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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之Pornstar/蟲族之天黃巨星在線閱讀 - 一百二十六、謎一般的弒君者

一百二十六、謎一般的弒君者

    所謂最好,不過是上位者頤指氣使的習慣口吻罷了,最終讓誰去,還要看癩皮狗這位餐館老爹的意思。

    大家都看向亞當,是因為亞當曾經(jīng)說過,下一次冠軍賽的冠軍或者幸存賽的霸主點餐,由他來服務(wù)。

    若是亞當真的踐行這個承諾,在場的雄蟲自然要大大松一口氣。

    “我是老大,我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做到?!眮啴敍]有讓他們失望,坦然回答道。

    “你想去,我還怕弒君者不滿意呢?!卑]皮狗冷哼了一聲。

    亞當面無表情,心里卻有些無奈,他老是忘了自己如今這副尊容,已經(jīng)不是那個風靡法布爾的大眾情蟲亞當了。

    “如果你想去送死,我就成全你,夏娃,你可要想好了。”癩皮狗盯著亞當,陰冷地說。

    亞當感到了一絲異常,之前他和癩皮狗之間雖有一些暗流,但癩皮狗對他還算不冷不熱,那是一種自信無論亞當有什么手段都能掌控住的姿態(tài),而今天,癩皮狗似乎格外不客氣。

    “是生是死都是命運的安排,我認了?!眮啴斠廊缓翢o畏懼。

    “你不會不知道弒君者手底下死過多少雄蟲吧?”癩皮狗語調(diào)飄忽,有種陰森的味道,“他的念力壓迫,可不是雄蟲能夠受得了的?!?/br>
    亞當心里一驚,隨即做出了猶豫的樣子。他免疫念力壓迫的事情,實在太出名了,還是不要那么出頭的好。癩皮狗的這句話也提醒了亞當,以后遇到喬那樣口風不嚴的新嫩,自己最好還是收著些。

    他的猶豫讓癩皮狗滿意了很多,卻讓在場的雄蟲大感恐懼。

    “一切都聽您的安排,您讓我去我就去,您不讓我去我就不去。”亞當乖巧地把問題推給癩皮狗,低眉順眼地說。

    癩皮狗又是一聲冷哼:“凡事都要我cao心,還要你這個老大干什么?”

    他抱怨歸抱怨,卻還是沒有馬上下決定。亞當這才確定,癩皮狗其實也在猶豫,他既害怕亞當去了,真的抱住弒君者這條大腿威脅了他的地位,又怕派一個不堪的雄蟲惹怒了弒君者。進退兩難,所以才有了這番對亞當敲敲打打的話。

    躊躇半天,癩皮狗最后還是神色復(fù)雜地說:“想來想去,還是你去合適些,就怕弒君者不滿意?!?/br>
    “那樣的強者,一定很挑剔吧?”亞當小心地試圖打探更多的情報。

    “哈?!卑]皮狗短粗而尖銳地笑了一聲,“你要是能活著回來,就能告訴我們他到底挑剔不挑剔了。”

    亞當立刻就明白了。仔細想想,如果弒君者真的就是自己曾經(jīng)在黑區(qū)偶遇的那個弒君者,那還真是足夠可怕。

    要知道他對念力壓迫是毫無感覺的,可那次偶然的街頭相遇,弒君者碰見他就如同只是遇到一只從身邊跑過的老鼠,沒有一絲多余的關(guān)注,卻讓他把那一刻陰冷可怖的壓迫感牢記至今。

    這不是念力帶來的,而是太多殘酷的殺戮凝聚的讓弱小生物本能畏懼的殺氣。

    很快亞當就被兩個咸魚人押著,穿過了長廊,穿過了浴池,經(jīng)過了那邊的機械守衛(wèi),進入了屬于角斗士的地域。

    亞當回頭看了看那兩個高大可怖的機械戰(zhàn)兵,隨即就收回了視線。斗獸場隱藏在這個神秘的星域,如此隱蔽,本身又是亙古存在的野蠻娛樂,加上餐館內(nèi)的生活實在艱苦,總讓亞當錯覺自己穿越回到了遙遠的古代??蛇@些冰冷的機械武器,又會讓亞當認清自己依然和法布爾處在同一個時空。

