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失憶風(fēng)波后的萬貫嫁妝、夫夫更恩愛
書迷正在閱讀:帥哥和小可愛性福生活、凌蓐事件簿(NP,重口味黃暴rou文)、芭比公主之穿越成為性欲芭比、(女攻)呵,滾!、(網(wǎng)王)秋貍(NP,H,總受)、混亂關(guān)系、綠帽軍警夫夫、籠中雀、大齡剩女與舔B公狗(高H文)、岳母的蜜xue,緊纏著女婿粗大的roubang
“我的正君就是你啊?。∧銊倓偨o我生了女兒還不滿一年?。 倍跣⒘悬c想撞墻,握著綠妙水的肩膀。 綠妙水瞪大眼睛楚楚可憐的咬唇:“我、我不是……嗯嗚嗚……” 玉手不停的抹淚,大美人哭道:“莫不是官人錯把我認(rèn)成了你家正君?嗚嗚……那今夜相會成了什么?奴家難道只是個替身么?” “等等……亂了亂了,全亂套了!”鄂孝廉這幾天都沒怎么睡覺,被綠妙水弄的腦子有點發(fā)蒙。 穩(wěn)住心神,鄂孝廉把哭哭啼啼的大美人抱在腿上,緊緊摟著沉聲道:“我們在那村子里訂婚成親的事情你都忘了?我在河邊昏迷,還是你救了我,在你家的漏水茅屋我向你提親……” 鄂孝廉說的口干舌燥,最后問:“咱倆帶著孩子出來的,那天通報的人來說我考上了舉人第一,你還去拿了喜糖和賞錢,結(jié)果我一轉(zhuǎn)頭你就不見了?你還記得那天發(fā)生的事嗎?” 一五一十的都和綠妙水詳細(xì)說了,綠妙水撲閃著迷惑的大眼睛揉著腦袋,使勁想?yún)s還是搖搖頭,他心臟絞痛,頭也疼,紅著眼圈兒:“我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對不對?我也不知道……嗯嗚嗚……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來的……蘇阿么說我昏倒撞到墻,說我?guī)е樉€出來是來賣刺繡的……嗯嗚嗚……我應(yīng)該相信誰呢?” 鄂孝廉濃眉深鎖,不滿挑眉:“你說呢?你說你應(yīng)該信任誰?” “我……我相信官人……那日在街上我見到了官人就好像是上輩子認(rèn)識似的……”綠妙水害羞的依偎進(jìn)他的懷里,雖然有點小掙扎和小懷疑,但還是很高興的樣子:“那我們快點走好不好?我想見見我與官人的孩子……還有……” 大美人無比委屈的噙著淚:“嗯嗚~奴家不喜歡這里~~官人帶奴家走好不好?” 綠妙水聽鄂孝廉把自己的事情說的很是清晰明朗,甚至連那山腳下小茅屋的陳設(shè)和布置以及漏水都說的一清二楚,要知道他是決計不肯讓男子進(jìn)入他住的院子的,院子也有狗兒和貓兒,可見鄂孝廉并沒有說謊。 怪不得他這般難受,原來是在思念自己的夫君和孩子。 “我今兒是偷偷來的,等明天你父親招我來,我和他把事情說清楚了,光明正大的帶你走,否則這成什么了?我鄂孝廉堂堂正正娶的雙兒,我還不能帶回家?”鄂孝廉簡直快氣炸了,他甚至都后悔來參加什么科舉了。 綠妙水盈盈多情的眸子靦腆的凝視著鄂孝廉,唇角彎彎,還是有點生澀的點點頭,伸手過去摸了摸鄂孝廉的臉:“對不起,官人,忘了你和孩子,但是我心里還是始終覺著缺了點什么,原來是忘記了這么重要的事情?!?/br> 鄂孝廉握住他的手,焦急下手上力道就有些重,還是問:“到底是怎么被弄到這里來的?你半點也想不起來了?” 