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生(蟲族文主攻美強梗忠犬受)在線閱讀 - 蟲生(美強主攻)7

蟲生(美強主攻)7

    鮑佘醒來后發(fā)現(xiàn)屋子里僅剩他一人,起身洗漱了一番后下樓看偌大的客廳空無一人,那個雌蟲去上班了?他走到餐廳果然看到桌上擺放著的食物,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改進了伙食,起碼一些有小rou丁和帶著rou絲的糕點的存在了。

    滿足地吃了中飯,自己收拾了一番后便坐到落地窗前的躺椅上打開星網(wǎng)看起蟲族新聞來。

    獲取這個世界的信息不可或缺的辦法就是看新聞實事了??窟@個他才能明白他這原身所在的闌家在蟲星是什么樣的身份地位,也更是了解他那位夫人曾經(jīng)是什么樣的存在,老實說,看到那些關(guān)于那只雌蟲的各種戰(zhàn)事報道,他有些驚喜,外加一絲絲的與有榮焉。就算之前不愿靠近那只蟲子,他卻早已經(jīng)潛意識將他列入自己人的關(guān)系欄。

    下午,作為腐敗階級,鮑佘睡到了自然醒起來后見夜幕降臨,屋子里安靜的過分。

    那只雌蟲加班?這個點平日里早應(yīng)該回來準備晚餐了。

    正猜測著,樓下傳來清越的門鈴聲,鮑佘披上睡袍走下去開門,見門外站著兩名蟲族,鮑佘認識為數(shù)不多的蟲族,這兩個正是三姑六婆里與他走動最多的兩個。此時兩位蟲族男人神情愉快。

    “小佘剛起身嗎?”

    鮑佘按耐住不悅簡單地點頭退開身示意他們進屋。幸好那只雌蟲不在,不然又得受罪了。

    那兩蟲算是鮑佘的伯父伯母,不過并不是雌君生的,所以說起地位根本與鮑佘的雄父沒法比,不過是因為他身體的雄父死的早雌君跟著去了,主宅那邊才讓他們有了一定的位置。也因此,這兩只總愛對他獻殷勤。

    這不,兩蟲族坐下來,一個便笑的十分慈愛地對鮑佘說:“小佘啊,那雌蟲犯了這樣的罪識相自己認了最好,你看家不可一日無雌君,伯父給你尋了個可心的雌侍先伺候你,雌君咱們再……”

    “你說誰犯罪了?”鮑佘不耐地打斷他的話。

    那蟲族笑容一僵,看了一眼身邊的雌蟲后遲疑地說:“就是那個私生子啊,之前就說過他根本不配做你的雌君,果然,自以為軍部出身就敢對自己的雄主動手,簡直不可饒恕……”

    “對雄主動手?”鮑佘一字一頓地念道:“誰說的?”

    兩蟲一呆,面面相覷,這個,不是你讓他來認罪的?

    不過想著可能是小佘不滿他們沒給他出氣懲罰的機會就把雌蟲送去審察處了,于是安撫地笑說:“這么個下賤東西哪需要你親自動手,而且,他做了那樣的事總歸丟了我們家的顏面……”

    “我有事,你們請回吧?!滨U佘等不到他說完就站起來面無表情地看著兩只蟲族男人,逐客意思十分明顯,再怎么不愿意,兩蟲也期期艾艾地起身走出了門。

    鮑佘平復(fù)了會兒呼吸,撥通了雌蟲終端,出現(xiàn)在視線中的卻不是熟悉的身影,而是另一個軍裝男人。那人神情凝重,看到鮑佘的臉后詫異了一下,像是急欲對他說什么,卻最后只是有氣無力地頷首輕喚:“闌佘閣下?!?/br>
    鮑佘被那兩只蟲子敗壞了心情,臉色不太好,沉聲說:“你是哪位,雷呢?”

    “我是上將的副官喬。上將在……在處罰中,若是閣下有事,需再等片刻。”那名副官像強忍著什么咬牙說,目光中卻泄露了強烈的憤懣悲傷。

    “處罰?什么處罰?”鮑佘心中一沉,聯(lián)系到之前那兩只蟲族說的話,他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那蟲族副官猛然抬眼看向鮑佘詫異地說:“您不知道?”

