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站在盥洗室門邊，里面蒙戰(zhàn)正在上廁所。

    柱狀的尿液打在抽水馬桶里“通通”的響。

    甜甜懶洋洋地吐槽道：“哥，你尿個尿跟放炮一樣。”

    “……吵醒了？”

    蒙戰(zhàn)憋了下尿，豐沛洪大的尿水變成一小股一小股小心翼翼地射出來。

    “你快點啦。”

    蒙戰(zhàn)人高大，尿量也大。甜甜等得有點無聊。

    他腦袋抵在門框上，視線松軟虛迷地隨意地落在蒙戰(zhàn)身上。蒙戰(zhàn)穿著四季通用的老頭背心，通向脖頸的脊椎骨露出一截骨珠，下半身只穿了條三角內褲。甜甜視線一落，便見他內褲拉到腿根，露出幾乎整個渾圓挺翹的臀部來。上面寬松的背心垂墜下來，也無法蓋住全貌，薄透輕軟的布料反而堆積在翹臀上，生出裊娜的褶紋。

    年輕男人的屁股，即使鍛煉出肌rou，也看不出一點帶著力度線條，圓鼓鼓的兩個大球，飽滿得像發(fā)酵過度的大饅頭，卻又緊密地夾在一起，看起來充滿rou感與彈性。被張開的大腿拉扯開的內褲勒著一點臀底的嫩rou，顯得內褲上的屁股更為翹鼓鼓的。

    那種又圓又大rou又多又軟嫩又有彈性的屁股，看著就像讓人把臀rou抓在手里狠狠地捏扯，欺負兩個肥球，看它們被捏到扁的樣子。

    ……可能是早晨比較容易沖動，甜甜居然下半身有感覺了。

    蒙戰(zhàn)抖了抖尿水，拉上內褲轉身給甜甜讓地方。甜甜裝作若無其事地過去小便，腦子卻全是蒙戰(zhàn)性感又有點可愛的屁股，甜甜尿完之后小雞雞發(fā)而硬邦邦地翹了起來。

    甜甜深呼吸，又搖了搖頭晃掉腦海中的畫面，洗了手后走出小盥洗室。

    蒙戰(zhàn)正跪在床邊疊被子，大腿微微張著，因為俯身，脊背隆起一道漂亮的弓骨線，手臂的動作帶著腰肢的晃動，讓臀部也小幅度的扭動搖擺著。均碼的內褲對他來說有點小了，他一只手撐在床上，撲過去拉正枕頭的時候，背心滑動，內褲上露出寸長的股溝線，因為臀部過于挺翹，連后腰上也有兩道隱約的臀線弧度。

    甜甜低頭一看，果然自己的小雞已經(jīng)昂首挺立了，頂?shù)谜麠l小短褲都往前凸起一個小帳篷。

    蒙戰(zhàn)矯捷地從床上跳下來，拎起背心往上掀脫掉，舒展開的雙臂讓豐滿的胸肌上的rutou也微微扯動開，還無知無覺地看了甜甜一眼。

    “……”

    甜甜要被他被勾死了。

    蒙戰(zhàn)套上褲子，利落地扣上扣子，那T恤衫胡亂地往腦袋上一套，結果卡住了，衣服卡纏在了肩胸的部位。

    蒙戰(zhàn)正低頭要把衣服弄出來，就聽甜甜叫他：

    “過來?！?/br>
    甜甜坐在床沿邊，朝他伸出手。

    蒙戰(zhàn)看了看他手，十分自然地俯下身將臉貼在甜甜的掌心，膝蓋也跟著矮了下去。

    甜甜指腹摩挲著他臉側的絨毛，

    另一只手退了短褲，正握著自己的小雞雞，不讓它彈到蒙戰(zhàn)臉上，不過靠得還是很近。蒙戰(zhàn)可以清楚地看到rou冠上的那個小孔帶著點濕潤。

    甜甜見蒙戰(zhàn)并沒有反感，便道：

    “你碰一下。”

    蒙戰(zhàn)抬起眼皮看他，黑亮的眼底有點躍躍欲試，他踮起腳尖，向前抻開脖頸，在甜甜的小雞雞的蘑菇腦袋上親了一下，有點拘謹?shù)乜s了回去。

    他寬展的下唇沾染了點性液，蹲在地上，高興又帶著點自己也說不出來的靦腆地望著甜甜。

    就是這副樣子，才會讓人……

    甜甜向后仰了仰身子，雙掌反撐在床上，一只腳抬起來踩在蒙戰(zhàn)的一邊胸肌上，用腳掌輕輕地揉踩著他。

    腳底下充滿彈性的寬厚又溫暖的質感讓甜甜舒服地仰著臉吐出一口熱氣。

    他白皙修長的少年人的腿在蒙戰(zhàn)的胸前輕輕晃動著，帶動著胯部微微地扭動，豎翹著白潤的小雞兒也憨憨地跟著左搖右擺，圓潤的腦袋上吐出半顆露珠一樣晶瑩飽滿的水滴。