綠妙水痛的咬唇,低頭內(nèi)疚的怯怯聲:“蘇阿么說我頭撞傷了,我……我真的不知道?!?/br> “好了,想不起來就別想了,反正你就是我的人!一會兒你屋里那些下人就回來了,我走了,別驚動了別人,你等我,???”鄂孝廉有點郁悶,聽到外頭有動靜,急忙起身快速穿上衣服。 披著衣服,發(fā)絲凌亂的綠妙水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戀戀不舍的望著男人,男人穿上衣服飛速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跳窗戶跑了。 大美人伏在枕上又抹起淚兒來,通紅的眼眶幽怨極了。 自己已經(jīng)說了完全記不清官人和孩子,今夜在現(xiàn)在的自己看來卻是初夜,官人卻片刻也不肯多留一會兒,像是有人在追他似的逃了,是因為生自己的氣么?可他真的想不起來了么~嗚嗚~~ 大美人看著自己紅了一圈的細(xì)白手腕,難過的哭了。 好過分,好心狠的官人~嗚嗚~也不帶著自己一塊離開這里~~就這樣丟下自己走了~嗚嗚~ 第二日,鄂孝廉果然帶著孩子靈鵲兒等人接綠妙水。 沈鴻儒惱火的一巴掌拍在掌事頭上:“你說的老光棍姑爺是不是他?!我讓你查你就給我查出這些事端?!?。?!” “大人饒命啊……嗚嗚大人饒命……公子的確是嫁過人但小的查到的的確是個老光棍啊!只是……小人不知公子再嫁了啊……求大人饒命?。 闭剖鹿蛟诘厣峡念^。 鄂孝廉臉色不好看,但禮節(jié)仍然給足了,拱了拱手:“岳父大人,既然事情都已經(jīng)清楚了,鄂某能否帶著正君回鄉(xiāng)?就算是太守府也沒有不放嫁了人的公子不走這個理吧?” 沈鴻儒臉一陣紅一陣青:“兒婿不必著急,此事都是一場誤會,來人帶姑爺去公子房里,讓他們夫夫二人團(tuán)聚休息。” 鄂孝廉挑眉,跟著管家去了。 綠妙水看到鄂孝廉眼睛還是腫的,幽幽把他讓進(jìn)屋里,軟糯糯叫了一聲:“你來了。” 便低下頭不言不語了。 鄂孝廉感覺綠妙水和自己生份了,頓時覺得惱火,問金奴:“我的仆人和孩子都來了,帶來讓你們公子瞧瞧?!?/br> 金奴看著他們都不是很高興的樣子,陪著小心福了福說是。 沒一會兒靈鵲兒就抱著活潑可愛的葡萄進(jìn)來了。 “啊啊……啊啊啊……木木木木……”葡萄看到綠妙水長大小嘴兒,興奮的揮舞著小手兒,大眼睛渴望的看著他。 綠妙水看見這么可愛的小寶寶,心里真真酸軟,心臟鼓脹著,眼睛濕潤潤的激動,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是騙不了人的,看著這小寶寶他就知道一定是他的孩子,疾步過去抱起了葡萄:“哦哦……” 鄂孝廉覺得一夜回到解放前,揉著太陽xue,非常頭痛:“你還記得她的小名兒嗎?還是你取的……” 綠妙水抿著小嘴兒搖搖頭,內(nèi)疚的看著窩在自己下巴處的小娃娃,耐心溫柔至極的抱著哄著:“阿姆在……哦哦……” 靈鵲兒也是昨兒才知道綠妙水失憶了,小心翼翼上前:“正君,小姐的小名兒叫葡萄,大名鄂雨情?!?/br> “葡萄?葡萄……我是你阿姆……”綠妙水聽見這個名字,彎彎眼睛笑了,好有意思的小名兒,竟然是自己取的,越看著葡萄他越愛,這是他的女兒啊。 曾經(jīng)孩子和丈夫?qū)λ麃碚f都是奢望,可現(xiàn)在竟然稀里糊涂的都有了,偏偏他卻記不起來這期間發(fā)生了什么。 