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凜:它還是個孩子求放過QAQ。蕭蕭:呵呵,給你堵精,小心腎虛(會心一擊。肅凜:/(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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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我超持久耐用的!干一天都不會軟,要不是蕭蕭你,你……我……唔,我錯了,你別生氣。" 事關男性自尊,肅凜下意識地大聲反駁,半路反應過來又低下了聲音,小心翼翼地偷瞄蕭蕭,見他雖然面無表情,但也不像是怒火中燒的樣子,心中微松一口氣,跟在起身去洗臉的蕭蕭后面,諂媚地笑: "嘿嘿,那個,我?guī)湍闩蓛舭?。對不起對不起,你罵我吧,打我也行啊,隨便打,打壞了不用賠。" "隨便打?" 蕭蕭皺眉洗著黑發(fā)上黏膩的濁液,目光銳利地掃向他的下半身。 肅凜條件反射一樣快速夾腿捂襠,弓著身皺巴著俊臉苦苦哀求: "那個,那什么,它才二十四,還是個孩子啊。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它一馬吧。我,我回去以后一定嚴加管教……" "呵——" 蕭蕭被他逗笑了,冷如寒星的鳳眸彎成一彎新月,淡色的薄唇唇角上揚。 千年冰山臉融化了一角,如同春暖花開萬物復蘇,美得驚艷又脆弱,像是一切稍縱即逝的美好。 肅凜就這么傻傻地站著癡癡地看著,眼睛直勾勾地盯住蕭蕭,像在看他,又像在發(fā)呆。 離得不算近的蕭蕭甚至能聽到激烈的心跳聲,撲通撲通撲通,似要躍出男人的胸口,直接向他撲來。 這樣一份鮮活熱烈的喜歡明確直白地擺在眼前,任鐵石心腸的人也無法不動容。 蕭蕭偏頭擋住自己紅透的耳根,垂下眼簾掩飾眼中的情緒,抿抿唇繼續(xù)清洗臉上的污濁。 直到蕭蕭清洗干凈,拉著他到診床上繼續(xù)工作,肅凜才從呆滯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 他看著蕭蕭摘掉眼鏡后微微瞇起的眼睛,心跳依然快速,射過后還未疲軟的性器再次蠢蠢欲動,彈了彈又硬生生地打在蕭蕭的手心,發(fā)出輕微的"啪"聲。 肅凜自暴自棄地捂眼抱頭,也不去護那根丟人的熊"孩子"了,真是太欠收拾,打吧打吧,別打殘了就行。 認真投入的蕭蕭把剩余的工作收尾,抬頭就看見肅凜用手臂遮住眼睛,齜牙咧嘴的不知怎么了。 他松開扶rou的手,又被性致勃勃的粗長男根打了一下手腕。 "……" "嗷……" 肅凜發(fā)出一聲奇怪的悲鳴,胯下的大rou傲然挺立,性沖沖地彈動著,吐出一小口水液。 蕭蕭微蹙眉頭,看了看傻兮兮的男人,又忍不住勾起嘴角,笑彎了眉眼。 肅凜沉浸在極度丟臉的羞恥中,忽然感覺灼熱的大粗rou上一涼,他向下望去,驚訝地發(fā)現(xiàn)蕭蕭脫了手套直接用白嫩的小手握住他的性器。 肅凜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馬上就要跳出來,全身的血液唰一下涌向被握住的部位,那根粗黑碩長的大rou瞬間脹大一圈,蕭蕭的手指快要攏不住了。 可下一秒,面容平靜的蕭蕭伸出另外一只手,pia嘰,一個粉紅草莓創(chuàng)口貼糊住了性奮流水的馬眼。 "給你堵精的,不用謝。射太多小心腎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