10.梳弄(青樓中洞房花燭舔xue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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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房沐浴過后,魚宛換上了鴇父早就準備好的衣衫,比起方才的華麗莊重,這件衣衫甚至稱不上是一件衣服,青色的綢緞堪堪裹住白皙的大腿,披在肩上的輕紗讓滑嫩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煞是動人。 這個夜晚,僅僅才過去了一半,這身打扮,是要留給一個不知道的人來徹底地侵占他的身子的。魚宛垂眸,懶懶地側(cè)臥在床榻之上,后xue中的玉勢不算粗的,可在xue中磨著,動作總是不會爽利,看著面前的喬兒和另一個樣貌清秀的小侍來來回回地收拾桌子,還擺了滿滿地一桌酒菜。 “玉公子,這是爹爹為你備下的房間,裝潢華美,都能比上繪云公子了?!眴虄褐笓]著年紀小一些的小侍,來到魚宛的面前說道,“爹爹說了,玉公子只管好好伺候官人,其余的都讓我們這些下人來做便是。” 門外腳步聲響起,越來越近,還伴隨著鴇父的笑聲和兩個男人的聲音,魚宛表情淡淡的,起身整理了一下。 鴇父走到門口,還笑得開懷,誰也沒想到這人買下他家玉兒是要送給這齊老爺?shù)?,看來他們樓可是要發(fā)達了:“齊老爺就別推拒了,您的meimei妹夫也是一番好意,想給您找個貼心的人,我們家玉兒可是干干凈凈的,保準能把您伺候好?!?/br> 齊巖祖上經(jīng)商,傳至他這一代,已經(jīng)不僅僅是富甲一方了,如今齊家在京城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皇商。家中的一妻一妾各有一子,他多年不曾新納妾室,也一向潔身自好,從未踏足過花街柳巷,這次meimei居然讓妹夫給他買了一個妓子,真是頭疼。 “兄長,夫人她一直覺得你身邊還沒有個知冷知熱的照顧,你這次來又要多待些日子,不如就讓他伺候著,若是兄長不滿意,那便另說,否則,夫人又要想別的辦法了?!?/br> 這時喬兒帶著小侍從房中出來,福了福身道:“爹爹,官人,新房已經(jīng)準備好了,玉公子也已經(jīng)打扮妥當了?!?/br> 鴇父生怕煮熟的鴨子飛了,連忙把人往房中請過去:“齊老爺,我們玉兒的相貌是頂好的,性子也軟,不會讓您失望的。” 齊巖剛進門便聽到房門從外面鎖上了,他皺了皺眉頭,看向乖巧站在床邊的精致不似真人的尤物,他記起來了:“你……” 魚宛看到來人還愣了一下,他記得這個人不再那些人里面,而且,那深陷絕望的記憶太深刻了,他有些不自在地攏了攏肩上滑落的輕紗,緩步上前,試探著拉住了那人的手,勾起一個笑容:“官人,晚上用膳了么?玉兒陪您用一些酒水如何?” 看著面前少年明顯有些討好的模樣,齊巖莫名的心軟了,順著他坐到了凳子上:“你,還想離開么?” 魚宛握著酒盞的手抖了一下,卻還是送到了齊巖的嘴邊,輕輕地說道:“我無路可走,也沒辦法離開,我要在這里謀生。官人,請?!?/br> 借著玉白的皓腕,齊巖飲了那杯酒,鬼使神差的,他幾乎有些心疼面前的少年,不諳世事,卻又勉力成長,在他走神的時候,魚宛又喂了他不少酒,自己也吃了兩口菜墊肚子,執(zhí)起酒盞也要飲下一杯,卻被回過神來的齊巖攔住了:“你年歲不大,還是別飲酒了。” “都聽官人的?!?/br> 魚宛笑了笑,放下了那杯酒,那酒里面摻了東西,青樓么,哪里能沒有些助興的東西呢?他不情愿跟了這個人,可又不得不去做,只能隱隱地借助這些藥物,既然不能,那也沒有辦法。 少年的嗓音軟軟糯糯,簡直要撞到人的心里去,齊巖猛然感覺到下腹一陣火起,難道他真的憋的太久了應(yīng)該疏解一下么? 魚宛就坐在他旁邊,芊芊玉指撥動筷子的模樣也漂亮極了,齊巖的手無意間碰到魚宛露出來的腿,肌膚滑滑嫩嫩的,像剛磨出來的水豆腐似的,忍不住輕輕摩挲了一下。 接收到這樣的暗示,魚宛暗暗咬唇,起身坐到了男人的腿上,勾住他的脖頸將自己的唇貼近了男人的耳廓:“官人,讓玉兒伺候你休息吧?!?/br> 齊巖愣了一下,可他確實無法拒絕美人的邀歡,抱起魚宛便往床邊走去。 “啊嗯……哈……” 床帳之內(nèi),暖色燭火掩映著滿室的春色,玉體橫陳的美人身上還覆著一個男人結(jié)實的軀體,似是柔美與力量的對比,驚心動魄的美。 魚宛的雙腿被齊巖鉗制住,分向纖腰的兩側(cè),隨著雙腿的張開,隱秘的粉嫩花谷慢慢地出現(xiàn)在了齊巖的視野當中。他在情事上一向中規(guī)中矩,可現(xiàn)在,他看著這個緊閉的花唇,心中有一股要去嘗一嘗美妙滋味的沖動。而事實上,他也的確付諸行動了。 “啊哼……嗯……別?!?