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合作與跟蹤
書迷正在閱讀:春春欲動、奴隸市場(抓捕奴隸,販賣奴隸系列)、【總攻】快穿之找到一只小可憐、[持續(xù)更新]天空的蔚藍色、性欲強,兩男人同時狂cao花xue(純rou)、嬌花與狗(雙/甜/包養(yǎng)/1v1)、男友的哥哥(出軌H)、我的老婆是魔教教主(雙性)、夫妻性福輔助系統(tǒng)。、和大叔奔現(xiàn)后(1v1)
看著兩位醫(yī)生一起離開辦公室,嚴嶼飛和肖凡趕緊從柜子里出來,兩人快步走回自己病房。嚴嶼飛手掌里全是肖凡剛才高潮射出的jingye,走到龍頭下沖洗,肖凡聽著衛(wèi)生間里的水聲,想到剛才在嚴嶼飛大手里的釋放,不由得臉上有些發(fā)燙。 “你餓不餓,我們?nèi)コ渣c東西。”嚴嶼飛洗完手里的粘滑之物,抽紙巾擦干手說道。 “你是不是餓的頭暈了?”肖凡歪著腦袋問。 “倒還好,只是怕餓著你?!眹缼Z飛走過來,“我們換件衣服去外面吃吧,這家醫(yī)院正餐還行,早餐很簡陋,怕不合你胃口。” “好。”肖凡立刻起身去換衣服,不管是在天界還是凡間,吃好吃的他從來都是最積極的。 開車來到門口,嚴嶼飛頗有紳士風(fēng)度的走到肖凡的一側(cè),替他打開車車門。肖凡抬頭,是家西餐廳,招牌很有趣,一個豎立懸掛的十字架,上面用刀叉拼成了餐廳名,肖凡辨認了好幾眼也只看出一兩個字母。 “Fle?!眹缼Z飛側(cè)頭低聲讀了一遍給肖凡聽,推開門,照例請肖凡先進。 早上的餐廳里幾乎沒人,只有忙碌的侍者在準備著。 嚴嶼飛熟門熟路的找了一個靠窗的雙人桌,替肖凡拉開椅子,用微笑示意肖凡入座,待肖凡坐下后,嚴嶼飛才坐下,輕輕按了一下桌上的呼喚鈴。 一位穿戴整齊頭發(fā)油亮的侍者走近,輕聲遞上餐單,嚴嶼飛看也沒看,熟稔的說了一串名字,侍者詢問幾句,嚴嶼飛或點頭或搖頭,侍者退開。 像個木頭人一樣看著嚴嶼飛點餐,肖凡開口“早飯就吃這些,會不會太貴了。” “放心?!眹缼Z飛微笑,然后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肖凡,眼睛里帶著探究。 肖凡看著嚴嶼飛專注的看著自己,以為自己臉上沾了臟東西,打開手機照照又沒有,開口問道“你盯著我看干什么?!?/br> “因為覺得你很有趣?!?/br> “什么?”肖凡疑惑。 “在理科準備室里,似乎是我把你給強暴了,結(jié)果你反而穿起褲子就走,倒像是你強暴了我。” 嚴嶼飛嘴角含笑,托著左半邊臉說。 “額,這個嘛..”肖凡在心里嘀咕,要是早知道你身上有陽極神元,說不得早就強暴你了,但這話說不出口,只能支支吾吾的,目光也不敢直視嚴嶼飛,只能繞著餐廳的裝潢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餐廳天花板上是一個巨大的十字架,上面綴滿了銀色的薔薇花,是上次在嚴嶼飛身上看見的放大版。 “對了,你之前戴的那個銀色十字架在哪買的,挺好看的?!碧絾栍洲D(zhuǎn)移話題,一箭雙雕,肖凡在心里偷笑。 “這是我的秘密?!眹缼Z飛兩只手手指互相穿過,交疊在一起說。 “哦...”切,肖凡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看著肖凡臉上好奇的神采黯淡下來,嚴嶼飛認真的盯著肖凡,“我告訴你,你也相應(yīng)的,得回答我一個問題,但是不能說謊?!?/br> “好?!毙し蔡痤^,心里想著,不撒謊就不撒謊,管你問什么,只要回答的牛頭不對馬嘴不就行了。 “這是我們教派的徽記十字,不對外出售?!眹缼Z飛松松領(lǐng)口,掏出掛在脖上的項鏈,展示給肖凡看。 銀制的十字架反射著燈光,綴滿了小巧精致的銀色薔薇,一股淡淡的圣潔之力從上面散發(fā)出來,看十字架的制作工藝,必然是有年頭的舊物了。 “教派?”肖凡追問。 “這是下一個問題?!眹缼Z飛一笑,把項鏈塞回胸口,到我問你了“我其實身體沒有哪里不舒服,更不需要住院,你和我一樣,對嗎?!?/br> 嚴嶼飛的問題首先用自己作為示例,誠意明顯,肖凡一時之間只能點頭,“是?!?/br> 但還是不甘心就這樣交了底,追問“你的教派是什么?” “你去醫(yī)生辦公室不是無聊,是和我一樣去查病歷和記錄的,對嗎。”嚴嶼飛似乎吃透了肖凡的心理,語速加快問道。 “我還沒問呢”肖凡雙手放在桌上,撐著下巴,“你的教派是什么?” “基督教分支,薔薇十字。”嚴嶼飛嘴里吐了兩個名詞出來。 基督教的大名,肖凡早有耳聞,掌握的信徒眾多。和日漸式微的道門不同,基督教隨著全球化的進程,在世界范圍內(nèi)大肆傳教,擁有了大批虔誠的信徒。凡間猶如棋局,信眾們的信仰就像棋子,現(xiàn)在的局面看來,無疑是基督教大勝。聽說在高維度里,基督教圣人們相當?shù)靡?,三不五時就開宴聚會,展示本教派目前實力。 “你查病歷和出入院記錄做什么?”侍者上了菜,肖凡cao著刀叉,小心翼翼的切割著問。 “這里的院長和我們教派高層有往來,院方察覺到磁場不對但找不出原因,我離這兒近,所以幫他們看看?!眹缼Z飛看著肖凡用刀叉生疏的模樣,低頭,切割起自己的食物。 仿佛在演示一般,刀叉在嚴嶼飛白皙修長的手指上十分靈活,來回幾下,舉重若輕,似乎十分熟悉食物的紋理分布,輕松的就把完整的食物切割成整齊的方塊。 肖凡看的目瞪口呆,開口:“您以前賣過rou嗎?!?/br> 嚴嶼飛聽著這話,好看的薄唇上翹,忍不住笑出聲,說:“我從小就在國外長大,大學(xué)畢業(yè)才回的國內(nèi),所以比較熟練?!比缓蟀炎约呵泻玫谋P子和肖凡的交換,示意肖凡用餐。 索性把刀丟開,肖凡像叉水果一樣,一個一個的叉著切好的rou塊,往嘴里送。 切割完畢,嚴嶼飛看肖凡吃東西看的津津有味,不覺食指大動,竟也把自己那份吃的精光。 用餐巾擦擦嘴,大廳中央的鋼琴聲響起,一個英俊的金發(fā)青年,全身穿著白色西服,閉著眼睛開始彈奏,一股潔凈的光明之力沿著音符的線路在餐廳里鋪展開,餐廳仿佛變成了一座教堂。 “這是你們的地盤?”肖凡甚至不用開啟慧眼,都能感受到溫和的潔凈光明之力在身邊洋溢。 “你很敏銳,這個問題我本來不能回答,但我不愿意騙你?!眹缼Z飛舉起酒杯,并不打算邀請肖凡共飲,獨自抿了一口。