    念力第二階段,被稱為念力鎧化,有的會產(chǎn)生念力武器,有的會產(chǎn)生念力鎧甲,還有的會產(chǎn)生念力翅膀之類的輔助結(jié)構(gòu)。大部分雌蟲產(chǎn)生其中一種就已經(jīng)天賦非凡,而只有產(chǎn)生全部三種才算是徹底完成了第二階段。

    只要同時具備念力武器和念力鎧甲,雌蟲就已經(jīng)能夠?qū)Ω哆@種擁有強大戰(zhàn)斗力的機械戰(zhàn)兵,這也是蟲族戰(zhàn)士被宇宙中各大種族如此垂涎的原因。

    單靠進化而來的力量,就已經(jīng)超越了很多種族最頂尖的科技武器。

    亞當猜測,斗獸場里的冠軍應(yīng)該至少都是念力二階的水平,而能夠打到年度冠軍賽或者全明星賽的,估計都有著念力二階完全態(tài)的實力。像弒君者那樣明顯擁有念力三階的特色異能的,在斗獸場里肯定也極其稀少,但肯定不是唯一。

    這是一支龐大的力量,而且是蟲族中最精銳最稀有的力量,他們?nèi)绻娴哪軌驍Q在一起,或許甚至能夠掀翻這個斗獸場……

    亞當垂下了眼,可惜他不是斯巴達克斯,甚至連海倫都算不上,想要讓整個斗獸場的角斗士為他而戰(zhàn),實在是天方夜譚。

    大大小小的土丘圍繞著斗獸場,所有的角斗士都居住在其中。亞當一路四處張望,希冀能夠看到肖和瑞安,可惜沒有。

    事實上他發(fā)現(xiàn)他很快就離開了土丘,向著土丘邊緣的山崖走去。在此之前,亞當從不知道山崖上原來也有著屬于斗獸場的地盤,因為他能夠看到的范圍很小。

    沿著沒有扶手的臺階上行,整個罪惡之城的全貌再度展現(xiàn)在亞當面前。從山崖階梯上往下看,挖空山谷建造的斗獸場宏偉而蠻古,旁邊的土丘高高低低簇擁著它,如同群狼簇擁著它們的母親。再遠處則是雜亂無章堆積在一起的星艦,它們看上去混亂又美麗,粗陋又繁榮,而且,某種程度上,它們對亞當而言意味著自由的曙光。

    走上這座山崖讓亞當感到有些吃力,所以他被帶入弒君者房間的時候還有些氣喘。走了這么久,亞當實在沒想到進門就能看到弒君者。

    弒君者的房間并沒有亞當想的那么奢華,更像是一間標準的酒店套房,誠然床鋪、桌椅都很齊全,居住條件比亞當?shù)乃奚岷玫枚???上г诤翢o裝飾的石頭墻壁和昏黃燈光襯托下,看起來一點也不漂亮,反倒顯得很昏沉拘束。

    若說有什么比較吸引亞當?shù)?,就是房間的一側(cè)是個寬敞的浴池,里面泛著淺黃色的水波,散發(fā)出淡淡的草藥香氣,這或許就是霸主強者獨享的能夠治愈傷口的浴池了吧。

    咸魚人將亞當推進門后就合上了門,亞當退無可退,直接就看到了靠在床頭的弒君者。

    他只穿了一條寬松的白色短褲,裸露著大部分的身體,那是一副矯健的身軀,肌rou分明,光澤細膩,在旁邊的壁燈投射下,光與影都仿佛垂涎這樣的rou體,貪婪地留戀其上,以最恰如其分的界限勾勒出那兼具力量與美感的線條。

    這具身軀甚至沒有多少傷痕,在亞當眼睛能夠撫摸的地方,唯有脖頸邊緣,從肩膀斜斜切中左邊鎖骨的一道傷疤,這無疑很能說明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弒君者的強大。

    更令亞當意外的是,他手里竟然拿著一本書,這個舒展身體靠在床頭石壁上的雌蟲,竟然在看書。

    見亞當進來,他抬起頭來,散亂的發(fā)絲之間,一雙幽紫色的眼眸望向了亞當,隨即他抬起了頭,皺眉問道:“誰讓你來的,小貓?!?/br>
    亞當不禁一愣,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弒君者似乎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抬起手揮了揮:“回去吧?!?/br>
    “……”亞當無語,這是怎么回事?

