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個他重歸于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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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學(xué)校沒課,我們周六見個面怎么樣?順便把東西還給你?!?/br> 沈悅微想了想,點頭答應(yīng)說,“就這么決定吧,你學(xué)校在哪,我開車去接你?!?/br> 謝逸晨報了個地址給她,然后又問,“會不會太麻煩你?” 能聽的出來他語氣很生疏,而沈悅微也同樣有些尷尬,于是兩人又是一番寒暄客套,之后才掛了電話。 說來也巧,剛掛斷電話楚景承就進了臥室,沈悅微沒由來的一陣心虛,手一緊又擠破了一個精華膠囊,而后心不在焉地扔進垃圾桶里。 楚景承看了看她,覺得有些奇怪,“今天不心疼你的膠囊了?” 沈悅微用的精華膠囊聽說是從法國代購來的,一粒就要好幾百塊錢,于是沈悅微每用一個都要哀嚎好幾聲,難得今天這么反常。 “???沒,也沒必要天天那樣,太幼稚了……” “對了,奶奶八十大壽下月就辦,周末有空的話陪我去選個禮物?” “周末?周六不行,我有約了?!?/br> “周六有事?” 楚景承只是隨口那么一問,卻讓沈悅微一下子愣住了。 她下意識的想隱瞞和謝逸晨的這次見面,于是忙著解釋險些閃到舌頭,“沒什么,是公司的事情,還挺重要的……” 這話聽上去似乎有些自相矛盾,不過楚景承并未多想,于是松口道,“那就周日吧?!?/br> 沈悅微忙答應(yīng),“好。” 說這也奇怪,她干嘛要這么心虛呢?明明只是和謝逸晨見個面,拿點東西而已,她大可不必瞞著楚景承。 可誰又知道楚景承會不會多想,甚至一氣之下遷怒到謝逸晨身上? 況且,她有一份重要的文件落在謝家客房的床頭柜里,如果謝逸晨一并拿來最好,如果沒有拿來……那文件現(xiàn)在還不能讓楚景承看見。 周六中午沈悅微便開車去大學(xué)城接謝逸晨,謝逸晨讀的是動畫專業(yè),恰好也是了L市的電影學(xué)院。 謝逸晨有一米八幾的身高,站在人群里一眼就能找到,像是經(jīng)常健身的緣故,和那些青春期抽條之后暴瘦的男孩子不同,他身材健壯,小麥色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咧嘴一笑時沈悅微差點沒認出來是他。 確實和從前那個黑黑瘦瘦的小孩子不同了。 謝逸晨隨手把音樂書丟在后座上,坐進了副駕駛,“姐你來的正巧,我們剛好下課?!?/br> 沈悅微掃了一眼后座的書,問他,“不是說周六沒課嗎?” “樂理課是知名教授講,我想去學(xué)學(xué),就報了個選修,忘記告訴你了?!?/br> “不礙事,我?guī)闳コ晕顼埌伞!?/br> 因為剛剛下課,教學(xué)樓附近全是趕去吃飯的師生,車子好進不好出,兩人足足花了十幾分鐘才從羊腸小道開出來。 雖然沈悅微開的是bmw,但是在電影學(xué)院這并不惹人注目,來來往往的盡是接送學(xué)生的豪車,沒人會單獨注意這一輛白色bmw,但不巧的是,宋芳蘭恰好就注意到了它。 宋芳蘭就是謝逸晨口中那位“知名教授”,下課鈴響時她正好走出來,把謝逸晨和沈悅微的事情看了個清清楚楚,甚至還拍下照片做證據(jù)。 那一刻她激動得手有些抖,近來沈悅微囂張成性,宋芳蘭正愁抓不到她什么把柄滅一滅她的威風(fēng),現(xiàn)在可好了,她竟自己送上門來了! 宋芳蘭就是學(xué)校教授,當(dāng)然知道藝術(shù)學(xué)校會有些不好的風(fēng)氣,那么外形俊朗的謝逸晨為什么會坐上沈悅微的車呢?謝逸晨和沈悅微非親非故的,兩人勾搭在一起能干什么呢? 有了這幾張照片,想編造什么還不是全憑她宋芳蘭的一張嘴嗎? 