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j(luò)ian在床綠光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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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房間里,男女rou體拍擊的聲音如海浪翻涌。 男人側(cè)躺在蘇云身后,稍稍抬起她一條腿,從后面揉著奶子猛干。 人妻被cao干得rou波蕩漾,含著口球叫不出聲響,情欲噴涌的rou體不住往捆繩上蹭,粗糙麻繩勒進嫩rou,針扎一樣陣陣刺痛。 江景明的后腦勺正對她眼前,身后馮峻還在不知疲倦的頂弄,她舔舔干燥的唇,格外刺激亢奮。 “啪嗒”輕響。 即便隔著眼罩,蘇云也感受到外界乍然亮起的光。 馮峻插在暖xue里的長jiba抖了兩下,似乎被驟然亮起的燈光驚到,硬邦邦一根,忽然有了要軟的趨勢。 ”你誰啊?“被中途打斷的男人非常不爽,哪怕是夜半偷情被人當(dāng)場撞破,也質(zhì)問得理智氣壯。 蘇云也嚇了一跳,唔唔掙扎著讓他給她取下眼罩。 馮峻暴躁摘下眼罩,下巴撇向臥室門口,問:“他誰?” “哼?!?/br> 門口半身籠罩在黑暗里的男人從鼻腔噴出一聲冷笑。 蘇云渾身汗毛直立,弓起身子,掩耳盜鈴般試圖掩蓋被cao弄得一塌糊涂的私處。 捉j(luò)ian在床的小母狗,僵著脖子,一點一點扭頭看向門口,露出一個苦兮兮的笑容:“唔唔(主人)” 她忘了,自己還戴著口球。 晏恪寒提著一只黑箱子,陰沉沉走進來,剛才還春意暖暖的臥室,瞬間凍得結(jié)冰。 馮峻皺皺眉,房間里這個眉眼深邃,面色不善的男人,莫名令他有些不安。 他試圖展開一貫輕浮邪氣的俊秀笑容,沖晏恪寒?dāng)D眼:“你也調(diào)教過這個小sao貨吧,想不想試試雙龍,上次我們就......” 話還沒說完,他只覺眼前一黑,一道拳風(fēng)直掃面門,摧枯拉朽的痛楚直擊天靈蓋。 還沒緩過神,晏恪寒又一記勾拳直搗脆弱腹部,揍得馮峻瞬間失去行動力,撲棱棱滾到了床底。 陰沉沉的男人抿著唇,從黑箱子里掏出一捆繩子,三兩下就把蜷縮成蝦米一樣的男人捆成了五花rou。 蘇云縮著腦袋,大大咽了一口唾沫,覺得這捆綁手法,好似和自己身上的還挺像。 她看著鼻梁扭曲的五花rou馮峻,大眼對小眼,害怕歸害怕,居然有點忍不住想笑。 不過,馬上她就笑不出來了。 晏恪寒摘下了她嘴里的口球,黑黢黢沒有感情的眼眸盯得人毛骨悚然。 聲音輕柔,問她:“蘇云,你就是這么給人當(dāng)狗的?” 蘇云雞皮疙瘩起了一后背,剛才額頭上激情四射流出的汗,如今全結(jié)成冷颼颼的霜。 “不....不是的......主人,狗狗醒來就被捆成這個樣子了,他、他有我家的鑰匙,沒有、我......” 蘇云結(jié)結(jié)巴巴解釋,也不知晏恪寒聽進去了多少,反正從那陰沉刻薄的表情里,她覺得他多半是不信的。 畢竟是自己扭著身子求cao,明明已經(jīng)認(rèn)出了不是主人,卻還是忍不住...... 她頹然嘆氣。 “主人懲罰狗狗吧,是廢物母狗犯賤,沒有管住自己爛逼發(fā)sao,求主人不要生氣,嗚嗚......” 