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胖攻20:相親的林石溪心機哥哥又去勾搭胖胖驗孕棒
暑假。 因為林父對林石溪假期的安排比較嚴格,林石溪沒辦法繼續(xù)住在你家的小區(qū)里,不得已搬回了家。 周一到周五排滿了烹飪課、舞蹈課、賽車課、散打課,周末還有古董鑒賞課和書法課。 林石溪摘下頭套和護套,只穿了條運動短褲,赤裸的半身都是精健的肌rou,汗淋淋的。 他拿過林石淵給他訂做的可以塞進錢包里的名片大小的課表,整張臉都變臭了: “哥,今年怎么排這么多課?” “父親的意思,”林石淵叼了根煙,打火機一點,一手夾著煙,一手插在西裝褲口袋里,“畢竟你也十八歲了,已經(jīng)到了雌性婚配的法定年齡了?!?/br> “哼?!绷质怀赃@套,壓著繩子跳下擂臺,“你過來干什么?” “帶你去見個人。”林石淵遞給林石溪根煙,林石溪用唇角銜住了,林石淵給他點了火道,“我也是‘奉命行事’?!?/br> “什么人?”林石溪吸了口煙,橘紅色的火星子往里竄。 “去了就知道了?!?/br> 林石淵把車停在“帕瓦尼亞西餐廳”口,語重心長地道:“你已經(jīng)成年了,就你這破成績,也沒指望能在大學里攻讀什么專業(yè),不如盡早接觸社會。里面的客人是父親的一個大客戶,你去見見吧。” 林石溪有點莫名其妙,不過想想自己確實到了該考慮未來出路的年齡了,也就沒說什么,推開車門往預定的包間找去。 林石淵見林石溪進去了,便打了轉(zhuǎn)向燈,把車開出去。 開著開著,天上下起了雨,林石淵打開雨刷,路虎車要比一般車高一些,車子停下來的時候,林石淵只能看到一片茫茫的車頂,雨點打在前方車輛堅硬的金屬車頂上,黑色的雨刷左右地搖擺著。 林石淵露出招牌笑容,用友人的話來說就是——一看就是那種可以扭轉(zhuǎn)乾坤顛倒黑白的臉皮極厚至賤無敵的律師。 幫離婚的富豪雄甩掉糟糠雌順便讓對方凈身出戶,教導被抓的貪官如何應付檢察院的審訊,幫黑社會成員爭取減刑……林石淵可以說在政商界黑白兩道都有人脈,只是過手的東西都不太干凈。 林家雖然是W市的大家,但十年前自從林老爺子死后就開始收不住頹勢了,林石淵身為林家大少爺,為了解決林父得罪人出的問題,不得不靠自身的專業(yè)知識干起下三濫的事兒。 不過干多了發(fā)現(xiàn)也就那么回事。 林石淵收起笑容,覺得自己有點寂寞。 單相思的人總是容易感到寂寞。 車子在咖啡館的停車位停下,林石淵取了墨鏡戴上,靠在路邊鐵藝路燈邊。對像林石淵這種出入的工作地點都有空調(diào),出門車里也有空調(diào)的人來說,即使在夏季也穿著西裝兩件套。 再加上他身材修長高挑,在這種平民小區(qū)就顯得有點顯眼。 撐著小豬雨傘蹦跶出來的你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路邊淋著雨的林石淵,這并不是你第二次遇見林石淵,事實上幾個月來你經(jīng)常會遇見他,大概他在附近工作吧? 你趕緊跑上前去,踮著腳高高舉起你的小豬雨傘: “墨鏡叔叔,你怎么在這里???” 林石淵勾起唇角,低下頭:“瘦瘦出來買零食嗎?”林石淵在這邊蹲點蹲了一個月后就基本摸清了你的出門規(guī)律。 雨水滑下林石淵墨鏡的鏡面,認識他的人一定會感到奇怪,因為林石淵用的東西永遠都潮流的最新品,特別是墨鏡這種小飾物,連續(xù)三個月都戴同一副,更是少見。 “是啊?!蹦悴亮瞬聊樕系挠晁?,小豬雨傘只夠你一個人撐的,現(xiàn)在撐了個林石淵,就很勉強了。 “叔叔,你在等人嗎?” 林石淵臉垮下來——不過是那種故意作出沮喪樣子的那種,并不會讓人覺得不安:“我看起來很老嗎?” “沒有…叔叔很年輕…也很帥……” 你的小胖手扭捏地卷著衣擺,但是不管怎么說對方比你大了11歲……叫哥哥不是很奇怪嗎? 林石淵有點受傷了,心想,沒想到自己也有恨老的一天。 