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他人即地獄(中)崩壞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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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添的肩膀和雙腿分別被兩個侍從扛在肩膀上抬了出去,恍惚間有種自己變成了一個麻袋的錯覺。 還是個臉上沾滿了精水,下身不斷淌汁的破麻袋。 侍從的動作并不溫柔,走路時的顛簸讓他那被反復(fù)cao開的喉口有種嘔吐的沖動。這時,一行人走到了車邊,侍從打開了后備箱,扔貨似的將他隨意地扔了進去。 “……嘔……呼……” 后背重重地砸在車內(nèi),一陣疼,謝添被撞得眼冒金星,四肢蜷縮,眼眶瞬間紅了,生理性的淚水跟著干嘔一起沖了出來。 他的神智始終是亂的,原本完整的世界突然在他的面前四分五裂,小時候因為貴族的身份獲得過多少溫暖和善意,此時此刻就有多割裂。那在他看來永遠(yuǎn)充滿了陽光的帝宮被黑夜遮蔽了,總對他小心翼翼的宮中侍從們陡然換了張兇惡的臉,當(dāng)車子到達宮殿后,他們粗暴地將謝添從梭型車的后備箱里扯出來,提著他進了寢殿,扔進浴池,毫不留情地將他那被jingye涂滿的臉按進水里。 求生欲讓他掙扎,又被腦后不知誰的手重新按進去。清洗完身體表面之后,又有人拿來水管對著他泥濘不堪的下體沖洗著。甚至為了將生殖腔洗干凈,那些侍從甚至還將頭部特殊打磨過的細(xì)小水管插進了他的雌xue里! 即使是打磨得再圓潤光滑的水管頭,對嬌嫩的雌xue而言也是一種酷刑,那細(xì)小帶尖的管頭被手法嫻熟的宮人捅進了他那剛剛經(jīng)歷過粗暴性事的生殖腔內(nèi),溫?zé)岬乃鳑_在內(nèi)壁的敏感之處。謝添又累又餓,身體上無一處不在疼,卻又無一處不在這個過程中變態(tài)地充血亢奮著。 他茫然地看著帝宮熟悉的房頂,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很快又收了回去。 哭……有什么用呢? “動作快點,太子殿下還等著呢!” 侍從們七手八腳地將他身上的水珠擦干,重新拿來一塊干燥的絨毯,將謝添光潔的身體整個包裹進去,抬著人往太子寢宮走。 那種干嘔反胃的感覺又來了。 謝添蹙著眉,很希望自己能就地睡過去,可惜他做不到。侍從們很快將他帶到了鄔港那里,太子殿的內(nèi)外結(jié)構(gòu)謝添很熟悉,小時候沒少過來玩,但此時再看見太子殿的大門,他只覺得渾身發(fā)冷。 “太子殿下,人帶來了!” “都洗干凈了嗎?” 是鄔港的聲音,帶著謝添所熟悉的那種從容不迫,以及……尖刻。 就好像他隨時都在準(zhǔn)備著嘲諷誰似的。 當(dāng)然,憑鄔港的身份,他的確可以不把大部分人放在眼里,包括此時的謝添。 那高大的身影像一片黑云遮蔽在謝添頭頂,他撐起一絲力氣顫抖著睜開了眼,對上鄔港那雙居高臨下的眼睛。 “打開讓我看看?!编w港說。 “打開”的意思,自然不僅僅是松開包裹住謝添的絨毯——謝添很快感覺到身上一涼,而后有兩個侍從一左一右,毫不留情地分開了他的雙腿,讓那尚有幾分潮濕的粉白下體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氣中。 Omega和Alpha不同,他們沒有很重的體毛,像謝添這樣天生體毛稀少的Omega,那里更是一根毛都沒有。 漂亮的構(gòu)造毫無遮擋地暴露在鄔港眼前,剛剛才清洗完的身體散發(fā)出淡淡清香,夾著Omega特有的信息素氣味。謝添的信息素是牛奶味的,像他本人一樣柔軟干凈。鄔港在這股氣味中點燃了欲望,于是他滿意地笑了起來。 “真漂亮……”鄔港喟嘆著,接著問道,“給他抹點藥——父王呢,還在議事么?” “是的,殿下?!?/br> 鄔港輕輕“唔”了一聲:“去個人通知一下父王,等上完藥就把人帶過去?!?/br> “是?!?/br> 腳步聲匆匆離去,寧靜下來的宮殿中忽然彌漫起一股冷香。 