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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機裝接盤的攻騙cao鄰家美少年(完)

的甬道,不容忤逆把被撐得發(fā)痛抵抗它的rou壁寸寸碾壓碾平,狠狠沖撞在蘇放處子膜瓣上逼停。

    蘇放腿根抖個不停,不安的擺著頭,仿佛在拒絕,他幾次想要收攏雙腿都卡在趙持精壯的腰間,最后竟然緊緊掛在了趙持身上,挨著罪魁禍首可憐的發(fā)抖。

    趙持被rou道捁得難以動彈,強忍著撞進去的沖動再次確認,見蘇放臀下的軟墊還安放著,深深吸氣,卡在蘇放處xue里的rou莖微微后退。他俯身穩(wěn)住蘇放的唇,猛地一沖,搗開緊縮的甬道,把那道薄膜狠狠cao爛,直直cao進最深處打在發(fā)sao的花心上,整根沒進去把宮口都cao得凹陷了幾分,粗利的陰毛簇簇扎在細嫩的xue口上。蘇放被cao得乳rou臀rou隨之一蕩,腿繃得僵在趙持背后,一聲長長的哀叫堵在兩人的吻中,宣而不發(fā)。

    嫣紅的痕跡混著擠出的汁水,噴在原是雪白一張的軟墊上,出落成一副艷麗景色。

    rou道被cao得亂顫,貼在莖身上抽個不停,被逼成趙持男根形狀的jiba套子,撐到了極致,差一口氣就撐裂了,無能為力的裹著那根驢貨。愛亂咬人的xue嘴都收不了口,僵硬的卡在莖根處,輕輕發(fā)顫。

    漲紅碩大的冠頭抵在花心處,不急著抽插起來,尋著地方頂弄,被喂了藥的yinrou此時不全是痛了,一陣爽利的酥麻熱氣自xue心升起,終于自以為無人可知的,悄悄痙攣一下。就這一下,教敏感的冠頭摸到了位置,對著那處粗糙的軟rou狠狠研磨勾引。

    夜夜喂養(yǎng)yin藥的xuerou哪里受得住這個,sao浪的xue心頓感美意,caoxue的爽快瞬間蓋過了要被撐裂的鈍痛,狂溢出汁水噴在刺激xue口嫩rou的陰毛上。蘇放手指酸軟無力床單都摳不住,幾次抓握成拳,幾乎是哭著在哼吟。

    趙持腰臀開始聳動,粗長的rou莖飛快抽出插進,布滿神經(jīng)的yinrou被男人粗壯的性器反復(fù)碾平褶皺,rou壁叫人cao來cao去,來不及咬緊急退的rou根,未做太多反應(yīng)又被cao到了盡處,cao了個神魂顛倒,吃了重擊被反復(fù)cao得酥麻的xue心劇烈收縮,整個rou道不停分泌快美的汁水。rou根抽插間,盡是yin蕩色情的汁水在兩套性器間噗呲噗呲噴濺聲,溢滿出去,一頓亂噴淋濕了已經(jīng)一團模糊的軟墊,僅剩的干燥之地十不存字。

    蘇放鼻翼實在呼吸不能,供給不了所需的氧氣,只得張嘴艱難的喘息,津液從口中流出沾濕了枕頭。事到如今,他依然陷在黑沉的夢里,無處躲避,無望的攤開身子給人徹底褻玩了遍。

    噴張碩大的guitoucao干緊窄軟嫩的xue心處,粗壯的莖根狠狠摩擦緊繃的xue口,沉重的囊袋飛快起伏間,重重拍打在蘇放的花瓣和陰蒂上,整套性器都淪為趙持rou莖的主宰之地,徹底成為cao縱蘇放全身的工具。

    怯懦的xue心被cao到半場便癱軟在那里,只會機械的抽搐痙攣著,其余任由外來之物對它隨意處置。蘇放的男根無聲無息,這些日子交的東西太多了,實在噴不出精來,顫抖著由馬眼處緩緩流出近乎透明的存貨,在精囊上縮成一團。

    身下人已經(jīng)是一副被逼到極致的樣子,舌尖顫著抵住下顎,仰頭放開喉管,斷斷續(xù)續(xù)低吟。像他的rou花一樣被男人的性器從粉白cao到熟紅,輕輕一碰就濺出汁來,周身烘托出勾人的色香。

    初初破身被毫不留情cao開的rou道深處,花心僵在那里挨著cao,輕易的讓男人粗壯的jibacao開,堅守陣地的宮口失控吐水。漲滿撐開甬道yinrou的rou莖隨意進出,狠勁摩擦碾壓rou壁粗糙的褶皺。宮口被人抵著cao弄的強烈官能刺激,使得rou道猛烈收縮,隨后再也抽搐不動了,在一疊又一疊屬于快感的浪潮里輕易淹沒,一道水線擊打在趙持酥麻的馬眼上,又被撞開抹到rou壁周圍。