    松軟綿軟的背心肩帶滑到一邊，露出一邊帶凹影的鎖骨。

    纖細的脖頸，還未到變聲期的少年俏潤的下巴下，頸部曲線舒展開，在喉結部位有一點不太明顯的凸起。

    蒙戰(zhàn)感到有一種莫名的燥熱，既往頭上沖，又往下腹沖，連心臟也跟著熱起來。他想起身又不知道做什么，只能不知所措地蹲著，低頭看甜甜用白皙修的腳，看他用腳掌和腳背交替著將自己的胸肌踩得不停地彈縮，肌rou跟著粉色腳底的起伏而起伏波動著。

    “你在想什么？”

    甜甜睜開眼看蒙戰(zhàn)，感到加下的胸肌瞬間繃緊，用腳趾滑過軟韌的肌rou，點在蒙戰(zhàn)的奶頭上，“嗯？告訴我?！?/br>
    眼前的甜甜和平時明朗、偶爾扮可愛的樣子完全不同，蒙戰(zhàn)莫名其妙地臉紅了：

    “……想弟弟?！?/br>
    甜甜抬起踩在他胸肌上的腳，將膝彎架在蒙戰(zhàn)肩上，手指插進他的發(fā)間，撫摩他的頭皮，微微往前帶了下他的腦袋，用微帶喘息的聲音道：

    “試一下，含進去，牙齒不要碰到?！?/br>
    蒙戰(zhàn)耳朵都紅了，甜甜的性器還沒長開，長度12厘米左右，很白凈，很纖細，大約黃秋葵那般粗細。蒙戰(zhàn)可以輕松地含進去，不過含到底后，就感到嗓子眼有點堵。

    蒙戰(zhàn)有點呼吸困難，而且因為嘴里塞了東西，口水不自禁地分泌出來，咽喉入口又堵住，沒法做出吞咽的動作，津液都順著甜甜的莖根淌到泛紅的卵蛋上。蒙戰(zhàn)努力縮唇想包住，不過嘴里的口水越來越多，只能徒勞地發(fā)出些口水溢動的聲音。

    他不知道該怎么辦，抬起眼皮看向甜甜。

    甜甜也不知道怎么辦，雖然他享受過口活，但是不會教。而且由于記憶壓縮的原因，上一個世界的事情，細節(jié)上都已經(jīng)記不住了。

    甜甜道：“你吸一吸?！?/br>
    蒙戰(zhàn)聞言，稍微用唇包住牙齒，臉頰夾緊，拼命往里吸甜甜的yinjing，嘴里的舌頭也隨著吮吸的動作不停地聳動擠壓著甜甜的yinjing柱。

    甜甜頓時感到一股可怕的吸力像是黑洞般襲擊了他，他的guitou似乎要被那巨大的吸力往黑漆漆的食道里吸去，冠部不停地被擠壓到快爆漿……雞雞的血管好像壓住了，雞雞不能呼吸了！

    甜甜伸手錘了蒙戰(zhàn)的后頸背一下：“你……輕點！”

    蒙戰(zhàn)頓了一下，嘗試著放慢速度，緩緩地深深地吸了吸甜甜的yinjing。甜甜感覺，如果他的雞雞是吸管的話，他的睪丸都要像珍珠奶茶里的黑珍珠那樣被吸出來了……！

    甜甜有些痛苦地彎下腰，差點以為他把雞雞插進了吸塵器里……。

    “……吐出來。”雞雞痛的男人都是脆弱的，甜甜趴在蒙戰(zhàn)腦袋上有氣無力地道。蒙戰(zhàn)一聽就知道自己又哪里做錯了，心里一慌，叼得更緊了

    甜甜喘口氣，強忍著少女般的痛感，把自己的雞雞從蒙戰(zhàn)嘴里搶救出來。

    被拔出來后，原本邦兒硬的小雞雞萎靡地腦袋一歪，軟趴趴倒在蛋蛋上。

    畜生??！都要吸腫了！

    甜甜抽著氣給小雞雞扇扇。

    “甜甜……”蒙戰(zhàn)向可憐的小雞雞湊了湊，“再試一次、我……”

    經(jīng)此一遭，甜甜上腦的精蟲也退了個光。

    甜甜推開他的腦袋跳起來，利落地穿好衣服，掩飾著道：“算了，這個游戲不好玩，不玩了。”