    他站在門邊,沒有動,這反倒引起了弒君者的注意,他抬起頭來,疑惑地看向亞當:“你怎么還不走?”

    “老爹說一定要為弒君者大人提供最好的服務(wù),我不敢這么早回去?!眮啴斉ο腼@得膽怯一點。

    弒君者搖頭輕笑,發(fā)絲隨著輕搖,看起來還有點瀟灑:“你覺得我和你的老爹,誰更可怕?”

    “都……不算可怕……吧?!眮啴斖掏掏峦碌卣f完,噙著一點笑意,故意開了句玩笑。然而迎上弒君者滿眼的古怪和費解,想想自己現(xiàn)在的形象,又明智地收起了自己嘴角的笑容。

    弒君者輕輕嘆了一口氣,看向亞當:“我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錯,不過,你還是離開吧,再過一會兒,會比現(xiàn)在還難受。”

    “請讓我做點什么吧,”亞當哀求著說,“我真的不能太早回去?!?/br>
    “……”弒君者默然看著他,隨即點了點頭,“那你為我讀書吧?!?/br>
    這要求還真是有情趣。

    亞當走到弒君者床邊,沒有去拿椅子,而是直接坐到了弒君者的床上,挨著那條修長有力的腿。弒君者微微抬起下巴,終于正眼認認真真看了亞當一眼,將手里的書遞了過來。

    書冊很薄,亞當接著弒君者已經(jīng)翻開的那頁,發(fā)現(xiàn)上面的語句也很寥寥。

    “……

    ……

    善良的人心中存在善,

    在追求中縱然迷惘,

    但,

    只要正視自己內(nèi)心,

    就會發(fā)現(xiàn)真正的道路”

    亞當念完之后,黯然無語。

    他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復(fù)雜難言。弒君者似乎也并不介意他停在這里,紫藍色的眼睛望著別處,像黃昏終末時最初的夜幕,悄然無聲。

    那位在斗獸場中閑庭信步,屠戮了上百生命的冷酷無情的劊子手,在這座舒服又昏暗的牢籠里,讀著這樣的詩歌,亞當竟不知該怎么判斷眼前的這個男人,如同近處欣賞著一個謎團。

    他知道自己讀的糟糕透頂,可詩歌的內(nèi)容還是引動了弒君者莫名的思緒,以至于他久久沒有說話。

    亞當就在燭火跳動的光影里靜靜陪著他,并且注意到屋里的燈光并不來自晶石燈,而是非常原始的火燭。

    這個殺生如麻的冷酷屠刀,活的卻像個隱士。

    弒君者終于收回了目光,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嗯?你還沒走?”

    “我可以走了嗎?”亞當抿起嘴,無辜中含著一絲期盼。

    深沉是亞當愛用的手段,卻不是亞當擅長的愛好,雖然他也勉強可以自詡一個文化人,但他干的最有文化的事情也不過是寫寫小黃文,面對一個愛讀詩歌的殺手,亞當覺得自己段數(shù)可能有點不夠。

    如果弒君者是個純粹的強者,一個酷愛殺戮的兇器,亞當覺得自己或許反而有一些勝算,因為性愛和殺戮總是相得益彰。

    可面對一個有深度的憂郁殺手,亞當不確定自己的魔力能有多少用處。

    “你不怕我?!睆s君者看著亞當,篤定地說道。

    “從沒有雄蟲敢和我挨得這么近,并且堅持這么久?!彼粗鴣啴?,“我周圍的空氣,對雄蟲來說都是致命的?!?/br>
    “可能,命運奪走一樣東西,就總會補償點什么?!眮啴斆嗣约旱哪槪拔覍Υ葡x的念力挺遲鈍的?!?/br>
    “你可不僅僅是遲鈍。”弒君者依然盯著他,眼神有些銳利。

    亞當裝傻地反問:“你是在說我笨嗎?”