    “我該知道什么?快告訴我怎么回事?”鮑佘有些急,那蟲族分辨了一下被數(shù)據(jù)流傳送的映像中鮑佘那張毫無作偽的神情,猛然一跳,飛快地說:“閣下快來救救上將,他被判為強jian罪,快要被摘除子巢流放荒星了?!?/br>
    鮑佘驚坐起身:“你們在哪?”

    “在審察廳刑部大樓三樓。”

    鮑佘以最快地速度趕到主星審察廳,被咨詢是只亞雌。那亞雌正巧是見過早上被押送過來的雌蟲的,口口相傳自然就問到了原因,此時看到當(dāng)事者,忍不住目光同情地看著鮑佘,“閣下就是那個……被強,咳,您是要來觀刑嗎?那邊已經(jīng)快結(jié)束了吧?!?/br>
    “快帶我去?!滨U佘顧不得禮貌,抓住那只纖弱一些的蟲族就拖著跑。被抓壯丁的亞雌半點氣都沒有,他偷偷瞄了一眼抓在他手臂上的手,又悄悄抬眼看著鮑佘俊俏地側(cè)臉,面上微微一紅,心中雀躍地加快了腳步,十分殷勤地領(lǐng)著臉色陰沉的雄蟲走向處罰室。

    每天送到這里的雌蟲其實很少,在蟲星,大多家族雄蟲要教訓(xùn)雌蟲其實都是喜歡在自己家里用刑的。家世不錯的甚至?xí)iT的處罰室,成年雄蟲合法持有多種A級刑具。因此這里雖然建了一幢十幾層高的樓用于處罰犯罪的雌蟲,然而實際十分空蕩冷清。

    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光滑可鑒,也格外的冰冷,一陣焦急地腳步聲由遠及近,站在走道上面色慘淡地幾名軍裝雌蟲抬頭向來人看去。

    走近后,那名冷著臉的雄蟲顧不上一邊還在期待地等著他贊賞的亞雌,對認出他后快步迎上來那個名叫喬的軍部雌蟲說:“他呢?”

    “里面?!彼院喴赓W,帶頭走到不遠處的一扇金屬門前。

    “嗯!呃……啊……”被一層透明質(zhì)異金屬隔離的屋內(nèi)隱約傳出一聲聲低啞的呻吟,幾名身穿淺藍色工作服的蟲族男子坐在工作臺前,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屋內(nèi)的景象。

    屋內(nèi),一架特質(zhì)金屬架上鎖著一名高大健壯的雌蟲,他低垂著頭,雙手被特質(zhì)吸收力量的手環(huán)牢牢地箍在頭頂,身體呈跪伏的姿勢,令人驚異的是他背后完全展開的羽翼被洞穿了翼骨的鎖鏈捆縛,滿是傷痕的身體表面浮現(xiàn)墨綠色繁復(fù)的蟲紋,只是這個象征力量的圖騰此刻仿佛有生命一般地在微微顫動,有種快要潰散的趨勢。

    “既然認罪來了這里,就別反抗了,否則痛苦的是你?!边吷蠈⒁幻端{色針劑扎入雌蟲后腰的藍衣蟲族冷酷地說。

    雌蟲身體劇烈地一顫,被汗水完全浸濕了的頭發(fā)遮掩住的臉微微抬起,慘白的嘴唇松開低聲吐了個字。“是?!?/br>
    邊上另一名藍衣蟲族說:“自己的雄主也敢動,你倒是有膽子?!敝筠D(zhuǎn)頭看向一邊的儀器說:“怎么還沒好,蟲紋不穩(wěn)定,沒法開始取?!?/br>
    “力量太強了,到底是王蟲上將,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一臺了,你先把儀導(dǎo)插入吧。今天太累了,我有點餓,快沒力了?!?/br>
    “嗯,好的,你家的雌君應(yīng)該送吃的過來了吧?”

