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晨間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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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添一步一步爬到了所有人的最前方。 他入學晚,往日又有自己專屬的房間,基本不參與公共課程,這還是他第一次暴露在所有師生面前,以赤身裸體、脖子上套著項圈的模樣。 羞恥感無法抑制地涌了上來。 他好像能聽到那些看著他的Omega心里的好奇和不屑,每個人都像在用眼神說著:“什么貴族,還不是跟我們一樣挨cao的貨色?” 廣播里傳出通報機械音。 【早cao時間開始,今日出cao內容為“伸展運動”,請各位學員在老師的幫助下將自己固定到束縛鏈上?!?/br> 體育館的這一層搭了個規(guī)模巨大的黑色金屬架子,每隔一段距離就有幾條鎖鏈掉下來。郗冬往謝添的屁股上踢了一腳,示意他站起來,自己爬上去。 兩條鎖鏈鎖在膝蓋,另兩條鎖鏈鎖在腳踝,一條鎖鏈自腋下穿過,從另一邊繞出來,頸環(huán)上也被勾上了一條鎖鏈……待固定完畢,鎖鏈漸漸升了上去,謝添當時就感覺到腰部一沉—— 鎖住膝后和腳踝的鎖鏈將腿拉成了一個打開的M型,這讓他全身的重量幾乎都被迫壓在下沉的腰上,空蕩蕩的性器官暴露在空氣中,打著顫。 從他的位置看過去,能看到下方一個個被吊起的學員從右到左,屁股里塞的東西依次變大。 最右邊的在屁股里塞了小型的拉珠;到了中間就變成雌xue一條拉住,后xue一根正在轉動的電動棒;再往左邊則是三xue齊上陣——尿道棒、雌xue和后xue各塞一根尺寸驚人的電動棒;反而是最左邊的幾個學員,他們的臉色附著一層詭異的潮紅,屁股里像謝添那樣什么都沒賽。 盡管沒塞,那幾位卻是全場學生中看上去最按捺不住的幾個,被鎖鏈吊上去的時候不住地扭動著身子。 謝添曾經聽說過,臨近畢業(yè)的學生所接受的最后一課,就是“禁欲”。 在他們的身體被開發(fā)到成熟,第一次發(fā)情期即將來襲之前,教他們“禁欲”。 “哈啊……嗯……唔……” 學生一個個被掛了上去,一時間,體育館里環(huán)繞著分不清是誰發(fā)出的浪叫。 各個學員的負責教師沉默地在他們身下放下一個敞口帶刻度的玻璃容器。 【現在開始背誦,在早cao時間結束之前,請諸位學員收集至少10毫升體液?!?/br> 背誦,就是謝添這個“模范生”的工作了。 郗冬低頭盯著他,嘴角含著冷冰冰的笑意:“怎么,現在開始不好意思了?” “……沒有……”謝添輕顫睫毛,用嘴打開了落到面前的麥克風。 “我是……一名Omega?!?/br> 他的聲音里帶著壓抑的喘息。 “我……是……一名Omega?!迸_下稀稀落落地響起跟讀的聲音,有被身下的電動棒插到說不出話以至于一時沒跟上的學員,又被他們的導師用皮鞭狠狠抽向了屁股。 “……唔??!” 謝添有些不忍心,第二句想等那些人抽搐不停的rou體稍微緩一緩再念。 “你還有心思擔心別人?”郗冬笑了笑,不知從哪里摸出一個小巧的跳蛋,往他后xue中塞了進去,連著線的遙控器就這樣yin靡地掛在外面。 他將開關開到中檔,謝添很快就忍不住顫抖起來。 好看的眉頭擰在了一起,額角落下一絲汗水。 不能喊出聲……他是全場唯一一個有麥的人…… 一喊,就能清晰地傳到每個人的耳朵里。 “還不繼續(xù)念?”郗冬問。 “我的學識……不及Alpha萬分之一淵博……”謝添一字一頓地將第二句念了出來,好不容易才忍住呻吟。 然而凌亂的呼吸仍然出賣了他的感受,前不久才洗干凈的雌xue口溢出一絲清液,“啪嗒”一聲,落進了下方的玻璃器皿中。 