靈鵲兒上前溫和笑開:“正君,小姐要喝奶了。” 綠妙水臉一紅,一開始以為自己要哺乳,聽靈鵲兒說孩子已經(jīng)過了哺乳期,自己喂過了,現(xiàn)在都在吃羊乳粉和牛乳粉,這才松了一口氣。 小葡萄喝飽了,綠妙水早就花了一夜的時間做了個給嬰兒用的絲棉厚褥,把葡萄放在床上,輕輕拍著哄他入睡。 葡萄睡著后,綠妙水坐在暖融融的床上,怯懦的看向坐在一邊靠榻上的男人,輕柔的小心道:“夫……夫君,我們什么時候回家呢?” 鄂孝廉躺再靠榻上,揉著鼻梁,疲憊不堪:“你不才認(rèn)了爹?多呆幾日吧……我睡一會兒,這幾天一直找你,都沒怎么睡覺?!?/br> 綠妙水頭低的更深了,很可憐愧疚的小模樣。 可惜鄂孝廉沒看到美人自責(zé)難過的表情,直接就睡著了。 天黑了,鄂孝廉雖然醒了但卻并不想睜開眼,想再躺一會兒,這屋里有他的愛人和孩子,他覺得自己的靈魂終于歸位了,什么都不做只要呆在他們身邊就很是舒坦安心。 身上一陣暖,鄂孝廉半睜開眼才發(fā)覺蓋了一層厚棉被,微弱的燭光下,自己身側(cè)竟然坐著個安安靜靜的大美人。 綠妙水此刻手里是鄂孝廉的外衫,他正補(bǔ)上撕開口子的地方,靚麗嫵媚的清澄大眼還是微紅的,淚珠一顆顆往下掉,鼻頭也是紅的,小嘴兒也委屈的撅著,長長的睫毛兒一抖一抖,剪影在眼下透處,他的側(cè)顏簡直美艷精致的無可挑剔。燈下看美人,傾國傾城。 鄂孝廉默不出聲的看著他動作。 見綠妙水把衣服補(bǔ)好后,又刺繡著什么東西,動作很快,就把衣裳疊好,最后竟然把小臉兒埋在衣服里,深深嗅著。 “噗——”鄂孝廉忍不住笑著坐起來。 “啊……官人你……”綠妙水急急把衣服藏到身后,掛著剔透大淚珠兒的臉蛋通紅著慌張要跑,卻被男人一把拉住,抱上了榻。 “我就在你身邊,你聞衣服干嘛?”鄂孝廉好笑的自上而下看著懷里的癡漢大美人。 綠妙水委屈的垂著睫毛兒,緩緩抬起來,飽含著癡癡的深情和受傷,泣不成聲:“哼唔……奴家怕惹官人厭煩……嗯唔……昨夜……嗯嗚嗚……奴家本以為官人會帶著奴家走的嗯嗚……可官人就那么直接走了……嗯嗚嗚……官人生氣……嗯嗚嗚……可奴家真的不是故意要忘記官人和孩子的……嗯嗚嗚……” 他說著說著撲進(jìn)了鄂孝廉懷里,淚眼全蹭在男人衣襟前,哭的像一只不知所措受了重傷需要人疼愛的小奶貓。 “不哭了……好了……妙人……不哭哦?”鄂孝廉好笑的安慰敏感脆弱的美人,同時也有些愧疚,責(zé)怪自己不能體諒失去記憶后無措敏感的美人。 “官人……嗯唔唔……嗯哼唔唔……官人嗯唔唔……”低頭吻住美人啼哭的小嘴兒。 綠妙水果然不哭了,勾著情郎的脖子,親的纏綿悱惻,陶醉不已。 鄂孝廉被這張熱情似火的小嘴兒吸允的嘴都有些麻了,美人兒卻在他身下主動分開腿勾在了他的腰上。 “這可是你找的!”鄂孝廉扯了美人兒的綢褲,略揉捏了兩下小yinjing,摳弄幾下女xue兒,那女xue兒就水淋淋的,壓著小腹cao進(jìn)去。 “嗯啊~~官人!”綠妙水綿綿哼唧一聲,化開一樣黏在男人身下,小嘴兒又追逐上來索吻。 “嗯唔唔……唔唔唔……”鄂孝廉邊親他,大手邊揉他那豐滿兩團(tuán)兒。 二人在坐榻上翻云覆雨,綠妙水正面被cao了幾百下,又被壓著跪著后入cao了半個時辰,總算結(jié)束了這場火熱的歡愛。 