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生(美強主攻)13 (夫人簡直帥破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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闌家效率果然快,這邊鮑佘才辭別老家主回到家不久,學院那邊就來訊說恢復他的學籍了。所以不等自己做什么學前準備,第二天鮑佘就大清早準時去上學了,作為畢業(yè)多年的學霸再次回到學校這樣的地方,別說還有點小激動。 這所叫圣諾學院的學校還是蟲星十分出名的高等學府了,與蟲星第一學府皇家軍事學院比起來是絲毫不輸他們的師資和設備。根據(jù)他星網(wǎng)所了解的,這所學校原本是一所純貴族子弟就讀的學校,也就是說,這里的學生隨便踩到一個都是皇室或者某官二代子弟,后來因為在政部就業(yè)的比較多,竟然漸漸發(fā)展成了與皇家軍事學院并駕齊驅(qū)的高等學府了,慕名而來的一些有才子弟多了起來,學院也就開了專門的高分低費用通道,算是平民想要從政的最佳途徑。這一所是政部搖籃,而另一所則是軍部孵化基地,兩家并稱蟲星高等學院兩朵金花。據(jù)說,他家雌君雷上將可是皇家軍事學院的傳奇…… 不行,想到這個他就有點熱血沸騰了。 可惜作為某院校傳奇存在的雌蟲他老公,闌佘的履歷真是不夠看,成績不好不壞,生活作風也是不好不壞,在盡出名流巨星的地方,這種不好不壞恰恰會讓他顯得最沒特色,唯一能被蟲族們偶爾談起的還要歸功于他的家世和那張雌蟲們喜愛的臉了。 在蟲星雌多雄少的現(xiàn)況下,就算是相對軍校那種千百個里出一個雄蟲的概率高了不知多少的圣諾學院,也只是一個班二十比一的比率。鮑佘所在的班級算上他有兩個雄蟲,相比他的平庸,那位雄蟲還真是眾星捧月,尤其是自己之前還休學了,那三年二班真是成了那位雄蟲的天下了。 乍然走進教室的鮑佘沐浴在一個個驚奇的目光下淡定地走到唯一空著的位置處坐下,感覺到一側(cè)那道若有似無的目光,如果他沒感覺出錯的話,那是……不滿?嫉妒?還是憤恨? 鮑佘拉開親親老婆準備的甜點果汁吸了一口才扭頭看向他的同桌,班里的另一只雄蟲?!翱吹轿也婚_心嗎?” 雄蟲大概沒想到從來都是自閉安靜的闌佘竟然會出聲跟自己說話,還是這樣的問題,一時驚了一下,面色有些僵硬地說:“怎,么會?闌佘你能回來,我們都很歡迎?!?/br> “嗯。是這樣最好?!滨U佘點點頭就不再理會他。雄蟲目光隱晦,輕輕咬了咬下唇,卻也不再說什么地轉(zhuǎn)過頭。這個雄蟲雖然受歡迎,但是卻是平民階級的,就算有那么多雌蟲追捧他,可是真正的貴族雌蟲要找雄主在他們兩個之間選擇必定選闌佘?;蛟S就是如此他才更不甘心什么都不如自己的闌佘卻擁有那么多他可望不可及的資源。 如果他能接受現(xiàn)狀,憑他進了這所學校成功結(jié)識了那么多優(yōu)秀雌蟲,日后的發(fā)展尤其是雌君的選擇上絕非昔日能比,然而只要看到闌佘,他就覺得這一切都遠遠不夠。 身邊那位雄蟲的想法鮑佘沒興趣知道,他更多的心思還是在從未接觸過的蟲族課程上。這個課程講的是蟲族的精神力。這種課基本只有雌蟲才會聽一些,雄蟲是可以做自己的事的,畢竟自從雄蟲身體素質(zhì)衰退數(shù)量也不斷減少后,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幾個雄蟲能激發(fā)出精神力了,對現(xiàn)今的大部分雄蟲來說,生育能力絕對比所謂的精神力更值得探討挖掘。 