當(dāng)謝添嗅到這股氣味的時候,下身已經(jīng)傳來了冰涼的感覺,三名侍從的手指上都沾著藥膏,同時在他的性器以及雙xue中涂抹著。 他很快感覺到了熱。 帝宮里用的藥和學(xué)院用的,劑量是不同的。 再怎么說,學(xué)院的Omega也都是雛,學(xué)院負(fù)責(zé)教導(dǎo)技巧和調(diào)理身體,至少會保證Omega的健康;而帝宮則不同,帝宮里會被用藥的無一不是皇室的豢寵,皇室成員的快樂才是制藥的第一目的,至于性奴的健康甚至性命安全都不在考慮范圍之內(nèi)。因此,這些藥的劑量比學(xué)院那些重得不是一星半點。 藥剛抹到一半,謝添的眼睛就因為充血而變得通紅,他不自覺地扭動起來,腳趾繃緊,身體本能地想要被滿足,細(xì)碎的呻吟聲滑出他的嘴角。欲望將這具身體染上艷麗的粉。 “真是個尤物,如果不是跟父王說好了,我真想就地cao他一頓。”鄔港惡劣地笑了,他揚了揚下巴,“把人帶上,我們?nèi)ジ竿跄抢??!?/br> …… 砰。 被絨毯裹住的白皙軀體被侍從扔到鄔港腳邊,鄔港負(fù)手直立著,倨傲地說:“父王,我把人帶來了?!?/br> “好啊,我的好兒子!” 主座上滿臉皺紋的老男人迅速放下了手中的牌,幾步走過來,yin邪的目光盯著那在猛藥的刺激下失神扭動中的人看了一會兒,鼓了鼓掌:“沒想到謝家還藏了這么個寶貝!” “說笑了,父王,你可是看著小添長大的,怎么可能不重要?”鄔港觀察著父親茫然的神色,知道憑他的記憶已經(jīng)想不起這么久遠(yuǎn)的事情了,嘴角不自覺地勾了一下,“不過不重要,今天人多,我?guī)Я藢氊悂?,自然是和大家同享的?!?/br> 陪著皇帝陛下打牌的人有四大貴族中的成員,也有皇室旁支,仔細(xì)一數(shù)竟有十二個。 加上陛下和太子,足有十四人之多。 “陛下,”侍從官在一旁匯報,“謝家有人來了。” “讓他們等著。”已經(jīng)興奮起來的皇帝哪里聽得進去,揮了揮手讓侍從官下去,接著搓了搓手就想去解那絨毯。 “誒,父王,別急?!编w港掃視了一眼殿中或驚恐或興奮的王室貴族,一點意味深長的笑意爬上了眼角,“何必自己動手呢,讓他主動點不好么?” 是好,簡直太好了。 十四張椅子被擺成了一圈,無論在場的人想做還是想走,此時都不得不在椅子上坐下。 皇帝陛下——鄔瀚逸忽然理解了這種玩法的樂趣,贊許了一番鄔港的機智,隨后清了清嗓子,用一種誘惑的口吻,對著被圍著中間的迷茫小鳥發(fā)出呼喚:“寶貝兒,餓不餓?” 過量的藥劑已經(jīng)讓謝添失去了理智,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也不記得自己是誰,渙散的眼對著鄔瀚逸那張蒼老的面龐看了看,聲氣微弱地說:“……餓……” 細(xì)碎的聲音像一只剛誕生的雛鳥,只會引起餓狼的垂涎。 “想吃什么?”鄔瀚逸低聲哄道。 “想吃……”謝添歪著頭想了想,終于想到了答案,“……大jiba……” 鄔瀚逸沖他招了招手,身子向前挪了挪,有幾分猴急:“想吃,就自己來找?!?/br> Omega身體纖瘦,眼中的茫然讓他看上去有一種一捏即死的天真,藥物帶給他的渴望讓他從絨毯中掙脫了出來,手腳并用地爬向鄔瀚逸,那已經(jīng)因為空虛而滴水的小屄隨著翹起屁股的動作暴露在眾人眼前,艷紅的rou花上鍍著一層yin靡的水光,幾乎在瞬間就勾起了Alpha的欲望。 到了這時候,即便是原本想要離開的人也都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們的褲襠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先后撐了起來。 謝添近乎急切地爬過去,想要探尋那能夠給予他快樂的源頭,卻始終不得其法。 “不許用手,用你的嘴,解開這兒?!编w瀚逸對這樣的反應(yīng)并不陌生,知道用了藥的性奴通常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于是試圖引導(dǎo)他的動作,并對左右侍從說,“把他的手捆上。” 雙手被人用麻繩捆到了背后,謝添只剩下了一張嘴,他眼角帶淚,費解地看著鄔瀚逸,由于實在思考不出結(jié)果,只好按對方說的那樣,將自己的嘴湊了過去。 