綠妙水身子都濕透了,睫毛上沾著晶瑩的水珠,全身上下都變成了淺粉色,臉蛋粉里透著水紅,小嘴兒更是紅艷艷的腫起來,整個人黏在鄂孝廉身上不下來,撒嬌委屈道:“官人再也不要丟下奴家一個人,好不好~” “好,我怎么會丟下寶貝兒?” 鄂孝廉也很是酣暢淋漓,用大手捋順美人如絲長發(fā),親了親美人飽滿光潔的額頭,笑道:“那畢竟是你親爹,你都認(rèn)親了,我總不能把你拐走吧?和你的親爹,我的岳父撕破臉吧?何況你本來就是我的正君,我的妻子,我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帶你回家,昨夜相會是我太想你了,忍不住才來找你,怎么會生你的氣,我是生我自己的氣,沒保護(hù)好你?!?/br> 美人軟軟抬頭,希冀的凝視男人,聲音甜美喜悅:“真的么?官人真的不生奴家的氣?” “怎么會生你的氣,我寶貝兒你都來不及,你不是失憶了么?我昨夜已經(jīng)唐突了美人兒,害你以為我是占你便宜無媒茍合,現(xiàn)在自然慢慢來了。”鄂孝廉好笑的溫聲道。 “不~我不要慢慢來~我和夫君是夫夫~奴家要和官人恩恩愛愛的么~~”綠妙水搖頭后柔情似水的嬌羞道,埋入情郎懷里不肯抬頭,耳尖都紅了。 情竇初開的少年人似的,鄂孝廉有點樂的合不攏嘴。 哪怕他和綠妙水剛剛新婚的時候,也沒見綠妙水這么粘人熱情,現(xiàn)在可以說是畢竟慢熱還是見到了綠妙水真實的一面? 二人抱著,金奴卻在外間兒道:“公子,姑爺,老爺請二位主子一同去后院荷花廳用晚膳?!?/br> 綠妙水本來還是甜甜笑著,聽見這聲通報不大高興了,起身:“知道了~” 鄂孝廉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握住綠妙水的肩:“你說你不喜歡這里,那太守不是你親爹嗎?你告訴我,你再這里被誰欺負(fù)了?我給你出氣!” 綠妙水輕輕把他父親和母親的故事告訴了鄂孝廉。 鄂孝廉挑眉沒怎么表態(tài),只是說:“那我們?nèi)靸?nèi)就走?!?/br> 綠妙水重重點頭:“嗯嗯!” 飯桌上,沈鴻儒還幾次挽留,卻不料綠妙水這般道:“父親,夫君參加科舉為的只是安身,并不想以此立命,我們還在北城縣里有生意,家里離不開,我們夫夫只想過平靜日子,而且夫君不愿出仕,還請父親成全我和夫君?!?/br> 沈鴻儒駝著背,仿佛又老了好幾歲,看著鄂孝廉:“官位和榮華富貴你都不要了?這等才華你不會后悔?” 鄂孝廉握住綠妙水的手,堅定道:“那些東西都不重要,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我想要的只是給妙水和孩子安靜幸福的日子,我可以保護(hù)妙水和孩子衣食無憂,平安喜樂,前提是——” 鄂孝廉話鋒一轉(zhuǎn),冷冷道:“前提是岳父不再劫走人,正?;啬芳遥易鳛檎煞蚴菓?yīng)允的。” 沈鴻儒臉色不大自在,也有點汗顏,自己的奴才做了蠢事兒。 蘇紗看著綠妙水小鳥依人,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鄂孝廉的樣子,心里欣慰高興:“也罷了老爺,大公子也是可回姆家看您,大公子生的那女兒很是漂亮可愛,也是您的外孫女兒,您要看看嗎?” 沈鴻儒很是高興,卻小心問綠妙水:“水兒,能不能讓我見見我那外孫女兒?!?/br> 綠妙水本想點頭,可還是看向鄂孝廉,詢問的小眼神兒。 