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節(jié)番外 公主裙與紅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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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番外時間線大約在主線第三卷) “聽說今天是古地球時期的女生節(jié),那時候的人會在今天給所有女性放假半天?!?/br> 幽靜的辦公室中有兩個人,其中一個端著紅酒杯優(yōu)雅地站在窗前,嘴角含笑。 他就是謝盛,全帝國最年輕的少校。 “跟我說這個干什么,你打算給手下人放假?咱們都分化幾千年了,不跟古地球那樣按男女分性別好不好?!弊谧狼暗闹x昱眨了眨眼,忽然悟了,“……哥,你是不是又有什么新點子了?” “是有一個?!敝x盛勾了下唇角,抿了口杯中的紅酒,醇香的酒液在口中化開,“雖然不能給手底下的人放假,不過松快松快筋骨倒還行——女生節(jié)嘛,找個‘姑娘’,伺候最優(yōu)秀的士官喝酒?!?/br> “你是說……” “把家里那個拖出來遛遛,找件漂亮的衣服?!敝x盛笑了笑,“他不是想進軍部么?先學學怎么做軍妓吧?!?/br> 謝昱明白了他的意思,起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還是大哥厲害?!?/br> 說罷,他便大步離開了辦公室,去為接下來的狂歡做準備。 …… 在謝昱的安排下,中士及以上的士官與尉官被集中到第一校場,這里是他們平時演練近戰(zhàn)格斗術(shù)的地方。 照理說今日沒有訓練任務,被找來的軍官們交頭接耳著,討論半天,也不知道謝少校找他們來的用意是什么。 好在被他們念叨的謝盛很快就出現(xiàn)在了高臺上。 他的軍裝解開了領(lǐng)口一顆扣子,袖口同樣敞開,似乎是在說明這場集會無須太過嚴肅。 “諸位,”他在高臺上笑著說,“今天我查閱古籍,發(fā)現(xiàn)正好是古地球的女生節(jié)。今日我等已不再以男女區(qū)分性別,不過節(jié)日還是過的。我在這里設下擂臺,諸位比試比試,勝者可以獲得獎勵。” 高臺下一個一等軍士長舉起了手:“少校,獎勵是什么???” “今日,贏得了擂臺的兄弟可以獲得一杯酒,連勝五輪以上的,可以參加接下來的盛宴?!敝x盛嘴角的笑意加深,“我知道,你們平時待在軍營里憋得慌,發(fā)泄的途徑也少,所以這個女生節(jié)……我為諸位弟兄準備了一個‘姑娘’?!?/br> 他慢條斯理地拍了兩下手,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把人帶上來?!?/br> 隨著他的話音,高臺另一邊走過來兩個人。 跟在后面的便是一臉趾高氣揚的謝昱,而走在前面的那個人五官極精致,如墨一般烏黑的發(fā)絲和他冷白色的肌膚形成強烈反差,身上那條純黑色的巴洛克式復古長裙讓“她”看起來就像個從中古世紀油畫上走下來的貴婦。 謝添,全帝國身份最高的Omega。 底下從未見過Omega的軍官們眼睛都看直了。 謝盛的目光從“她”進來起,就始終灼灼地綴在他身上,直到他和謝昱一起走到面前。 謝昱似乎對他的杰作很滿意,得意洋洋地問:“大哥,怎么樣?” “很漂亮?!敝x盛笑了笑,目光落到謝添胸口,那里有一片構(gòu)造繁復的層疊紗花,“也很合適?!?/br> 不知道是由于化妝,還是因為軍隊中無處不在的淡淡Alpha信息素的緣故,謝添的臉隱約帶著些緋色。 然而他的目光卻是冷淡的,盯著眼前這位昔日愛戴的大哥,冷聲道:“記得你答應過的事?!?/br> “我說了,你首先要讓我高興,我才會考慮?!