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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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快的樂曲在餐廳中奏響,服務生臉上都洋溢著一片喜悅。新年的氣氛還沒過,餐廳的客人并不多,宋芳蘭索性在這里包場,約上了陸嘉依和楚景承,給兩人一次正式會面。 楚景承剛下飛機就趕來餐廳,連續(xù)二十多個小時沒有休息的他,眼底顯露出一絲疲憊,而對面坐著的女人更讓他眉宇間溝壑又深了一分。 “楚先生,新年快樂!” 為了出席這頓晚宴,陸嘉依可謂是盛裝打扮,連平時不舍得戴的鉆石項鏈都拿了出來,璀璨閃耀的鉆石墜在胸口,襯得整個人氣質都變得不一樣了。 可楚景承卻覺得礙眼極了,不光是刺眼的鉆石,還有陸嘉依臉上那極盡諂媚的笑容,讓他好幾次強壓著心性才把這頓飯吃下去。 “抱歉,我去下洗手間?!背俺胁]有和陸嘉依碰杯,他放下刀叉,起身走了。 陸嘉依眼眸中閃爍的期待一下子褪去許多。 就在楚景承剛走,他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亮了,宋芳蘭恰好坐在他同側,好奇地瞟了一眼。 一個備注是“她”的人,給楚景承發(fā)來一條微信。 她。 這是一個很模糊又曖昧的稱呼,幾乎是一剎那,宋芳蘭認定了她很可能就是在美國糾纏楚景承的那個女人。 不三不四的女人。 “老師,您說楚先生會不會是討厭我?” “你不要亂想,照我說的話去做?!?/br> 陸嘉依咽了咽口水,余光瞥見楚景承正從洗手間回來,她趕忙低下頭,小聲回答:“是。” 身旁的椅子被人拉開,宋芳蘭歪頭看了一眼楚景承,恰好他的手機又震一下,于是宋芳蘭想也不想就把手機扔進了guntang的芝士奶酪鍋里。 “您!”楚景承眉頭一挑,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今天就先放下公司的事情,專心陪我吃頓飯?!彼畏继m頭也不抬,專心用叉子卷著盤里的意大利面,動作優(yōu)雅得像是什么歐洲貴族。 等她咽下一口面之后,鍋里的手機也因為高熱而報廢了,她淡定從容地叫來服務生,換上了一鍋新的芝士奶酪。 她的行為看似異常,卻也很像她平時的做派,楚景承頓了頓,最終沒說什么,抿了一口紅酒。 宋芳蘭對陸嘉依使了個眼色,后者試探著問:“楚先生,我最近和幾位師兄一起創(chuàng)辦了音樂文化公司,因為對生意上的事情不太了解,不知道您年后有沒有時間,能幫我們指點一二呢?” “他們幾個年輕人都是我的學生,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幫幫忙。” 楚景承若有所思地切著牛排,淡淡地瞟了一眼宋芳蘭,而后不咸不淡道:“只怕我?guī)筒簧鲜裁疵?。?/br> “不會的!眾所周知,您接任楚氏集團之后帶領大家創(chuàng)出佳績,您是位優(yōu)秀的企業(yè)家,我們有很多需要向您學習的?!标懠我兰鼻械?。 “陸小姐過獎了,但是……” 兩人你來我往地互相推拒,無論陸嘉依怎么急迫,楚景承始終以一種不咸不淡的口吻去和她周旋,話里話外透露著不想和她多接觸的意思。 后來宋芳蘭接了個電話,有事先離開了,餐桌上的氣氛一下子冷了許多。 “陸小姐?!背俺泻鋈环畔碌恫妫痤^看著陸嘉依,鄭重而嚴肅,“我必須要和您說清楚一件事情。” 那道目光太過鋒銳,以至于陸嘉依忽然不敢和他對視,于是低下頭,小聲道:“您說?!?/br> “我們不合適?!背俺虚_門見山講出這幾個字,絲毫不給陸嘉依留任何情面,“不論我母親和您說了什么,給您造成了怎樣的誤會,但我要向您坦白,我不會和您交往,甚至相愛……” 離退房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沈悅微撐著酸痛的身子爬下床,一點點收拾行李,心里覺得失望又委屈。 再沒什么比楚景承這樣不辭而別更讓人難受的了,他為什么走的時候連句話也不說呢? 這樣,讓她怎么能不亂想? 心里被雜亂的思緒填滿了,沈悅微正無精打采地刷牙,突然聽見了敲門聲,她撐著墻壁往前走,門開了之后,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 “您好?!蹦侨讼仁墙o她鞠了一躬,很有禮貌的樣子。 “您,您好?!鄙驉偽⒋翥躲兜赝鲁鲅浪?,嘴角還掛著一圈泡沫,“請問您是?” “這是楚總托我轉交給您的東西,他臨時有事,先離開了。” 無疑這句話讓沈悅微有些驚訝,甚至是驚喜,腦海中那些天馬行空的猜想全都消失不見了,原來楚景承不是那個意思,是她多想了! “謝謝,麻煩您了?!?/br> 那男人點點頭就走了,只留給沈悅微一道意味深長的目光,可惜隔著墨鏡,沈悅微根本沒看到。 關上大門之后,沈悅微迫不及待地打開袋子想瞧瞧,只見黑色的牛皮紙袋里躺著一個白色盒子,她摸出來一看,身體瞬間僵住了,本是滿心的雀躍這下子瞬間跌入深淵。 避孕藥。 就算上面是一連串英文,可簡單易懂的單詞她不會不認識,楚景承給她留下避孕藥,是什么意思? 心里不安得發(fā)慌,連指尖都開始微微顫抖,她猛地吸了吸鼻子,心神不寧的在屋里尋找手機,想要打給楚景承,可解鎖了之后又開始害怕。 她害怕聽到的是男人無情的拒絕。 可他們之間,不該是這樣的……楚景承終于忍受夠了嗎? 于是她又想給楚景承發(fā)短信,發(fā)微信,一大段內容刪刪減減,敲了又敲,最后只發(fā)過去幾個字,你什么意思。 訊息很快石沉大海,沒有回應,她又試著補了個表情包,依舊沒有得到回應。 看來是真的了。 她只是楚景承用來發(fā)泄欲望的傀儡,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甚至連兩人上床之后的事情,他都準備好了。 真是個心思縝密的人,怪不得他從沒有向外人公開過他們的關系。 在楚景承心里,她沈悅微究竟算什么呢? 一個他用幾千萬買來的,泄欲工具嗎? 大門關上之后,來送東西的黑衣男人并沒急著離開酒店,他走到一個僻靜的樓梯間,撥通電話向宋芳蘭匯報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