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玉板責臀 花唇穿環(huán) zigong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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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芽沒入xue口,卻只堪堪擠進一個頭部,頂著那層象征著處子身份的薄膜,緩慢地徘徊,輕柔地刮蹭,再不主動進入一分。 青年難受極了,不停擺動著屁股,想要將玉芽吞入xue中。他的膚色本來偏深,然而臀部的肌膚,由于長久不見陽光,較之其他部分,則明顯白嫩了許多。此時一扭一扭的,像是兩片柔嫩的花瓣,在凜冽的寒風中不斷顫動,甚是可愛。 唯一的缺憾,便是青年作為武者,身材實在好得過分,沒有一絲多余的軟rou。以致于臀部太過緊致,難免顯得單薄。 明明肥厚軟浪的翹臀,才更加符合雌畜的身份呢。 “七娘,你這臀太過sao浪,還需仔細調教才是?!彪S著玉墟君的聲音,一只觸手從玉壁上鉆出,幻化為薄薄的一片玉板,“啪”地一聲擊打在青年的臀瓣上。 青年猝不及防,泄出一聲悶哼。他看著玉鏡之中,自己的兩瓣屁股被打得雪浪翻涌,不多時便高高隆起,化為艷麗鮮紅的兩只小丘。女蕊卻還在用力吮吸那玉芽,一張一合,不時吐出粘稠蜜液,當真yin靡至極。 的確是sao浪得過分了。 青年認真懇求道:“請主人管教七娘……” “本君正要先為你這yin畜破處,日后的管教才更加方便?!庇裥婢恼Z氣仍是那樣冷淡鎮(zhèn)定,理所當然,不容質疑,“你也要努力,把本君的東西吃進去才行啊?!?/br> “是,主人……”青年聞言,連忙收縮起新生的嫩xue。他太過努力,就連被肛環(huán)打開的菊洞內部,都不住顫動起來。 只是玉芽終究太過粗壯,無論他如何吮吸,始終不能將之再吞入分毫。 “好像被擋住了。是碰到什么了呢?”玉墟君明知故問道。 青年強忍著羞恥,聲音又輕又細:“是……處子膜……” 玉墟君故作驚訝:“七娘的處子膜擋在這里,是不歡迎本君進入嗎?如果不想被管教的話,本君就退出來好了?!?/br> “不、不要……”青年慌忙搖頭,花唇夾緊了玉芽,“七娘想要主人進來,想要主人管教七娘……” 青年半瞇著眼睛,心臟因為羞恥和緊張而劇烈地跳動著。 他以為回答了問題,便可以結束煎熬的處境。玉芽將長驅直入,一舉侵占他的女xue,將他帶上至高的絕頂。 可誰料,他話音剛落,玉芽居然向后一縮,徹底退出了花蕊。 像是拔出了塞子,隨著“?!钡囊宦曒p響,玉室之中,頓時水花四濺。嬌小的女蕊被擴張成無法閉合的小洞,洞口之內不算太深的地方,一層薄膜若隱若現(xiàn)。 那便是他的處子膜了。 青年羞恥至極,實在不忍去看,卻被觸手警告般地拍了拍臉蛋:“七娘,好好瞧著你的處子膜。今日過后,你可就看不到它了?!?/br> 青年不敢違逆玉墟君的命令,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兩片飽經蹂躪的rou唇,被觸手們強行拉開到不可思議的程度。 隨后,居然有幾只纖細的觸手鉆出來,穿透了那腫脹肥厚的rou唇,逐漸凝結成小巧玲瓏的玉環(huán)。 玉質的冰涼掩蓋了輕微的疼痛。不知是不是觸手分泌的那些玉液的作用,不僅痛感微弱,也沒有流血。玉環(huán)就像自然生長出來的一樣,每邊掛著三只,整齊對稱,將肥厚的大yinchun拉向兩側。 與此同時,又有兩只觸手,在青年的大腿根部凝結成環(huán),與大yinchun上的六只玉環(huán)完美地接合起來。 青年的兩片rou唇,如此便被玉環(huán)徹底固定,只能時刻維持著向兩旁拉開的姿態(tài),清晰地暴露出粉嫩的逼口,無聲地歡迎一切侵犯。更可怕的是,當他移動雙腿的時候,花唇也將被時刻拉扯,喚起他的情欲。 青年痛苦地搖著頭,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然而觸手卻沒有就此停下,反而如法炮制,又在那嬌嫩的小yinchun兩側,各穿下了三只小環(huán)。小環(huán)連上纖細的玉鏈,同樣鎖在大腿根部的玉環(huán)上。 在觸手的這番努力下,青年最私密的位置,瞬間變得豁然開朗。大小四瓣花唇,全都被拉向兩側,那層原本若隱若現(xiàn)的薄膜,被迫大方地暴露于前,任人采擷。 身體遭到了如此的炮制,青年眼淚汪汪,卻只一聲又一聲地叫著主人,一句反對的話也不敢多說。 玉墟君見他如此乖巧,便打算給他嘗些甜頭,于是欲揚先抑道:“七娘,本君知道,你這yin畜本不安份,對本君一直懷有非分之想?!?/br> 心底的念頭被揭穿,青年嚇得不輕,情欲都退了大半。 