將斷未斷,在他身下拉出yin靡的長絲。 “我的學識不及Alpha萬分之一淵博……” “我的……儀態(tài)……不及Alpha……” “我的儀態(tài)……” 我是一名Omega。 我的學識不及Alpha萬分之一淵博。 我的儀態(tài)不及Alpha萬分之一非凡。 我的才華不及Alpha萬分之一出眾。 Alpha的庇護是我賴以生存的空氣。 Alpha的垂簾是上蒼恩賜的贈禮。 柔弱的Omega,一無是處的Omega,菟絲花一樣的Omega。 我愿將全部信仰交給Alpha。 我的目光只追隨著Alpha的步伐。 我全部的欲望與情潮,都只為我的Alpha而綻放。 Alpha的指令,就是我一生最高的行事標準。 我是一名Omega。 我的精神臣服于Alpha。 我的身體從屬于Alpha。 我是Alpha的玩具。 我是Alpha的仆從。 …… 低低的朗誦聲,一遍一遍回蕩在空曠的體育館內,如同咒語,箍在每一個學員的腦海中。 Omega會成為Alpha的奴仆,會將全部的身與心獻給Alpha,這樣的宣言,配合著這副集體yin亂的景象,實在是刺激人的感官。 “cao,這究竟是誰發(fā)明的鬼禱詞。” 那個人不知何時竟然繞過了整座體育館,正隱蔽在后方的灌木叢中,隔著窗戶用望遠鏡遙遙相望。館內集體宣讀宣言的一幕落在他眼中,他低聲咒罵了一句,并說:“小紅,我要硬了?!?/br> 在這個學校里注射抑制劑的只有老師,一群Omega集體發(fā)情時的信息素濃重到他眼眶發(fā)紅。 發(fā)情時的A和O是獸態(tài)的,他克制的表情因此顯得有幾分猙獰。 紅鳥落在他的腳邊,無機質一般的聲音平靜地說:“這個狀態(tài)下,你的信息素不會泄露出去的?!?/br> “謝謝,那我就放心硬了?!彼f完,方才還平靜的褲子立刻撐起了帳篷,還忍不住評價了一句,“帝國這群人屁事不會干,在這方面的花樣倒是挺多?!?/br> “你不是一直很感謝他們的玩物喪志么?!?/br> “話雖如此……但是再這樣下去,這股信息素會影響我辦正事的?!彼ブ蟛垩?,“我們有類似帝國用的那種抑制劑么?” “建議你去他們儲藏藥物的地方偷一支?!奔t鳥十分懷疑它主人今天沒睡醒——他們要是什么都有,還來帝國做什么? 這話說得挺有道理,那人沒再說什么,只好自己先忍著。 好在他意志力十分強大,這個距離,勉強還能忍忍。 而且沒過多久,他的注意力就被轉移了——目標人物鄔港進入了體育館。 朗誦聲戛然而止,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一齊引向發(fā)出了巨響的大門口,隨后,看清了來人的學員們紛紛扭動起來,想把自己光裸的身體藏起來。 鄔港,帝國太子。 尊貴的身份是多少進入學院的Omega所夢寐以求的婚姻對象,能見到太子,是很讓Omega興奮的。 但此時此刻,他們全身不著寸縷,在學院老師面前也就算了,驟然進來一隊陌生的Alpha,即使這群人高馬大的Alpha全都注射了抑制劑,仍是讓他們羞恥得全身都紅了起來。 反應最大的是謝添,在看清來人的一瞬間,他的雙腿無法抑制地哆嗦起來,yin液從xue中涌出,“啪嗒”“啪嗒”地往下流。 郗冬挑了下眉,聲音壓在嗓子里:“你很興奮——老熟人?” 謝添睜大眼,驚慌地說不出話。 “今天太子陛下來學院參觀,你們繼續(xù)出cao。”跟在太子前后的學院校長發(fā)了話,“你們進行到哪兒了?” 進行到……謝添的還沒念完。 但是鄔港在這里……他做不到……不可能在鄔港面前念那么羞恥的話…… 謝添覺得自己快哭了。 鄔港從小就不是什么好人,在那一群孩子里他架勢最大,最愛欺負人。謝添是個Omega,即使小時候性征還沒發(fā)育明顯,也比那幾個Alpha發(fā)育得慢,瘦瘦小小、白白凈凈,又不愛說話,一看就是個好欺負的主。鄔港貴為太子,欺負了謝添,謝添也沒法說他什么,只好避開。 