敝x盛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親愛的弟弟,你沒得選?!?/br> 謝添瞬間攥緊了拳頭,有一刻,他其實想一拳揮到他大哥臉上。 可現(xiàn)在時機不對。 他咬了咬牙,轉(zhuǎn)過了身。 高臺下,成百上千名Alpha軍官狂熱地看著盛裝打扮的他。 “我看出你們很喜歡他了?!敝x盛也轉(zhuǎn)過了頭,看著他的將士們笑道,“只要贏得擂臺,就能喝到一杯由他伺候你們喝的酒……小添,讓他們看看酒在哪兒?!?/br> “……” 謝添掐了自己一把,強迫自己冷靜,隨后在高臺上轉(zhuǎn)身,背對著所有人跪趴了下去,形成四肢著地的動物姿勢。 謝昱替他大哥掀起小弟那冗長而繁復的裙擺,隱約露出底下一絲不掛的藕色雙腿,一幅“曲徑通幽”的景色。 “美酒藏在‘花叢’里,我想你們會喜歡的?!敝x盛宣布道。 “嘿!長官真是夠意思!這么漂亮的小O都拿出來讓我們玩?” “你還不知道嗎?那可是長官的親弟弟!” …… 臺下的軍官們都興奮了起來,謝盛解釋道:“我這個弟弟yin賤的很,向往軍營很久了,我哪里忍心讓自己的親弟弟干等?今天就讓他過來見見世面?!?/br> 軍營里能有什么世面?軍官們聞言,各自露出了“我懂”的笑容。 小范圍的擂臺活動不是第一次搞,軍官們對此并不陌生,何況還有極具誘惑力的“獎品”在臺上等著,很快就有人跳了出來,直接在場地上比劃了起來。 謝昱放下那堆裙擺,蹲到謝添面前看了看。 “你餓嗎?” 謝添搖頭。 “但是我‘餓’了?!敝x昱解開褲子,將自己半軟的性器懟到謝添臉上,“給我吃進去!” 謝昱的jiba尺寸一般,在這些年謝添吃過的jiba里大概算是中等,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會覺得這樣的尺寸吃進去很費力了。謝添將嘴張開到足夠大,用溫熱的唇舌將它包裹住,于是一股腥膻的尿sao味便在口腔中擴散開來。 難聞的氣味讓他忍不住輕輕皺了下眉,雙腿卻在信息素的作用下開始打顫。 他知道自己今天是來做軍妓的,為了自己想做的事,只能忍受著這種在眾人面前被親哥哥jianyin的屈辱。 好在信息素會讓他很舒服,謝添把那些念頭拋了,賣力地舔弄起二哥的rou來。 他用細微的力道吮吸著roubang,嘴便像個套子一樣圈在了那上面,舌尖仔細舔過柱身,然后在馬眼上逗留了一下,嘗到一絲咸腥的味道。 是尿液,帶著信息素滑入他的喉管。 謝添難耐地動了動,想遮掩住自己身體上的變化。 “……哦,你舌頭上的功夫倒是越來越好了?!敝x昱舒服地喟嘆了一聲,抓住他的頭發(fā)把他的臉狠狠按向自己胯下,“昨晚我回家的時候找你,誰知道你居然不在房間里!老實交代,昨晚含著誰的jiba過的夜?” “……唔……咳、咳咳……是……大、大哥……” “嘖,大哥你又吃獨食。”謝昱不滿地叫了一聲,下腹的動作卻不停,按著謝添的頭往里cao,將他那張緋色的小嘴當成另一張逼在cao,“下次能不能等等我,反正咱們的小弟弟有兩個屄可以用?!?/br> “現(xiàn)在不是讓你在吃么?”謝盛好整以暇地坐在臺上看戲。 “這么兩分鐘……一會兒那擂臺出了結(jié)果就要拱手讓人,真沒意思。” “不滿你也去打一圈,晚點跟那些勝利者一起輪jian他?!?/br> “不要,天天放在家里cao不行,我跟那些人擠個什么勁?!敝x昱撇了撇嘴,拍拍謝添的臉,“聽見沒,今天有這么多人等著輪jian你,你可得好好服侍他們,要不然……大哥會不高興的。” 最后幾個字,他說得又緩又低,像一句咒語。 謝添閉上了眼睛。 人在痛到極致的時候,會昏死過去,據(jù)說這是人體的自我保護機制。 謝添覺得自己就是這樣,為了那個目標,在不得不忍受羞辱的時候,就會幻想自己其實是一個yin娃蕩婦。 Omega的身體天生適合被cao弄,無論多大的jiba都能吞下去,無論怎樣的苛責都能體會到快樂。 