因為酒精的刺激,嚴嶼飛雙眼皮上方呈現(xiàn)出淡淡的粉紅色,嘴唇也變得更加紅潤,配上一頭略卷的短發(fā),白皙挺直的鼻梁,坐在那里,坐在光明里,仿佛一個天使。 “你為什么告訴我這么多?!毙し惨才e起酒杯嘗了一口,并不很辣,只是有些苦。 “因為我知道你也是來調(diào)查的,我想展示我的誠意,與你合作?!眹缼Z飛再次拿起酒杯,里面盛滿了琥珀色的酒液,對著肖凡的方向舉起。 肖凡不知道該不該舉杯。 看著肖凡舉棋不定不肯碰杯的猶豫樣子,嚴嶼飛大方的把酒杯放下, “你我的任務(wù)目標應(yīng)該是一致的,老實說,我目前了解的,比你多。我回國時間不長,對國內(nèi)的妖靈精怪并不熟悉,上次就著了道,所以提出與你合作。” 這一番話說的光風(fēng)霽月,十分坦誠,肖凡拿定了主意,舉起酒杯,眼睛看著嚴嶼飛,輕輕地磕了一下桌面,一口干掉。 真苦,肖凡吐舌頭。 大廳里的金發(fā)年輕人彈完一曲,歇息片刻,開始彈一手新曲,肖凡想到一些回憶,有些恍惚,說道:“這曲子真好聽。” 嚴嶼飛抬頭看著肖凡,“這是巴赫創(chuàng)作的第三號管弦樂組曲 第二長調(diào),一般稱為G弦上的詠嘆調(diào)?!?/br> 仿佛聽見了又仿佛沉浸在樂曲里充耳不聞,肖凡沒有回答。 一曲罷了,肖凡眼睛從空洞恢復(fù)神采,仿佛意識剛才去空中抽了根煙。 “很巧,為我們彈琴的,也叫巴赫,和那位古典音樂大師同名?!眹缼Z飛說。 說完,嚴嶼飛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張紙,正是昨天在衣物柜白大褂里發(fā)現(xiàn)的那張,“我們接下來,可以從這張紙片入手,白大褂屬于誰我們無從得知,那間辦公室里只有兩位醫(yī)生,肯定是他們中間的一個?!?/br> 回到醫(yī)院,已經(jīng)是正午,是探視時間,不少家屬和患者坐在醫(yī)院花園里聊天散步。今天是小周護士當班,遠遠地看見從電梯里出來的兩人,立刻打個了招呼。 困了正好有人送枕頭,嚴嶼飛笑著和小周護士攀談起來,:“我看最近醫(yī)生們都是一臉的疲倦,最近有什么麻煩事兒嗎?!?/br> 嚴嶼飛主動找自己說話,小周護士仿佛沒看見肖凡一般,拉著嚴嶼飛坐下,語氣熱切的說:“聽說趙醫(yī)生最近白天有事兒,似乎和錢醫(yī)生換了班,已經(jīng)連上了半個多月的夜班了,看起來疲憊也很正常。” “半個多月的夜班,那不是正好和死人變多的時間差不多?!毙し残睦锵胫?,和嚴嶼飛交換了一個眼神。 “你們醫(yī)生護士確實辛苦,都是白衣天使,還是要多注意身體多休息。”得到了想要的訊息,嚴嶼飛想結(jié)束這段對話了。 “工作需要,沒有辦法,唉,要是能找著個疼我的男人就好了,我就辭職,在家專心為他帶孩子養(yǎng)老人?!毙≈茏o士苦惱的嘆了一口氣,然后邊說邊認真的看著嚴嶼飛。 “小周護士你這么漂亮,肯定很快就能找到,還有事兒,我們就先走了?!毙し猜牪幌氯チ耍鴩缼Z飛回房間。 小周護士看著肖凡拖走難得主動找自己搭話的嚴嶼飛,記恨上了。 “這個趙醫(yī)生,很有問題,我看白大褂的主人八成就是他了。”肖凡一進房間就把門關(guān)上說道。 “也不能下定論,只是值夜班而已,但確實有些不尋常,今晚我們可以盯著他?!