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都睡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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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沈悅微的手機就響個不停,她把手機落在客廳了,楚景承一面吃早飯,一面盯著發(fā)光閃爍的手機屏幕發(fā)呆。那人似乎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電話一個接一個地打,十分鐘了還不肯放棄。 女人還在睡覺,楚景承敲了好幾次都沒動靜,無奈之下他擅自接起了沈悅微的電話。 “小悅微,昨晚和越霖進展如何?我給你們訂了五星級大酒店情侶套房,趁著燭光晚餐喝點酒,再順理成章……” 男人周身的溫度一下子降至冰點,他皺了皺眉,沉聲道:“陳沐恩,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楚,楚景承?”陳沐恩激動的話語戛然而止,半晌之后沒什么底氣問,“這是沈悅微手機,她人呢?” 楚景承不是出差了嗎?沈悅微不是出國了嗎?他們兩個人怎么還在一起! “她還在睡,有什么事你一會再打來?!?/br> “什么,昨晚你們兩個睡一起了?”陳沐恩的音量陡然拔高了好幾個分貝,驚訝得不行,“你們終于睡了?第一次?” 男人額角跳了跳,狹長的黑眸一沉,“我掛了?!?/br> 事情說來也巧,剛一掛斷,身后傳來“啪嗒”一聲響,沈悅微睡眼惺忪走了出來。 “你為什么拿著我的手機?”她半瞇著眼睛,看清男人手中那個白色的物體之后一下子清醒了。 楚景承揚了揚手,直接把手機扔進她懷里,反而問她,“越霖是陳沐恩約來的?” 楚景承又什么都知道了? 那他會不會難為陳沐恩? “沒,沒有,陳沐恩人在國內(nèi)呢……” 男人還想而她爭辯什么,但時間已經(jīng)不允許了,他匆匆忙忙抄上西裝往門口走,還不忘叮囑沈悅微,“你最好也離陳沐恩遠一點?!?/br> “她人很好啦,你別擔心!你要走了嗎?”沈悅微突然想到了什么,小跑著追到門口,對著男人寬闊挺拔的背影一陣欲言又止。 “還有事?” “沒,沒有!” 她只是想問問他,什么時候回國,好讓她提前訂好機票。 離別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近了,雖然她天天罵楚景承流氓,無恥,狗咬呂洞賓,恨不得帶著他的錢遠走高飛,但那也只是說說罷了。 無論從身體上,還是從心里,她好像都沒辦法離開這個男人了。 大概是自從母親去世之后的第一次,沈悅微如此討厭春節(jié)。 六點多的時候,陸嘉依算準了時間,在酒店門口“偶遇”了楚景承,這里是楚景承的必經(jīng)之路。 “楚先生,真是巧啊,我們又見面了!”寒風吹起了她玫紅色的裙擺,即使已經(jīng)被凍得手腳發(fā)僵了,還是強打著精神對楚景承笑,“今晚是我公演的最后一天了,不知道您訂好回國的機票了嗎?” 完全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句話,楚景承皺著眉瞟了她一眼,淡淡道:“我還有些事情要逗留幾天?!?/br> “那么是明天回去,還是后天,或者大后天呢?” “陸小姐很關(guān)心我的行蹤?” 在男人銳利目光的注視下,陸嘉依一下子慌了。 凍得發(fā)僵的嘴唇上下觸碰,發(fā)出了幾個模糊的音,好一會陸嘉依才鎮(zhèn)定下來說,“回程只有我一個人,我想,如果有個同伴照應(yīng)一下也好……” “行程問題我想你要問我的助理,現(xiàn)在我沒辦法給你答復(fù),抱歉,失陪了。” 說完,楚景承將目光越過她頭頂,毫無焦點地落在遠處,頭也不回便走了。 又一次深受打擊,陸嘉依不甘心地攥著衣擺,凍得發(fā)僵的骨節(jié)“嘎達嘎達”作響,連整個身子都微微打顫。 楚景承拒絕自己,是不是因為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 是昨晚和他親吻的女人嗎? 那個女人勾引他? 回到酒店之后,楚景承簡單沖了個澡,梳洗一番準備參加晚宴,臨出門時他對著空空如也的房間一時陷入沉思,這個時間沈悅微應(yīng)該老實待在房間里才對,她去哪了? 