唯獨有一回,鄔港嘲笑他白凈得像個Omega,還作勢要去脫謝添的褲子,才終于把他惹惱了—— 那以后許多年,謝添從未給過鄔港好臉色,但現在,他被綁成了這樣,還即將被鄔港看到他的雌xue因為快感而流水的樣子。 “說話呀?模范生!你們進行到哪里了?”沒得到回應,校長厲聲喝道。 聽聲音,那隊人已經走近了。 謝添死死地咬著唇,如果不這樣做,他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屈辱得哭出來。 鄔港笑了笑,抬手讓校長閉嘴,一個人走了過去。 即使注射了抑制劑,兩A相見仍是禁忌,礙于太子殿下的身份,郗冬只能頷首行禮表示臣服,向后退了幾步。 三步內只有衣冠楚楚的鄔港,和姿勢yin蕩的謝添。 兩個童年玩伴,隔著十幾年的時光,一對一地見了面。 鄔港站在謝添面前,從頭到腳細細打量著他。 汗?jié)竦念~發(fā),微顫的睫毛,潮紅的臉,血色的唇……被鎖鏈捆住的四肢,光滑白皙的肌膚,門襟大開的肢體……抬頭的玉莖,掛著遙控器的后xue,還有那個神秘的、獨屬于Omega的、泛著水光的雌xue。 那里微微張開了一道口子,像在邀請。 如果不是抑制劑,鄔港這會兒就想把自己的roubang掏出來,然后狠狠插進那個秘xue之中。 不過,抑制劑雖然能控制他的生理反應,但控制不了他逐漸興奮的大腦。 “好久不見,小添。”鄔港笑了笑,“老朋友來了,你都不肯睜開眼看我一眼?” 在學校,他無法違抗Alpha的命令,否則會有無法想象的處罰。謝添死死地咬著嘴唇,輕顫的睫毛微微上抬,露出一雙蔚藍色的瞳孔。 他的眼角充著血。 這副屈辱的表情立刻取悅了鄔港:“喲,怎么哭了?別哭啊,乖,鄔港哥哥馬上送你見面禮?!?/br> 他看了看,彎腰將謝添身下掛著的遙控器拉起來看了看,將開關推到了最大。 “就一個小玩具啊?那看來不能滿足你——”他轉身,往身后那些Omega的下體看了眼,再回頭看了眼謝添的下體,奇道,“你的雌xue怎么開得這么小啊?” 審視的目光落在了郗冬身上,郗冬不得不回答:“請殿下恕罪,謝添入學晚,還沒到強行開拓雌xue的時候?!?/br> “教學進度太慢了?!编w港冷聲點評。 “遵殿下吩咐,回去就給謝添開拓?!臂卸Y道。 “我看不用等回去了,現在就挺好的?!编w港問校長,“我打了抑制劑,我能試試么?” “可以,當然可以?!毙iL滿臉堆笑,轉頭對旁邊的人說,“還不給太子殿下拿些順手的工具過來?” 很快就有人去準備道具了。謝添死死地看著他,啞聲控訴:“你就……一定要這樣?” 他的聲音被麥克風收錄,回蕩在整個大廳內。 “喲,還有麥?。空?,讓這幫學員都聽聽我們尊貴的謝家小公主是怎么叫床的?!编w港冷笑道,“弟弟,哥哥我可是很記仇的——你不是高冷么?我倒要看看,就Omega這sao到不行的身子……你能有多高冷?!?/br> 他拿起一個小臂長的超大號針筒,吸滿清水,將手指粗的針管捅進了謝添從未被任何東西進入過的雌xue之中,而后冷眼將那些清水注射了進去。 “……唔!” 溫熱的雌xue被那些清水冰了一下,謝添忍不住仰起頭。 “我可從來不耐煩幫人做擴張,這么溫柔的替人擴張甬道還是第一次。”鄔港邊灌水邊說,“弟弟,你要理解哥哥對你的愛啊?!?/br> “你的……愛,可真別……致……” 鄔港嗤笑一聲:“你要是在我宮里,這樣說話已經死了?!?/br> 謝添不說話。 沒有經過訓練的雌xue根本留不住那么大量的清水,沒多久就流了出來,順著肌膚流到屁股上,再稀稀落落地往地上的容器流,看上去就好像失了禁的小孩。 鄔港特地哈哈大笑了一番,謝添無力反抗,只能當自己沒看見。 清水灌了一針筒后,鄔港將工具換成了自己的手指。 他本就是來參觀的,并沒有時間把謝添當成自己宮里的性奴一般調教——即便他很想這樣做——因此只能用最方便的方式羞辱他。 