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和同學(xué)校場偷情電擊潮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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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不知不覺偏了西,謝添踩著悄無聲息的貓步,走過昏暗的走廊,來到一處緊閉的門前。 “您好,”他對著墻壁上一小塊深色的玻璃屏淺淺笑道,“我想進(jìn)去?!?/br> 「正在驗證來訪者身份……」 「班號:特別精英班,姓名:小添」 「權(quán)限驗證通過,允許進(jìn)入」 一連串的機(jī)械音過后,一旁緊閉的門“唰”地打開,謝添兩步走進(jìn)去,那道門又一下子關(guān)上了。 大概是怕丟臉,謝盛把他塞進(jìn)來的時候用的就是簡簡單單的“小添”,仿佛他是路邊撿來的孤兒,連個正經(jīng)的姓氏都沒有。不過謝添倒也不太在乎這個,畢竟“謝”這個姓在帝國的確有些招搖。 他確實不在乎,或者說已經(jīng)沒什么好在乎的了。 一個人能做到多少事?他不清楚,但只要他還活著哪怕一天…… 謝添在漆黑的屋中,暗自勾起了唇角。 不知不覺,在精英班待了一個多月了,他沒有屬于自己的宿舍,每晚都睡在別人的房間里,區(qū)別只是被誰cao罷了。 白天上課,他是纏在同學(xué)腰間的“jiba套子”;課間,他是敞開自我為人服務(wù)的“性處理機(jī)”;夜晚,他是在其他Alpha身下盡情綻放的rou花。 Omega特殊的身體構(gòu)造讓他適應(yīng)了這種仿佛永不停止的性愛過程,雖然身體少有干凈的時候,但他竟然也在這種仿佛地獄般的生活里找到了一點平衡,偷偷學(xué)到了不少東西。 他覺得時機(jī)開始成熟了,該找機(jī)會去實地看一看……機(jī)甲了。 這些傲慢的Alpha們并不認(rèn)為一個“課堂性奴”能做出什么威脅到他們的事情,這里的每一間有人住的學(xué)生宿舍,謝添幾乎都有權(quán)限自由出入。 毫不設(shè)防。 看上去蠢到家了。 更蠢的是,他們發(fā)明了一種玩法,叫作“翻牌”—— 每個晚上,謝添都可以任意選擇一間房進(jìn)入服務(wù),沒被選中的人不得提出異議。 這似乎是這群Alpha們證明自己魅力,或者說“性能力”的方式,被選中的人歡天喜地,至于沒被選中的人摩拳擦掌地準(zhǔn)備怎么“報復(fù)”謝添,除了謝添自己,又有誰會在乎呢? 這天下午,謝添借口自己犯困,說要溜回宿舍睡覺,一個班的Alpha都看著他yin邪地笑,倒是沒人阻止他。 離開教室前,他用小指在班草禹楊的背上刮蹭了兩下,而后頭也不回地走了,徑自來到了禹楊的臥室。 希望他能收到這個信號—— 謝添沒開燈,摸黑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靜靜地等待著。 不多時,門外就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高大的Alpha在門禁處驗證通過了自己的身份,走進(jìn)屋里—— 他的眼睛還沒來得及適應(yīng)屋中的漆黑,已經(jīng)感覺到一個guntang滑膩的身體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珈藍(lán)學(xué)院的學(xué)生宿舍擁有全天候的恒溫空調(diào)系統(tǒng),微涼的空氣里,來自另一個人rou體的溫度格外清晰。 