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毒梟:喜歡我嗎?晨起,與子同袍我們鋼隊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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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女性在高潮后容易累得馬上睡著,但是男人不適合在射精后馬上入睡,因為會延長疲勞,導致第二天腰疼。 可能是因為高潮方式和女性比較接近的緣故,等甜哥把他哥洗一洗從浴室里抱出來的時候,蒙戰(zhàn)已經困得不行了。 甜哥拾掇拾掇被褥,就準備上床睡了——厚被子給鋪床上了,兩個人只蓋了層薄被,不過對兩個冬天穿單衣也不覺得怎么冷的男人來說也夠了。 甜哥鉆進被子里,還沒躺好呢,就被蒙戰(zhàn)摟過去,緊抱在懷里,甜哥感到他下巴上刺刺的胡茬在額頭上刮來刮去。 “哥?” “嗯……” 蒙戰(zhàn)用困倦地鼻音應道。 “哥,你喜不喜歡我?” 甜哥窩在他哥懷里,枕著他哥的肩膀道。 “……嗯?!?/br> 蒙戰(zhàn)懶懶地應著,閉著眼睛。和凌亂偏長的頭發(fā)不同,他的睫毛不算長,而且又整齊又濃密。 “那喜不喜歡和我zuoai?” “嗯?!?/br> “你是不是很愛我?” 甜哥兒以為蒙戰(zhàn)會繼續(xù)“嗯”一聲,但蒙戰(zhàn)卻沒回應了。甜哥兒以為他哥睡著了,眨巴眨眼眼,正準備把自己迷人帥氣的雙眼給閉上,突然感覺蒙戰(zhàn)的雙臂微微用力,將自己抱得更緊了些,有些扎人的下巴也埋到了自己的頸窩里,在他耳畔啞聲道: “……小壞蛋。” 蒙戰(zhàn)深深地吸著他頸間的味道,那氣味帶著青年男性的清爽,又有著被蓬勃的熱血所醞釀的溫醇。 在那些稀少的擦肩而過中,當他冷酷地目視前方,毫不留戀地走過他的身邊時,那氣味在虛幻中顯得既迷人又苦澀。他曾幻想過,當鼻尖緊貼著那溫熱的肌膚,將那些氣息深深地吸入肺腑,會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現在,今晚。 他知道他的弟弟回來了,他的。 他又能站在他身邊了。 * 第二天,蒙戰(zhàn)被干得下不了床……不存在的。 秋日清晨的陽光很是寡淡。 想來是第一次縱情歡樂的緣故——以前他可沒用這樣不管不顧地盡情♂干過——本來打算睡到傍晚就起來的甜哥兒,發(fā)現已經一覺睡到了第二天。 甜哥兒醒來的時候,蒙戰(zhàn)已經起來在穿褲子了。 甜哥兒用手背揉了下眼睛,懶噠噠地躺在床上。蒙戰(zhàn)身上滿是歡愛的痕跡——紅斑一樣的吻痕、或青或紫的淤痕……胸膛上更是痕跡密布,被揉捏過后留下的淤青紅痕有的還帶著手指印記,看上去很…… 雖然如此,蒙戰(zhàn)的表情卻恢復了面無表情,帶著一股錦衣夜行的冷酷感。 昨天他給他哥擦洗的時候就發(fā)現他哥后面都腫了,還幻想過他哥早上會依偎在他跑馬的漢子般威武雄壯的胸膛上,嬌羞地給他說“xiaoxuexue好痛”什么的……哎。 甜哥頓時有一種辛辛苦苦犁得地又長草了的感覺。 蒙戰(zhàn)正轉過身,一邊看著他,一邊一顆一顆地扣著襯衫紐扣。 ——要不是知道他哥性格,甜哥都以為他在勾引呢。 平時甜哥兒是絕不賴床的,到點醒了就起,一分鐘都不會在床上多待。蒙戰(zhàn)聽他躺床上嘆了口氣,又見他一臉惆悵的樣子,停了手,走過去掀開被子檢查甜哥兒的身體。 甜哥兒身上倒是沒留下什么痕跡。 蒙戰(zhàn)的視線又掠到甜哥兒的縱欲過度無心晨勃的大雞雞上,沙啞的嗓音略有些遲緩地道: “……是不是腫了?” 畢竟剛開始甜哥兒還喊疼,弟弟還說自己里面吸得很厲害……蒙戰(zhàn)很認真地在想弟弟的雞雞是不是給自己的后xue夾腫了,或者吸腫了? “滾!這不是腫,是大好不好!” 甜哥直接拿枕頭扁他,“你甜老公就算是軟著也很腫……呸,很大!” 