說起來,當年自己的雄父據(jù)說是被檢測到D級精神力的,可惜死的太早。雌蟲的精神力就不一樣了,好的就如他雌君,據(jù)說有S級的,這種精神力高的雌蟲在打斗的時候甚至可以干擾到對手的思維判斷,不過畢竟也是十分稀少,而A級和B級精神力就比較多見了,雌蟲有A級的精神力,在軍部一般都能有個小隊長以上的職位。精神力等級很大程度上預示了蟲族身體素質(zhì)的潛力。 鮑佘作為曾經(jīng)的學霸,領(lǐng)悟力向來是比較好的,奈何種族不同,任他仔細聽了許久都無法想象出精神力是個什么東西,感覺比曾經(jīng)看到的那些修真里的靈力還玄之又玄,他完全想象不出。按判斷依據(jù)上看,有點像人類的智商學名IQ,可智商只能判斷人類的領(lǐng)悟力等問題,可沒法拿出來攻擊,所以又像一種意念,可意念外放是個什么鬼?聽了一節(jié)課竟然沒半點收獲,好在他也沒幻想過自己有什么金手指加成能瞬間光芒四射,碾壓那些原住民。 一上午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鮑佘心情十分愉悅地走出校門,他要去老婆單位查崗,咳,據(jù)說軍部的伙食偏葷。 雷所在的首都軍事基地也就是蟲星的總軍部地理位置不是靠近皇家軍事學院,反倒和圣諾學院十分近,這點上據(jù)說被歷屆皇家軍校的學生吐槽過,不過鮑佘卻很滿意,這樣他就可以天天去雌君的小食堂蹭飯了。 鮑佘作為雄蟲在結(jié)婚的時候就合法持有雌君的身份牌,這給他出入軍事基地大門的時候提供了很大的便利,至少他沒被一群圍觀的雌蟲堵在門口,而僅僅在已經(jīng)到了雷的一軍所在的部門才遇上一群眼睛脫窗的雌蟲。 不過一軍的蟲族是不是太少了點?鮑佘被帶領(lǐng)著走在空曠的純金屬結(jié)構(gòu)的走道上,路上偶遇幾個雌蟲也是匆匆跑過去,等鮑佘來到一個像是放大版的蒼蠅籠子一樣的地方才恍然大悟。 說是蒼蠅籠子是真的不夸張,那么一個上千米平方,至少十來米高的空曠大廳中,無數(shù)蟲族男人密密麻麻地擠在一切能觀景的地方,甚至好些攀爬在頂部下方的金屬架上,或者干脆就像蜘蛛一樣垂掛在半空晃蕩,真是不放過任何半空可以粘附的地方,他們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姿勢有什么不對,因為他們?nèi)毙纳穸荚谥虚g激烈打斗的兩只蟲族上。 被這樣的畫面震撼到,鮑佘快步跑到屬于雷的專屬觀景臺上往下看去,只見下方角斗場一樣的場地中,兩只完全化形的雌蟲正在飛天遁地的打得厲害,其中一只身體覆蓋著一層油亮的硬甲,張開足有身體三倍有余的猩紅翅膀自空中躍下的時候殘影簡直有種鋪天蓋地的威壓,下面另一個雌蟲被一拳擊落后將地面震出七八米直徑大小的龜裂紋,許久才蹣跚爬起。周圍哄然喝彩,氣氛十分熱烈,鮑佘不禁也被感染了這種情緒,目光灼灼地盯著已經(jīng)勝出的那個雌蟲。 雌蟲面容平靜地對落敗的對手略略點了一下頭,明明全場的目光都注視著他,然而他卻似有所感地抬頭看向?qū)儆谒挠^景臺,那里卻空無一蟲,他只略略有些疑惑,就將那種奇異的感覺壓下。 “上將,謝謝您的指導!”落敗的雌蟲終于可以靈活行動后興奮地圍在雷的身邊神情還亢奮的厲害,誰叫那邊一堆的雌蟲排隊等著受虐卻根本輪不到,等會出去后不知多少家伙會羨慕他。 “嗯,繼續(xù)努力。”雌蟲面色微緩,卻仍顯的嚴肅凌厲,不過對方根本不在乎,甚至因為來自偶像的鼓勵激動地飄著離開的。 