他伸出三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捅進了謝添的雌xue之中。 那里潮濕得要命,蠕動的軟rou像是饑餓了許久的野獸,迅速包裹住他的手指。 “——?。。“。。。?!” 過大的刺激讓謝添一下子睜大了雙眼,驚呼出聲,很快他又被自己回蕩得驚呼臊得面紅耳赤,重新咬住了嘴唇。 鄔港笑了,手指拔出來,放到他面前:“裝什么,看看,這就是你高貴冷艷的小屄?!?/br> 他分開的三根手指彼此之間拉出長絲——不是剛剛灌注進去沒有流完的清水,而是謝添的yin水,在燈光下泛著光。 鄔港將手指放到謝添嘴邊?!皬堊臁!?/br> 謝添瞪著他,唇線緊緊閉合。 “……我最喜歡你這種冥頑不靈的性子了?!编w港冷笑一聲,用沾滿他yin水的手按住謝添的臉頰,強行打開他的口腔,而后順手扯過一個環(huán)狀的金屬口枷,塞進了謝添嘴里,固定在他腦后。 他的嘴再也無法合攏,于是鄔港重新將手指探進他雌xue中來回抽插了幾下,再將沾滿了yin水的手指塞進他嘴里,玩弄起謝添無法逃避的軟舌。 “……唔嗯……嗯……” “好吃么?”鄔港惡意地沖他笑。 謝添無法回答,他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來,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鄔港抹在他臉上的靡液給那張清冷的臉鍍上一層yin靡的春光。 而那雙蔚藍色的眼睛里卻滿是淚光和恨意。 他是分裂的,意識有多恨,身體就有多渴望。 他恨這樣的自己。 “你不用這樣看我,明明下面這張嘴——”鄔港又將手指捅回雌xue中,換來謝添一聲悶哼,“還挺喜歡這樣的,喏,水流了這么多?!?/br> 不過是幾個來回的進出,鄔港的手大半都已經被謝添的yin水打濕了。 謝添從未受過這種等級的刺激,一開始還恨恨瞪著鄔港的雙眼很快失去了力氣,他眼皮無力地垂下,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又一聲的悶哼。 “……唔……嗯……嗯嗯……唔嗯……唔……唔唔……唔——??!” 熱流從身體各處涌向下身,一時間,他的全身似乎就只剩下那一處還有知覺。一開始還讓他有些疼痛的三根手指很快就變得不夠,他的腳趾無意識地勾起,大腿內側的rou繃成一條。 想……好想要…… 每次被郗冬放置什么在后xue內過夜時的那種渴望的感覺又來了。 他想弓起腰,但脖子和從腋下穿過的鎖鏈阻止了這個動作。 “爽吧?你都開始搖屁股了?!编w港在他耳邊低聲道,“xiaoxue一直在吸我的手指,是不是很想要???” 謝添沒聽清,他的意識幾乎全被那里一潮一潮涌起的快感奪走。 “……嗯……唔嗯……” 嘴不能喊,只能用鼻腔大口大口地喘氣,他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一條溺水的魚,眼前一陣陣地發(fā)黑,腳趾越勾越緊。 有什么東西……好像要來了…… 再,再給我一點……好想要…… 馬上就……可以了…… 謝添的身體不住地顫抖。 見他一副滿臉春情的樣子,鄔港忽然又不樂意了。他瞇了下眼,手指從雌xue抽出,“啵”的一聲,兩瓣肥厚的蚌rou迅速合攏。他趁雌xue口合攏之前,用手指撥開yinchun,兩片指甲狠狠地掐向水光锃亮的花蒂—— “?。。?!嗯嗯嗯嗯?。。。。?!” 一陣從未感受過的電流自那嬌小的花蒂流向全身,謝添脖子后仰,全身抖如篩糠,胸膛劇烈地上下起伏著。一股熱液自他花xue驟然噴出,像一瓶被搖晃過的香檳似的,沖擊力十足地噴了鄔港一頭一臉,而后淅淅瀝瀝地往下落。 全場一片寂靜。 郗冬挑了下眉——他先是詫異,而后是一陣無法抑制的嫉妒。