28歲,意氣風發(fā),風華正茂的年紀,也正是一個雌性事業(yè)蒸蒸日上的黃金年齡段,但是對于十七八歲的小雄性來說,確實是……太老了點。 成年雄性圈里有個笑話,左擁右抱的雄性嘲笑另一個雄性怎么還是單身,另一個雄性則笑著道:“我老婆還在讀小學呢?!?/br> 50:1的概率讓雄性永遠都不會缺少雌性,而一雄多雌的婚姻制度,也讓他們可以隨意選擇各個年齡段的雌性當配偶。年輕時相戀,十年二十年后,嫌棄雌性老了而找小年輕雌性的雄性也多得很。本來婚姻法規(guī)定每個雄性都必須娶3-10個雌性為妻,有些雄性為了多娶幾個年輕雌性,也有的是單純嫌棄糟糠妻年老色衰或賺錢能力不夠看著煩的,即使沒娶滿10個也會想方設法和雌性離婚。 林石淵這種事情看得多了,加上他又是個勞碌命,給爹擦完屁股又得給弟弟擦屁股,一個人撐著林家那表面光鮮的破殼子,一直堅持自己的黃金單身漢生活,視結(jié)婚為麻煩事。 瀟灑了十幾年的林石淵沒想到自己會栽在一個小奶娃的身上。 偏偏,栽都栽了,卻沒辦法追求對方。 在這個社會上“兄弟搶了我老公”的事情屢見不鮮,本來就是一雄多雌的婚姻制度,談不上什么三不三的,只是關系好的朋友背地里追求對方的伴侶,還是有點說不過去。林石淵也不是什么道德衛(wèi)士,如果胖胖只是朋友的雄性,他絕對是不會手軟,偏偏是自己親弟弟的男人…… 林石淵從口袋里掏出一小袋榴蓮干糖果:“要嗎?” “要!”你最喜歡榴蓮糖了?*(′?`??) ?! “手給我?!?/br> 你把小胖爪子擱在林石淵攤開的手掌上。 林石淵摸索了一下你的小rou手,這才把榴蓮糖“準確”地放在你小小的rourou的掌心——對,他還在假扮盲人。 “謝謝哥哥~!” 林石淵笑著摸了摸你的頭發(fā),摸到你的軟發(fā)有些被雨水打濕了,皺了皺眉順勢把你摟緊了,讓你和他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手也貪婪地撫摸著你柔軟的短發(fā),臉上卻是正經(jīng)的關懷神色:“瘦瘦,你不要管我了,不然要淋濕了。哥哥等的人應該很快就到了。” 你搖了搖頭:“我陪……嗯……哥哥一起等。” 不過雨水是斜著的,你的小豬雨傘即使只幫林石淵一個人擋雨也很吃力。事實上,林石淵站在了上風向,又把你抱在懷里,反倒是他的身體為你遮風擋雨了。 “……叔叔,”你的小胖手舉的也有點酸了,“我們?nèi)タХ鹊昀锏群貌缓茫俊?/br> “可是……”林石淵有些為難道,“我怕過來的人找不到我?!?/br> “沒關系,我陪叔叔一起等,要是有人找過來,我會告訴叔叔的!”你熱心道。 正中林石淵下懷,林石淵故作為難道:“這樣……就麻煩瘦瘦了?!?/br> “不麻煩。”你習慣性地牽起林石淵的手,在前面給他帶路。白白嫩嫩的手指卷著他的手指,小小的手在涼爽的風雨里散發(fā)著軟熱的體溫。 林石淵小心試探著反手將你的小rou手握住,臉上依然是精英人士的端正范,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躁動和欲念。 你收掉小豬雨傘,帶著林石淵在咖啡館里找了位置坐下。 林石淵整張臉濕漉漉的,你扯下幾張紙巾,摘下他的墨鏡小心地給他擦臉。你發(fā)現(xiàn)林石淵有一雙和林石溪很像的眼睛,都是雙眼皮的線又深又長,不過沒有林石溪的眼睛那么大,看上去要狹長一些,閉上眼睛后睫毛直直地舒展開,至少有1厘米長。 林石淵和大多數(shù)雌性長得不太一樣,不是那種健壯粗獷的身形,從五官到身材,清減修長,帶著一股筆挺的修竹的味道,瘦而勁。 ……明明是那么好看的眼睛,卻看不見這個世界,多可惜啊。 你有點難受,低頭更仔細地幫林石淵把眼鏡給擦干了,小心地替他戴上。 林石淵伸出手,溫熱的掌心貼在你軟嫩的臉頰上,時拇指輕輕搓了搓你滑嫩的肌膚,聲音有些喑啞地道: “瘦瘦也濕了。” 