鄂孝廉笑了笑吩咐:“把葡萄抱過來,讓他外公看一看吧。” 過一會兒葡萄就大哭著被抱過來了,看到綠妙水就咧嘴兒清脆的笑了,要抱抱的小手極可愛。 綠妙水抱著孩子給沈鴻儒看。 沈鴻儒笑著顫巍巍的伸手接過葡萄,葡萄竟然也沒哭:“木木木……啊?。堪““?、啊啊啊……” 小紅嘴兒竟然啃上沈鴻儒的臉,小rou爪子還抓沈鴻儒的胡子。 “啊哈哈哈……好孫女兒……我的好外孫女兒?。」鄙蝤櫲鍚鄄会屖值臉幼?,令蘇紗都有些動容,紅了眼眶。 沈鴻儒看著可愛的小外孫女兒到底還是答應(yīng)了,嘆息道:“城里大是非也多,你們想回去便回吧,只是一年半載的能否回來看看我這個老不死的,我也沒有多少年可以活了,我虧欠水兒的,太多太多了。” 綠妙水眼睛濕漉漉的搖搖頭:“不,我從未怪過父親~” 沈鴻儒笑了,鼻子發(fā)酸:“好……好啊……這樣父親后天就派車送你們歸家,再和葡萄多陪父親一天,成不成?” 鄂孝廉道:“妙水也許久未見父親了,就多住些時日也是無妨?!?/br> 綠妙水面對老淚縱橫的親生父親,還是心軟點頭了。 就這樣,夫夫二人住了半個月,家里來了羅二柱和紫芍催促歸家的信件,這才啟程準(zhǔn)備動身。 沈鴻儒把自己大半個私庫的金銀財寶都給了綠妙水,蘇紗更是幾乎掏空了自己的積蓄,還憑借管理官中內(nèi)用的權(quán)力,給綠妙水彌補(bǔ)了一份厚重的嫁妝。綠妙水足足帶了幾萬兩的銀票和無數(shù)奇珍異寶等等,折算價值去有五六十萬兩銀子之?dāng)?shù)目。 回到家里,綠妙水便發(fā)現(xiàn)自己有孕了,又過了一年,產(chǎn)下一男一雙兒異卵雙胞胎。 看著綠妙水再次喂奶的溫柔小模樣,鄂孝廉給他蓋上厚被子,自后抱著他的腰身,笑意漸濃:“沈大公子想起來了?” 綠妙水臉蛋通紅,掩上衣襟,把寶寶遞給了雪櫻:“夫君~對不住你~~” 他在快生產(chǎn)的前夕突然想起來了和情郎的過去,于是覺得那所謂的讓耿耿于懷好些日子的初夜情郎離去竟然是他自己私自以為的幻想,根本就是他多思多慮誤會了情郎。 “哈哈哈,這有什么對不住的,你又給我生了兩個兒子,乖寶貝兒,現(xiàn)在外頭的人怎么說我的你知道嗎?”鄂孝廉愛憐的握住美人的小手。 綠妙水靠在他懷里,妖嬈可愛的歪頭:“怎么說?哼~必定是羨慕妒忌人家~所以排揎夫君的~夫君才不用理會~” 鄂孝廉大笑:“好好,其實他們是說你這樣大公子的身份嫁給我這個鄂解元,也算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說咱們是天仙配,日子越過越好!” “原來是這樣說的呀~~咯咯~~可不是么~~我可旺夫了~~夫君一定要好好愛我~~”綠妙水調(diào)皮可愛的傲嬌道。 “好,我會更愛你,沒有最愛,只會更加愛你寶貝兒,只愛你一個。”鄂孝廉親了親美人,深情道。 “我也是~~從來都只有夫君~~最愛夫君了~~” 綠妙水甜甜的幸福的笑了,窩在鄂孝廉溫暖寬闊的懷里,得一心人,他綠妙水這輩子已經(jīng)知足了。 歸鄉(xiāng)后,鄂孝廉有了解元身份,做果酒生意做的紅紅火火,偏偏還不顯山不漏水,只有業(yè)內(nèi)人知曉。 而在魏老爺也在城鎮(zhèn)上吃不開,不得不來到縣城里,這會兒魏珍珠又和他斷了關(guān)系嫁了個黑道混混鹿三爺做正君,魏老爺氣的病重,但最后還是把生意交給了魏珍珠。 