蘇云用臉蹭著他的褲管,卻發(fā)現(xiàn)男人后退了一步,避開她的接觸。 她開始慌亂:“主人不要放棄狗狗,是狗狗不乖,沒控制好自己發(fā)情犯賤,狗狗以后再也不敢了!” 晏恪寒轉(zhuǎn)過身,看都不看她。 蘇云心中一酸,連滾帶爬扭下床,伸著脖頸,想蹭一蹭他的腳,卻又想到他剛才的避讓,只能縮了回去:“你、你不要走,不是這樣的,我沒有......?!?/br> 男人背對著她,沒有走,也沒有回頭。 時間好似停頓在這膠著一瞬,滿室寂然。 “老婆,唔,天亮了嗎?” 將醒未醒的男聲攪動一室沉默,將三人的視線吸引過來。 蘇云驚得三魂出竅,慌忙想把自己遮住。 動了動縛在身后的雙手,看了一眼戴著乳夾的大奶,終于絕望閉上眼: 完了,我死了。 “哎,老晏!你怎么會在我家!” 江景明從床上一躍而起,光著腳跳下地。 明晃晃燈光下,正好看見鼻青臉腫的馮峻,和他那一身細(xì)皮嫩rou、卻被繩子捆出yin蕩曲線的小嬌妻。 “臥槽!” 江景明一陣暈眩,望著眼前亂哄哄場景,恍如夢中。 “這......你們誰能給我解釋解釋?”他深一腳淺一腳走到晏恪寒身邊,望著自己滿身yin靡痕跡的妻子,滿臉震驚。 蘇云把臉別過去,無法面對他,囁嚅著:“對不起景明?!?/br> “你!你他媽真行!老、老晏......什么情況,他們......” “一邊去。”晏恪寒不耐煩推開他。 江景明直愣愣跌坐地上,滿腹疑惑怒火無處發(fā)泄,正要反噴回去,不知為何,看著晏恪寒陰測測、冷峻鋒利的側(cè)臉,他摸摸被推開的胸口,沒了脾氣。 晏恪寒推了人,就蹲在馮峻身前,上下打量,冷笑:“秀氣得跟條母狗似的,我捆好的人,你也敢截胡?" 馮峻氣噎,什么秀氣母狗,那叫斯文雅痞,cao! 心里MMP,但剛被揍得鼻青臉腫,他也不敢跟人橫,低頭賠笑: “哥,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我剛進來看她捆得那樣就心癢癢了,桌子上還有道具,以為這小sao貨耐不住寂寞跟我玩情趣呢,你也知道她那浪勁誰頂?shù)米“ !?/br> 他覷一眼晏恪寒的神色,心里沒底,又繼續(xù):“打也打了,氣也出了,以后我絕對不會再來找她,不知者不怪,哥你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計較了?!?/br> 晏恪寒視線從他白皙的脖頸掃到腰腹處,忽然意味不明挑了挑唇角,眸光森森,磨著牙:“不計較可以。我調(diào)教了她大半個月,一直忍著沒cao,你得補償我?!?/br> "行!" 馮峻被他看得全身發(fā)毛,想也不想,滿口答應(yīng),心道不就是錢么,賠賠賠! 晏恪寒撮著牙花,露出雪白鋒利犬齒:”這可是你說的,一會記得自己掰開屁眼去灌腸?!?/br> 臥槽!馮峻瞬間覺得頭頂被一萬頭草泥馬奔馳而過。 “不、不是,你弄錯了,我不搞基,我是直男,純S,你別亂來......“ 晏恪寒不理會他無力的解釋,一巴掌拍在男人結(jié)實挺翹結(jié)實的臀部,捏了捏:“sao屁股扭得不錯?!?/br> 馮峻僵在原地。 臉色由紅轉(zhuǎn)青,由青泛紫,心里不知繞了幾個彎,終于忍不住沖江景明大吼: “你他媽趕緊跟這個變態(tài)解釋清楚,錢我不要了,還你!這活再接下去,老子菊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