    蒙戰(zhàn)有些喪氣地垮下肩膀——他怎么這么笨呢。

    他的嘴里帶了點淡淡的咸味，想到這是甜甜流在他嘴里的液體，蒙戰(zhàn)一時感到既甜蜜，又苦澀。

    甜甜因為尷尬，吃早餐的時候都沒怎么和蒙戰(zhàn)說話。

    上課的時候也還在想早上的事，甜甜一整個上午的腦子都混亂得厲害。

    想想自己居然一時沖昏頭腦，誘惑蒙戰(zhàn)做出那種事情，甜甜覺得自己就是禽獸！甜甜狠狠咬了口自己的舌尖，讓自己清醒個徹底些。

    當然，他知道，蒙戰(zhàn)并不討厭他這么做。

    蒙戰(zhàn)永遠也不會拒絕他對他做這些，甚至更過分的事。

    但正因為如此，他才不能那樣做。

    聽不進去課，甜甜干脆趴在課桌上睡了幾覺，不想?yún)s有些著涼了。甜甜早退回到蒙府，剛踏上通向自己房屋的走廊，就聽見槍聲。

    甜甜一驚，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遠遠便見露臺外的院子里跪了八個人，其中七個已經(jīng)倒下了。剩下那個跪在地上，雙手束在后面，嘴里塞著巾帕，滿臉驚恐的淚痕的人正是一直照料他生活起居的苗苗姐！

    苗苗看到甜甜，立刻“嗚嗚嗚”地叫著想要爬向他。

    甜甜心痛得大叫：“住手……！”

    “碰！”

    苗苗的身體向一側倒去，整個院子一下子重又寂靜無聲。

    地上的人，甜甜有的只是眼熟，有的也談笑過，而苗苗，十四歲進入蒙府，從小蒙恬還五歲的時候就陪在他身邊照顧他了。

    之前甜甜就已經(jīng)聽到關于“蒙戰(zhàn)和林氏家族”的一些傳聞，雖然蒙戰(zhàn)瞞著他，讓他有些不高興，但是林氏家族以及陽平街是怎么回事，甜甜并非不清楚，他唯一擔心的是蒙戰(zhàn)殺人沒殺干凈，讓這些人渣四散逃到各地，為害一方罷了。

    但苗苗還只是個非常年輕的女孩子，絕不可能作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即使做錯了事，也不必非要殺死她不可。

    “為什么不轉身？”甜甜看著蒙戰(zhàn)的身影道，“不敢看我？”

    蒙戰(zhàn)背著身道：“背叛甜甜，該死?！?/br>
    那也不需要殺那么多人！什么叫殺一儆百？殺掉一個，能讓剩下的九十九個敬畏你、感激你、服從你！而且背叛的原因是什么？甜甜很清楚，苗苗姐不可能為了錢背叛他！

    但是他知道，跟蒙戰(zhàn)說不通！

    “蒙戰(zhàn)！你敢動我的人！你問過我沒有？！”甜甜快氣瘋了，一腳踹在蒙戰(zhàn)的膝彎上，踹得蒙戰(zhàn)一個踉蹌，“我叫你你裝沒聽見？！我叫你你居然給我裝沒聽見?。∧闼麐尳o我去死——！”

    甜甜cao起露臺邊的花盆就往蒙戰(zhàn)砸去，花盆砸在蒙戰(zhàn)腦袋上，淋了他一身的泥，粘稠的血從短發(fā)間流下來，打濕了他的耳朵。

    他轉過身，沉眸看著甜甜，壓抑著不被理解的憤怒——如果不是他們泄露了甜甜的行蹤，甜甜就不會被綁架，就不會受傷！他們害甜甜陷入危險，他們當然該死！

    “我問你最后一個問題，”

    甜甜看著他的雙眸，拔出腰間的槍，對準蒙戰(zhàn)的額心，“你知道我來了，知道我想阻止你，所以提前開槍了，對不對？”

    蒙戰(zhàn)的手里也握著槍，他的手垂著。

    以往他殺完人，總是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的，換掉浸染了空氣中的血味的衣服，才會去見甜甜。但現(xiàn)在，他的雙眸還帶著對于生命的消逝無動于衷的冷酷，神情中殘留著剛殺完人的悍氣。

    他說：“對?！?/br>
    “你是不是覺得我一定會原諒你……”

