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不如把你腳斷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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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上柔軟的床,震的她腦袋發(fā)懵,盡管如此,她聽到了那個(gè)熟悉又可怕的字。 cao她。 “不……不要,寧寧不要!” 哆哆嗦嗦的爬起來就要從另一邊的床上下去,身后的男人抓住了她的腳踝,幾乎往死里去握,再重一點(diǎn),這柔嫩還未發(fā)育完整的腳,就能被他給掐斷。 心中突然來了想法,他眉頭一挑,嘴角一抹黑暗的笑。 “既然你想跑,那我把你腳給斷了,以后應(yīng)該就不會(huì)跑了。” 腳踝上突如其來的痛感,寧隸放聲大哭求饒,“嗚啊不要!主人求求你了,不要主人,我不跑了,寧寧不跑了!嗚嗚嗚……救救我,寧寧真的不跑了。” 她不知道在像誰求救,只有面前想要把她腳給斷了的男人,害怕的直打哆嗦,越來越疼,哭的眼淚鼻涕混在了一起,用力的求他,頭頂?shù)哪腥死溲巯嗫础?/br> 在終于疼的叫不出聲音,寧赫盛松開了她,滿是嘲諷。 “斷了你一只腳還挺不好cao的,下次再敢讓我發(fā)現(xiàn),兩只腳一塊斷。” 寧隸抽噎的搖頭,“不會(huì)了,不會(huì)的主人,寧寧不跑了,真的不跑了。” “是嗎?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實(shí)際行動(dòng),讓我cao的爽了,這次就算放過你?!?/br> 拉過她的大腿,瞧見她xue中的震動(dòng)棒,握住往里面又塞了塞,她痛的臉色唰變蒼白,拍著她的大腿。 “跪在這里給我舔硬,好好舔濕,不然待會(huì)兒痛的還是你?!?/br> 寧隸違抗不過的命令,被抓著頭發(fā)跪下,被迫去舔那個(gè)待會(huì)兒即將要塞入自己身體里撕裂的巨物,一切都是她不愿意的,她沒辦法反抗的一切。 含住還在疲軟中的roubang,她的小嘴也沒辦法完全將那roubang包合進(jìn)去,堅(jiān)硬的陰毛扎在臉上又癢又刺,還有他早上沐浴后的味道,熟練的koujiao,那東西rou眼可見的速度在她嘴中越來越大,越來越硬。 東西已經(jīng)硬了起來,他不多在她口中停留,拔出沾滿口水的roubang,扇在了她的臉上。 “躺下去,雙腿張開,把你的saoxue露出來,我要cao你?!?/br> 寧隸哭啼的抬起頭,本想開口的心情,看到他冷眸直視自己的目光,乖乖聽從命令的躺了下來,這像是一種酷刑,永無止盡的。 紅嫩嫩的yinchun暴露在眼前,還塞著一個(gè)長長的震動(dòng)棒,一副美景。 他拉住她的雙腿拉到了床邊,揉捏著小小的陰蒂來回剮蹭,生理下的這種反應(yīng)身子沒辦法違抗,拔出了她下面震動(dòng)棒,趁著那xue口還沒完全閉合,扶著roubang快速的捅入。 “??!” 寧隸狠狠的揪著身下的床單,仰長了脖子看著粉色的床幔,地獄的疼痛,被戳爛了的身體,她好痛,好痛??! “主,主人……嗚啊?!?/br> 痛的忍不住了,放聲大哭,身下的roubang半截塞進(jìn)去了,guitou被嫩xue絞動(dòng)著,像是無數(shù)張小嘴在吸著他一樣,差點(diǎn)爽上巔峰,沖昏頭腦的性欲接著往里擠入。 “嗚嗚嗚主人,主人好痛啊,救命寧寧要死掉了,好痛啊!” 她不知道該怎么辦,胡亂的揚(yáng)著胳膊想要抓住什么,被擠入,又被捅,干澀的就是一把刀子,割開她的身體。 “cao!”寧赫盛罵出聲,打開床頭柜拿出潤滑油,將一瓶全部都擠在了上面,又把roubang抽出來,來來回回的往里捅。 “賤xue,夾我夾的這么緊,我可沒這么容易射出來,在哭把你嘴巴給堵上,生來就是讓我cao的,有什么資格哭!” “嗚……疼,疼,我疼主人,求求你輕……啊!” 有了潤滑的幫助,他發(fā)狠的往里插入,直到裸在外面的roubang還剩下小半截,這部分大概是插不進(jìn)去了。 “給我閉嘴!你要是哭下去,就別想說出話來?!?/br> 他正在情欲上,要的就是發(fā)泄,將她的兩條腿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扳著她的腰來來回回的進(jìn)出著。 寧隸幾乎哭慘了,她的身體隨著上下晃動(dòng),胸前的奶子在他的注視下不停的抖動(dòng),身下的疼已經(jīng)麻木,那雙大手又猛地抓住她的奶子,發(fā)狠的緊緊握住。 “嘶,sao貨!這么緊,奶子也被我柔大了這么多,哭什么哭,我頂?shù)哪悴籹huangma?嗯?” 她不敢再哭出聲,下半截的身體就像是已經(jīng)不存在了,痛的撕心裂肺,沒有他口中的爽,連肚子都被撐爆的那種感受,怎么會(huì)是爽。 男人忽然放慢了速度,似乎是覺得這樣不夠盡興,他想看到她yin蕩發(fā)浪的一幕,就像之前用指交對(duì)待她那樣。 臉上浮現(xiàn)了不明的笑意,從床頭拿起了項(xiàng)圈帶在她的脖子上,拽著項(xiàng)圈的繩子讓她起身,下身隨著抽出,突然的消失感讓她不解中的僵硬,只聽他道。 “跪在地上爬,爬的好了不cao你,爬的不好用下面這東西捅你。” 她天真的以為就只是爬那么簡單,直到看到了他手中的黑色皮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