第一輪擂臺沒多久就出了結(jié)果,謝昱終于松開他,拍著他的屁股讓他過去。 “去,給勝者倒酒?!敝x昱還沒發(fā)泄,翹得老高的jiba上又紅又亮。 “咳咳、咳……”謝添抹了把嘴角的唾液,用一雙因為充血而泛紅的眼睛看了他的親哥哥一眼,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邁著端莊的步子走近了擂臺區(qū)域。 勝利者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肌rou塊塊分明,額角泛著汗。 謝添穿過人群,余光注意到他們隆起的雙腿之間的區(qū)域,走到勝利者面前背對他跪下,垂眸恭順地說:“請……主人開瓶?!?/br> 那勝利者頓時迎接了一波圍觀群眾們艷羨的目光。 那人得意一笑,去掀謝添的裙子:“你叫我什么?” “主人,”謝添的睫毛顫了顫,“我是您的酒壺?!?/br> 很快,那個勝利者就明白了他這樣說的用意——在掀開的裙擺下,光裸的雙腿間,謝添翹起來的渾圓屁股上竟然塞著一個軟木塞。 準確地說,他的下體整個被包裹在一條黑色的貞cao褲中,唯獨后xue開了個口,那上面塞著一個用來封紅酒瓶的軟木塞。 黑色的裙子,白色的皮膚,強烈的色彩反差刺激著人們的感官。 藏在裙擺下的春光終于落入眾人眼中,沒想到卻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當時就有幾個軍銜比較高的軍官和他們的長官開起來玩笑:“少校,這也藏得太嚴實了吧?不好玩啊!” “猴急什么?”謝盛嘲笑他們,“你們這群Omega雌xue都沒見過的愣頭青,生殖腔的口子怎么開都不知道吧?我都說了,‘連勝五輪以上的人留下來參加接下來的盛宴’,你以為我現(xiàn)在把他鎖起來干什么?這是‘后續(xù)獎品’?!?/br> 后續(xù)獎品…… 雌xue……生殖腔…… 一個個詞刺激著這群在軍營中生活的光棍們,他們恨不得接下來的比賽立刻開始,立刻決出能被允許留下來參加“盛宴”的人選。 “快開瓶,老李!你個磨磨唧唧的軟蛋!你不喝有的是人喝!” “嘿我什么時候說我不喝了……”老李叉腰跟旁邊的人嚷起來。 “吵個屁啊!快開!” “老處男就是老處男哈哈哈哈……” “說得好像你不是老處男一樣!” “我是沒cao過O,但我cao過B??!我在家鄉(xiāng)可是有老婆的!” “B能有雌xue?放你媽狗屁!” …… 謝添閉了下眼,再次用那種他從小學到大的貴族腔端正地開口:“請,主人,打開我。” “嘿……龜龜,這獎品也太刺激了?!崩侠钹哉Z,隨后,就像被蠱惑一般,往日里端槍都不抖的手哆嗦了起來,將那個軟木塞拔了出來。 一股紅酒的醇香四溢開來。 酒精如同火種,徹底點燃了今日的氣氛。 還不待那紅酒從謝添后xue中流出來多少,那個名為“老李”的肌rou男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將嘴湊了上去,對著謝添的后xue又舔又吸。 “嗚嗯……嗯……啊,啊……哈啊……哈……不要,太、太重了……” 身后肆虐的舌頭極為粗魯,在他敏感的后xue上橫沖直撞地舔弄著,力道又極大,像是要把后xue口上的道道褶皺給捋平。反復的刮擦讓習慣了被進入的地方涌起一絲熟悉的快感,信息素的影響漸漸入腦,謝添的雙腿抑制不住地打起顫來,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呻吟聲壓在嗓子里。 “叫出來啊,”圍觀的軍官中有人不滿,“酒沒得喝,總要讓我們聽聽嘛?!?/br> “哈啊……哈啊……”謝添低著頭重重地喘息著,好似沒有聽見那些話。 “如果他讓你們不滿意,”高臺上的謝盛突然打開了擴音器,“可以隨便打他,這會讓他很高興的?!?/br> “這么賤?老李,打他試試,讓我們都聽聽美人叫床!哈哈!” 