/br> 原本以為他會單刀直入,魚宛已經(jīng)做好了難受的準備,可沒想到,這人竟然……竟然用唇舌去侍弄他的下面。和之前鴇父用玉勢頭摩挲不同,男人的唇舌靈活有力,原本緊閉的花唇也慢慢地綻開,隨著男人的吸吮,流出一股水液,盡數(shù)被吸進了男人的口中。 “官人,啊嗯……流水了,哈?!?/br> 齊巖的的舌尖已經(jīng)探入了花xue之內(nèi),輕微地攪動著戰(zhàn)栗的花壁,耳邊是美人勾人的呻吟之聲,他用力地一吸,又是一股水液噴涌而出,魚宛的叫聲更大了些。 “呵啊!” 魚宛的腰臀往上挺了挺,粉紅色的玉莖吐出了一點濁液沿著柱身落下,就在此時齊巖一眼便瞥到了魚宛臀縫之中夾著的東西,他伸手去撥了兩下,又惹來一陣嬌嗔。 “別,官人,哈啊……” “原來是這個?!?/br> 齊巖整個人覆到了遍身粉紅的魚宛之上,看著少年氤氳著水汽的半瞇著的雙眸,吻上了他水嘟嘟的唇,一只手伸到魚宛的腰線處摸索了一會兒,便向下探去。 順從著身上人的索取,魚宛的雙腿隨著男人的手勾住了男人結(jié)實的腰,等待著最終的侵犯降臨。 蓄勢待發(fā),齊巖那許久不曾放風的硬挺抵在了微張的花xue邊上蠢蠢欲動。似乎感覺到了什么,魚宛閉上了眼睛,下一刻,一陣撕裂的劇痛席卷全身。 “額?。 濒~宛忍不住痛呼出聲,原本攥在手中的床單也皺成了一團,原本精神十足的玉莖瞬間便頹軟了下去,緊閉的雙眸從眼角中擠出來些水滴,聲音低低地,“啊,好痛……”齊巖心疼地在魚宛的眼角處落下一吻:“乖,以后就不疼了?!?/br> 魚宛心里委屈極了,當男人真正進來的那一瞬間,他的希望徹底拐到了另一條路上,痛吧,痛過了,也就能麻木地接受了。 沒過一會兒,魚宛慢慢睜開眼睛,滿是柔情的眼眸讓齊巖意識到,面前的美人似乎不一樣了。魚宛那里還是鈍鈍的疼,他松開了攥著床單的手,皓腕圈住了男人的脖頸,呵氣如蘭:“官人,官人疼疼玉兒?!?/br> 下一刻,床榻搖晃起來,吱呀吱呀的聲音配上那婉轉(zhuǎn)動人的呻吟,能讓人進入最美妙的幻想之中。 “啊嗯……”魚宛的脖頸高高揚起,迷醉的臉龐讓身上的男人動情不已,偏偏始作俑者還要添柴加火,“啊,官人……xue兒好酸,嗯啊,官人弄得好舒服……” “玉兒,玉兒,喜歡么?” “嗯哈……喜歡,喜歡官人,??!” 齊巖將魚宛的腿幾乎要疊在魚宛的上身處,腰臀的部位高高地挺立著,從魚宛的角度,粗大的硬物是如何破開那花壁的,又是如何在他的xue中進進出出的抽插的,他能看的一清二楚。 “啊啊……不行了,要丟了……” “噓!現(xiàn)在還不行,時間還長著,你若是泄的多了對身子不好?!?/br> 齊巖伸手將那粉嫩的玉莖攥在手中,阻止了魚宛的釋放。魚宛嗔怪道:“壞人,你這個壞人,啊……我不行了……” 魚宛在他的背后撓了一道,因為這個人不但不讓自己泄出來,還更加快速地在花xue內(nèi)抽插著,最深的時候直直地插到了xue心,弄得他又酸又癢的。 “官人,官人,我不行了……你疼疼我,疼疼玉兒吧!啊哈……啊。” 齊巖在緊窄而又濕潤溫暖的花xue中快速抽插著,真的是,許久都沒有如此酣暢淋漓地與人交歡了,看這小家伙實在是忍不住了,只好松了手,又按著細腰插了兩下,魚宛才攀上了高潮。 最極致的是,高潮過后的花xue,就像是有一張張的小嘴兒,在不斷地吸吮著他的陽具,討好的包裹著,實在是忍不住了,齊巖還未等魚宛消下去這股勁兒,便又把人翻了個身從身后進入了還在痙攣的著花xue,一時間只能聽到喘氣聲和水漬拍打的聲音。魚宛幾乎發(fā)不出聲音來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高潮讓他應(yīng)接不暇,他只能趴在床上任由身后的人折騰。 身后的人變本加厲,不但一邊抽插著他敏感的花xue,還拿著后xue中放置的玉勢在后xue中攪動著,最讓他受不了的是,那人竟然輕易地就找到了他后xue的那處敏感。 “啊啊啊……官人,不行了……??!” 沒過多久男人就在他的花xue中重重地捅了幾下,按住他的腰身,抵到了花xue最深處,脹大了一圈。 魚宛的手抓住了頭頂?shù)恼眍^,迷蒙的眸子中透出一絲幽怨,下一刻,一股熱流沖刷在他的體內(nèi),不知持續(xù)了多久,他的身子整個軟倒在床上,身上的污濁也顧不得擦拭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齊巖抽出自己的陽物,明日他還有事要早些出去會客,不然,說不準是還要抱著人再來一回的。再一看,小人兒可能是太過疲累,已經(jīng)睡過去了,身上的痕跡不少,雙腿之間更是還有白濁沾染,本想弄些熱水為他擦拭一下,可想到反鎖的房門,想來這也是樓中的規(guī)矩,也只能等到明早,隨便拉了一床被子,將人擁進懷中,等待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