眹缼Z飛非常謹慎,走到桌前倒了兩杯水,分了一杯給肖凡。 夜色四合,神經(jīng)外科的走廊里再次變得空空蕩蕩,雖然關(guān)了窗,但似乎總有若有若無的寒氣在走廊里飄來飄去,所有病人都縮在自己的病房里休息,偶爾有一兩聲呼喚鈴響起,然后是護士跑動的腳步聲,但隨著夜越來越深,頻率也越來越慢,接近于無。 肖凡和嚴嶼飛把沙發(fā)搬在門口附近,雖然掩人耳目的開了電視,但音量調(diào)的非常小,幾乎和沒有差不多,專心的聽著醫(yī)生辦公室里的響動。 “吱拉--”似乎有意壓抑著,醫(yī)生辦公室門口的門被輕輕拉開,兩人眼睛一亮,趙醫(yī)生終于行動了。 聽腳步聲,趙醫(yī)生從辦公室里走出,又把門關(guān)上,往走廊另一頭走去。 肖凡大氣也不敢喘,和嚴嶼飛跟在后面,看著趙醫(yī)生走進走廊角落的安全通道里。 安全通道的牌子發(fā)著幽幽的綠光,下面的門虛掩著,兩人壓低腳步聲,跟著趙醫(yī)生向樓下走去。水泥澆筑的樓梯灰沉沉,兩人跟著上了兩層樓,腳步聲卻突然消失了。 “跟丟了?”肖凡著急。 “肯定進了這層哪個房間了?!眹缼Z飛小聲說?!拔覀兎诸^找,我找左邊,你找右邊?!?/br> 肖凡比了個大拇指表示同意。 這一層是會務(wù)使用,平時使用頻率就相當?shù)停F(xiàn)在晚上,更沒有人開會, 才剛走三分之一,兩個人耳朵里就飄進來一陣壓抑的吟娥聲,似乎是有人正在承受著痛苦。 兩人隨著聲音找著了那間會議室,嚴嶼飛指指里面,示意就是這間。 會議室安裝的是防盜門,但卻并沒有裝貓眼,本該是貓眼的位置,現(xiàn)在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洞,肖凡側(cè)過頭,往洞里看。 趙醫(yī)生背對著貓眼,雙手叉腰站著,褲子脫到了膝蓋,腰背挺直,臀肌健碩。一個穿著病號服的清瘦年輕男人,正跪在趙醫(yī)生面前,雙手扶著趙醫(yī)生大樹般粗壯的大腿,頭一下一下的吞吐著,雖然這個角度肖凡看不見,但也知道了年輕男人此刻在做什么。 “老公jiba大嗎?!壁w醫(yī)生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br> “大,我好喜歡?!蹦贻p男病人含糊不清的聲音,邊說話還邊帶著些吞吐陽具的水聲。 趙醫(yī)生的手從寬松的病號服衣領(lǐng)伸進男人的胸口,用力的掐揉著他胸前的rutou,似乎力氣稍大了些,年輕男人臉抬起來,很有幾分清秀,吐出趙醫(yī)生的roubang,“啊,輕,輕點,有點疼。”, 趙醫(yī)生沾滿了口水的roubang挺翹著,莖稈粗壯黝黑,guitou瑩瑩發(fā)亮像涂了一層膜,囊袋分量頗大,顯然裝了大量的子彈。 似乎不滿年輕男人吐出自己的陽具,趙醫(yī)生皺眉,黝黑的腹肌用力,一下把整根roubang插進男人的嘴里,搗的男人發(fā)出嗚嗚的呻吟。 “你在看什么?”嚴嶼飛看著肖凡看呆了的樣子,湊過頭來,擠到洞口一起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