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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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文氏酒會一別,沈悅微已經(jīng)有幾個月沒見過越霖了,再見他時沈悅微其實心中有些愧疚的,因為她和楚景承幼稚的吵架,害得越霖丟了工作。 “沈小姐有事出差嗎?在國外還能遇見,真是巧?!痹搅芈氏乳_口,嘴角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微笑。 “確實很巧!我來這里幫朋友拿份文件,約好了在酒店見面的?!?/br> “我也是來幫朋友送東西?!彼f完頓了頓,用贊賞有加的目光打量了一番沈悅微,之后重復道,“我們還真是有緣?!?/br> “該不會……你朋友是陳沐恩?” 大概是因為愧疚,沈悅微對越霖的態(tài)度越發(fā)緩和起來,她也笑了,這笑有些羞赧,又有些無奈,從旁人看來就像是因為越霖的話而綻放出幸福的模樣,至少楚景承是這樣認為的。 從沈悅微和越霖撞上的時候,楚景承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 “楚,就讓這位美麗小姐和我們共進晚餐如何?” 在外國男人的極力邀請下,陸嘉依如愿以償?shù)刈搅顺俺袑γ?,她滿臉羞澀,鼓足勇氣開口說:“其實我也有很多話想對楚先生說,自從上次……” 她邊說邊抬頭,卻發(fā)現(xiàn)楚景承的目光自始至終沒有落到過她身上,順著那目光的方向望去,陸嘉依更是看得一頭霧水。 “楚,楚?你在看什么?” 當沈悅微與越霖先后朝餐廳走的時候,楚景承驀地回過頭,點漆似的黑眸里一片冰霜,“沒什么,見到了一個朋友?!?/br> 看來沈悅微說的出國陪沈思芮治療,恐怕不是這么簡單。 她和越霖還有聯(lián)系? 想到那個女人和越霖有說有笑,兩人舉止親密,楚景承只覺得胸口一陣怒火翻涌,他攥著餐刀的大手不斷用力,直到骨節(jié)泛白了,刀子“啪嗒”一下落到地上。 “小心!” 陸嘉依擔心楚景承的手被餐刀劃傷,想也不想就把自己冰冷的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甚至牽起楚景承的手,在燈光下仔細檢查??吹缴厦娌]有傷痕,她才堪堪松了一口氣。 不湊巧的是,這一幕正好被沈悅微撞見。 “沈小姐,沈小姐?”越霖疑惑地問她。 沈悅微正要坐上椅子,猝不及防聽到一聲金屬撞擊聲,沒想到回頭一看竟然是楚景承,那女人拉著楚景承的手摩挲,兩人舉止親密……. “發(fā)生什么事嗎?椅子有什么問題?” 沈悅微想起來了! 楚景承身邊的女人,就是那天在別墅,楚景承支開自己,單獨去見的女人! “沈小……”越霖還想說什么,就看見沈悅微砰一下坐到了椅子上,他的話戛然而止,半晌后嘴角微微上揚,輕輕一笑,“小心一點?!?/br> 這時沈悅微才回過神來,發(fā)覺自己剛剛失態(tài)了,她羞赧地摸了摸頭發(fā),笑著低下了頭。 “哎呀,不好了!”這時陸嘉依看了眼時間,一下子從桌前站了起來,“音樂會馬上開始了,我得下去準備,恐怕不能陪二位共進晚餐了。” “什么,那真是太可惜了,美麗小姐!” 相比于男人的驚訝,楚景承只是平淡地抽回手,并沒有什么要挽留陸嘉依的意思,他巴不得這個女人趕快走,別再粘著自己。 “不知道您二位有沒有時間去聽一聽新年音樂會呢?”陸嘉依笑盈盈地從手包里掏出兩張金色卡片,遞給了他們,“我的大提琴獨奏安排在九點半,歡迎你們來聽?!?/br> 一張卡片被外國男人笑著塞進了胸前的口袋里,而另一張被楚景承當成了杯墊,他冰冰冷冷地說:“預祝你演出成功,但我晚上還有事,恐怕不能參加了?!?/br> 陸嘉依臉上得體的笑容忽然一僵,接著嘴角抽動了幾下,硬是把卡片從杯子下抽了出來,重新擺到楚景承眼前,“還是希望楚先生能去聽一聽……老師說過很想看我的演出照片,如果楚先生能為我拍一張的話,相信她一定會喜歡的?!?/br> 聽到宋芳蘭的名字,楚景承眸色暗了暗,周身的氣場頓時冷了幾分,陸嘉依竟然搬出宋芳蘭來威脅他。 “時間真的不夠了,我先失陪,二位慢用!” 說完,陸嘉依提著手包轉(zhuǎn)身步履款款而去。 外國男人盯著那窈窕嬌小的背影猛地吹了個口哨,三十多歲的男人就像個幼稚的小流氓,他神秘兮兮地拉著楚景承問,“剛才那位美麗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嗎?” 楚景承的視線仍落在沈悅微身上,想也不想便回答他,“不是,我們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那個女人究竟和越霖聊了些什么。 瞧她笑得前仰后合,津津有味的模樣,越霖就那么有趣? 她還從沒對自己展露過這樣的神情! “那真是太好了,我要追求她!” “隨便你?!背俺欣淅淞滔乱痪湓?,之后推開椅子站了起來,朝沈悅微走去。 “你要去哪……” 聊了幾句,越霖和沈悅微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們都被陳沐恩耍了。 哪有什么送文件,原來陳沐恩是讓他倆來相親的! “時候不早了,先點菜吧,不知道這里的菜合不合沈小姐的口味?!?/br> “越總客氣了,我不太挑食的。” 沈悅微剛翻開菜單,忽然被一只白凈瘦削的大手攔住了,一抬頭,男人一板一眼地糾正她:“叫我越霖,或者阿霖?!?/br> 沈悅微愣了愣,而后無奈一笑,攏了攏耳邊的碎發(fā),試著開口,“越,霖?!?/br> 誰知話音剛落,手臂突然被一雙大手抓住,緊接著身子被一股大力帶了起來,她腳下一軟,跌進了男人硬邦邦的懷抱里。 見是楚景承,越霖把菜單丟在桌上,一下子站起身,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寒光,“楚總?!?/br> 兩人站在一起時,才發(fā)現(xiàn)楚景承比越霖足足高了一個個頭,氣勢也比越霖強也不少,他周身那震懾人心的氣場讓人聯(lián)想到了電影里的黑幫老大,而楚景承不笑的時候,那張冰塊臉也確實有嚇哭小孩子的魔力。 至于越霖,他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儒雅的氣息,和楚景承的強勢霸道撞在一起,自然沒什么優(yōu)勢可言。 “你放開我,楚景承……”能感受到眾人的目光都落在這里,于是沈悅微拼命掙扎,可那雙大手死死禁錮在她的腰上,讓她動彈不得,只能緊緊貼在男人的胸口,兩人的姿勢有些曖昧,又有些尷尬。 “楚總,您這是?” 楚景承斜睨著他,淡淡道:“我和這個女人有事要談,先失陪了,越總?!?/br> 說完,不由分說地拉著沈悅微朝餐廳外走,他緊緊攥著沈悅微的手腕,力道之大幾乎要把骨頭都捏碎了一樣。等松開之后,才發(fā)現(xiàn)白皙的腕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記,看上去有些嚇人。 兩人一直進了電梯,也不知要去幾層,在這樣的封閉環(huán)境里,楚景承的怒火似乎微微收斂了一些。 “你又發(fā)什么瘋??!”沈悅微狠狠推開他,慢慢揉著自己被攥得發(fā)麻的手,“你不是去出差嗎!” “你又是干什么去的?”楚景承冷冷反問她。 “我為了送沈思芮去醫(yī)院??!”說這話的時候沈悅微覺得自己氣勢不夠,還在電梯里跳了一下,“不過今天被陳沐恩騙了,還見到了越霖……” 楚景承還當她說的是完全不相關的三件事,心中的火氣并沒減少,他見電梯停了,于是胡亂地拉起沈悅微朝外走。 “你要帶我去哪,放開……” 激昂澎湃的樂章在音樂廳中奏響,遏云繞梁,忽而這樂聲又急轉(zhuǎn)直下,變得急促低沉,仿佛千軍萬馬從四面八方奔涌而來,雄壯的氣勢化做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了聽眾們的心臟。這是一場精彩的演出,只不過在音樂廳的一角,有兩個并不懂音樂的外行人在吵架。 “你什么時候能改改這個臭毛病,幼稚,無理取鬧!” “說清楚和越霖的事情,別打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