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生(美強主攻)38 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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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怎樣的監(jiān)獄會被做成這番全玻璃式的房間,蜂窩狀的環(huán)繞型排布,每一層都有不下二十個體型高大身穿作戰(zhàn)服手持高壓電槍的男性獄管在一刻不停的交叉巡邏,盡管這里壓根沒有一絲逃脫的可能。 一件件玻璃門內(nèi)都有一個或兩個男性赤身裸體,脖子上扣著項圈,如牲口一般被一條鎖鏈牽制在靠壁上,他們的鎖骨下都被搭上一排條形碼,提醒著這些不過是待出售的‘商品’。 就是在這里做了好幾年的獄管都并不清楚這些商品被銷往何處,只知道時不時會有尊貴的來客憑著資料挑選出哪個號碼的‘商品’,然后他們負責將它押送過去供顧客賞玩。 不過他們隱約知道,這些顧客并不是本土的,對他們來說,最龐大的外星球就是蟲星了,再遙遠一些的,他們鮮有認識,也想不到。原本覺得不該是蟲星來的,因為來做這份工作的頭幾個月他們還會私底下討論一下這些‘商品’來歷,而在之后的工作期間聽聞了一些奇怪的只言片語——蟲星的語言與艾斯拉星有那么些許相似,他們也能分辨出‘商品’們或許就出自蟲星。 這顯然是一個違反邦交和平協(xié)定的灰色貿(mào)易,只是他們這些小兵哪里有能耐質(zhì)疑,做好分內(nèi)的事就好了,畢竟來了這里的,都是經(jīng)過了重重篩選,絕對忠于老板的‘武器’。 唯一的出路口內(nèi)走進一名體型魁梧赤裸著滿是配飾紋身的上半身的雌性蟲族,冷酷陰鷙的目光掃過十幾米高的監(jiān)獄,對身邊候著的典獄長說:“今天來了幾位貴客,這邊準備一下?!?/br> “是!”典獄長轉(zhuǎn)頭按下cao作臺上的紅色按鈕,開啟環(huán)繞型傳音器:“準備開啟一號二號機?!彪S著他的話落,死寂的監(jiān)獄內(nèi)忽然‘啪啪’展開奪目的白光,靜靜或躺或坐的‘商品’們頓時沸騰了一般起身,有些直直沖到玻璃門前拼命地砸門怒吼起來。 “畜生!該死的又來了!” “放我們出去!” “cao你們XX的……” 此起彼落的怒吼聲自玻璃內(nèi)傳出已經(jīng)被削弱了半分,傳到典獄長那里更是只余嗡鳴,紋身男抬頭看向那些困獸一般只能徒勞掙扎的雌性蟲族,冷笑一聲:“讓他們乖乖的擺好姿勢等艸,不聽話的就送去改造?!?/br> 典獄長對這樣的場面早已習(xí)慣,沒有異議地點點頭目送紋身男離開。 另一邊如同皇宮般奢華的大廳里坐著幾名蟲族男子,其中一名面容俊秀身姿修長挺拔的男子似乎是第一次來,好奇地環(huán)顧著四周,目光掠過跪在腳邊服侍的雌蟲侍者。 “小佘看的怎么樣?”另一名年長的貴客從容地靠在沙發(fā)上,修長的雙腿交疊著,一手閑肆地劃拉著面前粒子投射屏上的相片,每動一下指頭,就會翻過一張不同的臉,一側(cè)是相片者的生平介紹。 仿佛是被長輩關(guān)懷的年輕雄蟲正是跟隨桑德拉來此看貨的鮑佘。他目光掠過照片上的面孔來到右下方的人物介紹。 商品編號:ISX2318 性別:雌蟲, 年齡:19 體毛:棕褐色 瞳色:赤紫 …… …… 調(diào)教等級:六 肛口彈性臨界值—— 直腸深度—— 鮑佘目光越往下看心中越沉,從沒見過這么介紹人體的,這根本已經(jīng)不把他們當人看,不,是當蟲族看。毫無尊嚴可言,就如一個個沒有生命的玩具體,被全方位徹底的用一個個冷酷的數(shù)字標注,介紹給每個客戶觀看,而某些數(shù)值需要靠不斷的試探rou體承受極限才能診斷的出。 難以想象照片中的這些蟲族男人都經(jīng)受過怎樣的摧殘。