畢竟是前一夜才剛耳鬢廝磨過的人,禹楊很快就辨認(rèn)出撲過來的人是誰,他將謝添抱了個滿懷,低低地笑了:“小東西,才這么一會兒就把自己剝光了,就這么饑渴?” “你就會欺負(fù)人……” 謝添貼緊了他,仰起頭,小貓似的用柔軟的舌尖舔弄著他凌厲的下顎線,一只手朝下探去,自然而然地?fù)嵘狭怂品澲虚g的位置,用手掌來回摩擦著。年輕氣盛的新鮮身體經(jīng)不住撩撥,那里很快就在他的攻勢下?lián)纹鹆艘粋€隆起的形狀。 禹楊咽了口唾沫,環(huán)著謝添腰身的手便滑到了他挺翹的臀尖上,緩慢而情色地來回揉捏。他聲音低啞,低頭一下一下地吻著謝添光潔的額頭:“別急……” “是我急嗎?” 黑暗中,謝添的聲音又低又軟,乖巧極了,但落在禹楊耳中,卻又帶上了某種說不清的蠱惑意味,“禹哥哥,你昨晚可是說要帶我玩點‘刺激’的,我才特意請了假呢……” 說話間,他靈活的手指已經(jīng)解開了禹楊褲腰上的紐扣,微涼的指尖向里探入了一點,似觸非觸,輕聲道:“它硬了……要不要先幫你摸一摸?” “怎么不直接坐上來?”禹楊的手順著他的臀縫往腿間探去,果不其然在靠近大腿根的地方摸到了一點潮膩膩的濕意,他的吻落在謝添耳朵上,溫?zé)岬暮粑鼑娚先?,用舌尖將那個形狀精致的耳廓舔得濕漉漉的,“我看你早就‘做好準(zhǔn)備’了?!?/br> “也不是不行,”謝添按住他的手,頭向后仰了一點,隔著黑暗盯住他看,“但昨晚是誰說想把我壓在機(jī)甲上干的?我還以為你要到校場才肯‘吃正餐’……” “走走走,去校場?!庇咽菦坝恳u來的潮水,只等開閘便可傾巢瀉下,禹楊哪里還能顧得上仔細(xì)思考謝添的目的——何況去校場這事本就是昨夜在床上的時候他自己說出來的。 “為我開校場……要緊嗎?”謝添卻又突然猶疑起來,咬著唇說,“老師可是從來不讓我去的……” 要不是該死的機(jī)甲課老師說什么都不讓他去看看真的機(jī)甲,色誘幾次都不行,謝添也沒必要勾引腦子不清醒的學(xué)生。 “咱們悄悄地去,誰會知道?來,我給你找件衣服?!庇項畎颜礉竦氖种阜诺剿爝?,“把你的sao水舔干凈?!?/br> 謝添垂下眼,用舌頭細(xì)細(xì)地舔舐過他指尖的每一寸,乖巧得不行。禹楊的眼睛早就適應(yīng)了房里的漆黑,謝添的樣子看得他胯下的性器又一次勃發(fā),隱約有些作痛,他覺得自己不能再忍受了,抽出手指往制服上粗糙地抹了兩把,開了盞小燈,大步走到了自己的衣柜前,挑挑揀揀地找出一套灰撲撲的衣服。 “這是你家仆人的衣服?”謝添雖然是光著身子的,倒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肢體舒展,非常自然地將衣服接過來前后看,“你的衣柜里還能放進(jìn)這種東西……策劃多久了???”他揶揄一笑,聲線轉(zhuǎn)而變得低沉而誘人,一字一頓,緩緩地說,“和、我、偷、情?!?/br> 禹楊呼吸一窒。 “知道我策劃很久了,還不快穿上?”禹楊神色一厲,惡狠狠地磨著牙,“沒看見老子硬得褲子都快穿不上了嗎?” “是。”謝添順從地應(yīng)聲,垂下去的眼睫遮住了眼底的冷光。 …… 珈藍(lán)學(xué)院的占地面積巨大,就連校場也根據(jù)不同的作用分成了好幾個。禹楊將他帶到了精英班用的S107號校場,身份驗證通過后,巨大的場地在謝添眼前展開。 養(yǎng)護(hù)得當(dāng)?shù)幕A(chǔ)型號機(jī)甲在空曠的校場上兩列排開。 「機(jī)甲是Alpha的浪漫?!?/br> 帝國的Alpha之間流傳著這樣一句話。 