    弒君者看了他幾秒,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有點意思。”

    他對于亞當無懼念力壓迫這一點,似乎并不那么驚異。這同時意味著,他對于交配這件事,也沒有那么焦灼和迫切。

    現(xiàn)在亞當真的希望弒君者能夠放自己走了。他忽然意識到,弒君者在斗獸場上那種閑庭信步的散漫姿態(tài),或許不單單是保存體力的策略,更可能是他的真正心態(tài)。

    殺戮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件無關(guān)緊要,隨手為之的事情。當殺戮的總量達到一定程度,生命在他眼里也就不算是生命,這比那些酷嗜殘忍暴力的變態(tài)殺手更可怕,完全已經(jīng)站在了更高的角度來看待生命。對他來說,殺死一個同類,和殺死一只螞蟻都沒有什么區(qū)別。

    這樣的殺手是無法預(yù)料的,殺與不殺只在他一念之間,而這個念頭的產(chǎn)生與寂滅都毫無預(yù)兆,甚至不會激起他心里一點波動。

    可偏偏弒君者反倒不放他走了,他翻身下床,向著浴池走去。亞當默默注視著,他同樣有著無可挑剔的背影,肩背的比例如此協(xié)調(diào),脊背的肌rou那么完美,就連不夠挺直的姿態(tài)都那么適合他。他修長健壯的雙腿邁入了水池之中,整個身體都沒入了淺黃色的水波,然后豎起兩根手指,背對著亞當輕輕勾了勾。

    “會按摩嗎?”他說出的是問句,而這無疑就是命令了。

    亞當跪坐在浴池邊的臺階上,雙手放在了弒君者的肩膀。這雙肩膀像他想的那樣,厚實,堅硬,卻又很有彈性,哪怕他一直沒有放松鍛煉,他的雙手也幾乎很難撼動這厚如山峰的肩膀。弒君者一直沒有說話,靜靜地享受著。

    冰冷的臺階跪的亞當膝蓋生疼,而捏肩也讓他的手腕開始酸痛,這種伺候人的活兒讓亞當越來越?jīng)]法忍受了,可弒君者卻始終閉目沉思,不發(fā)一言。

    亞當?shù)囊暰€順著弒君者左邊鎖骨的傷疤往下看去,那緩緩隆起浸入水中的胸肌形狀完美,寬闊結(jié)實,這是個多么適合順手摸下去,開始曖昧勾引的姿勢和角度啊,那也是亞當最擅長的事情,可他偏偏不敢。

    “洗頭?!睆s君者再度從水中抬起了手臂,指了指旁邊。

    亞當勉強站起酸澀的雙膝,用力搓了搓膝蓋,過去拿起了籃子。里面放著洗浴用的物品,他打開洗發(fā)的那瓶,聞到了淡淡的香氣。這香氣清淡而微苦,但又說不出的好聞,哪怕沒什么研究,亞當也知道這絕對是好東西。

    弒君者向后仰頭,閉目等待著,這個姿勢顯然是慣于享受這樣的服務(wù)才養(yǎng)成的。亞當用銀缽盛起水流,傾倒在他的頭發(fā)上,將他的頭發(fā)紛紛向后捋去,露出光潔的額頭。接著倒出清水般的洗發(fā)液,開始揉搓弒君者的頭發(fā)。

    他很快發(fā)現(xiàn),原來弒君者竟然有一頭漂亮的金發(fā),而不是一開始以為的金褐色,藏匿在發(fā)絲中的觸角也因為放松露了出來,亞當?shù)氖治⑽⒁活D,弒君者竟然是……蝗族?