解褲腰并不是個很容易的活,欲望在身體里燃起了連天的火,他笨拙地撕扯著,將鄔瀚逸腰間的布料扯出一道道的線頭。 褲腰終于松開了,渴望了許久的rou棍露出端倪,謝添艷紅的舌靈活地纏了上去,他忘情地吮吸著那上面Alpha由于情動而分泌的液體,好像全然忘記了那股味道是多么的腥臭。濃郁的Alpha信息素味道讓他短暫地獲得了些許滿足,喉間的渴被靡液滋潤,于是變本加厲地舔弄起鄔瀚逸丑陋的jiba。 “咕唔……大jiba……咕……好美味……咕唔……唔嗯……” 美麗的頭顱在蒼老的皇帝陛下胯下一上一下地?fù)u動著,吞吐著,黑曜石般的漆黑雙眸被欲望浸染,yin亂的景象很快讓眾人坐不住了。鄔港好心地叫來侍從,讓他們送一些宮里養(yǎng)著的性奴過來待命。 鄔瀚逸近來年紀(jì)大了,性事方面越發(fā)力不從心,在謝添那被訓(xùn)導(dǎo)過的口活面前很快就有繳械投降的沖動。 他并不愿意如此輕易地結(jié)束戰(zhàn)斗,便在高潮來臨前兇狠地扇了謝添一巴掌:“打死你個浪貨!去,用你的sao嘴把其他人的jiba都洗一遍,洗干凈了再來滿足你的sao屄!” 白皙的臉頰瞬間紅腫了起來,謝添被鄔瀚逸的一巴掌打到了矮幾前,額頭磕在角落,撞出了一個小小的血包。但他仿佛不知疼痛為何物似的,愣了愣,又饑渴地挪動起雙膝,撲也似的撞進了左首鄔港的雙腿之間。 太子殿下年輕的roubang可比他的老父親炙熱多了。 腥味隔著薄薄的布料傳出來,謝添深深嗅了一口,雙目通紅地用牙去撕扯那遮在性器上的唯一阻礙。第二次用嘴解褲腰可比第一次要輕松得多,性器很快從褲子里彈出來,“啪”一下撞到了謝添的眼睛,他本能地瞇了下眼,銀亮的腺液便在他眼皮上留下一道水痕。在這樣的刺激下,謝添的口舌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包裹上去。 “咕唔……這根好燙……好吃……咕……” “好吃嗎?”鄔港動作溫柔地?fù)崦x添臉上被打腫的部分,笑容卻是陰毒的,“知道你要來,我特意沒洗jiba,還沾著尿呢……你真覺得好吃嗎?” “好吃……咕唔……尿味好香……嗚……好想要……” 腥臊的氣味帶著濃烈的信息素,在謝添原本就意亂情迷的識海中開花似的綻放,他覺得好熱,暴露在空氣中的下體越發(fā)空虛起來。 “陛下,太子殿下?!币粋€王室旁支不自覺地吞了口唾沫,雙眼亮得驚人,“能……能讓我吸一口這Omega的sao水么?我……我有點渴……” “請便?!编w港做了個手勢,而后順勢將手插進了謝添漆黑柔弱的發(fā)絲里,將無法掙扎的他按在自己的胯下,舒爽地享受著guntang口腔的服務(wù)。 鄔港的那根東西不算非常粗,卻很長,輕輕松松便頂?shù)搅酥x添喉嚨口,甚至還在繼續(xù)向喉管內(nèi)深入。謝添被這過長的兇器cao得眼翻白淚亂流,喉嚨口一陣接一陣地犯惡心,自發(fā)性的干嘔便像下身饑渴的媚rou一般不斷吮吸著鄔港的巨物。 明明應(yīng)該很抗拒的,身體卻違背理智地亢奮著,謝添在眼前發(fā)黑的深喉暴jian中感受到下身似乎被一個什么柔弱guntang的東西包裹住了,像是有人把頭埋在他雌xue上吮吸著yin水,靈活肥厚的舌頭還不住地試圖往花xue里面鉆去。 “嗚嗯……咕……唔咕……嗯……” 頭一次享受到如此服務(wù)的謝添渾身都顫抖了起來,空虛的xue中終于有了個物件進入,卻是既不夠深也不夠多。他的理智全無,只剩本能,纖細(xì)的腰肢不自覺地?fù)u動,想要獲得更多的快樂。 “這sao屄!”后方喝水的Alpha立刻甩了一巴掌到他的臀瓣上,“就這么饑渴嗎!屄水糊了老子一臉,cao!” 被責(zé)打的疼痛讓謝添身后雙xue條件反射似的劇烈收縮起來,一個貴族擠開那人,yin邪地笑道:“你不愿意被糊老子要喝,看這小sao貨,被打了一下之后水更多了。” “慢慢吃,不急,他一個人的不夠吃,后面還有其他性奴等著呢?!编w港好整以暇地說著,撫摸著謝添的發(fā)絲,“渴嗎?” “唔嗯……渴……” 謝添閉著眼睛,陶醉地嗅著鄔港胯下的氣味,舌頭不住地舔舐吮吸著,而雙腿則在其他人對雙xue的吮吸舔弄下不自覺地打著顫。 “想喝什么?” “想喝……”漿糊般的思緒短暫地思考了一番,謝添含著roubang,迷迷糊糊地說,“jingye……” “說清楚點?!编w港的語氣像在誘哄,“誰要喝誰的jingye?” “咕唔……小添……想喝太子哥哥的……咕……jingye……請?zhí)印磬拧绺缟湓谛√淼摹具怼炖铩?/br> 謝添什么都不知道了,唯一的念頭只有渴望,渴望從舌尖刮過的頂端小縫中搜刮出什么能讓他感到快樂的人間美味。 鄔港滿意了,抓著他的頭粗暴地cao了進去,將他的嘴當(dāng)成了一個玩具,瘋狂抽插起來。也不知他cao干了幾十下還是幾百下,那根炙熱的粗長jiba終于在謝添的喉嚨深處射了出來,熱燙的jingye直接被射進了喉管。 謝添從來沒有被如此深的深喉過,他眼前發(fā)黑,鼻腔被按在了鄔港稀疏的陰毛叢里,幾乎窒息。然而本能的嗆咳這次沒有幫助他把熱液嗆出來,反而讓那些直接被射進喉嚨深處的濃厚精水毫無阻擋地滾到胃袋之中。 “唔咳、咳咳咳……咳嗚——!” 鄔港死死按住他的臉,強迫他一滴不漏地喝下自己全部的jingye。然而他的射精量實在是過于大了,即便謝添那張紅潤的小嘴像個jiba套子一般被箍套在勃發(fā)的性器上,腥臭的白濁仍有一部分從他們器官相接的縫隙里涌出來。 嗆咳在他求生欲的本能下越來越激烈,當(dāng)鄔港終于在他喉嚨里射出最后一股精水時,謝添猛地一咳嗽,竟然有兩股白色的濁液直接從他兩個鼻孔里沖了出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殘忍的兇器終于抽了出去,帶著冷香的空氣涌入鼻腔,沒能來得及吞下的白濁瞬間噴了出來,弄臟了地毯,也弄臟了謝添清冷的臉龐。他雙目通紅,眼角滲出不少因干嘔而引起的淚水,鼻腔、人中甚至口腔內(nèi)全是鄔港的精水。然而太子殿下的射精并不意味著謝添就能夠休息了,他還沒理順呼吸,頭已經(jīng)被旁邊猴急的貴族扯了過去,按進了胯下。 新的jiba借著唾液和jingye的潤滑插入口腔,敏感的喉嚨被迫進入新一輪的cao干。 在場的足有十四個人,除了等不及時有幾個人會用宮中提供的性奴暫時發(fā)泄外,所有人都在等待著謝添的服務(wù)。 他是四大貴族之一謝家的孩子,在場的每一個或年輕或年老的人都認(rèn)識他,用自己丑陋腥臭的刑棍懲罰一個在過量yin藥的刺激下失智滴水的高貴Omega是一件足以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興奮的事情。他們排隊等候著謝添的口腔,忍不住的時候就在他光潔白皙的軀體上射精,再讓其他性奴用嘴替自己清理roubang,等待下一輪的勃發(fā)。 反正Alpha的體力足以讓他們連續(xù)做上十幾次的。 jingye和sao水yin靡的氣味很快充斥了整間宮殿,就連在一旁待命的侍從們都忍不住打起了飛機。 主座上蒼老的帝王撐著頭,看著謝添那張漂亮的小嘴里喝下了十幾泡濃精,仍在理智全無地叫喊著“想要”,這才叫來侍從,低聲吩咐了幾句。 失神的謝添很快被侍從們吊在了房屋中央,雙腿被綁成大開的姿勢,雌xue里動情的花水便毫無阻擋地低落在地上,無聲消弭在厚重的地毯內(nèi)。 侍從端來了鄔瀚逸吩咐的東西——毛刷、小盅,以及一根常人小臂尺寸的裝飾用燈管,據(jù)說是從鄔瀚逸的床頭拆下來的。 小盅內(nèi)湯汁散發(fā)著生姜的清香,顯然是剛剛才榨出來的,鄔瀚逸看見這盅姜汁忽然又興奮了起來,叫來侍從:“給他刷上,三個地方都刷上。” “是?!笔虖墓Ь吹囟似鹆诵≈眩皇謱⒚⒄哼M姜汁里。 仰頭喘息著的謝添并不知道危險正在靠近他,直到那被沾濕的毛刷碰觸到了他那被yinjing環(huán)牢牢箍住的勃發(fā)性器頂端。 “呃啊啊啊啊啊——?。。。。。 ?/br> yinjing頂端本該是整根性器最為敏感之處,卻又如何受得住這樣的苛責(zé)。姜汁本就是熱性的,像一把火靠近了謝添的敏感,guntang而無情地灼燒起來。過度的疼痛擁抱住他全部的感官,驟然間,謝添全身上下每一寸神經(jīng)全都止不住地痙攣起來,脖頸被迫拉成一條絕望的弧線。 眼淚抑制不住地落下,疼痛讓他那被藥物控制的大腦短暫地恢復(fù)了一絲清明,他痛苦地尖叫起來:“疼??!我好疼?。?!……嗚……不要!