因為開啟機(jī)甲的第一條門檻“精神力匹配”就不是隨隨便便哪個Alpha能夠做到的,能夠?qū)C(jī)甲開得得心應(yīng)手的Alpha無一不是萬中選一的精英,“開機(jī)甲,cao美人”幾乎成了每個從軍的Alpha的夢想。 將美艷的Omega按在機(jī)甲上cao這種事光是想想就讓禹楊硬得快要爆炸。 雖然這個校場是謝添第一次來,但這并不是他第一次看見校場長什么樣,不過為了配合自己的人設(shè),他還是做出了一副沒見過世面的驚訝模樣,攥著衣襟,顫聲說:“這地方可真大啊。” 那樣子,竟像是很緊張。 禹楊被他的樣子逗得哈哈大笑,攬住他向前走去:“怕什么。” “就是覺得太宏偉了……” 說是這么說,謝添的目光可沒有半分緊張之色,他打量著四處,忽然看到了極遠(yuǎn)處聳立入云的高塔。 了望塔? 這里竟然離了望塔這么近? 他明知故問:“禹哥哥,那是什么???” “哦,那個啊,傳說中的帝國了望塔,你聽說過沒有?”禹楊興致缺缺地朝那邊看了眼,“這個校場有個通道可以直接通到了望塔的,咱們班組織參觀都組織過好幾次了,沒啥看頭。聽說了望塔上鎖著帝國的最高軍事機(jī)密,不過我聽以前的Alpha前輩們說,那上面就是些古董設(shè)備罷了?!?/br> “古董設(shè)備?” “是啊,古董機(jī)甲,古董了望鏡,古董雷達(dá)網(wǎng)絡(luò)……反正還沒咱們用的新型號好?!庇項詈鋈坏溃暗搅?,這臺就是我平時練習(xí)用的機(jī)甲?!?/br> 禹楊的機(jī)甲以迷你戰(zhàn)斗機(jī)的造型停在校場上——學(xué)院給學(xué)生練習(xí)用的機(jī)甲并沒有多高端,全是統(tǒng)一型號,謝添從小到大,看過的高級機(jī)甲無數(shù),更別說還曾驚鴻一瞥過桓曜飛的“朱雀”,對這種“學(xué)生用”機(jī)甲實在是沒什么興趣。 不過他現(xiàn)在只是個“性奴小O”,是不能“見多識廣”的,只好配合著夸贊了一番。 好在禹楊也不是真的來讓他吹捧自己的機(jī)甲有多帥的。 下午的陽光從S107校場巨大的透明穹頂瀉下,照得漆黑的機(jī)甲表面閃閃發(fā)亮。禹楊帶他登上機(jī)甲,打開了頂部的蓋子。 陽光、露天、漆黑的機(jī)身上站著膚白如雪的Omega。 “嘶……” 禹楊倒吸一口涼氣,連眼角都泛出一點紅,抬了抬下巴,傲慢地說,“把衣服脫了?!?/br> “我知道你為什么要準(zhǔn)備這身衣服了?!?/br> 謝添看了他一眼,嘴角含笑,慢條斯理地解開了最上方的衣扣—— 也不知他是怎么系的衣服,隨著那顆口子被解開,整件衣服竟然“嘩”一下落到了地上。粗糙布料下一絲不掛的身體瞬間暴露在陽光下,他脫了鞋,光著腳從落地的衣服堆里踩出來,走到禹楊面前,仰起頭。 “好脫?!彼p啟薄唇,說了兩個字。 禹楊低低笑了一聲:“你不喜歡這樣嗎?” 謝添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漆黑的眸子里神色莫辨,半晌,他才勾起唇角,輕聲道:“當(dāng)然喜歡?!?/br> 當(dāng)然喜歡。 他就是這樣卑賤的生物,一面打著“復(fù)仇”的幌子,一面沉淪在這如同深淵的欲望里。 他伸出手,解開禹楊好不容易才扣上的褲子。拉鏈拉下的瞬間,那根勃發(fā)的器物便活潑地跳了出來,謝添的臉上掛著他對著鏡子練習(xí)過無數(shù)遍的誘人微笑,順從地跪了下去,伸出舌尖舔上了已然滲出些許靡液的馬眼,慢慢將整顆碩大的guitou都含進(jìn)了嘴里。 “我可……”禹楊呼吸粗重,“真喜歡你的嘴……” “是嗎?我還以為……咕唔……”謝添扶著他的大腿,將那根guntang而粗硬的玩意兒深深地套進(jìn)自己瀕臨喉嚨的口腔深處,又吐出來,鼻腔里帶著曖昧的悶哼,嘴里含糊不清地說,“你更喜歡……唔嗯……我下面的……嘴呢……咕……” “那上面的嘴想喝jingye,還是下面的嘴想喝?”