雌蟲拒絕了接下去的挑戰(zhàn),雖然跟這些手底下的兵打沒什么壓力,他根本不用出多少力,但他還是考慮到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容不得他做太過劇烈的動作,必須適可而止。 原本有孕后他是可以請孕假,但是作為軍隊里的指揮領(lǐng)導者,近三個月的時間他都一心撲在新婚瑣事上,訓練方面對這些家伙們來說實在太松懈了,尤其是接下去的幾個月恐怕更不方便親身指導了。 在眾蟲族男人意猶未盡的目光中,雷走出試煉場回到屬于自己的辦公室。不過路上遇上幾個下屬都用一種詭異的目光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是什么意思?也是認為他不該這時期還動手? 反身關(guān)上門之后他便解除了蟲化狀態(tài),下身仍舊穿著質(zhì)地十分服帖又高彈力的作戰(zhàn)服,上身卻完全赤裸的露出厚實的胸肌和排列有致的八塊腹肌。 在屬于自己的專屬場所,雌蟲難免松懈了神經(jīng),面無表情地走到洗漱室擰開了水洗臉,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一只手突然出現(xiàn)在余光中,似要按向他的雙眼,雌蟲一驚,身體已經(jīng)先于意識地出手,閃電般捏住對方手腕猛然一擰,將之狠狠壓在洗漱臺上,另一只手抬起,五指張開,尖利的指甲在燈光下閃爍著逼人的冷光。 “等……”鮑佘急忙出聲,雌蟲的動作也是戛然而止。 “雄,主……”雌蟲兇狠的神情頓時一僵,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上半身被他死死壓著的雄蟲,一時無措地只能愣愣地看著鮑佘。 “嘶……”鮑佘齜牙咧嘴地瞄了瞄自己被扣在一旁的手腕,雌蟲終于意識過來觸電般猛然放開手。 “雄主?!贝葡x虛捧著鮑佘的手腕,垂頭往青了一片的皮膚輕輕吹了吹起,愧疚的簡直要哭。 鮑佘原本想給他個驚喜,結(jié)果發(fā)展成這樣還頗覺尷尬。“咳,沒事。不疼?!彼话殉榛刈约旱氖?,淡定地起身往外走去,擱在身前的手快速地揉搓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暗暗吸氣。 叫你手賤……老婆面前,打落牙齒也得和血吞啊,絕壁不能慫了?。?! 坐在室內(nèi)唯一一張靠椅上,鮑佘看了看垂頭像犯了錯事等著挨批的學生一樣的雌蟲噗嗤一聲笑了?!白?。” 雌蟲期期艾艾地坐在對面的椅子上,鮑佘雙眼一瞪:“那是你的位置嗎?”這話一說,雌蟲頓時提起屁股傻傻地杵著不知道坐哪里了。 “平時坐哪?”鮑佘很純良地看著雌蟲。雌蟲眼睛瞄了一眼鮑佘屁股下的座椅就飛快的挪開了,并不回答鮑佘明知故問的問題。 “坐呀?!?/br> 雌蟲環(huán)顧了四周,最后目光終于放在了鮑佘坐著的位置上,暗覷了一眼雄蟲滿含笑意的眼神,猶豫著一步步挪到老神在在的雄蟲面前,只輕輕挨著就不動了。 鮑佘終于沒耐心地一把將他拉過來跌坐在自己的腿上。不對……跌是跌過來了,坐卻是根本沒坐下來。這是蹲馬步呢?鮑佘故意彎下頭看了看雌蟲空懸著只輕輕挨了一點自己大腿的屁股,狐疑地看了看他?!斑@樣不累嗎?” “……不?!贝葡x略有些窘迫地搖了搖頭,之后又垂下臉,如果忽略他已經(jīng)通紅的耳根,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看上去真像一回事。鮑佘已經(jīng)充分領(lǐng)略到自家雌君悶燒的個性了。