放過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帝國中身份最高的Alpha們都在微笑著觀看謝添一個人的表演,他的掙扎成了最好的助興詞,于是沒有接到新命令的侍從便面無表情地將蘸滿姜汁的毛刷第二次刷在了他的性器上。 根本無法體會到快感的疼痛讓他整根性器都麻了,下半身仿佛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謝添不受控地哭叫起來,猛然間感覺到那股灼燒般的疼痛似乎有加劇的趨勢,一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那根硬燙如鐵的脹紅性器頂端竟然涌出了一股淡黃色的腥臊液體。 起先是一滴、兩滴,逐漸匯聚成水柱,淅淅瀝瀝地滴落在地。 他竟然失禁了,毫無知覺的。 熱液沖開了頂端的姜汁,卻帶來了責(zé)打在guitou處的電流,謝添的身體在這段時間受到的反復(fù)調(diào)教下,幾乎養(yǎng)成了條件反射,每當(dāng)莖身上的電流流過,后方兩個粉嫩的小屄里就會自發(fā)分泌出欲望的水液。 yin藥所帶來的饑渴暫時緩解了前方的疼痛,這時,侍從的毛刷第三次伸了過來。 這一次,新鮮的,還散發(fā)著清香的姜汁落在了陰阜保護下充血凸起的艷紅花蒂上。 “呃啊啊啊?。。。√郏。?!好疼?。。?!不要!??!放過我啊啊啊啊?。。。。?!” 整個下體像被架在了火刑架上炙烤,尖銳而劇烈的疼痛刺穿了謝添的神經(jīng),他發(fā)出了一聲堪稱慘絕人寰的嘶吼,白眼一翻,瞬間失去了意識。 ——竟是昏了過去。 “嘖,真沒用。”鄔瀚逸撇了撇嘴,望向其他人,“哪位愛卿自告奮勇,去把我們的寶貝兒cao醒?” 謝添的整個陰戶被姜汁辣得通紅,可憐兮兮地充著血,看上去倒是很美味。一個貴族忍不住誘惑,自告奮勇地站了起來,挺著一根尺寸優(yōu)秀的jiba便走到了謝添面前,移動了下角度,猛一挺腰便深深地cao了進去。 被拉開的雙腿為cao弄提供了便利,前不久還被兩個親哥哥輪流cao開過的rouxue仍然記得陽具的形狀,饑渴的媚rou根本就不是如鐵棍般堅硬的陽物的對手,那個貴族Alpha很輕易地就用guitou頂?shù)搅巳崛醯纳城豢凇?/br> cao入時他性器上沾到的零星姜汁給他帶來了些許刺痛,也讓謝添的xuerou不住地收縮起來,反而給那貴族增添了快感。他興奮起來,cao干的動作便越發(fā)沒了節(jié)制,速度越來越快,cao得那通紅的雌xue重新溢出歡水。 “……嗯……唔嗯……” 在這樣的頂弄下,昏死過去的謝添逐漸恢復(fù)了神智,在徹底清醒前就已經(jīng)忍不住沉浸在欲望的漩渦中,癡迷地呻吟著。 “行了?!编w瀚逸發(fā)話了。 遺憾的貴族只好強忍住繼續(xù)cao干的欲望,將他那被謝添yin水浸染得水亮的rou棍抽了出來,很快就有兩個饑渴的性奴一左一右地纏上去,用口唇為他舔弄清理,算是緩解了些許遺憾。 謝添的頭上全是汗,半夢半醒間,他在睫毛的空隙里看見了一屋子的Alpha,那些人每個都很面熟,有些甚至是他從小尊敬到大的長輩,然而現(xiàn)在卻一個個翹著勃發(fā)的性器,一臉yin邪地圍觀著他的丑態(tài)。 沒有人覺得這樣的群體yin亂有什么問題。 “——呃啊啊啊啊嗄?。。?!” 等候已久的侍從再一次將新鮮的姜汁刷到了他的下體,這次是整個陰阜,謝添尚未完全清醒的意識被火辣辣的疼痛瞬間拽回了地獄般的現(xiàn)實,被姜汁辣到外翻的花唇整個腫了起來,紅若欲滴,xue口一張一合地往外吐著清亮的sao水,整個屄xue都是濕濡水亮的。灼燒般的疼痛讓他平靜下去的身體再次不自覺地抽搐痙攣起來,貝齒毫無知覺地咬合著嘴唇,鮮紅的血從噬咬的位置緩緩流下。 理智被疼痛和欲望吞噬殆盡前的最后一個念頭,只剩下短短一句話—— 這樣的帝國,這樣的帝國…… 謝添的目光渙散了,嘴角落下的鮮血讓他看上去有一種瀕死的脆弱。 一旁圍觀的鄔港不自覺地皺了下眉,解開外褲拉鏈,將自己的內(nèi)褲接縫扯開,一把抽出,而后兩步上前,將沾著他jingye、腺液甚至尿液的內(nèi)褲團成團強行塞進了謝添嘴里。 “咕唔……唔嗯?。?!” 