鮑佘點入右上角一個攝像機提示,畫面頓時切換到一個透明玻璃框內(nèi),亮如白晝的燈光清晰地照出相片中的蟲族男子蒼白的面容,幾個攝像角度拼接完全可以將他的身體各處一覽無遺。 雖然鮑佘沒有在他的身體上找到傷痕,然而對方消瘦的背脊,呆滯而空洞的目光,再在顯示了某些傷害已經(jīng)刻入心底。 據(jù)說這些展示在屏幕上供顧客篩選的‘商品’都是調(diào)教過的,鮑佘切換了幾張后已經(jīng)明白為什么來之前桑德拉對他的要求。眼前的一幕想必任何一位正直有良知的人都無法看下去的——這副系統(tǒng)里不單單展示了這些,甚至有正在調(diào)教中的。 沒把握自己能維持住笑容看那些反人類的虐待畫面,鮑佘沒有再點入其他幾個類目,只是狀似無聊地翻了翻后轉(zhuǎn)頭對桑德拉說:“叔叔,就這些嗎?” 桑德拉輕笑地說:“怎么?這些還不夠你挑?” 邊上負責接待的管事也是有些不太相信地看向鮑佘,桑德拉手持黑金卡,已經(jīng)是頭等貴客,他們拿出的也是一級品,若是說桑德拉看不上這些貨色他們還能理解,而就這么一個年輕的雄蟲居然對這些極品貨色不為所動他就有些不太確信了。 “都是些二手貨,有什么可挑的。叔叔,你不知我一貫只喜歡玩雛兒嗎?”鮑佘不滿地說。 聽聞這話那名接待管事就不依了,雖然有禮卻也是快速地插話說:“怎么會是二手?閣下可千萬別誤會,我們這里的貨都是還未經(jīng)顧客的手的,就是調(diào)教師也是帶著無菌手套……” “這你就不明白了,知道外面什么東西最貴嗎?可不是被工匠機器塑造出來的東西,而是純自然生長出來的寶貝。這里的商品沒有我要的。”鮑佘冷淡地轉(zhuǎn)過頭對桑德拉說:“叔叔,看來我這是白跑一趟了。還當這趟會有驚喜,看來還不如那些個平民還有點意趣。” “是嗎?”桑德拉狀似遺憾地看了一眼管事,放下擱在膝蓋上的腿,一手毫不留戀地關(guān)了粒子屏。 “殿下!”黑金卡的客戶畢竟比較稀有,持有者無不是身份顯赫財富敵國的貴客。偏這么不湊巧老板回原住星不在,管事的又因為港口出問題趕去協(xié)調(diào)了,這事竟然落到他頭上,要是讓他們這么空手走了,老板回頭必定饒不了他。 這位管事哪里知道這一切都是人家有心安排的,此時心中一急,一口叫出了之前猜測來的身份,見鮑佘扭過頭目光奇異地看過來,他頓時反應(yīng)過來想必這小雄蟲并不想泄露身份,尷尬一笑,急忙轉(zhuǎn)口說:“我懂閣下的意思了,想來您比較喜愛自己馴玩獵物,我們這里正好有一批新貨還未開始調(diào)教,品相很不錯,尤其有一個……”他故意吊胃口一般說道這里就停了下來,看了看鮑佘果然目露興趣,接著說:“若是閣下有興趣我可以給您調(diào)用攝像?!?/br> 鮑佘猶豫了一下勉為其難地點點頭,管事大喜,道一句稍后就腳步匆匆地離開,不一會兒就回來了,只是鮑佘敏銳地察覺到這位管事的笑臉有些勉強。 “怎么?” “呵呵呵,已經(jīng)接通信號端,您可以像剛才那樣查看了?!惫苁虏亮瞬梁箯娦χf。 鮑佘與桑德拉對視一眼,才遲疑著點開新出現(xiàn)的選項。 這是名副其實的監(jiān)獄。 鮑佘指尖一顫,遲疑地雙擊了屏幕頓時看到兩倍放大的畫面,艾斯拉的科技幾乎已經(jīng)與蟲星同步,畫面十分清晰,只是里面的蟲族沒一個完好的,同樣的赤身裸體,有些被隨意地栓在角落一動不動,有些正被各種器具加身,明明是無聲的畫面卻讓人仿佛聽到了畫面那頭的痛苦呻吟。 鮑佘收斂了唇邊的笑意,面無表情地盯著屏幕,目光自他們臉上一個個仔細分辨過去。 “就這些?” “這……閣下沒有喜歡的?”管事也不知是松了口氣還是更加焦急了,語氣有些復(fù)雜又小心。 “看著還有點意思,只是在這里哪里看的清楚?!?/br> “這……” “帶我去現(xiàn)場挑選吧。我可不想挑出個耐不住玩的。” “這……”管事遲疑了一下,轉(zhuǎn)頭走到一邊開啟通訊端,不知那方是誰,鮑佘隱約聽到了類似什么東西爆破的嘈雜音,他轉(zhuǎn)頭看向桑德拉,見他唇角勾著一抹古怪的笑意,心中了然恐怕通訊端那邊的事正是他安排的。