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莖吞玉勢,xue納重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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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筵席上,我和他們說起了過去的事情?!?/br> 清冷的嗓音在青年的耳邊響起,將混沌的思緒拉入殘酷現(xiàn)實。 四周的玉壁如潮水般退開,留出一間大小不過方寸的玉室。玉室中央安置著一口極小的白玉棺,尺寸不到尋常的一半。玉棺之側(cè)白影繚亂,逐漸凝聚出男子形態(tài)。 白衣的仙君緩緩推開棺蓋,眼中深情款款,毫無掩飾,無端有些瘆人。 玉棺之中擺放著一塊上佳的美玉,瑩白溫潤,浸泡在稠厚的玉液里,形狀像是一只凈瓶,大小卻接近成人的軀體。 “丹華的小崽子很有趣?!庇裥婢贿呴e談般說著,一邊伸出雙臂,將那塊美玉從棺中抱起,輕輕懸掛在天頂垂下的玉鉤上。隨后他揮了揮手,散去了那口玉棺,“他問我,倘若我真的只想要一只盛卵的容器,何必這樣大費周章?!?/br> 青年無法回應。 他的喉嚨里插著一根布滿倒刺的獸莖,又被白玉的項圈緊緊鎖住,發(fā)出哪怕一點聲音都是妄想。更不要說,他的整個身體都被黑色的獸皮緊緊束縛著,又被堅硬的白玉完全包裹,如同死物。這數(shù)千年一來,青年一直處于嚴酷的拘束中。五感被嚴格封閉,行動被完全限制,就連呼吸也由不得自己。 “他說,我應該在允你入我山門的那一刻,就將你如此炮制。留你百年,授業(yè)傳道,完全是多此一舉……” 玉墟君仿佛是在自言自語。 他微一動念,那包裹著青年的美玉便隨風飄散。黑色的人形終于暴露在外。人形面目模糊,沒有雙臂,沒有雙腿,只剩下一具肌rou飽滿的軀干。 “我想,他說的也有道理?!?/br> 玉墟君在青年雙眼間輕輕一劃。 由貔貅之皮煉制而成的黑色頭套裂開一條縫隙,暴露出一雙緊閉的眼眸。玉室微弱的光線中,那雙澄澈一如往常的眼睛緩緩睜開,倒映出仙君挺拔的身姿。青年瞳孔錯愕地收縮,逐漸被濕潤的水霧鋪滿,直至落下兩線晶瑩澄澈的淚水。 玉墟君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在青年的面前顯露真身了。 青年激動極了,喉嚨顫動著,似乎想要說什么,當然只是徒勞。 玉墟君微微俯身,吻去青年臉頰上的淚水,將對方口中的獸莖緩緩抽出,丟在一邊。 口腔里一直肆虐著的巨物終于被撤去,青年大口喘息著,胸膛不住起伏,視線卻一刻也不愿離開眼前的男人,“主人……” 玉墟君輕輕“嗯”了一聲,眼中依舊溫情脈脈,動作卻一點也不溫柔。他甚至沒有讓青年休息片刻,便摁下了對方的腦袋,將自己胯下的男物送進了青年口中。 青年的口侍技巧早在漫長的禁錮中,打磨得爐火純青。 玉墟君半瞇起眼睛,一直捅進極深的地方。那腔道溫熱柔軟,緊緊地包裹著一切來客。青年克制住干嘔的欲望,盡心盡力地侍奉。玉墟君一邊享受,一邊留下淡淡的評語,“不錯?!?/br> 青年受到了鼓舞,更加賣力地侍弄起來。 玉墟君卻沒有泄在他的嘴里,反倒將那根東西從里面抽了出來。他將青年又向上懸吊了些許,推著他轉(zhuǎn)過身去,抓住兩瓣麥色的翹臀。 臀縫之間嵌著一枚鐵環(huán),能夠清晰地看清被撐開的xue口。那肛門是適應了拳交的,尺寸頗為可觀。玉墟君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刮弄著里頭鮮嫩的腸rou,在青年的戰(zhàn)栗中搖了搖頭,不帶感情地評價道:“太松了?!?/br> 他挑挑揀揀,又撥弄起青年的花唇。 那里早被玉鎖鎖死。大概因為保養(yǎng)得當,經(jīng)歷了多次生產(chǎn),依舊緊致如初。雖然已經(jīng)很久不再懷孕,依舊濕漉得不像話。那頎長的手指不過撥了撥小鎖,青年便yin叫著淌出大量的水液,腰腹也扭動不止,“主人,啊……yin畜想被cao弄花xue……” 青年不被允許用前面高潮,過于激烈的拳交又總伴隨著痛苦,所以那朵終年被鎖著的小花,幾乎是他高潮的唯一來源。 玉墟君溫和地笑了笑,“你想要的話,就更不能給你了?!?/br> 于是花唇被放過,那根被嚴密束縛著的yinjing,被玉墟君握在了手里。 青年顯得有些委屈。 “不歡迎我么?”玉墟君解開青年yinjing的束縛,抽出莖身里插著的那根可怖的擴張棒,擼動起那已經(jīng)不再完整的器官。 為了防止青年再有使用yinjing的妄想,那個可憐的器官不但經(jīng)過了妥善的擴張,更是被殘忍地截去了前端的guitou。如今那里只是一處外置的xue口,完全為了承受cao弄而存在。 