    兩只蟲族輕松地閑聊起來,其中一名拿起一根幼蟲手臂粗的導(dǎo)管,圓潤地一頭抵上雌蟲的尾椎之下,仿佛意識到這是什么,瞳孔一撐,一直十分合作的雌蟲突然劇烈地掙扎起來。

    “滴——滴——”警報長鳴聲頓時響起。

    “怎么回事?!你在反抗?!”那藍衣雄蟲驚怒地吼道,另一名急忙按下一枚按鈕。頓時捆在雌蟲身體多處的鎖鏈浮現(xiàn)一道白光。

    “啊——!”雌蟲嘶吼一聲,猛然仰起頭,冰冷無機質(zhì)的全黑色眼球和張開的口中鋒利的牙齒讓另一頭屋外坐在工作臺上的蟲族都悚然一驚。

    “雌蟲化形后果然惡心極了?!逼渲幸幻巯x工作員緩過神拍了拍胸口平復(fù)了一下受到驚嚇后劇烈搏動的心跳,面露厭惡。

    邊上一名雌蟲工作員面色有些僵硬,尷尬地說:“也不是都這樣的……”

    “快點吧。里面的在干什么,怎么還沒完。”另一名蟲族有些坐不住了。

    屋內(nèi)的兩名蟲族此刻都被挑起了憤怒,被一個雌蟲嚇住什么的,身為雄蟲總歸不太高興,幸好這臺儀器可靠,沒讓這名雌蟲掙脫出來。

    “怕這個?”雄蟲冷笑地雙手抓穩(wěn)了儀導(dǎo)使力推入,被打了肌rou松弛劑的雌蟲下身酸軟根本阻攔不住,粗長的儀導(dǎo)雖然沒那么容易進入,卻也慢慢破開入口的阻礙緩緩壓入了幾分,不意外地看到雌蟲的腿在簌簌顫抖,雄蟲臉上閃過一絲快意。

    “不……不……”雌蟲眼中閃過強烈的抗拒和哀戚,咬破了皮的嘴唇輕輕碰著,被強壓電流激蕩后,身上的蟲紋散亂一片,不復(fù)原先那種色彩冶艷的完整圖騰,就是顏色都暗淡了不少,象征著這名雌蟲體內(nèi)的能量已被強行擊潰。

    全身只覺得疼痛和虛弱的雌蟲只能勉強維持住清醒,低弱地吐出幾個音,然而這里不會有誰會在意他說什么。

    “現(xiàn)在想到反抗是不是太遲了?”儀導(dǎo)再此推入了幾分,有血液順著儀導(dǎo)撲簌簌地滾下,雄蟲看著白色的手套被染上了鮮紅的血液皺了皺眉。正打算一鼓作氣推到底的時候,儀器突然響了。

    “怎么回事?”工作員扭頭朝儀表顯示盤看去,被閃爍著紅色警告的畫面驚大了眼。

    “快,關(guān)掉震蕩。他有孕!”另一名工作員準備再推一針肌rou松弛劑的手一抖,針劑頓時掉落到地面摔了個粉碎。

    屋外的監(jiān)查員正呆呆看著里面的慌亂的場景,被突然傳來的撞門聲驚醒。

    “你是?”一名靠近門的工作員站起身走向闖入者。

    敲門后一直沒得到回應(yīng)的鮑佘示意周圍的軍部雌蟲幫他直接撞開門闖了進去。鮑佘一把推開擋住他視線的蟲族,透明玻璃內(nèi)的場景驀然躍入眼簾。

    “住手!?。 彼樕F青地沖到玻璃前重重地拍打以期阻止里面的酷刑。

    “閣下是哪位?”工作臺上的蟲族們都站了起來,有些不滿地看向鮑佘。

    “闌家闌佘。”鮑佘冷冽地吐出幾個字,在這里,只有他的身份能幫得了他。

    闌家在蟲星是個無蟲不曉得貴族豪門,這些工作員自然不例外,面色一呆,不悅地表情急忙換上和顏悅色,強行轉(zhuǎn)換的表情讓他們一個個都顯得面色古怪。

    “闌家?那不是……”終于有名蟲族反應(yīng)過來,他古怪地看向里面已經(jīng)垂下頭暈過去的雌蟲。

    那不是里面那個的雄主?

    “不知閣下所為何來?里面快好了,請您稍后片……”

    “馬上停下!我是他的雄主,在我沒有同意的情況下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鮑佘厲聲道。

    “呃……據(jù)我們所知,這陳罪書上,有闌家家主的親筆簽名?!惫ぷ鲉T冷汗都出來了,急忙翻找那個所謂的陳罪書。如果這事有誤,他們都是要吃官司的。

    “我記得,我們的律法沒有哪條寫著家族親屬可以不通過雄蟲同意而任意處置該雄蟲的雌君的。”鮑佘冷靜地陳述道。他看那么久的書不是瞎看的,蟲星律法是必須了解的一部分。

    眾蟲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還是第一次遇上有雄蟲跑來說自己長輩處置的不對,一般做這個決定的長輩多少都是了解雄蟲的意思的,不會憑白對一個受寵的雌蟲下手。這是普遍常情了。

    正在這時玻璃房的門突然打開,里面的藍衣雄蟲焦急地喊道:“怎么回事,這個雌蟲有孕了!”