心里惦記著沈悅微,卻又不肯給她打電話,直到半路等紅燈時,楚景承無意間向窗外一瞟,竟捕捉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狹長的黑眸狠狠一縮,下意識拿起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沈悅微,和越霖在一起,還有陳沐恩。 陳沐恩這個女人竟然追來了美國,可真是陰魂不散! 紅燈的時間很短,楚景承別無他法,只能先將車子開走,他雙手機械化地cao縱著方向盤,思緒卻飄了很遠。 陳沐恩和張亦弛有婚約在身,他動不了她,換做其他女人這樣三番五次挑戰(zhàn)自己的底線,他恐怕要讓她嘗嘗教訓(xùn)。 可陳沐恩…… 他忽然心生一計,把剛剛拍的照片全都發(fā)給了張亦弛,順道卑鄙地在照片后面添油加醋,說陳沐恩對越霖欣賞有加,提醒張亦弛盡快來把未婚妻帶走。 事實上陳沐恩昨晚就到美國了,但是銀行卡出了些問題,酒店不能續(xù)約了,于是晚上約了沈悅微和越霖吃晚飯,之后想去沈悅微住的酒店蹭一晚。 聚餐結(jié)束后,陳沐恩跟著沈悅微回酒店。剛一推開房門,陳沐恩就被屋子里華貴奢侈的裝飾嚇傻了,她踩著潔白的羊毛地毯一路跳上了沙發(fā),對著沈悅微感嘆,“你發(fā)財了?自己住總統(tǒng)套房?” 沈悅微跟在后面,一路把她的鞋子收拾好,“楚景承花錢。” 桌上有遙控器,陳沐恩胡亂按了幾下,就看見眼前的雙層磨砂玻璃突然翻轉(zhuǎn)變得清晰起來,半弧形的一整面墻變成了最佳觀賞臺,四十七樓的高度足夠?qū)⒓~約燈光閃爍的夜景盡收眼底,美得讓人窒息。 “你可真是好命啊好命…….不過你和楚景承到底什么關(guān)系?連住酒店他都給你花錢?” “他也住在這?!?/br> “你們同居?。 ?/br> 沈悅微白了她一眼,想在心里告訴她,她和楚景承不止是同居,結(jié)婚證都領(lǐng)了。 可一想到那張空白的結(jié)婚證,她心口突然泛起一陣酸澀,這似乎是個不能說出口的秘密,至少楚景承還沒向第三個人透露過他們的關(guān)系。 她記得很清楚,那是一筆三千萬的投資換來的結(jié)婚證。 “你真八卦。” 陳沐恩半趴在沙發(fā)上問她,“怪不得我給你介紹男朋友,楚景承就像要吃了我一樣。你說說看,你們兩個到底進展到哪一步了?睡都睡過了,他還不承認?” 嘭! 沈悅微隨手把毛絨玩具砸到陳沐恩臉上,“你八卦死了!我去泡澡,別和我說話,一會楚景承回來你們兩個不許吵架!” 陳沐恩咯咯壞笑著,抱著毛絨玩具在地上打滾,忽然聽見門鈴聲,于是爬起來開門。 “你怎么才回來?”她以為是楚景承,沒想到出現(xiàn)在門后的是一張陌生女人的臉。 她眼睛圓圓的,厚重的齊劉海幾乎把巴掌大的小臉遮了一半,模樣清純又無辜,還穿著鑲滿亮片的連衣裙,就像是臺上演出的歌手一樣。 “您是?” “請問您住在這里嗎?”陸嘉依實在不甘心,于是打聽了楚景承的住處,趁演出結(jié)束之后想再來和楚景承聊聊。 她做好了心理準備,如果撞見楚景承和昨晚勾引她的女人住在一起,就拍下證據(jù)發(fā)給宋芳蘭看,可她萬萬沒想到,來開門的竟然是個陌生的面孔。 “對啊,我住這?!鄙驉偽⑼獾?,她今晚可以住在這里。 陸嘉依頓了頓,踮起腳朝屋里扒望,似乎想要尋找什么。她比陳沐恩足足矮了十公分,陳沐恩只要稍稍一挪,就擋住了她全部視線,“我說這位小姐,您到底要干什么?” 話里隱隱約約能聽出一絲怒氣,陸嘉依癟了癟嘴,只好放棄,“對不起啊,我可能是找錯了,我找我男朋友,但他好像不住在這里?!?/br> “你男朋友為什么要住在我房間?”這房里只有一個男人,還是已經(jīng)有女朋友的……老流氓! “打擾了,我可能找錯了,真不好意思?!?/br> 真是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陳沐恩搖了搖頭把門關(guān)上。 不一會沈悅微泡完澡,披散著頭發(fā)走出來問她,“剛剛是誰?” “不認識,說找錯了?!标愩宥鞅еO果坐在沙發(fā)上,聚精會神地轉(zhuǎn)電視,“居然還有收費節(jié)目,真是太棒了!” 沈悅微泡完澡后總要喝點牛奶果汁之類的冷飲,她獨自蹲在冰箱前翻找,房門突然傳來“啪嗒”一聲響,楚景承回來了。 一抬頭楚景承就撞見渾身濕漉漉的小女人,她穿著寬大的浴袍,赤腳踩在地板上,每一個腳趾都那么圓潤可愛,順著光裸的小腿向上看,腰帶松松垮垮地系著,烏黑的長發(fā)不斷往下滴著水,模樣慵懶誘人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