    弒君者睜開了眼睛,倒著看向他。

    “對不起?!眮啴?shù)吐暤狼福^續(xù)揉搓著弒君者的頭發(fā)。將洗發(fā)液沖掉之后,亞當又為他洗了一遍,洗發(fā)洗兩遍這點服務(wù)業(yè)的常識他還是懂的。洗凈之后,亞當用毛巾把弒君者的頭發(fā)擦干,這頭漂亮的金發(fā)又恢復(fù)了耀眼的光澤。

    這讓亞當真的感到很奇怪,弒君者明顯是很熟稔這種服侍,可偏偏他的頭發(fā)卻又好像很久沒有洗過。他覺得弒君者也絕不是邋遢的類型,可他偏偏又忍受著這樣的邋遢。

    “謝謝你,很舒服?!睆s君者撐起身來,隨手撥了撥自己的頭發(fā),“你可以回去了,有什么想要的,告訴癩皮狗?!?/br>
    亞當遲疑了一下,看向水池:“我能在您這兒洗個澡嗎?”

    這是他最后的嘗試。

    弒君者微微揚起下巴,他的表情總是處變不驚,好像專門訓練過表情管控一樣,這個下巴的角度就已經(jīng)是他表達驚訝的最大動作了。

    “請便?!睆s君者溫和甚至有幾分優(yōu)雅地說道。

    亞當脫掉身上的衣服,赤裸著身體,翹著自己的尾勾,邁入了水池之中。無論這最后的嘗試有沒有用,至少自己能好好洗個澡。這淺黃色的池水能夠愈合肌rou的暗傷,比他在餐館用什么藥物飲食都要好,這就算回本了。

    他坐在水池里,撩起水波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偷偷瞄了瞄弒君者。弒君者坦蕩地看著他,那雙眼睛總是那么淡漠平靜,但亞當覺得,自己似乎,看到了一絲絲的欣賞。

    亞當干脆站起身來,向著弒君者走去。那一瞬間,弒君者的目光發(fā)亮,卻又讓亞當感到莫名的危險,他半途側(cè)身探手,拿起了剛才的籃子,又回到了水池邊緣。

    弒君者始終注視著他的動作,不發(fā)一言。

    亞當在身上涂抹著浴液,那清油般的液體帶來絲絲縷縷的涼意,沒等沖洗就已經(jīng)滲入了他的身體,讓他渾身都感到放松。渾身干凈舒服的感覺讓亞當很滿足,他決定放棄自己的勾引計劃,主動站起身來,微微低頭:“感謝您的慷慨。”

    偏偏,就是因為這一低頭,亞當終于看到,因為色澤而不夠透明的水波中,在弒君者浸入水中的矯健身體上,高高豎起了一根魁偉驚人的巨物,甚至因為他仰躺在池中的原因,guitou已經(jīng)幾乎要觸及到水面。

    這絕對是無論長度還是粗度都可以排入前三的雄偉巨根,甚至和弒君者勻稱均衡的身體相比起來,有些過于粗莽猙獰,兇悍外露。

    亞當真是徹底搞不懂弒君者了,這是他遇到的第一個硬到這個地步,還沒有撲上來的雌蟲,他看向弒君者,等待一個答案,或者一個命令。

    弒君者垂眼看了看水波中巍然挺立的部位,就像看著一個和自己毫不相干的東西,他抬起視線,表情依然很平靜:“你可以走了。”

    “可是……”亞當抬起手,想要指一指弒君者那存在感極強的器官,卻被弒君者生硬地打斷了:“你該走了?!?/br>
    他變換了一個詞,立刻就打消了亞當所有的勇氣,亞當幾乎是落荒而逃。他撿起衣服套在身上,迅速奔向門口,總算在離開之前,恢復(fù)了一點理智,知道弒君者剛剛絕不可能是想殺了他。

    亞當回過頭看著弒君者的背影:“弒君者大人,身為霸主,您擁有點餐的特權(quán),如果有需要的話,我隨時等待您的召喚?!?/br>
    他關(guān)上門的時候想,自己的表現(xiàn)應(yīng)該不算太差。可這是他來到法布爾以來最沒有信心的一次,甚至比勾引禁欲的威什還要沒有自信。

    他甚至還不知道弒君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