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一、 輾轉(zhuǎn)傳遞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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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看之下對方和瑟爾真的很像,極其英俊的面容,燦爛明媚的眼睛,但仔細(xì)地看又會發(fā)現(xiàn)一些區(qū)別。他的發(fā)色沒有瑟爾那么金,瑟爾的眼睛是漂亮的蔚藍(lán)色,而他的眼睛則是深到偏藍(lán)的深綠色。而且瑟爾的笑容總是漫不經(jīng)心,有種天真的輕佻,但不惹人討厭,而這個家伙的笑容則顯得傲慢和欠揍很多。 亞當(dāng)想起來了,他們兩個其實有過一面之緣,他好像是瑟爾的弟弟,但是亞當(dāng)印象已經(jīng)不深了,連他叫什么都忘記了。 而看起來,對方同樣對亞當(dāng)印象不深,根本認(rèn)不出眼前的亞當(dāng)。 “你認(rèn)識我那個蠢貨哥哥?”果然,聽到亞當(dāng)?shù)捏@呼,對方也意外地抬高了雙眉,“你怎么會認(rèn)識瑟爾?難道他睡過你嗎?” 亞當(dāng)更是驚訝了:“你怎么知道?” 對方頓時大笑起來,他身后的兩個看起來穿著和他相似的隨從似的雌蟲也跟著笑了起來。再往下則是一個穿著斗獸場服飾的雌蟲,也配合著在笑,眼睛卻打量著亞當(dāng),有些陰冷。 “這可真是個絕好的段子,沒想到瑟爾那個蠢貨好色的故事都傳到這兒來了,提醒我,回去講給大家聽?!睂Ψ讲林Τ鰜淼难蹨I扭頭對身邊的侍從說,“瑟爾那個自大狂,還吹噓他在法布爾找到了什么真愛,他知不知道在罪惡之城還有這么個黑臉蟲苦苦等著他,他快點來接這個小疤臉回去啊。” 侍從們配合地笑得更大聲了。 “他只是罪惡之城給角斗士們發(fā)泄用的玩物罷了,利安姆殿下不喜歡,我這就把他丟下去?!彼砗笳局拇葡x角斗士盯著亞當(dāng),目光狠毒,笑容更毒。 這話讓亞當(dāng)感到了陰冷的恐懼,在這個弱rou強(qiáng)食的地方,亞當(dāng)最怕聽到的就是這樣毫無束縛的惡念。 利安姆無所謂地看了亞當(dāng)一眼:“留著吧,難得有這么有趣的笑話。我那個空想病哥哥腦子有病,總是說要找一個不因為他的身份而因為他自身而愛上他的雄蟲,皇庭安排給他的侍寢雄蟲他一個都沒碰過,卻要那些雄蟲離開的時候?qū)ν饷嬲f和他做過,還要夸他多大多猛。你看現(xiàn)在連這么丑的雄蟲都要來湊他的熱鬧了,這個笑話太經(jīng)典了,哈哈,皇庭的傻瓜們肯定會喜歡的。” 就算這個所謂利安姆保住了亞當(dāng)?shù)拿?,亞?dāng)也不會感激他,因為他聽得出來,他根本不在乎亞當(dāng)是死是活,只是恰好現(xiàn)在心情好,隨意開口罷了,他本質(zhì)上根本不在乎亞當(dāng)這條命。 但是亞當(dāng)卻敏銳地從中聽出了一些訊息,他迅速衡量了一下,然后開口:“沒錯,瑟爾大人一眼就看中了我,選擇讓我侍寢,還跟我說他是王子什么的,哼,他吹牛吹得厲害,其實下面又小,床上本事又差,討厭死了。” 這是他聽了利安姆對瑟爾的鄙視,所以故意想要吸引對方的注意。 沒想到利安姆的臉色一下就陰沉起來:“誰給你的膽子敢侮辱一位蝗族?你這卑賤如螻蟻的雄蟲……” 伴隨著他的憤怒,他身后的侍從已經(jīng)上前一步,伸手扯住了亞當(dāng)?shù)氖郑故窍胫苯影褋啴?dāng)推下去! 