姜汁再一次刷了上來,熱辣的液體隨著毛刷的輕微深入沾到了再敏感不過的雌xue內(nèi)壁上,謝添全身抖若篩糠,yin液失禁般地向外涌,掙扎的力道幾乎要將捆得他動憚不得的粗繩掙斷。 忽然,他像被人按下了暫停鍵,全身的抽搐停頓了一秒,又一股淡黃色的熱液控制不住地從馬眼里噴了出來,有幾滴甚至噴到了侍從的臉上。 他復(fù)又痙攣起來,全身過電似的痛并快樂著。 “哈哈哈哈哈哈……”鄔瀚逸歡快地大笑起來,連臉上的道道皺紋都在這樣的愉悅下被撫平了,“好,好,像個破水袋一樣,好看,真好看!來,用上這個!” 侍從恭敬地將皇帝陛下遞過來的粗大燈管接了過去,那燈管約有半米長,小臂粗細(xì),兩頭各有螺紋,大致上呈錐形。侍從在鄔瀚逸的命令下仔細(xì)地將姜汁涂抹在燈管下,直把那根裝飾用的燈管涂得水光發(fā)亮。 自從鄔瀚逸年事漸高之后,他就開始熱衷于用各種不符合常理的道具玩弄性奴,在他床上因此被cao到失血身亡的性奴不知有多少。好在他還算明白帝國的Omega數(shù)量不多,只是叫人拿了根燈管而已,這種粗度和一些天賦異稟的Alpha本身的性器差不多,cao是不太會把人cao死的,但涂了姜汁,頂端螺紋又粗糙,少不得讓那個柔嫩的小屄受點罪。 侍從默默為那處漂亮的屄xue默哀,手下動作卻絲毫不含糊,涂完姜汁,便將燈管抵在了雌xue入口上。 沾著姜汁的燈管僅僅是碰觸就已經(jīng)足夠引發(fā)謝添的慘叫。 鄔瀚逸擺了擺手:“別插前面,我還沒cao人呢。拿那個捅他屁股?!?/br> “是?!笔虖墓Ь吹厍妨饲飞?,將燈管轉(zhuǎn)而抵在如花般盛開的粉嫩屁眼上,眸色一沉,手腕瞬間發(fā)力,一把捅了進去。 “唔唔唔唔嗯嗯——?。。?!” 后xue原本就比雌xue更緊、更難以承受過度粗大的東西,緊致的內(nèi)壁不斷推拒著燈管的進入,蠕動的xuerou卻像是舔舐一樣瘋狂搜刮著燈管外沾染的姜汁,恍惚間,謝添有一種自己被一根燃燒的火炬cao進了身體深處的感覺,熾熱的疼痛沿著神經(jīng)一直燃燒到胃,即使口腔沒有被性器插入,他仍是感覺到了一種被cao開喉管的惡心感,額上冷汗如雨,眼前陣陣發(fā)黑,喉口不住地干嘔著。 好疼……太疼了…… 他好想死在這一刻。 被束縛的雙腿連亂蹬都無能為力,亂晃的身體被幾個上前幫忙的侍從強行按住,握著燈管的侍從感受到后xue深處的推阻,額上也冒出了汗珠,手腕下意識地多加了兩分力。 姜汁讓xue內(nèi)末梢神經(jīng)最為集中處整個紅腫起來,脆弱的外皮似乎被辣得只剩下薄薄一層,在帶尖的螺紋刮擦下,在小臂粗的燈管強行撐開下,終于受不了這種折磨,內(nèi)壁被推入的動作刮破了一層皮。 熱辣的姜汁抹過傷口,帶起更為劇烈的疼痛,謝添渾身透濕,汗液大顆大顆地滾落,柔弱的脖頸無力地下垂,涎液將口邊的內(nèi)褲濡濕了一圈,成了深色。 鮮血沿著燈管外壁,從后xue里流出來,帶著Omega信息素的血液氣味刺激得在場眾人雙眼通紅,鄔瀚逸整張臉興奮到扭曲,他猛地從主座上站起來,大步走到近前,奪過燈管的控制權(quán),強行捅進謝添的后xue深處,再拔出,來回cao干起來。 他近乎癲狂地大笑:“哈哈哈哈哈,cao死你,cao死你個sao屄!爽不爽,嗯?sao屄是不是要被這么大的棍子cao才能爽?我cao死你個松xue,看你還流不流sao水!” 鮮血和yin液不要錢似的從Omega充血泛紅的下體往外落,很快打濕了鄔瀚逸的靴子。 那燈管足有半米長,是不可能整根進去的,鄔瀚逸興奮得有些失去了理智,下手便沒了輕重,幾乎每一次的插入都要將燈管再往內(nèi)捅上一分。謝添的屁股幾乎被那根燈管cao到凸起,肚子上已經(jīng)明顯有了長棍一般的形狀,五臟六腑都想從喉嚨里嘔出來,可惜全被鄔港的內(nèi)褲堵在了口中。 “父王?!编w港皺起眉,怕這糟老頭子真把人給弄死了,連忙提醒了一句,“該cao屄了吧?客人們都等很久了?!?/br> “也是……不能慢待了貴客?!?/br> 鄔瀚逸漸漸停下了手,那燈管被靡液和鮮血粘在了內(nèi)壁上,一時半會兒竟然沒掉下來。 燈管露在外面的幾十公分沉沉地往下墜,幾乎拖長了謝添后xue口的軟rou。鄔瀚逸解開了褲子,第一個將jiba插進了濕潤得不像話的雌xue,大力cao干起來。 