禹楊拍拍他的臉,笑得恣意,“或者兩張嘴都喝?” “都可以……咕……” 對方優(yōu)秀的尺寸讓謝添吞含得有些艱難,腫脹guitou頂住喉口造成的本能嘔吐感讓他不自覺地攥住了禹楊的褲子,但那人似乎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仍是按著他的后腦將自己飽滿的rou刃一點一點地往他喉嚨深處頂去。 謝添被他頂?shù)醚廴Χ技t了,生理性的淚花不由自主地涌出來,喉口因為下意識地嘔吐行為蠕動摩挲著guitou下方最為敏感的冠狀溝區(qū)域,爽得禹楊幾乎發(fā)出悶哼。 從側(cè)面看,謝添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上似乎也被那根殘忍的兇器撐出了一點凸起的形狀。 好在禹楊zuoai的時候并不算很殘酷——這也是謝添挑選他當(dāng)冤大頭的原因——叫人呼吸困難的酷刑并沒有持續(xù)太久,那人便將粗暴地在他口腔內(nèi)攻城略地的兇器抽了出去。謝添嗆咳了幾十下,喘勻了氣,才用仍帶著淚花的通紅眼角斜斜地向上看去,嘴里輕聲道:“你想填滿我哪里都可以?!?/br> “……cao?!庇項畹吐暳R了一句,將他整個人從地上拉起來,一手穿過他腋下,一手穿過他腿彎,大步向前,以公主抱的姿勢將光裸的身體放在了cao作臺上,欺身壓向他,雙眸閃爍著危險的光,“我本來想循序漸進(jìn)的,但誰叫你這么勾我?!?/br> 機(jī)甲沒啟動,即使一堆按鈕被按下也沒什么反應(yīng)。謝添只覺得自己的背被那些稀奇古怪的按鈕硌得生疼,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呢,雙腿就已經(jīng)被禹楊按著膝蓋向上推到了身側(cè),被迫暴露在空氣中的隱秘部位被一個溫?zé)岬臇|西頂了上來。 那根guntang的roubang上沾滿了謝添的口水,一眼看過去亮晶晶的,不過謝添的雙腿之間濕得更厲害,晶亮粘膩的汁水早已沾滿了xue口,紅艷的花唇隨著被強(qiáng)迫張開成“M”字型的雙腿而被迫張開,露出內(nèi)里更為鮮艷膩紅的濕熱腔xue。前方小巧漂亮的性器也隨著身體的情動微微抬起了頭,漂亮又可愛。 怎么看,這具身體也已經(jīng)做好了被他cao的準(zhǔn)備—— 禹楊在謝添微微慌亂的表情里將腰一沉,roubang便將濕紅的rou花撐開了些許。謝添猛地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和身體一起輕輕顫抖,自鼻間逸出一聲仿佛帶著哭腔的氣音,手一下?lián)卧诹擞項钚乜诘闹品希骸皢栲拧?/br> 禹楊這個人,喜歡衣冠楚楚地cao一絲不掛的他,喜歡緩慢而清晰地進(jìn)入他的身體。謝添很快就感覺到敏感嬌嫩的rouxue內(nèi)壁被粗大的roubang一點一點破開,碩大guitou殘酷而嚴(yán)厲地碾過層層疊疊充滿了汁水及神經(jīng)末梢的腔rou,一直頂?shù)搅松钐幧城坏目谧由稀?/br> 快感像電流一樣折磨著他的下半身,謝添爽得圓潤的腳趾都勾了起來,抓著禹楊的衣領(lǐng),背部弓起,不停地打顫。無法抑制的呻吟聲從他的唇齒間泄露出來,像是在告訴對方這具身體的主人正在怎樣的欲海里深陷著,“嗚……” 意識越是沉淪,視野越黑,有什么東西便在他的腦海里亮起來。 “舒服嗎?”禹楊親了下他的額角。 “嗚……進(jìn)來……”謝添不斷發(fā)出甜膩的喘息,他伸手去抱禹楊的脖子,話音含糊,“cao我……” 禹楊重重地頂了進(jìn)去。 