    外面原本還僵持的蟲族背后的冷汗刷的下來了,在蟲星,懷孕的雌蟲有刑事豁免權(quán)。

    “你們先前沒檢查?。。 逼渲幸幻绤柡Φ南x族大吼道。

    “不是?!蹦敲巯x已經(jīng)顧不得自己被一個雌蟲吼了,他語無倫次地說:“先,先前,我們檢查了,儀器沒有提示,應(yīng)該是剛剛受孕的?!彼S即想到什么,猛然扭頭看向鮑佘:“那個……閣下是他的雄主,我剛看到他下體有體液滲出,是否不久前交歡過?”

    鮑佘意識到事情有變,急忙點頭。對方松了口氣,說:“恐怕是剛剛著床的,新生命體精神波動太過細微,還來不及產(chǎn)生激素反應(yīng),儀器查不到。”

    不等其他蟲族松口氣,里面?zhèn)鱽斫新暎骸翱旖芯茸o艇!他失控了?!甭曇綦S著那名雄蟲沖出內(nèi)室變得更為清晰,大家都急忙看向里面,只見那只已經(jīng)完全化形的雌蟲面色猙獰的猶如怪獸一般,渾身關(guān)節(jié)處長出骨刺,胸腹處覆蓋了一層堅硬的麟甲,他抬著頭急促的呼吸著,空洞的眼睛仿佛看不到任何東西,因為考慮到他懷孕的情況身上的儀器已經(jīng)被關(guān)閉電源,戰(zhàn)斗力本就是蟲星十分少見的雌蟲此刻就算是強弩之末也輕易掙脫了并不十分堅固的束縛裝置。

    他摔在地上,跌跌撞撞地爬起身,徹底展開后占了三分之一內(nèi)室的羽翼將那些儀器刮的一團亂。

    他一步步蹣跚地走向玻璃,血液自他冷峻到了極點的臉頰上滑落,殘破的猩紅翅膀,肚臍上方奇異的蟲紋扭動著凝聚成一條如腰帶一般的圖騰,結(jié)合他兇狠的神情,竟然展現(xiàn)出驚人的美感。

    至少在此之前第一次見到那只冰冷的眼睛的時候鮑佘只有厭惡恐懼,從沒想到會有一天被這樣一雙非人的雙眼迷住了心神。

    雌蟲神智已經(jīng)陷入昏睡,這只不過是身體因為創(chuàng)傷開啟了自我保護機制,他一拳狠狠砸向鮑佘以為是玻璃的透明墻面,在劇烈的震響后那層墻面卻沒有半絲裂縫,在場的幾個蟲族面色都白了,見對方?jīng)]有突破這層隔離層都齊齊吁了口氣。

    “還愣著干嘛呢?救護艇來了沒有?!如果我的孩子有什么不好,你們都法庭上見?!滨U佘語聲嚴厲地說。

    “應(yīng)該快來了,我出去帶他們過來?!庇泄ぷ鲉T驀然回神,仿佛抓到了什么救命梗急忙沖出大門,其他的蟲族猶豫了一下也陸續(xù)說:“我們出去叫一下保衛(wèi)科的吧,這樣子不好弄?!?/br>
    最后一名蟲族想拖鮑佘出去:“閣下先出去等等吧,你在這里不安全,若是被誤傷了可怎么辦。”

    鮑佘冷冷橫了一眼那名蟲族:“要出去你出去吧。我的雌君我來守候?!?/br>
    那工作員面色古怪,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看鮑佘,見他已經(jīng)扭頭不再看自己,后悔不迭,剛才自己怎么反應(yīng)這么慢沒快點出去,現(xiàn)在僅剩他一個了,如果他走了這名雄蟲有什么損傷責(zé)任就都在他頭上了,尤其是他還是一名雌蟲。他咬了咬牙,暗嘆了口氣不得不躲遠一點,目光緊緊盯著被隔離層擋在室內(nèi)的那名雌蟲。