詫異的是謝添的身體竟然敏感如斯,僅僅是第一次被插入,僅僅是三根手指小幅度的進出就讓他潮吹了;嫉妒的是,明明謝添的指導老師是他,謝添的第一次潮吹竟然不是由他親手賜予…… 他眼底劃過一抹暗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校長則是傻眼了——尊貴的太子殿下被yin液噴了一身,這學生難道沒學過潮吹控制?! 他正要下令處罰學生和指導老師,沒曾想,鄔港卻低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從來沒有這么暢快過。 鄔港抖了抖自己已經沾濕的衣服,抹了把臉上的yin液,反手將這些統統抹在了謝添身上。 “小添,我等你發(fā)情期畢業(yè)的那天——我可真是太期待了?!?/br> “……太子殿下……”校長一臉尷尬。 “帶我去換身衣服。”鄔港心情很好地轉身準備離開,“哦對了,千萬不要責罰謝添,我和小添弟弟是老朋友了,想必,是他看見我太高興了吧?” “是,是,都照太子殿下說的做?!毙iL點頭哈腰地引著他離開體育館去更衣。 謝添垂著頭,雙眸緊緊閉著,呼吸弱得仿佛死去了。 …… 窗外的灌木叢里,那人放下望遠鏡。 “……我真是……不知道該不該謝謝那個Omega?!彼L吁一口氣,只感覺下體脹得發(fā)疼,“如果不是情況不對,我真想……” 剛剛,趁著謝添潮噴到鄔港身上的那一瞬間,他將自己提前在體育館內設置好的迷你監(jiān)控設備彈到了鄔港身上。這種監(jiān)控設備十分隱蔽,且貼合肌膚,通常不會被人發(fā)現。 唯一的問題它接觸到皮膚的一瞬間會有明顯觸感,他一直在等機會,卻沒想到謝添能正好潮吹噴了鄔港一身。 簡直是天時地利人和。 但另一方面,他發(fā)現那個Omega的信息素對他影響特別大。 那么多Omega的信息素,他竟然唯獨注意到了那個味道,還因此硬得要死。 胸口有一種暴戾的氣息正在蠢蠢欲動,他明白那是什么,但這種感覺比平時厲害多了。 要不是在這種時候,這種地點,他真的會直接沖進去把人按倒,然后狠狠地cao進去—— 管他他媽的是誰。 “我剛才聽見鄔港喊他‘小天’,我懷疑他就是那個‘四大貴族之一’。”紅鳥說,“如果能爭取到他,對我們也許會有用?!?/br> “是嗎……”那人揉了揉后頸,眼底的暗色來來回回,大約過了一分鐘,才被他壓了回去。 “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有了個主意。”他摸摸紅鳥的頭,成功讓紅鳥吐出一顆耳釘。他將耳釘捅進了左耳,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流血了,隨便抹了一把,而后說:“出來前荊曼給的那瓶藥呢?” 那總跟機器一樣冷冰冰的紅鳥終于難得地露出了一個類人的表情——它愣了一下:“你要用那個?可是就那一瓶——” “難道你以為那玩意兒我們有機會給鄔港扎上?別逗了?!蹦侨诵皻獾匦α讼?,“信我的直覺。” “你確定是直覺,不是欲望?” “小紅啊……” 他拖了個長音,音調里隱隱帶著壓迫。 毒舌的紅鳥瞬間低下了頭,從嘴里吐出一個小小的玻璃瓶和一次性針管。 “抱歉,阿飛,是我多嘴了。有個Alpha抱著那個Omega走了?!?/br> “就他們走了?”那人一愣,拿起望遠鏡往里看。 確實,其他人都在,只有謝添和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郗冬走了。 “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小紅?!北环Q為“阿飛”的男人磨了磨后槽牙,“跟過去看看?!?/br> 別人都留在體育館里,這倒是個接近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