所謂悶燒,不就是悶在肚子里燒嗎?所以你看耳朵快要煮熟了,相信再加把火,這只蟲族男人將會立刻自燃。 “嗯。我餓了?!滨U佘翹了個二郎腿,大腿頂上了雌蟲的雙腿之間,似乎位置不舒服,還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雌蟲身體顫了顫,身體下意識地一提,隨即想起雄蟲的話又不得不把臀放低輕輕壓在鮑佘腿上。紅暈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自耳根處向臉頰蔓延過來,表情卻勉強維持住沒崩掉,不錯嘛。鮑佘似沒看到他的變化,目光猶如實質(zhì)地一寸寸劃到某個地方,停在堪堪隆起的某處,又加了一把火,說:“你準備拿什么喂飽我?” 雌蟲不言不語地僵在原地,半響后才一點一點退開身,順著鮑佘的小腿滑跪下去,手慢慢撫上向中心位置靠攏,不過還沒等他觸碰到某處就被一只白皙的手按住了。 “這是干什么?你又想要了?”鮑佘了然又有些無奈地搖頭看向雌蟲,語氣是寵溺又包容:“知道你身體很想要,但是還是要看看時間的?!痹诖葡x難以置信到羞憤欲死地表情轉(zhuǎn)變后繼續(xù)說:“而且我肚子實在是餓了,總要先讓我吃飽才好有力氣喂你呀。嗯,據(jù)說你們這邊伙食好,我等你一起吃中餐呢?!滨U佘戲謔地看著雌蟲,看他的面容一寸寸地石化,終于忍不住笑了一聲。 “怎么了?不愿?還是說……你現(xiàn)在就餓極了想先喂飽自己?哎,作為你的雄主,我總歸是愿意先滿足你的?!边@話說的,真是好不可憐。 被一連串的話戲弄下來,雌蟲已經(jīng)舌頭打結(jié)不知對哪句解釋了:“不,不,我沒有……” “沒有什么?”鮑佘挑起雌蟲的臉盯著他的眼睛,看著他轉(zhuǎn)開目光始終不與自己對視,又一次無聲地笑了。 “我?guī)闳コ燥埌?,雄主?”雌蟲張了張嘴,終于放棄解釋地直接掠過話題。 疑,這樣敢直接無視他的話還真是一大進步啊。 鮑佘終于決定放過他,重要的是,他還真的肚子餓了,某些點心,還是放到飯后慢慢品嘗比較好吧。鮑佘意味不明地看著雌蟲挺拔的背影。 身為上將軍銜,又是一軍指揮官,他的辦公室真的是十分豪華,不是說裝修風格。簡潔的風格用材卻十分考究,設計構(gòu)造更是宜居又適合辦公。 曾經(jīng)在原世界聽說某公司為了留員工自愿加班,就送豐盛的晚餐和點心,員工下班后覺得買菜做飯不如在公司吃,吃完發(fā)現(xiàn)再過一個小時有免費公車,就又加了1小時班,之后送來了夜宵點心,忍不住又吃了發(fā)現(xiàn)再過一個小時打車回家可以報銷,就又自愿加班,結(jié)果五點下班時間硬是讓員工自愿留到了八九點。 雷的辦公室后面就有舒適的休息房間,KING SIZE的床加上一個小餐廳,還有之前見到的浴室,可半點不像軍隊糙漢子的住所,總統(tǒng)辦公室還差不多,難道也是打著讓那些沒嫁人的雌蟲自愿住在軍部然后就可以免費加班的主意? 鮑佘的眼睛瞄了瞄里面那張床后沖雌蟲眨了眨眼睛:“這么舒服的地方,都可以不用回家住了?!?/br> 雌蟲原本對這個床沒什么想法,從前他便不是一個對生活十分講究的人,在軍隊的時候幕天席地地睡也不是少數(shù)。見闌佘似乎是喜歡這樣的床,他也就一下子覺得,這里確實挺好,于是點點頭說:“如果雄主喜歡,以后中午休息可以在這里睡覺?!?/br> 果然上道,鮑佘欣然同意。 雌蟲在一個透明柜子外點了幾下,不到一會兒柜子里就升上兩個盒子,他取出盒子放在餐桌上將菜品依次排開,果然都是葷的,再不濟也是葷素混搭的。 