老李卻仿佛沒聽見那樣近乎狂熱地吮吸著從那個隱秘的小口中涌出的紅色酒液,Omega溢出的信息素讓從未接觸過O的他雙目充血,舔舐的動作里帶上獸態(tài)。 有人忍不住跳起來,一巴掌重重打在那挺翹的屁股上:“我不能喝,總能打吧!” 啪! 清脆的聲音竟能穿過人海的嘈雜,可見其力度之大。謝添那和臉蛋一樣白皙的屁股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塊緋紅的掌印。 “唔——!” 謝添吃痛地悶哼一聲,那人便像得到了什么獎勵似的又甩了一巴掌過去:“叫不叫!給我叫出來!” 即使近年帝國周邊和平,許久不曾打仗,但這些畢竟都是軍人,從帝國所有Alpha中挑選出來的強大Alpha,在力量上跟Omega不是一個級別的,謝添在他的大力掌摑下膝蓋差點承受不住,用胳膊肘撐了一下才堪堪穩(wěn)住身形。 他不得不張開嘴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來:“……嗯,啊……啊……太用力了……” “那你舒不舒服???”有人問。 “舒服……主人舔得我好舒服……” “喂,老李,這酒味道怎么樣?” “香!這酒真香!”老李狂熱地吮吸著,邊吸邊叫,“這是什么神仙味兒??!古地球人說的‘女兒紅’是不是就是這樣的?” “混了Omega的yin液吧?是香啊,哈哈,我聞著都饞了?!?/br> 眾人咽起了唾沫,個別猴急的甚至已經(jīng)開始悄悄擼動起了自己胯下的巨物:“cao,老李你櫻桃口啊,喝杯酒這么慢!喝完了快滾,后面人還等著呢!” “后面的酒也會是我的!我今天一定要贏下五輪!”老李終于喝完,跳起來叫道,“誰來!” …… 謝昱親自出馬,把差點要被人群淹沒的謝添抓了回來,開了瓶酒往他后xue里灌,為后面的勝利者準備“獎品”。 因為人多,這場比賽進行了近兩個小時,謝添的后xue被舔吸得發(fā)紅,整個腫了一圈,高高地凸起,看上去格外惹人憐愛。 被淘汰的人只能灰溜溜地回去吃抑制劑,而那些勝利者則被留了下來。 謝昱讓謝添站好,然后伸手扯掉他胸前的那片紗花,這些紅了眼的軍官們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美人穿的裙子并不是一整條,而是拼接起來的——胸前紗花取下后,那里只剩下一層薄紗,能夠清楚地看見里面嫩紅色的rutou,下方層疊的重紗蛋糕裙擺竟然能夠全部卸下,只留下最靠近腰部的那一圈,既像裙子,又不影響他人cao干。 最后,謝昱將鎖了謝添兩小時的貞cao帶打開,摘了下來。 幾條銀絲隨著貞cao帶的離開被拉了出來。 “我們的小寶貝很濕了,”謝盛笑了笑,“希望你們能讓他滿意。今天本該讓他穿白裙子的,現(xiàn)在只能靠你們的‘努力’替他這條黑裙子染色了?!?/br> “少校!”一個軍官舉起了手,不知是激動還是緊張地問道,“這畢竟是您的親弟弟,真能讓我們……” “當然,你們都是我得力的下屬,有好東西我當然得想著你們了?!敝x盛笑得云淡風輕,“放心,這小寶貝早就被人標記過了,你們再怎么cao他都不會懷上孩子的,隨便玩。” 謝昱補充說明:“狠狠cao,他sao得很,你們不用點力回頭還要被他嫌棄呢?!?/br> 謝添回頭看了他一眼。 他的眼睛紅著,像只迷途的小鹿。 “玩得開心?!?/br> 他的哥哥對他這樣說著,關(guān)上了希望的大門。 校場里,只剩下一堆情欲上腦的Alpha,和一個脆弱的Omega。 …… 人群圍了上來。 都不用謝添動作,他被人按著蹲了下去,嘴里被人塞進一條不知道幾天沒洗澡的腥臭jiba,左右手中也被塞進了好幾條,沒能搶占有利位置的人不是站在邊上對著他的側(cè)臉擼動著莖身,就是在試圖把手從人群下方伸進去摳他的兩個滴水的屄。 被管制了幾小時的雌xue內(nèi)里已經(jīng)濕透了,一絲清液隨著謝添雙腿打開下蹲的動作從那條神秘的小口中淅淅瀝瀝地往外流。 