    王蟲果然好強大,根本不是他們一般的雌蟲可以抗衡的,雖然隔離層沒有破裂,然而對方都虛弱成這樣了還有余力造成這樣的破壞,里面的儀器已經(jīng)被他無差別的攻擊毀成一堆垃圾廢品了。

    雌蟲或許是力竭,滑跪在地上低垂著頭靠著墻,只有劇烈起伏的胸膛還能看到他活著的生命跡象,室內(nèi)一時十分安靜,鮑佘扭頭對躲在門邊的蟲族說:“打開門?!?/br>
    “不行啊,現(xiàn)在他很危險,要是……”

    “閉嘴,我說打開門,有什么事我自己會負責(zé),你若是給我耽誤了,他大凡有一點損傷我都讓你賠命?!滨U佘面無表情地看著蟲族,然而語氣中的威脅不容忽視。特權(quán)階級說的某些話確實有威懾力,那蟲族面色掙扎了一會兒,還是咬咬牙慢慢走過去給他開門了。

    虹膜掃描一過,門應(yīng)聲而開,那名蟲族飛快地塞了一樣?xùn)|西到鮑佘手里,拋下一句:“麻醉劑?!敝蟊汩W身躲到門旁生怕被里面的雌蟲暴起傷到。

    鮑佘捏緊了手中小巧的針劑輕輕走了進去,目光近距離看到雌蟲身上的傷的時候臉色更黑,怒氣翻滾地胸口發(fā)痛。

    他一步步走到雌蟲面前,雌蟲猛然抬頭張開嘴亮出鋒利的牙齒,低吼著警告來人。此刻鮑佘才知道原來這只雌蟲眼睛并不是整個眼球都是黑色,而是瞳孔放的太大充斥了眼眶才看上去分外的可怖,不過此刻他的雙瞳卻收縮成了狹長的棗核形狀,如貓眼一般。比原先的看去更冰冷可怕,真是兇狠的戰(zhàn)斗兵器。

    鮑佘腳步一滯,其實他真的十分害怕。然而只要想到,這只雌蟲是這個世界上他唯一可以當(dāng)做親人的蟲族,那么他必須穩(wěn)住自己的腳步。

    “別怕,是我。”鮑佘在一米外蹲下身,目光對上雌蟲的視線,他不知道對方此刻還有沒有主意識,也不敢貿(mào)貿(mào)然太過靠近。

    這只雌蟲只是一動不動地盯著鮑佘,見他沒有動,鮑佘微微再挪近了一步,緩緩伸手過去試圖碰觸雌蟲,不過猛然揮過的尖利指甲將他的手腕劃出兩道血痕。

    鮑佘“嘶”一聲縮回手,扭過手腕看著滑落下來的血珠子,并不憤怒,反倒微微一笑說:“真鋒利?!?/br>
    血珠子一顆顆滾落在地上,雌蟲盯著地上的血滴目光有些呆滯。

    “怎么?據(jù)說動物的鼻子都很靈的,你們蟲子應(yīng)該也不差吧?還認不出我是你的誰嗎?”鮑佘終于將手腕湊到唇邊伸出舌頭舔了舔,鮮紅的液體將他的舌尖唇瓣都染出一層妖異的血色。他猛然撲過去,將唇壓在雌蟲的嘴唇上,不知是被他的行為驚到還是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攻擊對方,雌蟲一動不動地被按在墻上,鼻息間充斥著一種十分熟悉舒服的味道,讓他瞇起眼睛只想靠近對方。

    當(dāng)鋒利的牙齒被對方柔軟的舌頭輕叩的時候,他驀然驚醒一般,將口張大,生怕鋒利的牙尖劃傷了對方的舌頭。

    鮑佘悶笑一聲,驟然將舌頭探入雌蟲口中,加深了吻。

    雌蟲背靠透明的隔離墻看不到身后已經(jīng)有醫(yī)療隊等候在外,鮑佘抬眼掃了一眼那方的人影,抵著雌蟲的唇含糊地說道:“別怕。”

    雌蟲還未理解鮑佘的話,忽然身體一顫,眼睛驀然撐大,黑色的眸子倒影著雄蟲俊秀的臉,之后便沉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