謝添哀叫一聲,只覺得粗燙guitou像瘋了一樣撞在了自己敏感的腔口上,那個可憐的地方這段日子被來回頂撞著,有幾次愣是被Alpha以蠻力撞了進(jìn)去,早就傷痕累累、飽經(jīng)折磨。帶著輕微刺痛的恐怖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侵襲了他的神智,謝添被禹楊死死地按在cao作臺上,只覺得自己成了一葉扁舟,在風(fēng)雨飄搖的海上被撞得搖擺不定,完全控制不住方向。低啞的泣叫被撞得支離破碎,敏感的xuerou在殘暴的來回cao弄下可憐兮兮地顫抖著,死死絞住這來自暴君的皮rou刑具,纖細(xì)的身體不住痙攣,連那根早就被禁錮住的男根也硬得要命。 “嗯……啊啊……嗚……好深……” 謝添雙眼緊閉,一瞬間,他還以為自己開了什么“天眼”。漆黑一片的視野里逐漸亮起了白光,一個、兩個……星星點點,望不到頭。 那是……什么? 按在腿上的雙手不知何時撤了,謝添的雙腿垂下去,很快又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抬起。禹楊抱著他坐到了駕駛席上,按著將他的雙腿扯向兩邊,大張的下體在謝添體重的作用下重重撞在了禹楊脹得紫紅的粗長性器上。謝添一聲尖叫,纖細(xì)的脖頸像是支撐不住頭部的重量,額頭一下撞上了禹楊的肩膀。 禹楊便就著這個姿勢向上cao他。他撫過他光裸的背部,唇舌不住地親吻他形狀漂亮的肩膀。 “哈啊……嗯……嗚啊……唔——!好深……慢、慢一點……xiaoxue好酸……嗚嗯……好舒服……我、我要死了……啊啊……” 謝添急促地喘息著,額頭、鼻尖全是細(xì)密的汗水,就連擦到臉頰上的碎發(fā)也早就被汗水浸濕。身下是洶涌如海浪般的酥麻快感,意識卻不知飄向了何處,恍恍惚惚間,他覺得自己像是沉進(jìn)了海里,而他的頭正仰望著天空,隔著蔚藍(lán)色的海水看見了漫天的繁星。 繁星逐漸擁有了形狀,而最亮的一顆,在極北之地—— 潔白、澄澈、閃耀。 是北極星嗎? 不,那是…… “寶貝兒,我一直想問你,你這根小jiba上戴的圈是個什么玩意兒?”禹楊扶著謝添的身體,邊喘著粗氣,邊問出了他一直以來的疑惑。 謝添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隔著汗水看見了被禹楊握在手里的,自己的性器。 “是個……啊??!控制射精的東西……” “所以一直沒見你射過精?”禹楊疑惑地蹙起了眉,他一邊用公狗腰向上頂弄著謝添的雌xue,一邊用帶著薄繭的粗糙掌心在那根性器上胡亂擼動起來,“就算這樣你也不會射嗎?” “呃、啊啊啊——!別、不要……”謝添驚慌地睜大了眼,不住的搖頭,“別這樣,我不想射……讓我用saoxue高潮吧,求——” “你”還未出口,前端的性器已經(jīng)感受到一陣久違的瀕死快感。謝添下意識地抓緊了禹楊的肩膀,指甲深深地扣進(jìn)他的制服里—— “啊啊啊啊啊?。。。 ?/br> 許久未曾經(jīng)歷過被電流折磨的痛苦,謝添的身體竟然開始不適應(yīng)這種仿佛無處不在的疼痛折磨。他失神地睜大了眼睛,身體忽地僵住,而后,整個人便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 “臥槽?”禹楊萬萬沒想到這個金屬環(huán)還有這種效果,電流傳到他身上時只剩一點點,這一點反而讓他感覺分外刺激,因此而再次脹大的yinjing深入到抽搐的謝添體內(nèi),那被電得失去控制的腔xue像個破了的水袋似的不住地向外噴射著過于豐沛的汁水,幾乎將禹楊深色的制服褲染成了黑色。 