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病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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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南站起來關(guān)閉了診所,屋里就剩下了他們兩人,他讓安瀟躺到床上,自己拉了把椅子,坐在床邊看著。 “需要震動嗎?”羅南問。 “不……不用……”安瀟尷尬的把頭扭到另一邊,小聲說,“躺在床上也容易……嗯……” 在床上似乎很容易發(fā)病,他的感覺來的極快,簡直說到就到,離剛才的高潮還沒多久呢,性器官就又興奮起來,他夾緊雙腿,手抓住身下床單,喉嚨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悶哼,紅潮在皮膚上蔓延,似乎想要在床上翻滾,卻想起有人看著而停止,十分煎熬。 羅南適時下了一個指令:“忘記我的存在,你自己在家怎么做,現(xiàn)在就怎么做?!?/br> 安瀟剛才接受過一次催眠,這次更是順利,很快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床上翻滾起來,聲音也沒有那么克制,大口的喘著氣。 “呼、呼呃……嗯嗯……啊……” 他面朝下趴著,用支起帳篷的性器在床單上摩擦,像個毛毛蟲一樣扭動,很快進入佳境,抓著枕頭低叫,身體一陣抽搐,就這么丟了一次。 時間還不到五分鐘。 正常人自慰高潮后,大多會有一段緩和的時間,但這個病的患者不會,安瀟五分鐘就高潮,高潮后又過了還沒五分鐘,就再次興奮起來,高潮一個接著一個。 羅南看的咂舌,他又不是學(xué)醫(yī)的,其實根本不知道這個病,沒想到還有這種cao作,簡直目瞪口呆。 安瀟經(jīng)歷了兩次高潮,腦中迷糊,更是想不起旁邊的羅南,真以為自己在家里,受不住的翻過身,用手解開腰帶和扣子,拉開牛仔褲的拉鏈,踢蹬著腳脫下褲子,露出灰色四角褲,又把四角褲褪下一點,掏出yinjing,通紅的guitou上濕漉漉黏糊糊的,沾滿他剛才射出的jingye。 他喘著氣,開始上下擼動,擠壓guitou,把沒射干凈的jingye又?jǐn)D出來點,大腿根因此抽搐起來,叫聲也越發(fā)失去控制。 剛才羅南就發(fā)現(xiàn)了,安瀟的呻吟聲很特殊,喘息聲中夾雜著顫抖的輕哼,聽起來竟是很甜美,有種小電影的既視感,分外勾人。 羅南也興奮起來了,不過畢竟不是急色鬼,對安瀟這病的好奇壓過了自身的欲望,他還真就老老實實的認真觀看,暫時沒有動手。 “哈啊、啊……”下體抖的越來越厲害,零星的jingye噴濺,安瀟酡紅著臉,握著極限的rou莖在床上翻滾,腰也跟著搖擺,性器官亢奮的不正常,rou莖就沒軟下去過,一直在重復(fù)著噴水,噴精,再噴水,再噴精……的過程。 沒什么血色的臉如今漲的通紅,安瀟咬著下唇,眼里帶著一點潮濕,眼神渙散,眉毛皺在一起,顯得很辛苦,卻又十分舒爽,盡管對自身的無盡高潮感到厭惡,可真的沉浸其中,卻也難免享受到rou體的歡愉,手腳都是酥麻的,幾乎握不住rou莖了。 羅南看了一眼表,不過十分鐘,對方已經(jīng)連續(xù)高潮了三次,而器官卻還沒有消停,不斷的痙攣著想要繼續(xù)高潮,就像浪潮一樣,一波接著一波,一浪推著一浪,前仆后繼,無法消停。 直到再也射不出什么,rou莖抽搐空抖,安瀟卻也沒得了片刻的休息時間,實在是太興奮了,他急切的褪下下半身最后一塊布料,把剛被jingye洇濕成深灰色的內(nèi)褲扔到了床下,手越過沒用了的rou莖,摸向了下面的花園。 羅南很眼饞下面的情況,但安瀟就算在家自慰時也沒有大張雙腿的習(xí)慣,都是現(xiàn)在這樣緊緊并在一起摩擦,手?jǐn)D進去搗鼓,他在外面什么也看不見。 他咋了咋嘴,對這種情況并不滿意,又湊到他耳邊下命令:“分開腿?!?/br> 安瀟喘了兩口氣,平躺在床上,分開了雙腿,向第一次見面的醫(yī)生露出了所有的秘密。 羅南湊過去看,那里已經(jīng)泛濫成河,到處都濕漉漉的,小yinchun比較長,從大yinchun中間伸出一截,此時正一下下絞緊,收縮,從中間噴出大量汁水,沒了衛(wèi)生巾,潮吹的水全噴到了床單上。 “呃啊……呃啊……啊啊……”安瀟受不了的嘶叫,雙手都抓過去,卻還不懂怎么插進去,只按著花唇胡亂揉搓,可就這樣的刺激都足夠他高潮。 