青年乖巧地垂下頭,“不……請主人使用yin畜的莖xue。” “乖。”于是青年又被翻過身來,面對著自己的主人。yinjing殘忍地推進去,青年的眉頭立刻因為疼痛而蹙起。 青年的身體在空中搖晃,一下又一下,被迫用那個與對方相同的器官,承受原本不該承受的物件,每一次都被捅進更深的地方。 jingye逆射進尿道。 “滋味確實一般。”玉墟君得了便宜,偏偏還不愿意給青年留下半句好話。他甚至沒有允許青年將jingye排出,反而徑直用玉棒堵住,重又將那根東西嚴密地束縛起來。 青年滿臉紅暈,伸著舌頭喘息著,眼睛依然一刻也不愿離開自己的主人。 玉墟君捏住他的下巴,又恐嚇對方,“伺候得不好。不如,還是把你關(guān)回去……?” “主人,小七知道錯了……”青年哪里敢為自己辯解,只是貪婪地凝視著眼前的人。那是在他夢里出現(xiàn)過無數(shù)次的人。他已經(jīng)太久太久沒有見到過對方,記憶里的面目都逐漸模糊。他不知道如果再被關(guān)回去,下一次看到對方,又會是什么時候。 又或者,根本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青年一度以為自己會被永生囚禁在黑暗里。 “小可憐。”玉墟君將從青年玉鉤上放下來,溫柔地摩挲著對方的眉眼,“瞧你這眼神,還以為我怎么欺負你了……我對你不好么?” 青年趕忙道:“主人待雌畜極好……” “我也覺得我對你很不錯?!庇裥婢α诵?,也不知道是真心還是諷刺。他將青年放到地上。白玉的鎖鏈接上項圈,像是牽狗一樣將青年牽在了手里,“我?guī)愠鋈プ咦??!?/br> 青年被迫用殘肢在地上爬行,仿佛一只動作笨拙的犬。 他爬過一重又一重的玉階,看見巍峨昆侖,閬苑仙臺,千年萬年,亙古不變。 玉墟君牽著他,一路走到璇璣殿里。 殿中空無一人。 大殿一如即往,宏闊壯麗。只是高處的玉座之側(cè),又單獨置了一間小室,痕跡尚新,應當是剛剛開鑿設立。不過是可以容納一人跪坐的大小,外頭懸著密不透光的玉簾。玉簾此時未被放下,因此其后陳設清晰可見。 一根成人手臂形狀的玉雕,安放在地面上,是何作用不言而喻。再前是一雙蓮花,花開并蒂,當下仍是骨朵。這兩朵玉蓮,一朵用來凌虐胞宮,一朵則為凌虐女xue的尿管而設,可以深入膀胱。最前則是尋常男根形狀的玉勢,卻用來凌虐青年的yinjing。 青年雙腿發(fā)軟。 玉墟君只做未見,牽著青年走過去。 “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庇裥婢?qū)使青年爬入小室,并未強迫他坐下,只是目光溫和地看著他,“小七,你可喜歡?” 小七。 這稱呼已經(jīng)許久不曾用過,青年竟是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主人是在喚自己。 他在一瞬之間熱淚盈眶。 “小七喜歡的。主人,小七喜歡……” 復雜的情緒壓過了恐懼。青年以殘肢觸地,笨拙地在小室內(nèi)轉(zhuǎn)過身,挺起腰將自己的臀縫貼上那玉雕的手臂。玄鐵的肛環(huán)與玉雕接觸,發(fā)出一聲空靈的脆響。 玉墟君站在玉簾之外,也不催促,只是鼓勵地看著他。 青年一咬牙,緩緩地向手臂坐了下去。 只聽“噗嘰”一聲,濕潤的腸道將玉臂吞下大半。前頭那只成年男性大小的拳頭,狠狠地鑿在青年的身體里?;蛟S是抵到了前列腺的位置,青年只覺得酥麻的電流掠過全身,前頭的莖xue腫脹著想要挺立起來,只可惜束縛嚴苛,仍只能保持筆直向下的姿勢。 “唔?!鼻嗄臧l(fā)出一聲呻吟,快樂與痛苦糾纏不清。 “前頭的東西,也都要吞進去,知道么?”玉墟君俯身摸了摸青年的腦袋,“快些吧,小七。一會兒典禮就要開始了?!?/br> “是……”青年乖巧地點點頭,對于典禮的事情也不多問。他眼含淚水,咬緊牙關(guān),竟又是向下坐了半截。 兩只玉蓮骨朵,一只捅進女蕊,打開胞宮,一只深入女xue的尿道,駐留在膀胱。前頭殘缺的yinjing早已有了足夠的硬度,顫抖著含下玉勢。 青年眼淚汪汪,下身被完全填滿,精實的腹肌上挺起可疑的弧度。 “乖?!庇裥婢⑿χ洫勄嗄?。 他將手落上青年的雙肩,然后毫無征兆地,猛然按下。 “啊——”青年仰起脖子,眼神也混沌了。下身填塞著的所有物件,在一瞬間進入最深的地方,使他如墜地獄,不得解脫。 “坐好了?!庇裥婢畔掠窈?,又溫柔地叮囑對方,“要是發(fā)出奇怪的聲音,教人發(fā)現(xiàn)了,我是要將你關(guān)回去的?!?/br> 青年委屈地點了點頭,“小七明白了……” 視線被玉簾阻隔,青年在無盡欲海中煎熬著,只聽見外頭絲竹聲起,緩緩拔高。大殿里逐漸人聲鼎沸,是青年許久未曾見過的喧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