他顫抖道:“七娘不敢玷污主人。” “如今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再虛偽矯飾?!庇|手漫不經心地撩撥著,又將青年拽入駭浪滔天的欲海,“本君既然答應,親自對你管理調教,你的前后雙xue,又都將由本君開苞,日后便允許你叫一聲夫君好了?!?/br> 此言一出,青年簡直是受寵若驚了。 在他的心目中,玉墟君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而他原本不過是個契奴,如今又淪為了一只雌畜。他們一個是天上的云,一個是地下的泥。他對自己的主人,有任何一點不敬的想法,都是完全不可接受的。 他從未想到有一天,自己的那腔愛意,能夠以如此的方式,被對方默許。 青年半張著嘴,似乎完全愣住了。 玉墟君本是突發(fā)奇想,看見青年如鯁在喉的樣子,越發(fā)覺得有趣。他cao縱著那只鮮紅粗壯的玉芽,再度探入xue口,頂在那層薄膜上刮蹭:“說出來吧,七娘,想要夫君做什么?” 青年的臉紅得發(fā)燙,聲音更是細如蚊蚋:“七娘……想要夫君,給七娘開苞?!?/br> “這樣啊?!庇裥婢u價道,“七娘可真是yin蕩。” 隨著一聲輕笑,玉芽一氣呵成,狠狠沖破了那層薄膜。 青年因為疼痛而蹙緊了眉。 透過身下的玉鏡,他清晰地看見了玉芽是如何刺入那大張的屄口,勢如破竹地穿透可憐的薄膜;也看見處子之血是如何從通道里滲出,隨著玉芽的cao干,一滴一滴地落下來。 鮮紅的血珠,落在潔白的玉室中央,紅艷艷的格外刺眼。 捅破薄膜以后,玉芽的抽插愈發(fā)猛烈。每一次插入,都會刺進最深處,撞擊至嬌嫩敏感的宮口,引得青年一陣抽搐。插入最深的時候,青年甚至能夠在自己的腹肌上,看見玉芽形狀的凸起。 “不……”青年的前xue不過初經人事,哪里能夠承受這樣猛烈的cao干。極致快感與難耐的脹痛,無論哪一樣都超越了他感官的閾限。 他徒勞地掙扎著,甚至試圖夾緊雙腿:“不要……不可以再進去了……” “作為一只雌畜,可以被玩弄身上的洞xue,就是最大的榮幸了。”玉墟君清冷的嗓音,終于也帶上了幾分情欲的沙啞,顯得比平日溫柔了許多,“說不要是不對的。” “還記得我從前是怎么教導你的么?” 青年被玉芽jian弄得欲仙欲死,意識都迷離了,然而玉墟君的調教,早已隨著傀儡的無數(shù)次抽插,深深刻入了他的骨子里。明明已經不堪承受,那些早已熟悉的話語,卻自發(fā)地從唇齒間溢出:“啊,七娘好舒服……” 玉芽撞擊得更加猛烈,仿佛是要一點一點,突破從未張開的宮口。青年的身子酸軟如泥,臉上也被cao出了淚水,卻不敢再說不要。 “雌畜挨cao的時候,應該索求更多。”玉墟君肆意扭曲著青年的認知,“怎么會不想要呢?明明是不夠,才會覺得不滿?!?/br> 是不夠么……? 青年顯得有些迷惑。 又一波猛烈的沖擊,玉芽和花唇上的玉環(huán)撞擊著,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宮口終于被撞得松軟。再一次挺進的時候,身后的觸手忽然死死托住青年被打得紅腫的臀部,而玉芽用力一頂,竟然突破了嬌嫩的宮口,硬生生的頂入了zigong內部。 強烈的刺激讓青年雙眼翻白,幾乎當場昏死過去。 快停下吧……真的受不了了…… 青年滿臉淚水,涎液也順著嘴角滑落下來。 然而玉芽仍舊大開大合地cao干著,甚至比先前又脹大了許多。青年甚至感覺,有人將拳頭伸進了他的女蕊,一下又一下地擊打在他的身體內部,甚至要擊穿他的小腹。 “記住現(xiàn)在的感覺?!庇裥婢穆曇羧缤桓氶L的針,深深扎入了青年的意識,“會有這樣的感覺,是因為太過yin蕩,還不滿足。只有更多的cao干,才能將你解脫出來?!?/br> 是因為不滿足嗎……? 青年大張著雙腿,痛苦地搖著頭。他覺得自己嬌嫩的zigong,快要被玉芽搗弄成一塊軟爛的rou。女蕊酸麻腫脹,總是承受撞擊的大腿根部,更是幾乎失去了知覺。 他真心盼望能夠被放過,盼望玉芽能夠停止抽插,不再對他施加更多的侵犯??伤闹魅烁嬖V他,會有這樣的感覺,是因為他還在渴望更多的jianyin與玩弄。 于是他相信了。 青年承受著玉芽對zigong的侵犯。因為不想變得太過yin蕩,他甚至努力忍耐著,想讓自己適應這樣的感受。只是玉芽的抽插實在太過殘酷,每一次都全部抽出,又狠狠撞進zigong內部,嬌嫩的zigong根本不能容忍。 青年實在難受極了,只能迷迷糊糊發(fā)出邀請:“不夠,還不夠……七娘想要一直被cao干……還想要……” “哪里還想要呢?”觸手誘導地撩撥著,在青年的菊xue內壁扣挖,又玩弄起他的rutou。 “yinxue……還有rutou……”青年晃動著屁股,絕望地癱軟在觸手的懷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