他畢竟年紀(jì)大了,短暫地cao干之后很快感受到了射精的欲望,然而這時,他又冒出了一個主意,暫且將jiba抽出,讓侍從把渾身癱軟的謝添解下來,平放到地毯上。 原本厚重的地毯已經(jīng)被謝添落下的各種體液打濕了一圈,他渾渾噩噩地被放在地上,屁股被人抬起了些許,雌xue再次被鄔瀚逸插入。以這個角度cao干,鄔瀚逸能夠輕易地隔著薄薄一層膜感受到仍然插在后xue中的那根燈管的形狀。 身下rou體的輕微抽搐滿足了鄔瀚逸近乎變態(tài)的凌虐欲望,他反復(fù)cao入雌xue深處,吩咐兩邊的侍從把謝添的眼皮子撐開。 無神的瞳孔強行暴露在屋內(nèi)燈光下。 鄔瀚逸大力cao干著,猛然間一聲低吼,jiba抽出,竟是對準(zhǔn)謝添那被撐開的眼皮,射到了他的眼睛里! 眼珠是身體的另一個柔嫩之處,僅僅沾上砂礫都必須分泌出大量的眼淚來保護,何況是被直接射上jingye?被濁物沾染的痛苦讓快要昏過去的謝添輕微地掙扎起來,本能讓他試圖閉合雙眼,眼瞼卻被兩位侍從分別用手固定著,被迫暴露在空氣和濁液中。 他已經(jīng)沒了力氣,連掙扎都沒能引起任何波瀾,甚至不需要誰額外地按住他。 鄔瀚逸疲軟的jiba被其他等候的性奴接過去舔舐清理,貴為太子的鄔港第二個走了過去。 說句實話,下體被插在燈管上還在流血的謝添讓他有三分心疼,但更多的七分則是比平日里隨意玩弄性奴更多的欲望,暴虐的情緒揪緊了他整顆心臟,他的性器勃發(fā)到幾乎疼痛,對著那個紅腫的小屄毫不猶豫地插了進去! 腫大了不止一圈的xuerou緊緊地裹住鄔港的粗大陽物,這是他第一次如愿以償?shù)豤ao進謝添的身體里,雖然不知道不腫的時候這個xuecao起來是個什么感覺,但他只覺得此時此刻這緊緊箍套住他jiba的小屄簡直緊窄熱燙得不像話,比任何一次cao干性奴的感覺都要快樂。 鄔港幾乎瘋了,他按著謝添,一下又一下大力而沉重地將自己的刑棍深深搗進去,恨不得就此捅開謝添緊致的生殖腔—— 然而沒有,謝添渾身都是冷汗,快感已經(jīng)不足以抵消過度的疼痛,何況他下半身好幾處已經(jīng)在姜汁和傷口的雙重?fù)樨?zé)之下麻木了,可憐的生殖腔緊緊閉合著,拒絕著外人的入侵。 “給我打開!”鄔港惡聲惡氣地說,“你不打開,我就強行cao進你的生殖腔里去!” 他死死地按住謝添,以蠻力將自己整根性器全部扎了進去。 “?。。?!” 咔……咔咔…… 后xue里的燈管在鄔港的蠻橫壓迫下漸漸裂開了。鄔港那碩大的guitou兇狠地破開生殖腔閉合的腔頸,那是一個Omega最柔嫩敏感區(qū)域,無論是后xue或是前方的性器都比不上,謝添疼得整個人縮了起來,雙手茫然地抓握著身下握不住的地毯,企圖能有一個地方為自己的生殖腔分擔(dān)痛苦。 可惜沒有,沒有一處地方可以為它分憂,弱小的生殖腔承受了全部的痛苦,在guntang的jingye射擊下哆嗦著噴出了yin汁。 今晚的第三次潮吹,謝添已經(jīng)分不清什么是疼,什么是快樂了。 鄔港射在生殖腔里的行為讓鄔瀚逸不太滿意:“為什么不射他眼睛?” “我休息一會兒,”鄔港無聲地長吁口氣,滿足地抽出自己的jiba,端起一副有限的恭敬,對他蒼老的父親微笑道,“一會兒再在他眼睛里射一發(fā),可行?” “那還差不多。”鄔瀚逸點點頭。 他想看那種最純粹的美麗被jingye所污染的景象,光是想想就興奮得幾乎要在勃起一次。 有了皇帝的命令,其他人自然不敢胡亂射在小屄內(nèi),王室旁支和貴族們排著隊將jiba插進雌xue中,借著潮吹的yin液和鄔港射出的jingye潤滑插進深處,直抵生殖腔。那柔弱的生殖腔不知是不是在鄔港粗暴的動作下傷到了哪里,這些貴族們每一次插入的動作都能在快感之外帶起一絲痛楚,謝添秀氣的眉毛無意識地皺在一處,眼瞼不住顫抖,幾次試圖閉上眼睛,卻一直失敗。 一發(fā)又一發(fā)的濃厚jingye被射在了黑曜石一般的璀璨眼睛里,眸中的光漸漸被白濁遮蔽。 咔咔……咔咔咔…… 插在身下的燈管終于支撐不住十幾次的反復(fù)壓迫,荒唐地在后xue中裂開了,尖銳的碎片劃開了更多的傷口,甚至扎進了內(nèi)壁—— 謝添腰部以下茫然地掙扎了一下,然后再也不動了。 就好像他已經(jīng)死了一樣。 