有一半避嫌的心思在里面,沈悅微帶謝逸晨去了市區(qū)外的一個購物小鎮(zhèn)吃午飯,這里主營奢侈品,在剛剛建成的時候沈悅微和楚景承來過一次,印象還算不錯。 “這里做的法國菜還算不錯,如果你喜歡的話下次可以帶朋友來吃?!?/br> “……其實這里就是我家的產(chǎn)業(yè)?!敝x逸晨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頭發(fā)。 沈悅微嚼著嚼著一愣,后知后覺的笑了,但兩人間的氣氛一時有些尷尬。飯后沈悅微先提了拿東西的事,不過謝逸晨似乎有話想問她,放下刀叉后沒有立刻起身的打算。 “怎么?”一開始沈悅微就感覺到了謝逸晨不辭辛苦聯(lián)系她,肯定不會只是還個東西那么簡單。 “……你和那個他重歸于好了嗎?” “算是吧?!?/br> “他沒有追問你當(dāng)年離開的原因?也沒問你我爸的事?” 沈悅微略微皺了皺眉,回答他,“問了,但我沒說?!?/br> 謝逸晨又問,“你從前受了那么多委屈,他什么也不打聽嗎?也不肯幫你報仇?” 畢竟年幼,謝逸晨心里想什么事全都寫在了臉上,言辭也變得激烈起來,直覺告訴沈悅微,他應(yīng)該是知道了什么。 于是沈悅微問他,“你對我的事情很感興趣?” 謝逸晨愣了一下,而后羞赧地低下了頭,“抱歉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不過是……因為我無意看到了你在床頭柜留下的文件,所以想問問你。” 當(dāng)年沈悅微離開楚家的時候和宋芳蘭簽過一份協(xié)議,除了當(dāng)事人誰也不知道它的存在,就是楚景承,沈悅微也并不打算讓他知道這件事。 “那種東西你都肯簽,難道不是他們楚家欺人太甚嗎!”謝逸晨義憤填膺地拍了拍桌子,滿是不解,“那個叫楚景承的人什么也不肯問,就讓你受這天大的委屈?” 雖然他表現(xiàn)得很激動,但沈悅微認為,兩人的關(guān)系還不至于讓謝逸晨這么幫她說話。更甚,在她眼里謝逸晨始終是個孩子,還是不要摻和進大人的事情里為好。 “我能懂你是為我鳴不平,但這是我的事情,你還是不要cao心了?!?/br> 女人冷淡而疏離的語氣就像是兜頭而下的一盆冷水,把謝逸晨胸中燃燒的火焰一下子澆熄滅了,但他仔細想想也是,畢竟兩人也沒什么交情,能坐在這張桌子前一起吃飯,估計沈悅微多半還是看在他老爸謝彥誠的面子上。 謝逸晨清了清嗓子,解釋說,“我無意看到了你放在床頭柜里的文件,才知道原來你是……” 沈悅微板著一張臉打斷了他,“這是我的事情,我很感謝你關(guān)心我,但還是讓我自己解決吧?!?/br> 謝逸晨頓了頓,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推開椅子站了起來,“東西我都給你帶來了,就放在別墅,一會兒送我回去順便拿吧?!?/br> 沈悅微點點頭,跟著他離開了,“好?!?/br> 能感覺到謝逸晨比來時失落不少,或許是熱臉貼上冷屁股的緣故,于是邁出大門之前,沈悅微張口對他說,“有些事情不是幾句話就能一筆勾銷的,解釋清楚了,也不能怎么樣?!?/br> “???”聽到聲音謝逸晨一下子停住了,還沒意識到沈悅微的這番話是說給自己聽的。 他將這句話翻來覆去琢磨了幾遍,才懂得其中的意思,心中不禁對沈悅微的豁達又多了幾分敬佩。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沈悅微已經(jīng)把車子開了過來,按喇叭催促他上車,謝逸晨趕忙跑了過去。他拉開車門坐進車里,系好安全帶之后,把心中斟酌許久的話問了出來。 “我能最后問你一個問題嗎?你和我爸……還有希望嗎?” “沒有,從一開始就沒有。” 雖然沈悅微心中驚訝于這個問題,但她面色平靜地回答了謝逸晨,她和謝彥誠的婚姻一開始就是各取所需的交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