亞當(dāng)不禁惱恨這世界為什么沒有黃歷,如果有黃歷是不是會寫著今天出門易遇精神病,不宜出行? 侍從一拉扯,亞當(dāng)懷里的詩集就掉了下來,利安姆看到了之后,臉色微微一變:“等等!” 他俯身拾起了那本詩集,臉色更加陰沉:“這本書是哪兒來的?” “是,是上面的弒君者大人給我的,他喜歡讓我給他讀詩?!眮啴?dāng)做出惶恐的樣子,他只能試著看能不能用弒君者來唬住這個精神病了。 而暗地里,他已經(jīng)在指縫里悄悄握住了白狼杰洛特給他的指槍,來見弒君者這樣危險的怪物,亞當(dāng)怎么會不帶自保的武器,他的鞋墊和鞋底之間還放著瑞安給他的碎裂刀片。 “這個可恥的懦夫,卑劣的叛徒,還試圖懺悔嗎?”利安姆冷漠地翻了翻那本書,隨即他瞇起眼睛,打量著亞當(dāng),“你給弒君者讀詩?你不怕他的念力壓迫?真奇怪,你似乎也不怕我?!?/br> “我,我離得很遠(yuǎn)。”亞當(dāng)心里一沉,“而且我臉上的疤,讓我的腦子也不太好使,我挺遲鈍的,記性也不好。我,我還很笨,因為我老是讀錯字,弒君者大人才讓我把它帶回去,讀熟了再過來……” 利安姆盯著他看了幾秒:“你叫什么名字?” “夏、夏娃?!眮啴?dāng)?shù)谋砬橐呀?jīng)變得呆呆傻傻,仿佛嚇怕了的模樣。 利安姆把詩集扔到了亞當(dāng)?shù)膽牙铮骸澳弥桑厝ズ煤米x熟,然后一遍一遍讀給詹姆聽,讓他好好的聽。” 他陰郁又譏諷地笑了笑,邁步往上走。昂首闊步的他幾乎占據(jù)了整個臺階,根本沒有讓行的意思,亞當(dāng)趕緊貼著懸崖那邊,看著他們從面前過去。 最后那個角斗士走過他身邊的時候,一直皺著眉盯著他,這讓亞當(dāng)很不安。 這個短暫的插曲在亞當(dāng)心里壓了一塊石頭,他總感覺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第二天,亞當(dāng)再次接到了弒君者的點名召喚,他預(yù)感肯定和昨天的事情有關(guān)。 “你怎么會認(rèn)識瑟爾?”果然,弒君者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問這件事。 亞當(dāng)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已經(jīng)預(yù)料到那個利安姆可能會和弒君者談起他,但他不知道利安姆是怎么說起他和瑟爾的關(guān)系的,他很怕像昨天那樣不小心答錯了,引來弒君者的怒火。 弒君者的危險程度,可比利安姆大得多。 “利安姆似乎覺得是我給你講了瑟爾的事?!睆s君者自己解開了亞當(dāng)心中的疑惑,他盯著亞當(dāng),“他可能對我們的關(guān)系有點誤解,覺得你算是我的一個小寵物?!?/br> “謝謝您的庇護(hù)。”亞當(dāng)很謙卑地俯身。亞當(dāng)猜測,弒君者既然這么告訴他,就肯定沒在利安姆面前拆穿和自己其實只有兩次讀詩的關(guān)系。 弒君者坐在桌邊,默許了亞當(dāng)?shù)木瞎?,也意味著他接受了亞?dāng)?shù)母兄x:“你不僅勇敢,而且很聰明,你肯定不是個籍籍無名的雄蟲。” “沒有誰會自愿來罪惡之城這種地方,然而既然來了,再談過去的名聲也沒什么意義了?!眮啴?dāng)也沒有袒露自己的秘密,只是隱晦地說。 弒君者微微一笑:“我認(rèn)同你的后半句。” 亞當(dāng)只思索了一下就明白過來:“你是自愿到罪惡之城來的?” 