而且花xue與yinjing不同,沒有高潮次數(shù)的限制,只要刺激足夠,可以高潮很多次,在安瀟身上體現(xiàn)的尤其明顯,很快雙手就泡在了yin水里,安瀟的嗓子也啞了,泄的渾身酥軟,暈懵懵不知所以。 “又去了……唔?。『谩娣2幌聛怼睂τ诎矠t而言,幾乎感覺不到高潮之間的轉(zhuǎn)換,只覺得這快感像是家鄉(xiāng)的大山里那種常年盤旋的山風(fēng),一起就不停歇,溫柔時如沐春風(fēng),激烈時讓人心頭惶惶,焦躁難熬。 如今距家鄉(xiāng)百里,這風(fēng)又起,卻不是在身邊,而是就在他身子內(nèi)部,肆意游走,胡亂沖撞,下體被撞的越來酸軟,花xue里酥麻的受不了,他能感覺到不斷有水噴出去,卻根本無法停止,不能控制。 混雜著愧疚和罪惡感,還有一點習(xí)以為常,他的雙手無法拿開,輪番在花唇上快速揉搓,激烈的水聲回響在不大的房間里,低啞呻吟也變成浪叫,白嫩的身體在床單上肆無忌憚的綻放。 “啊啊……又去了、又去了……呃咿!”一句帶著哭腔的哀叫,安瀟在強刺激下流出眼淚,身體劇震,將聲音也震的斷斷續(xù)續(xù),“不、不要再高潮了,不能再……” 似乎是想要強迫自己停下,安瀟竟抽回了手,轉(zhuǎn)而抓住兩側(cè)床單,原本該夾著腿翻滾忍耐的,卻因為羅南的命令雙腿不停使喚,仍然大敞著。 羅南就清清楚楚的看見,濕漉漉的花xue就算沒有被碰觸,也依然抽搐擰緊,潮吹噴水,高潮結(jié)束不過兩分鐘,下一輪的收縮又開始了,就像失禁了一樣,別說床單了,下面的床墊子都濕透了。 器官太興奮了,得不到撫慰更加痛苦難忍,但多年的經(jīng)驗早就刻進了安瀟的骨子里,他潛意識的就知道,越是刺激越是無法停止,想要結(jié)束,必須忍耐,這也是他最難熬的一段過程。 “呼、呼、呃??!好難受……難受啊……”他曲起腿,腳在床上踢蹬著,雙手扯緊床單,仰起頭啜泣,上身穿的T恤在一系列的動作下向上卷起,露出平坦消瘦的腹部,以及小背心,背心也往上卷,就露出了細嫩的乳rou。 安瀟的雙乳不是很大,形狀卻十分好看,彈性也很好,隨著身體的抽搐也跟果凍似的抖。 這里一露出來,安瀟就似有所覺,一只手竟放開了床單,忍不住向上摸過來,抓住了一只奶子,沒有章法的揉動。 羅南看著可惜,這手法簡直就是小學(xué)生,但對于安瀟來說已經(jīng)很刺激了,下面沒忍住又高潮了一次。 “啊、啊哈!啊哈!”安瀟像蛇一樣扭動,就這么一次次的干高潮著,羅南再次看表,大約半個小時,高潮了足足27次! 幸好安瀟雖然痛苦,但堅持沒再碰,發(fā)病期也漸漸過去,花xue從兩分鐘一擰,到五分鐘,再到十分鐘,高潮停止了。 安瀟癱軟在床上,渾身是汗,大口的喘息著,眼神渙散。 此時已經(jīng)遠超過羅南設(shè)定的一個小時,在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里,安瀟竟然高潮了足有五十多次,發(fā)病急時幾乎一分鐘一次,這簡直顛覆了羅南的三觀,連自己的欲望都顧不上了,只顧好奇的認真觀看,像在看什么稀有生物,還是喜歡的不得了的那種。 不過在安瀟看過來時,立刻恢復(fù)成了一本正經(jīng),甚至帶著點沉重的表情。 安瀟簡直尷尬極了,他不知道為什么之前竟然忘記了旁邊還有個人,就這么在陌生的地方放飛自我,還脫了衣服,張開大腿,什么都讓別人看到了! 之前想死的念頭愈加旺盛,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找東西殺了自己! 不過羅南的一句話卻挽救了他岌岌可危的理智,他聽見面前這位醫(yī)生繃著臉說:“有點嚴(yán)重,但還能治?!?/br> “能……能治?”安瀟嗓子還是很沙啞,不敢置信的問。 “在別人那里,是肯定治不了了,幸好你找到了我,要是你配合的好,能緩解很大部分?!?/br> 沒錯,剛才羅南就想起了,他不是還有催眠術(shù)嗎?正常的醫(yī)療無法醫(yī)治,如果靠催眠呢?雖然他達不到大師的程度,但能幫對方緩解一下也行啊,再不行就當(dāng)創(chuàng)造機會把人追到手,搞懷孕,有了心靈寄托,總不會再想自殺了吧? 安瀟立刻從床上坐起來,拽過褲子擋住下體,可惜內(nèi)褲被扔到了床下,他下去揀也不是,不撿也不是,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羅南哪兒能看他難受,體貼的去撿過來放在床上,又在屋里里找出一條干毛巾遞給他,柔聲說:“你收拾一下,我在外面等你?!?/br> 安瀟點點頭,對羅南的好感立刻上升了好幾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