    甜甜扣下槍栓，子彈上膛——透過眼前逆光而站立的高大的少年，他似乎在他的背后看到了十年后的蒙戰(zhàn)。強悍、冷酷、桀驁不馴、我行我素。

    他怎么忘了。

    十年后的蒙戰(zhàn)不要說聽他的話了，根本未曾把他放在眼里。他未免也太健忘了些——他還曾差點把蒙戰(zhàn)打死呢……蒙戰(zhàn)果真不在意嗎？

    如果，只有他一個人陷在這段過往回憶中，就太可笑了。

    他自嘲地輕輕笑了一下：

    “不，你根本就不在意。因為你已經(jīng)不想聽我的話了?！?/br>
    蒙戰(zhàn)的喉結動了動，想解釋，但最終只是錯了下視線。

    「你要當追在他身后的狗，還是擋在他身前的狼？」

    ——盡管他厭煩那個男人，但他渴望那樣強大的力量。

    他希望甜甜喜歡他，也希望能保護甜甜。

    如果兩者只能選擇一個，那就選擇后者。

    惡龍、少年、惡龍。

    如果十年后他殺了笑面人，小南國的平衡被打破，蒙戰(zhàn)無可阻擋地成為最大的毒梟，他能夠像對付笑面人一樣對付他嗎？

    甜甜的指關節(jié)繃緊，搭在扳機上的手指顫抖。

    蒙戰(zhàn)只是冷靜地望著他，風吹動他的短發(fā)，給甜甜一種軟絨絨的視覺錯覺。

    ……能嗎？

    甜甜垂下肩膀，左輪手槍絕望地滑下手指，掉在地上。

    他伸手捂住自己疲憊的雙眼：“你贏了。”

    *

    “我他媽不是讓你暗中處理了嗎？！”

    蒙子衿怒氣沖沖地轉了圈，轉身又一腳踹向蒙戰(zhàn)的膝蓋，“為什么讓甜甜看到！沒有的畜生??！”

    “啪！”

    堅硬的軍靴撞擊骨骼，發(fā)出重響，蒙戰(zhàn)一動不動，只隱忍著殺意，抬眸冷冷地看了蒙子衿一眼。

    “……將軍，”一個身影悄無聲息地俯身報告道，“醫(yī)生說少爺已經(jīng)燒到42.5度了，正在說胡話，但還沒醒過來。”

    “一個個都是廢物！”蒙子衿雖然郁火騰騰，但還是擔心兒子多一點，丟下蒙戰(zhàn)跟副官跑去看兒子。

    蒙府甜甜的房間里，一個護士不停地給甜甜額頭上換冷毛巾，另一個護士則小心給他擦身體。醫(yī)生則暗叫倒霉，心道蒙少爺受打擊太大導致昏迷不醒，這讓他怎么治？！高燒四十多度，要是燒成了傻子，或者眼睛哪里燒壞了，他怎么擔待得起？！因而雖然不停對護士指東指西，卻要比護士煎熬多了。

    一幫人折騰到半夜，雖然想盡量顯出自己對蒙少爺?shù)年P懷備至來，但藥也灌了，點滴也輸了，體溫已經(jīng)慢慢降下來了，再倒騰來倒騰去，只怕影響到蒙少爺休息，因而醫(yī)生硬著頭皮下了醫(yī)囑，讓兩個護士守著蒙少爺幫忙降溫，自己則在門外拉張床守夜。

    蒙戰(zhàn)不被允許靠近甜甜，因而等夜深人靜了，才從側墻爬上二樓陽臺，在落地窗外看了半晌，這才進屋把護士放暈了，小心地湊近，學著護士把擰好的毛巾展開，準備鋪甜甜額頭上。

    甜甜伸手“啪”地打了一下蒙戰(zhàn)的手，毛巾從蒙戰(zhàn)手里掉下去。

    熟悉的人死了；蒙戰(zhàn)不再聽從他的意見，開始跟隨自己的意志往日后那個大毒梟發(fā)展；而偏偏，自己根本下不了手……這一連串的心理打擊，讓甜甜感到了莫大的痛苦。

    而更令他痛苦的是——比起苗苗被殺，蒙戰(zhàn)的“背叛”更令他感到心痛。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br>
    甜甜沒有睜開眼睛，有些艱難地喘息著，將臉撇向一旁。

    蒙戰(zhàn)不語。

    他的手摸上甜甜的手，將一把軍用匕首塞到了甜甜手里。

    甜甜疑惑轉臉，便見蒙戰(zhàn)猛地握著他的手向自己的脖頸扎去！

    甜甜瞪大眼睛，利刃割破蒙戰(zhàn)的脖頸，溫熱的鮮血蹭濕了甜甜的手。

    如果不是他用力格開，那匕首早已扎穿蒙戰(zhàn)的動脈！甜甜崩潰道：“你瘋了??？”

    蒙戰(zhàn)輕輕喘息著，漆黑的雙眸堅定地看著甜甜，等待著。

    甜甜像一匹受傷的小獸，嘶聲道：“……你到底想怎樣？”

    描述自己的心情，解釋自己的想法……這對蒙戰(zhàn)來說太難了。當心痛苦得想破碎的時候，他甚至沒辦法說“我好痛苦”。

    只能艱難地喘息，只能拼命奔跑……

    蒙戰(zhàn)木訥地沉默著，良久，才道：“甜甜，別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