弒君者沒有說話,只是扭開了頭,看著身邊的燈火。 亞當(dāng)靈光一閃:“你在尋求死亡,也在尋求解脫?!?/br> 弒君者略有詫異地抬起頭來,他盯著亞當(dāng)看了很久,才若有所思地說:“你非常非常聰明,像你這么聰明的雄蟲,很擅長把握雌蟲的心,而且你還不懼怕我的念力壓迫,假使你對所有雌蟲都這樣的話,你在雌蟲里恐怕無往不利?!?/br> “我猜你來到斗獸場有段時日了。”亞當(dāng)如同打啞謎一樣,說著完全不搭邊的回答,對弒君者神秘地笑了。 猜出這么多特點,還猜不到他就是亞當(dāng)?shù)脑?,說明弒君者是真的沒有聽說過他,那他肯定在亞當(dāng)紅起來之前就已經(jīng)離開了法布爾。 弒君者不置可否,他看了亞當(dāng)一會兒,隨意地?fù)]揮手:“去把第一層倒數(shù)第五本拿下來?!?/br> 亞當(dāng)知道他又要當(dāng)眾朗誦了,這個精神病讀詩怪,上輩子你是語文老師嗎,這么喜歡讓人朗讀課文?? 利安姆拜訪了弒君者之后,就留在了斗獸場看了兩場比賽,到了晚上的時候,他才在自己那艘奢華的飛船上,打開了通訊器。 罪惡之城嚴(yán)密地保護(hù)著自身,很多飛船進(jìn)入罪惡之城后都會失去與外界的聯(lián)系,只能用罪惡之城提供的通訊渠道。能夠在飛船內(nèi)直連外界,本身就說明了利安姆非同一般的身份。 在通訊器對面,是個有著滿頭金色披肩長發(fā)的健壯雌蟲,他正斜倚在金碧輝煌的王座上,手里端著酒杯,帶著迷醉慵懶的笑容看著下面的表演,都沒有正視利安姆一眼。 “看來你又在聚會了,瑟爾。”利安姆不禁很是嫉妒地酸酸說道。 “那是當(dāng)然,利安姆,我又開封了一窖葡萄酒,你再不回來就要喝沒了。”瑟爾眨了眨泛紅的眼睛,打了個酒嗝。 “你就這么揮霍父親的珍藏嗎,父親醒來一定會生氣的?!崩材酚悬c惱火地瞪著他:“你都不關(guān)心一下那個家伙的死活嗎?” “難道有什么變化嗎?”瑟爾扭頭看向利安姆,無所謂地聳聳肩,“難道他終于想清楚了,準(zhǔn)備回到皇庭?” “不,并沒有,他還是在那里一副苦修士的德行,也不知道這副懺悔的樣子給誰看?”利安姆撇撇嘴,鄙視地說,“不過我覺得他已經(jīng)有點松動了,這家伙最近好像挺寵愛罪惡之城這邊的一個小雄蟲,或許說明他不再那么自我禁錮了吧?” “雄蟲?那個家伙不一直覺得自己不配享樂不配生育嗎?怎么會寵愛雄蟲?還是罪惡之城那種地方?”瑟爾頓時也有了八卦的興致。 利安姆露出計謀得逞的促狹笑意:“別說,這個雄蟲還說他認(rèn)識你呢,他說你曾經(jīng)睡過他,而且他還說你那里太小,床上本領(lǐng)太差,哈哈哈哈!對了對了,那個雄蟲臉上還有好大的一個丑陋的疤,長得丑極了,像個怪物!” 瑟爾瞪大了眼睛,并不相信:“利安姆,你就算想羞辱我也該編個好點的故事,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這種雄蟲?你以為什么破爛貨色都能爬上我的床嗎?” “別吹牛了,哥哥,我知道你心里現(xiàn)在都想著法布爾那個小情兒呢,不過這個雄蟲確實有點古怪,能夠接近弒君者十米之內(nèi)就已經(jīng)很奇怪了,他好像也絲毫不怕我?!崩材愤七谱?,若有所思,“什么時候蝗族的威壓這么弱了,算了,可能是他臉上的疤吧,我覺得那個傻瓜雄蟲腦子不太好使?!?/br> 然而對面的瑟爾卻臉色微微一變:“等等,你說那個雄蟲并不懼怕你的威壓,甚至不懼怕弒君者的?” “是的,真的很奇怪,要不是長得太丑,我都想帶到床上試試了,說不定比皇庭那些死魚好一些呢?!