魏珍珠懷著孕被鹿三爺護(hù)送道鄂家,鄂孝廉為了避嫌主動招待鹿三爺,溫和一笑:“鹿三爺,這邊兒請——” 鹿三爺也知道鄂孝廉的為人,加上被自己那個野蠻正君調(diào)教的,不敢太放肆,笑笑客氣:“叫我鹿三兒就成,鄂先生,請——” 魏珍珠扶著腰,傲嬌的沖綠妙水道:“這次你可別誤會了,我可是有了夫君,不過是來和你家談生意~” 綠妙水甜甜一笑:“我知曉~請坐,和雙兒談生意的事情,夫君都交給我處理了~” 魏珍珠撇撇嘴:“哼,醋壇子一個!我是來進(jìn)貨的,你家在鎮(zhèn)子上賣的畢竟不多…………” 就這樣魏家和鄂家的關(guān)系也改善了許多,魏珍珠為人爽利,膽大心細(xì)不貪婪,生意做得很是愉快,魏珍珠心滿意足的告辭。 綠妙水也是識大體的人,知道拓寬鎮(zhèn)子上的銷路很重要,于是欣然同意了,雙方合作的很順利。 魏珍珠準(zhǔn)備走了,卻見綠妙水護(hù)著微微隆起的小腹,含笑告別,他詫異道:“你不是剛生了兩個男孩兒?” 綠妙水羞答答的低頭:“前一陣子剛剛做完月子,本以為無事,卻沒想到又懷了一胎~” 魏珍珠嘴角抽搐不想聽他們夫夫二人炫恩愛,可又不想落入下風(fēng),故意摸著肚子:“哼~~我家那個才不想你家的大解元,我家那個我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還想讓我生第二胎第三胎,哼哼~~做夢!” 綠妙水很認(rèn)真的關(guān)心他:“你這是第一胎感覺如何?我比較是第三胎的雙兒了,若是有什么不懂的,魏公子可以來找我,我一定知無不言,或是有什么需要——” 柔柔溫暖的話沒說完,魏珍珠就別別扭扭的打斷了,紅著臉梗著脖子:“沒有啦!小鹿子給我買了一堆的補(bǔ)品,吃的我厭煩,等我分給你一些,我才不是故意要分你的,是我吃不下不愛吃甜的!” 綠妙水眉眼彎彎,溫柔友善:“謝謝你~~歡迎你來我家玩兒~~” 魏珍珠心一跳,撇撇嘴:“哦——” 就這樣,原來是情敵的兩個雙兒,竟然成了閨蜜,魏珍珠粘人的程度數(shù)次讓鄂孝廉發(fā)飆,多虧綠妙水人軟和好脾氣,否則鄂孝廉非得和魏珍珠打起來不可。 不過啼笑皆非,快快樂樂的小日子過得有聲有色,真真是幸??旎钪翗O。 第二年,綠妙水又一胎生了兩個兒子,家里的五個小娃娃,更熱鬧了。 夫夫二人白頭偕老,女兒嫁了王爺做正妃,兒子們都孝順能干,他們一家子幸福綿長,直到七十多歲他們夫夫還恩愛的如同新婚,總是因為吃醋吵一吵小架,卻用不了半個時辰就和好,更恩愛甜蜜。 一生一世,鄂孝廉覺得死了都不會忘記綠妙水,他覺得自己能擁有綠妙水,這輩子值得了,他們八十多歲的時候,互相挽著手,漸漸看著兒孫們圍著他們老夫夫兩個悲傷哭泣,然而他和綠妙水卻都是幸福滿足的,幸福的即將逝去。 滿頭華發(fā)的綠妙水還像從前那樣,依偎在鄂孝廉肩上,溫暖一笑,依稀可見年輕時候的風(fēng)華絕代,孱弱道:“不知道……來世夫君能不能認(rèn)出來我?我……我要是和表白心意……夫君會不會嫌棄我……” 鄂孝廉看著老去卻仍然是他最愛的人,蒼老的手摸著他的白發(fā),聲音嘶啞堅定緩緩:“會的,我一定會認(rèn)出你……我們要生生世世在一起……” “好……我等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