他用雙手捧著你的臉,寬大的手掌蹭過你臉上每一寸肌膚,用手將你的臉撫干了。又拿出手帕將你短發(fā)上的水珠拭干。 你呆呆地站著,覺得好像哪里不對,但又想不出來。 “瘦瘦喜歡喝什么?”林石淵問道。 “我就不用了……”你擺擺小胖手。 林石淵道:“如果瘦瘦跟我客氣的話,我也不好意思讓瘦瘦陪我等人了呢。” “呃……”你有些為難地捏著手指,但是小爸爸說有時候不能讓得到幫助的人過意不去,你就拿起菜單準備像上次那樣點一杯最便宜的蘇打水,然后再騙墨鏡叔叔自己點的是喜歡的三色果汁。 你在5塊錢的蘇打水后面打了個勾,然后抬頭問林石淵:“叔叔要喝什么嗎?” 林石淵像好叔叔一樣微笑著,狡猾地說道:“和你一樣的?!?/br> “那……叔叔最喜歡喝什么?” “不太清楚,胖胖覺得什么好喝,推薦給我好嗎?” 林石淵到底是個人精,你完全走不出他的套,認真地考慮了一下,給他選了一個西柚汁。想想小爸爸也喜歡喝這個,墨鏡叔叔應該也能接受才對。 “叔叔要點心嗎?” “嗯?!?/br> “杏仁脆餅可以嗎?” “可以啊?!?/br> 服務員先是將兩杯飲品端了過來——一杯蘇打水,一杯西柚汁。你剛想伸手拿蘇打水,林石淵卻“順手”一摸,摸到了蘇打水那一杯。 你頓時緊張了:“叔叔……那杯是我的。” “嗯?”林石淵裝不懂,“不是一樣的嗎?瘦瘦喝另一杯好嗎?” “嗯……啊……” 你看著林石淵喝了蘇打水,整個人都僵硬了。像做了壞事一樣捧著西柚汁。 林石淵放下杯子,笑了笑:“味道不錯,就是不太健康?!?/br> “叔叔你喝我的吧……我這杯是西柚汁,這家店的西柚汁還不錯的?!蹦闱忧拥匕压瞥鋈?,“……對不起?!?/br> 林石淵收起笑容:“我不是說要點和瘦瘦一樣的嗎?” “對不起……” “你為什么騙我,”林石淵輕聲道,“因為我看不見,所以覺得可以騙我是嗎?” “我不是的……”你伸出小rou手擦了擦難過地流出來的眼淚,心里被愧疚和酸澀填滿了,“……不是欺負叔叔,因為這里的東西太貴了……”你呼哧呼哧地吸著鼻子,rourou的小手上全是淚水,“叔叔嗚……你不要討厭我?!?/br> 這里最便宜的果汁也要35塊錢,對你來說真的是太貴了。 可是你確實是仗著林石淵“看不見”才敢這樣做的,不管是否是出于好意,對對方來說都是被利用了隱疾吧? 你覺得你真是太過分了。 你卷卷的兩只小rou手不停地擦著兩只冒水的大眼睛。 “瘦瘦,過來。”林石淵對你招招手。 林石淵抱住你,用下巴蹭了蹭你的腦袋:“下次,不要騙我,好嗎?” “嗯?!?/br> “還有,”林石淵將你小小的身體緊緊鎖在懷里,下頷的一側(cè)貼著你的耳朵,“很多次,我找不到路的時候,你都幫了我對不對?對我來說,瘦瘦對我的情誼不是能用金錢衡量的。所以,以后也不要拒絕我的好意,好嗎?” “嗯。” 林石淵揉了揉你的腦袋,在那些軟發(fā)上親了一下:“乖?!?/br> * 另一邊,帕瓦尼亞西餐廳—— “我和你的父親合作差不多三年了,我經(jīng)常聽他提起你。”外貌清秀的雄性優(yōu)雅地微笑著,“你果然像照片上看起來的一樣英俊性感。” ——本以為是接觸生意伙伴,或者會面商場前輩,沒想到居然是變相相親。 林石溪面部緊繃,強忍著才沒掀桌。 雄性又道:“我雖然已經(jīng)三十歲了,卻只有兩個妻子,因為我覺得夫妻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兩個人的感情。我的第一位妻子是一個沉穩(wěn)寬厚的人,第二位妻子則十分溫柔,他們都很好相處?!?/br> 關、我、屁、事、啊。 林石溪臉部肌rou抽了抽:“……呵呵?!?/br> 要不是林石淵從來沒有坑過他,林石溪絕不會硬著頭皮忍下來,他現(xiàn)在急切地想要搞清楚林石淵在搞什么鬼! 父親一直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攀龍附鳳,林石溪是知道的。