不知積攢了多久的白濁噴薄而出,沾在了禹楊的制服上。謝添自己的腹部就更是一片泥濘——他很久沒射過了,這些jingye又濃又腥,在兩人肢體交纏時被抹開在他平坦的肚子上,yin靡又骯臟。而他根本無暇顧及這一點,因為持續(xù)涌來的微電流幾乎要讓他暈厥過去。 那些星星……好像更亮了呢。 謝添翻了個白眼,整個人軟在了禹楊身上。潮吹的水液將禹楊的褲子噴得濕透,他干脆將謝添放在了地上,自己脫了褲子,再一次壓了上去。 “我真沒想到這東西還是個情趣用品……”禹楊低笑了一聲,拍拍謝添失神的臉,“寶貝兒,你還好嗎?” 謝添雙眼微瞇,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像條瀕死的魚,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要不是看你撐不住的樣子,我真想再玩一次……嘖?!?/br> 禹楊遺憾地?fù)u搖頭,握著謝添的腳踝,將他兩條腿扛在了肩上。大張著的艷紅xue口還在一翕一張地向外吐著yin汁,謝添美麗的腿間一片狼藉,倒是看上去更可口了。 禹楊欣賞了一會兒,舔舔嘴唇,重新將roubang對準(zhǔn)了那個入口,再一次整根沒入。 “唔嗯……” 謝添無力地悶哼了一聲,只覺得自己手都抬不起來,只能憑本能配合著禹楊的侵入。兩瓣軟嫩唇rou被狠狠cao開,卻早已被先前那股電流電得麻了,腰部以下失去了大部分的知覺,只能感覺到形狀清晰的碩大器物在他體內(nèi)馳騁著。 “禹哥哥……呃啊……不、不行了……要被cao死了……” “那我停下?” “別……啊……”謝添蓄了一點力氣,睜開眼睛,三分無力七分媚惑地看著他,“插我……哈啊……射、射進(jìn)來……嗚……呃啊……嗯啊啊啊……” 禹楊喜歡讓謝添自己求著被內(nèi)射,兩人做了那么多次,配合倒是默契。確實他也快到高潮了,禹楊按著謝添的細(xì)腰,將他兩條腿分開到最大,狠狠地cao進(jìn)紅腫不堪的rouxue里,恨不得將自己的性器與謝添的腿根合在一起。敏感的生殖腔口被反復(fù)狠cao,持續(xù)而劇烈地痙攣著,像一張藏在深處的小嘴那樣含裹吮吸著禹楊的guitou。 禹楊眼睜睜地看著謝添被他插地哭叫不已,整個人仿佛失去了神智,這才死死地鉗住他的身體,將他整個人當(dāng)成儲精袋似的套在自己的roubang上,guitou狠狠地鑿進(jìn)能夠到達(dá)的最深處,將如柱般的熱液噴濺在他的身體深處。 謝添咬著自己手背上的軟rou,只覺得那人的jiba像是跟高壓水管似的,大量黏熱guntang的jingye直噴在他的腔口,粗暴地填滿了那濕軟的甬道。 污穢的白濁像一道烙印,將“快感”二字鐫刻在他的身體里。謝添閉上眼,幾乎泣不成聲。 滿頭的汗和眼淚讓他看上去像是剛從水里被人撈起來似的。 狹窄的雌xue兜不住那許多jingye,很快就從他們身體相接處的縫隙中滲了出去。禹楊將自己疲軟了些許的yinjing抽出去,那大量腥臭的jingye便爭先恐后地從膩紅濕軟的xue口處涌了出來,將本就狼藉的雙腿之間染得更為泥濘。 白皙的肌膚和白濁的jingye像一幅yin靡的水墨春宮圖,在漆黑的地板上盡情呈現(xiàn)。 日頭偏了西,他們的周圍只剩下陰影。禹楊親了他一下:“舒服嗎?” “嗯?!奔词箾]什么力氣,謝添還是甜甜地笑了一下,“我都要被你cao死了。” 禹楊喜歡他乖巧,喜歡他服從,喜歡聽他說這些,謝添早就摸清楚了他的喜好。 配合他沒什么不好的,至少…… 謝添掀起一點眼皮,從汗水和眼淚的縫隙里看向天空。 北邊……好像是了望塔的位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