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鳳X西門吹雪:雪地zuoai
陸小鳳已迫不及待地脫光衣服,鉆進了沐浴桶里。 有十幾個青衣婢女提來木桶,依次圍上來、往沐浴桶里一倒。 陸小鳳道:“噫——!” 只見一桶桶潔白的、新鮮采集的冰雪被倒入木桶之中,頃刻之間便淹到了陸小鳳的腰際。 陸小鳳瑟瑟發(fā)抖,可憐巴巴地看著一旁摘花的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似乎沒有看見他,只是專心地從花籃里的花枝上摘下花瓣,將其聚放在一旁的水晶盆中。 婢女還在往木桶中倒冰雪碴子,陸小鳳的腦袋上都沾上了不少。 ——也只有西門吹雪,能讓陸小鳳乖乖吃癟。 她們憋著笑,倒下最后一桶冰雪,而后悉數(shù)退了出去。 此時,陸小鳳已經(jīng)被埋到了只剩下脖子以上了。 西門吹雪這才站起來,將一盆花瓣都倒進沐浴桶中,對陸小鳳道: “不知這個花瓣澡,可合你的意?” 西門吹雪眼中閃過笑意。 他眉目俊秀,神色寡淡,自有冰清神俊之姿。 此時眼中沁亮的一點笑意,便如那終日凝視天宇的無情無愛的神人,終于肯將那高貴的目光,投射到你身上、為你停留一般。 陸小鳳癡癡地抬頭看他,忽然奮力地掏起冰雪搓洗起胸膛、肩背來。 雪是蓬松的,他以雪作水來洗,并不吃力,只是冷。 ——陸小鳳在冰雪泡澡桶里洗起澡來。 他健康的麥色皮膚,很快就被搓凍出冰冷的紅色。 西門吹雪目光中的笑意漸褪, 他凝視著陸小鳳的眼神變得有些驚奇,而后是溫柔。 陸小鳳在這樣的目光的凝視下,變得很害羞,越洗腦袋垂得越低。 西門吹雪用飄雪般的聲音輕輕道: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干凈,” “你隨我來?!?/br> 陸小鳳喘息著披上一件外衫。 西門吹雪向陸小鳳伸出手。 陸小鳳抓住那只修長白皙的手。 西門吹雪的手仿佛是冰玉雕琢的,淡淡的體溫、都教人覺得有些寒涼了,反倒是陸小鳳的手是火熱的。 西門吹雪帶著陸小鳳來到了梅園。 此時梅林已經(jīng)被新雪覆蓋,園中一片雪白無瑕,大地仿佛鋪上了最精致的白色絨毯,看上去是蓬松、柔軟又潔凈的。 淡粉的梅花也沾染了冰雪,純潔無瑕地綻放著,散發(fā)出幽幽的寒香。 天地之間,是多么的美麗、寂靜、純潔! “你知道我喜歡干凈, “我的第一次一定要在一張一塵不染的床上完成, 這張床上,不能有任何其他人的味道?!?/br> 在一座小亭內(nèi)的石桌上,已經(jīng)擺放好了一壺酒,一點精致的下酒菜。 西門吹雪為陸小鳳倒了一杯酒,而后看著亭外的冰雪,這樣說道。 陸小鳳已經(jīng)癡呆。 他將喝剩下的半杯酒,往下倒去,酒水潑在地上后,流淌著凍結(jié),變成了一面小小的冰鏡。 好冷的天! 雖然有真氣護體,陸小鳳仍然打了個寒戰(zhàn)。 陸小雞也忍不住瑟瑟發(fā)抖。 陸小雞心想,我把jingye射出來之后,會不會像在射白白的冰碴子呢? 但是西門吹雪已經(jīng)走了出去。 他走進冰天雪地之中,白色的梅花在他頭頂疏落地綻放。 他的背影孤高、清寂,仿佛高不可攀的冰峰,寂寞而清潔的雪原! 那是無人得以窺視、染指的圣地! 他就像是人間的天神,有一種天然的高貴,使你覺得自己渺??;他的情感像雪,是無塵而冰冷的,永遠也沒有融化的那一刻。 然而正是這種氣質(zhì),每每令陸小鳳燃燒! 就讓他的jiba死死凍在他rouxue中吧! 陸小鳳跑了出去。 跑向西門吹雪。 