崩材泛苁前谅卣f,“恩,怎么了,瑟爾,你臉色怎么這么差?” 瑟爾臉色發(fā)沉,他微一皺眉,隨即看了利安姆一眼:“利安姆,看過弒君者之后就回來吧,你替我看守王國一段時間,我有點事情?!?/br> “嘿,我可是好不容易出來的,皇庭那里能有什么樂趣,還是這邊看這些愚蠢的角斗士打生打死有趣。”利安姆厭煩地拒絕道。 “聽我的,利安姆,算我欠你一次?!鄙獱柧谷贿@么說了,無疑說明有很重要的事情,利安姆也有點意外,便點頭答應(yīng)了。 關(guān)掉視訊之后,瑟爾騰地站起身,原地走了兩步,便轉(zhuǎn)身離開了王座。王座之下正在音樂中狂舞、宴飲甚至互相較量的雌蟲雄蟲們都很奇怪,他們的王子怎么突然看起來不太高興。 瑟爾離開王座之后,步入了高聳的回廊之中。回廊之外,俯視而下,層層樹海如同波濤,向下沿著山勢奔流,整座山崖都位于一座巨大的裂谷之內(nèi),被繁茂高聳的巨樹所遮掩,巨樹之中,塔樓林立,宮殿密集。而在這片華美宮殿的上方,一層彩虹般的薄膜覆蓋在裂谷上空,薄膜上光華流轉(zhuǎn),循環(huán)往復(fù)。 他沿著回廊走到山崖邊緣,沿臺階向下,最后來到了非常接近裂谷底部的一處洞xue之中,經(jīng)過層層把守,最終深入了洞xue最深處,來到了一面懸浮的藍(lán)色鏡面前,將手放在了鏡面前的水晶球上。 “身份認(rèn)證,蝗族王長子,瑟爾·奧林?!?/br> 接著鏡面內(nèi)一陣變化,出現(xiàn)了一片界面,上面是三個懸浮的虛擬形象,正是三大主腦的形態(tài)化身:“請選擇接入端口?!?/br> 瑟爾猶豫了一下,朗聲說道:“接入海雅?!?/br> 藍(lán)色鏡面光滑變化,出現(xiàn)了海雅的虛擬形象,從形象的精細(xì)度和完整度就可以看出,瑟爾的權(quán)限是相當(dāng)之高的。 “尊敬的瑟爾殿下?!焙Q艤厝岬卣f。 瑟爾看向海雅,沉聲說道:“海雅,我找到亞當(dāng)了!” 在遙遠(yuǎn)的夜語之堡,艾爾弗萊克挺著越發(fā)明顯的肚子,躺在了沙發(fā)椅里,正在看著眼前的一份名單。 “……第六軍團(tuán):杜爾姆…… ……第七軍團(tuán):阿隆索…… ……星艦指揮官:派恩,弗蘭…… ……陸戰(zhàn)特遣隊軍團(tuán)長:科林…… …… …… 校尉級精銳軍官:法沙,格羅…… 高級警司:史蒂夫…… 退役:克林特、喬瑟夫…… …… …… ” 阿爾福德在旁邊和他一起看著這份名單:“哪怕去掉單純的仰慕者和熱心者,只找和亞當(dāng)先生確實發(fā)生過關(guān)系或者感情深厚的,這也是一份分量十足的名單了?!?/br> “是啊,然而現(xiàn)在我們還需要解決那個最重要的問題?!卑瑺柛トR克愁眉不展地翻到了這份名單的最前面,只見封面上寫著,而在下面則有一個重點標(biāo)記的問題,只有一句簡單的話:“他在哪里?” “加略特送來的定位器只能追蹤到那片星域,但是那里的干擾信號非常多,而且有多個隱蔽的跳轉(zhuǎn)蟲洞,想要接下去定位亞當(dāng)?shù)乃?,實在是太難了?!彼闹蹲影屠镎f道,“雖然現(xiàn)在帕薩烏斯已經(jīng)同意我們調(diào)用所有資源,但排查的時間也要很久,每拖一天就……” 正在這時,艾爾弗萊克的通訊忽然響起,而且是極高級別的主腦通訊,艾爾弗萊克接通之后,就看到了金發(fā)披肩的瑟爾興奮地喊道:“艾爾弗萊克,我可能找到亞當(dā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