蒙戰(zhàn)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但是臉上還是一副硬邦邦的表情,然后誠懇地道: “不大,沒我的大?!?/br> 這真是戳到甜哥死xue??!想想甜哥18 大雞雞,在平均標準12cm的大中國,可謂是走遍天下無敵手,偏偏和蒙戰(zhàn)那牲口一樣的20 擱一塊,硬生生地被襯成了“小可愛”。 “你大個jiba!” 甜哥一個肘子把他哥勒到床上。 在床上鬧騰了一會兒,甜哥才起來了。他的衣服和蒙戰(zhàn)的放一個衣柜里,而且新買的衣服都是同一款式不同SIZE的,之前蒙戰(zhàn)說是為了方便,甜哥美滋滋地想:還不是為了我! 但是兩個男人穿情侶裝,太娘了,甜哥這樣的漢子才不會那么膩歪呢,只隨手揀了一套灰色運動裝穿上了。 衣服穿他身上,有點松,但他腰板挺,腿又直又長,倒不顯得垮,反倒顯得整個人有點清瘦了,小窄腰在垂墜帶褶的衣擺中,跟不盈一握似的。 蒙戰(zhàn)看了一眼,提醒道:“那套,我的?!?/br> 蒙戰(zhàn)和甜哥的體型差,有點像基錘,這衣服穿在蒙戰(zhàn)身上,視覺效果有點緊,尤其是胸那兒,是繃著料子的。 甜哥兒低頭看了看道:“哦,穿錯了?!?/br> 隨即勾著蒙戰(zhàn)的肩膀勾著唇:“那就借我穿唄?!?/br> “……嗯?!?/br> 蒙戰(zhàn)低頭看了他一眼——甜哥兒雖然個子只比蒙戰(zhàn)矮一小截,但肩膀沒那么寬,沒法把衣服橫向撐開,所以料子垂墜下來后,褲腿還好,袖子就略微長了點。 蒙戰(zhàn)就伸手把他的袖子挽了。 兩個人像尋常不過的兄弟般一起向鋼隊的食堂走去,蒙戰(zhàn)依然一臉酷比,雙手插著兜,而甜哥兒則攬著他的肩膀走在一邊。 拐過二號樓,就聽見花臂男有些發(fā)急地道: “死狐貍!別給我捂耳朵裝聽不見!我說真的!我真的親眼看見老大就像……” “……就像、就像……女人一樣給壓在身下cao!” 不遠處正是頂著大黑眼圈的花臂男和捂著耳朵一臉“天真笑容”的小辮子男人。 ……是的,花臂男在膽戰(zhàn)心驚,天人交戰(zhàn)之后,決定和好兄弟們安利“鋼隊有史以來最大的秘密”,說死一個算一個——好兄弟,一輩子! 但是那些蠢貨們都一臉“只是在床上打架吧”“男人和男人怎么可能zuoai”,用看傻逼的眼光看著他?;ū勰凶咄稛o路只好去抓住有鋼隊狐貍之稱的小辮子男強行樹洞。 此時他眼前的小辮子男終于松開了捂住耳朵的手,然后從左邊的耳朵里拉出好大一團棉團,又從右邊拉出好大一團棉團,再然后一臉圣潔忠貞的微笑著看向他的身后…… 花臂男下意識地回頭,就看到老大如夜叉般站在身后,像是看死人一樣看著他……花臂男頓時被嚇出了豬叫聲。 “老、老大……” 花臂男不敢對手蒙戰(zhàn)的眼神,視線往下飄,只見蒙戰(zhàn)的襯衫衣領松垮敞著,可以毫無阻礙地看到他脖頸上的吻痕、齒痕,還有掐痕……花臂男瑟瑟發(fā)抖,宛如鵪鶉。 蒙戰(zhàn)卻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便和甜哥兒走開了。 “我以為你會生氣?!?/br> 甜哥兒在他耳邊略微沉聲道。 生氣?當然不會。 他愿意這樣做,為什么不愿意被人知道? 蒙戰(zhàn)不想讓人知道這件事的情況只有一個——那會給甜甜帶來困擾。 甜甜和自己都是男人,還是親兄弟,他們的事不適合被人知道。但不包括鋼隊,鋼隊是他的人,他沒必要在自己人面前遮遮掩掩。 “像女人一樣被甜甜cao”,這種說法對蒙戰(zhàn)來說并不算侮辱。 何況…… 他就算是女人,也是甜甜一個人的女人,照樣能把這些人揍成傻逼。 雖然難以想象老大在床上是被動方,但沒有像花臂男這樣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受到刺激的肛隊隊員們,對于老大和弟弟在一起這件事,接受十分良好。 “畢竟是弟弟嘛!” 一群直男在小糾結之后,非常愉快地找到了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