鮑佘看了心情更好,日子越過越能發(fā)現(xiàn),這只真的是個十分細致周到的蟲族。 大概是這個世界的雄蟲偏愛素菜,當初剛來時他真是沒少因吃不慣的伙食暗暗沮喪,后來發(fā)現(xiàn)雌蟲的吃食又幾乎都是葷的,他就想出了個辦法,用投喂的方式將自己盤子里的蔬菜都喂給雌蟲吃,然而示意他照辦。這樣互相投喂的結(jié)果就是鮑佘的蔬菜都進了雌蟲的肚子,自己也如愿餐餐吃到葷菜了,不出三天,雌蟲在準備餐點的時候就給鮑佘換了葷菜了。為此鮑佘沒少在心里暗笑,如今這個習慣一直延續(xù)下來,雌蟲似乎也是知道自己喜歡葷的,因此就如這會兒不用他多說,自然就知道拿什么符合他口味。 初見時只覺得這是個機械呆板的男人,后來發(fā)現(xiàn)他木訥口拙之余竟有一副玲瓏心竅,懂得變通還意外的穩(wěn)重可靠,幾個月的相處,生活處處都能被他貼心的關(guān)照到,像是被他毫無原則地寵著,這種感覺真的太好。 鮑佘咬著叉子忍不住抿唇笑了笑,感覺自己如果自控力不好,真要被養(yǎng)嬌了。 被這么一直盯著看,雌蟲又怎么會沒感覺,憋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抬眼看去。一撞上鮑佘的視線,他的動作就僵硬遲緩,面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雄主?” “怎么?”鮑佘目光停在雌蟲慢慢停下動作的嘴唇上,“不和胃口?那吃我的吧!”他根本不等雌蟲否認,就插起自己盤子里的rou送到雌蟲面前,果然看著對方僵硬著臉湊過來咬住rou然后咬都沒咬幾下就吞了。 記得自從把闌佘的菜品換成葷的后,就再也沒有被強喂過他的食物了,這么忽然被親手喂食,雌蟲再一次回到最初那種十分不自在的狀態(tài)中,他分明看到闌佘眼中的不懷好意了,可是面對一次次送到面前的食物,他只能無奈的湊過去吃。 “我……飽了?!贝葡x稍稍別過臉,用不去看面前又送過來的食物的方式拒絕鮑佘,可惜面前的是個老司機,根本沒打算這么輕易放過他。 鮑佘不為所動地舉著叉子又往前送了送,雌蟲果然還是湊過來將食物吃了,幾次后,鮑佘盤子里的幾乎沒剩了,他就拿過雌蟲面前的盤子,再一次舉起叉子,雌蟲看了看鮑佘終于祈求地說:“雄主,我真的吃飽了。” “哦。可我沒飽啊?!彼荒樋卦V,雌蟲有點懵半響沒動。 鮑佘像是面對一個榆木疙瘩一樣嘆了口氣,勾了勾手指頭,雌蟲乖乖起身走到他面前被再一次拉到他腿上坐著,然后,叉子又一次送到他口邊。 雌蟲見抗議無效,只得乖乖將食物吃入口中,可是不等他吞下,鮑佘忽然推開餐盤站了起來,本就依托著他大腿半坐的雌蟲猝不及防地向后仰去,上半身堪堪跌在桌面上,誰知鮑佘就著他的姿勢俯下身,胳膊撐在他胸膛上,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晃了晃空空的叉子似笑非笑:“你都把我這份吃了,再吃下去,我可就沒得吃了?!?/br> 雌蟲臉色一紅,口中的吃食吞也不是不吞也不是,還沒等他說什么,鮑佘猛然扣住他的下巴湊上自己的嘴。 許久后,雌蟲眼神迷茫氣息凌亂地看著身上的雄蟲,只見他扎扎嘴,說:“這口什么味道,怎么沒吃出來?”于是緊接著,他又送上一叉子。 雌蟲看著鮑佘唇邊的笑意,乖乖湊上去銜住食物。 孺子可教也~! 鮑佘目光一亮,這才滿意地撲過去將他口中的食物連同兩片微有些紅腫的嘴唇一起吃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