在父親眼里,不是雄子的他們除了聯(lián)姻和生子沒有其他價值。如果林石淵不是能力出眾到幫林父解決了他自己也無法解決的問題,絕不可能到28歲了還能安心地單著。林石溪雖然沒林石淵那種混社會的本事,但也不是什么軟柿子,想把他當待價而沽的貨物那樣嫁出去,沒門! 眼前的雄性又道:“我很喜歡你這種類型的雌性,比起那種悶sao的肌rou欲男,你這樣的小野貓也很可愛呢?!?/br> 林石溪味如嚼蠟地塞了口鵝肝。 “對了,”那個雄性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個盒子,“這是香奈兒最新款的雌款手表,人民幣66666,我覺得這個價錢很有意思,你也別覺得貴,像我們這種做生意的比較迷信,希望它給你帶來好運。” 雄性露出自信的笑容——像他這樣愿意花錢給雌性買禮物的雄性可不多。 林石溪勾了勾唇,笑得跟要擼袖子干架的樣子差不多,說話的語氣也特別賤: “不貴,我買得起。我記得還有個88888款的,換我買,我肯定買那個?!?/br> “……” 雄性臉色僵了一下,就像迷戀病嬌的肯定不是喜歡自己被人深愛著砍死一樣,這位喜歡叛逆小野貓的雄性當然也不喜歡自己被對方爪子撓的那一個。 不過看一眼林石溪那張英俊帥氣,充滿少年朝氣的臉,多大的火氣也能立刻消一半,雄性微微一笑,霸道總裁范地把那個非常6的手表隨手扔在一邊:“好,下次給你買8的那款?!?/br> 其實比起大多數(shù)雄性,這位雄性已經(jīng)算夠尊重雌性了,但他那副仿佛勢在必得的自信仍讓林石溪感到十分惡心,惡心得他臉色都變了—— 林石溪沖到洗手間嘔吐起來。 林石溪彎腰對著洗手盆一陣干嘔,嘔出些清水來。他痛苦地喘了幾口氣,洗了把手。 林石溪走出去對那個雄性道:“我胃不太舒服,去趟醫(yī)院,先走了?!?/br> 說完也不等對方回答,直接拎了背部就往外走去。 林石溪確實是打算去醫(yī)院的,因為這幾天連續(xù)好幾個晚上他胸肌都脹痛,而且痛得越來越厲害,林石溪上了出租車,往椅背上一靠,報了醫(yī)院名字后就閉上眼睛。 司機剛好開了車載廣播,播的: 「……這位先生有什么孕夫經(jīng)驗可以和大家分享的嗎?」 「我想講的是如何減輕懷孕期間的胸肌脹痛的問題。大多數(shù)雌性大概都會和我一樣,在懷孕期間,因為胸肌再度發(fā)育等等原因胸肌甚至rutou都會產(chǎn)生比較強烈的疼痛感,其實在不痛的時候進行按摩可以有效緩解……」 林石溪坐直了身體,不自禁地咬著拇指指甲—— 因為你尺寸太大的原因,即使戴了最大號的避孕套也會覺得勒緊得很難受,所以林石溪和你zuoai這么久以來,插入式zuoai一直都是內(nèi)射的。 其實雌性并沒有那么容易懷孕,很多雌性結(jié)婚很多年也只生了一個孩子而已,比起生兩個的,只生過一胎的雌性要更多一些。 但是算一算,其實那些雌性大多數(shù)都得和好幾個雌性分享一個雄性,再加上工作原因,即使結(jié)婚了一兩年,和雄性的性生活的次數(shù)可能都沒有……他和你一個月zuoai的次數(shù)多。 林石溪臉微紅——雖然胖胖你家里管得嚴,他幾乎沒可能晚上回去后和你zuoai,但是在學校里幾乎是每天都會來一次。 廁所、實驗室、小樹林、雄性寢室……有時候在學校里沒找到合適的時機,也會在放學路邊的旅館里做。 再加上每次都是直接射進zigong里……這樣算來,懷孕的概率還是蠻大的。 “司機,停車!” 林石溪跳下來跑到路邊藥房里買了驗孕棒,磨磨蹭蹭又買了其他紗布、維生素片等亂七八糟的藥品,才把一堆東西堆在收銀臺,假裝淡定。 林石溪提著一堆藥走回出租車,將驗孕棒單獨放在兜里,整個心都蹦蹦亂跳。 他現(xiàn)在只想快點回家,驗一下自己有沒有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