索性放松地靠著沙發(fā)坐等管事請示完,果然不久,對方就轉(zhuǎn)過來對他們點了點頭。 “這些新貨剛到不久,兇悍異常,恐會嚇到閣下。”管事帶著他們走在過道上,看了看鮑佘看上去頗文弱的體型不確定地再一次提醒。 鮑佘瞥了一眼管事,唇角勾著一抹輕蔑的笑意不予理會,管事有些訕訕地閉了嘴。 “杵子,貴客要過來了,洗的快一點。”穿著小頭目制服的蟲族男人說。 里面兩個牢頭手拿著高壓噴水槍對躺在地上的十多個赤裸男子毫不吝惜地噴射著,過急的水柱沖撞在rou上造成又一次的傷害,然而他們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掙扎,被如低等牲畜一般洗刷著血污,一句句慘白的身體東倒西歪被推至角落避無可避。 “知道了?!睉?yīng)話的收起了玩虐的心加快了動作,不一會兒地上的水已經(jīng)變成幾乎看不出血色的清澈,收起水槍后,他們拎起無力耷拉在地上的胳膊像拖著無生命的物件一樣把這些赤裸的蟲族男人拖到另一間屋子里,那里已經(jīng)擺好一個個半米高的籠子。 等鮑佘到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成列好了可供觀看挑選的‘商品’,專業(yè)的帶著編碼。十幾架半人高的籠子,還有大批空置的,一眼看去,倒像去犬舍買狗時看到的景象。 急不可見的皺了下眉,鮑佘掩下眸中的冷意,緩步走過一只只籠子,里面被擺成屈辱造型的rou體上布滿了新鮮的創(chuàng)口,只有特定的幾個位置被精心裝飾了邪惡的器物。明明虛弱,臉上卻浮現(xiàn)出不自然的駝紅,或許,還被喂了什么藥物。 鮑佘仔細看過了一遍終于確定沒有自家的那只雌蟲,心里提著的那塊大石終于落了地。 “都弄成這樣了,還要我馴什么?拔了牙的獵物而已。無趣?!滨U佘對桑德拉使了個顏色轉(zhuǎn)身冷淡的往外走。 管事懵了,急忙趕上去陪盡小心的說:“閣下不知,這些個貨原本可是軍隊的?!?/br> “軍隊?”鮑佘腳步一滯,轉(zhuǎn)過臉看向管事。 “對對對,若不是咱老板有所準備,他們可都是以一敵百的好手,您看那些個腱子rou……”管事走到一架籠子前,伸手穿過鐵欄柵捏了捏那名蟲族男子肌rou緊實的大腿,然后按下了一個按鈕,那名看似昏迷的蟲族男人頓時渾身一震,驀地瞪大了雙眼。 “呃?。。。。 蹦请p赤紅的雙眸死死瞪向前方,瞳孔卻渙散著,電流竄過身體的痛苦讓他本能地繃緊了身體,渾身頓時肌rou繃緊,青筋凸起的手臂幾乎要把鎖鏈崩斷,大顆的汗水滾落他的面頰,然而管事卻視若無睹地對鮑佘一一講解這這具身體的妙用。 鮑佘克制著沒有握起拳頭,既然不是他家的,他也無意此時就拯救他們,但是看著這樣一個因他一句話就受這等摧殘的男人,他有些不忍直視。 “將軍……將……”或許是迷糊了,對方無意識地抖著唇低喃,這種氣音若非強化了身體鮑佘根本不會聽到,他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已經(jīng)徹底昏過去的男人,打斷了管事的介紹,嗤笑一聲說:“這樣的貨色,你當我手底下沒有么?” 管事一哽,不知該怎么接話,他現(xiàn)在恨不得換個負責的來替代他,真不知道之前興奮的什么勁,一聽有黑金貴客來,就急不可耐地出頭搶功,恨不得老板與他的上峰都被拖著回不來,他若接了這一單大的,等他們回來必定會贊賞他,到時獎金升級都是少不了的?,F(xiàn)實就是黑金顧客哪里是那么好伺候的。 “閣下……閣下……”管事死馬當活馬醫(yī)的表情咬牙說:“還有一個,還有一個!” “……”鮑佘停下腳步無語地看向他。 “這個悍得很,被關(guān)在特監(jiān)室。呵,要不……去看看?”管事那張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臉硬擠出諂媚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