一把從背后抱住了他。 西門吹雪! 當他將他擁入懷中,他的呼吸猛然間變得炙熱,他的熱情開始在四肢百骸洋溢。 他竟然可以肆意褻瀆西門吹雪! 這個無數(shù)劍客心中的男神! 陸小鳳已經(jīng)激動,他的雙手探入西門吹雪的衣襟,西門吹雪同他一樣,只穿著一件外袍。 他溫熱的手撫摸著他無暇滑膩的胸膛。 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西門吹雪閉上了眼睛,感到陸小鳳的的雙手,將他的胸膛柔韌的肌rou不斷擠壓,往前擠壓,擠成一團形狀。 西門吹雪的聲音像風中飄動的雪,他問陸小鳳: “你、你為什么要叫?” 陸小鳳咬了咬唇,又發(fā)出如獸般的一聲喘息之聲: “因為我忍不?。 ?/br> 他猛然間撕開西門吹雪的衣襟,那尊神像般白皙無暇的身軀,便倏然間從滑落的衣衫中展露。陸小鳳又撕開、揮開自己的衣袍,一陣寒風吹來,兩件衣袍被風吹來,兩個赤條條的男人,就這樣站在風中、雪中,天地一片寂靜,只有周圍的梅樹,在靜靜地注視著他們。 兩個人一個肌膚瑩白如霜,一個是健康熱情的麥黑。 現(xiàn)在兩具顏色不一的身軀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是陸小鳳赤裸地從背后抱緊赤裸的西門吹雪,不停地用帶著胡茬的臉蹭著他光滑的后頸,蹭亂那頭秀麗烏黑的長發(fā)。 陸小鳳雙臂的肌rou,蓄滿進攻的能力,緊繃著勃發(fā)。 陸小鳳喘息著親吻西門吹雪的脊背,又從脊背吻過青絲、吻過肩膀。 他用臉頰蹭著西門吹雪的耳朵道: “你把你的劍捅入我的胸膛,現(xiàn)在我也要用我的劍捅入你的身體,這樣才公平,對不對?” 陸小雞熱乎乎地貼在西門吹雪的屁股上。 好像一根搟面杖被壓在兩團精面粉揉成的面團之間。 西門吹雪蹙起眉心,他不明白自己體內(nèi)的那種陌生而神秘的沖動,源自于何處。 他是個男人,并非沒有在早晨激動過。 但此時此刻,另有一種隱秘的激情,讓沉穩(wěn)的冰山,也開始隨波而搖顫。 西門吹雪的yinjing也已經(jīng)挺立,秀致如一桿筆直的銀標槍。 但他的聲音仍是淡淡: “是?!?/br> 西門吹雪應(yīng)道。 陸小鳳聞聲喘息著,迫不及待地用雙手捏住了西門吹雪臀上雙團。 那樣綿密、那樣緊致,雪白的兩團rou! 不斷揉搓、掰扯,也無法看清隱藏深深的那一個,可以令陸小雞銷魂的神仙洞! 垂涎三尺的陸小雞幾乎要發(fā)瘋! 陸小雞已經(jīng)硬得像一棵樹,一棵不畏嚴寒的小柏樹! 但西門吹雪卻似乎忽然腿軟,他雙膝下沉,跪到雪地上去。 柔軟的、潔凈的雪地,幾乎沒有怎么下陷,因為雪下得密密的緣故。 西門吹雪就這樣四肢著地在雪地上,優(yōu)美的脊背像展開的一匹珍珠色的絲綢錦帛。 腰肢上翹的弧度,如此美妙地送出那一對無雙玉臀。 這是一種很難描述的姿勢,因而也很難描述陸小鳳此刻的心情。 說西門吹雪像母狗、像馬,都是對他的褻瀆,他就像是一塊美麗的白玉,被橫放在雪地上。 陸小鳳就像朝拜一樣,忽而也雙膝跪了下去。 重重的,將積雪軋出聲。 他癡癡地捧著、撫著西門吹雪的兩團潔白、柔潤、挺翹的臀rou。 陸小雞就仿佛即將爆發(fā)的火山,在他胯間漲出赤紅色。 而西門吹雪撐在雪地上的手,也不禁慢慢地扣緊,握住掌心的一團冰冷的雪。 他的白玉yinjing緩緩滴下一滴清淚,無聲地、落在雪地上,凝結(jié)成一顆透明的、水晶珠。陷在了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