在鄔瀚逸的監(jiān)督下,鄔港在所有人都射完以后最后對著謝添的眼睛補了一發(fā)。鄔瀚逸看完了這場yin靡大戲,終于感覺到一絲疲憊,他讓侍從為沒能盡興的客人們安排房間和性奴,叫人把謝添送回去。 “派個……”性欲一消退,鄔瀚逸整個人的精神氣都萎頓了下去,他在侍從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沉默地思考了半晌,才道,“醫(yī)生跟著,別把人謝家的小兒子弄死了?!?/br> “是?!?/br> 侍從領(lǐng)了命,將癱軟在地上的謝添抬到了擔(dān)架上送了出去。緊接著,殿中迅速有人進來收拾打掃,更換地毯,噴灑信息素消除噴霧,熟練得仿佛他們早就做慣了這種善后事宜似的。 鄔瀚逸渾濁的眼睛閉上,半晌才意識到鄔港還沒走。 “你還在這兒留著干嘛?” “父王,”鄔港提醒他,“謝家的人還在等著呢。” “……這樣啊?!编w瀚逸好像想了很久才起來這事,疲憊地說,“那就讓他們過來吧?!?/br> …… “唉……也太殘忍了?!北慌蓙黼S行的中年醫(yī)生搖了搖頭,跟著梭型車一路進了謝家。 謝家的三名Alpha都進了帝宮,松瑜雖是夫人卻毫無權(quán)力,最后還是青澤將一行人迎了進來。 得知是陛下的意思,青澤沒有阻攔,讓侍從抬著被蓋了一層布遮蔽身體的謝添回了他自己的房間,醫(yī)生隨后跟了進去。 宮里的侍從有Alpha也有Beta,那些Beta勉強還行,讓Alpha侍從在旁幫忙是萬萬不可的。 醫(yī)者仁心,那醫(yī)生見謝添全身狼狽,實在沒忍心讓人留下圍觀他的丑態(tài),于是便讓侍從都先出去。 謝添的房間還是他從小住到大的那間,他小時候的待遇確實不錯,這間屋子和謝盛謝昱的房間差不太多,后方還有一個寬大的浴室,有一個足以容納十個人的大浴池。 醫(yī)生先是打開水龍頭給浴池放水,另一邊找來一個小盆,不停地接來清水,小心翼翼地往謝添臉上沖洗。 jingye粘稠,容易糊住,而眼球又是個極為脆弱的地方,若是不及時清洗或許會造成嚴(yán)重的后果。但即便他做得很快,從宮里拖出來到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耽擱了不少時間,謝添本人也沒什么反應(yīng),沖在臉上的水弄不好會讓他窒息。 更糟糕的是,在幾盆水沖下去之后,謝添竟然恢復(fù)了一點意識,水流剛沖到他臉上,他便不斷蜷縮逃避著,更是加大了清洗的困難。 “少爺,小少爺?!睕]讓人進來幫忙的好心醫(yī)生自討苦吃,不得不開口安撫他,“別怕,啊,我們已經(jīng)出來了,我是醫(yī)生,你現(xiàn)在需要治療?!?/br> 謝添的背向后蹭了蹭,躲得更遠(yuǎn)了,后xue里沒能清理干凈的玻璃碎片不知又沾到哪里,更多的新鮮血液沿著他的腿根流下來。 “不要……”謝添無意義地?fù)u著頭,雙眸下意識閉上,又因為黏糊的白濁疼得睜開,生理性的淚水瞬間從那雙瞪大了的失神雙眼中落了下來,“不要碰我……” 他什么都看不見,眼睛也好,下體也好,各處都疼得厲害,男聲成了迫害者的代名詞,一旦響起就讓他渾身顫抖,忍不住想要逃離。 即使他也不知道自己能逃到哪里去。 “小少爺,別躲了,你得治療!不然你真的會失明的——” 醫(yī)生的叫聲卡在嗓子里,端著水盆,有些茫然地抬起頭,看著房間里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高大身影。 那人的食指和中指是濕濡的,泛著不知名的水光,兩指恰好點在謝添后頸的標(biāo)記上。 這樣輕微的碰觸竟然讓神經(jīng)質(zhì)顫抖的謝添突然安靜了下來。 桓曜飛把兩根手指伸進嘴里,再次用含有信息素的唾液舔濕,而后溫柔地、緩慢地在暴露的腺體上畫著圈,任由那些唾液沾濕了整個腺體表面,也沾濕了那漆黑的倒懸月牙。 “別怕,是我。” 謝添盈眶的熱淚瞬間滾落。 “讓醫(yī)生幫你治療好不好?” 桓曜飛的聲音輕得像春日里四散的蒲公英,絨毛似的刮過謝添的耳根。 “……好……”謝添張了張嘴,嗓音嘶啞得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