在場的都是平民Alpha,終其一身都不一定見得到一個Omega,更別說如此近距離地參觀那只有最純正的Omega才能擁有的雌xue了。 “誒我cao,這雌xue里面好像是粉的誒!” “傻逼么你!屄里頭不是粉的還能是黑的嗎?” “真的假的,我看不清楚啊,能不能掰開讓大家伙看看???” …… “急什么,先等他幫我舔干凈行不行?”占據(jù)了謝添口腔的Alpha是在場級別最高的上尉,即便是謝昱在這里也要尊稱一聲長官的存在。 其他人自然不敢造次,只能等晚點再說。 “你們看他吃得多高興?!鄙衔緦⒆约旱木尬锍槌鰜砹艘稽c,接著沒等謝添反應過來時加倍cao了進去,一下一下捅著謝添的喉嚨口,“喂,好吃嗎?” 謝添被他cao得白眼直翻,喉嚨口涌起一陣接一陣的嘔吐感,說不出話來。 “呃……唔……” 這條jiba比謝昱的粗長許多,謝添必須得將口腔張開到最大才能勉強包裹住,雙頰都有些發(fā)酸。因為尺寸過于龐大的緣故,大rou壓得謝添的舌頭毫無活動空間,只能被動地承受著對方對喉口的cao干。 好臭……好想吐…… 透明的津液從他嘴角落下,滴在黑色的薄紗上,留下一攤明顯不同色澤的痕跡。 “?。∥乙淞?!”周圍擼管的士官中有人叫了出來,手瘋狂的聳動著,“少校是不是讓我們給裙子染白來著?” “是這么說的,”插著謝添嘴的上尉說,“你就對著他胸口射吧。” 有了長官的命令,周圍人越發(fā)肆無忌憚,當時就有好幾個軍銜不高的士官對著謝添射了出來。濃稠的白色jingye落在黑色的紗裙上,染白了一小塊。 一股股熱液噴濺在謝添身上,燙得驚人,空虛了一天的xiaoxue因為這種暗示而瘋狂收縮起來,仿佛在渴求著誰的進入。 “哇!這小子流了好多水??!” “什么小子,要說sao逼……不,不對,該叫他母狗!” “我看不如叫廁所吧?咱們今天不是來輪流caoxue的嗎?” “你說的有道理。”上尉一把抽出自己的jiba,那上面的污垢幾乎都被謝添的喉嚨摩擦干凈了。他將謝添按倒在地,碩大guitou便對上了那個瘋狂吐水的小嘴,“我看就叫廁所好了。來,廁所,說句好聽的?!?/br> “……請、請使用我……”謝添閉上了眼睛。 話音剛落,那巨大的guitou便一寸一寸闖進了那濕軟的嫩xue之中。 “嗚……好大……” 謝添微微皺眉。 “嗯……啊……啊……進、進來了……啊……嗯啊……” “喲,這廁所真厲害,竟然能一次性把我這東西全都吃進去?!?/br> 雌xue里又濕又軟,內(nèi)壁的軟rou仿佛跟活得一樣,不斷吮吸著侵入的利刃。上尉爽得頭皮發(fā)麻,差點沒把住精關(guān)。他惱羞成怒,在謝添大腿上狠狠甩了一巴掌:“這sao屄還挺會夾!” “?。 北淮虻娜税l(fā)出一絲痛苦,聲音里帶上了一絲哭腔,“我沒有……啊、啊啊……嗚……好大……別再頂了……” 上尉使勁挺腰,將自己的性器狠狠插進那濕熱緊窄的甬道,抽出一點,再重重插入,yinnang撞在身下人渾圓的屁股上,發(fā)出“啪啪”的響聲。 一下,一下。 rou體撞擊的聲音是最好的伴奏,上尉將他拉起來,很快就有人來到了謝添背后,將自己挺立的roubang往他后xue里捅。 “不!”謝添突然驚恐起來,“不能一起……會、會壞掉的……” 盛過紅酒的后xue里尚且濕潤,給了性器一點潤滑,好歹讓這場“前后夾擊”沒有變成血腥慘案現(xiàn)場。 同時進入兩根這種事并沒有給謝添帶來更多的快感,更多的是疼痛,他的額角滲出了汗水,就連前方抬頭的性器都軟了下去。 他無力地推著周圍的人:“不要兩根……會壞的……” 身后試圖cao入他后xue的人也不好過,那人急切地將手往下探,從謝添和上尉身體連接摸到了一手的水,反手就往他后xue上抹,jiba來回抽動著,試圖拓展狹小的甬道。 那紅腫的xue口被撐到了極致,謝添的掙扎并沒有為他爭取到同情,第二根roubang最終仍是一點一點刺進了他身體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