    "哈啊……啊……啊……"蘇放聲音斷成幾節(jié),壓得尖利,他眼珠不停翻動幾乎就要醒了,抓著趙持卡在他腰上的手,摳出了血痕,卻是無力的倒頭,身體徹底綿軟了,又昏了過去。

    趙持狠狠咬開舌尖,一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猛地抽出水淋淋的一根驢貨,莖身上青筋亂跳,馬眼噴張幾欲交貨。他還算有些理智,捏開蘇放微張的嘴,把還冒著熱氣馬眼緊縮的guitou喂了進去,蘇放的身體完全失去意識,被他輕易cao開嘴將guitou撐至喉管。

    下一秒腥濃的男精盡數(shù)灌進了蘇放的食道,填進他的胃里,讓這份證據(jù)以意想不到的方式"消失"了。

    趙持頂著蘇放舌尖把自己馬眼出的精擦干凈,再看蘇放,嫩紅的嘴唇上一圈水色,全是從趙持莖身刮下來的汁液,滿臉都是自己的yin水,極盡情色。趙持滿是笑意地合攏了蘇放胸脯兩團軟rou,把自己一根孽畜揩干凈,心里想的卻是以后等這對小東西長大了,一定要試試這等美意。

    他抽出那張落了處血的軟墊,將所有能當(dāng)做證據(jù)的東西收拾的干干凈凈,貼心的給赤裸的蘇放蓋上被子,隔著被子將手掌貼在蘇放的腹部:"你要乖乖的,別惹你mama生氣"

    說罷,便有些遺憾地離開了滿是情事yin味的房間。

    鬧鐘響了三次,蘇放仍是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過了半晌,所有的感官意識回籠,他睡得發(fā)紅的臉血色盡褪。

    坐在蘇放周圍的同學(xué)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今天的蘇放,并沒有出現(xiàn)。

    番外01

    蘇放的肚子有七個月時,醫(yī)生建議他最好能出門走動,不然會影響胎兒的胎位。他已經(jīng)真正將趙持當(dāng)做自己的丈夫,盡管對外界仍處于逃避狀態(tài),趙持勸他的話,蘇放總是下意識聽從,全心全意的依賴。

    "可是持哥,我現(xiàn)在這樣……"

    蘇放坐在趙持的腿上,攔著丈夫的脖頸,圓圓的孕肚令他只能坐直,把力道全壓在趙持身上。因為在室內(nèi),又是剛剛被趙持抱著洗過澡,他的下半身什么都沒穿。雪白透粉的皮rou悄悄生襯在趙持深色的睡褲上,敏感的身體才被人揉搓過,肥嫩的陰阜被粗糙的布料摩擦滲出水來,他若有所感,腳背收攏繃直,玉雪可愛的腳趾害羞的縮成一團。

    因為姿勢問題,即使羞恥得臉頰泛紅,蘇放也躲藏不到哪里去,他低頭任由變得更長的頭發(fā)披蓋著臉,牙齒輕咬下唇,眼皮垂墜,長長的睫毛顫抖著打下一層陰影,色如春花熱烈爛漫,聲音仿佛是要哭出來一樣。

    也不知道他想說什么,但話沒說完,趙持就壞心的將蘇放胸貼背的抱著,大掌不由分說地分開蘇放的腿,才將滿足過的,嫣紅翻卷的xue口呆愣愣的吐水,墜出一條絲滴在地毯上。

    不曉得哪天開始,他們之間就越來越不像兄弟,趙持毫不遮掩的對蘇放展露自己的欲望,一口一口傾訴著愛意,生生打碎了過去多年在蘇放那里固定的印象。正像趙持說的那樣,一直以來,他都將蘇放以妻子的身份疼愛。

    而蘇放別無他法,只有趙持這一個避風(fēng)港逃難,完全沒有意識的獻祭自己,給趙持上供尋求庇護,又是依戀又是愧疚,已經(jīng)是全然的認命,安分守己的配合著掌控自己的男人,再也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那根碩大炙熱的硬物在蘇放緊湊的兩團臀rou間卡住了,隔著層層阻礙也能準確燙傷那處嬌嫩的rou戶。因情動同樣熱燙的rou花,機械性一抽,就順著菊xue淌下yin水來,不知羞恥的把趙持深色的褲子浸出一塊更深沉的水痕。

    趙持抓著蘇放的手扣著,舉到眼前翻看,見那少年人未張開的骨骼、雪白細嫩的皮rou被自己牢牢抓在手中,如同蘇放整個人被他抓握住。

    他與蘇放臉貼臉,說話時震動的胸膛令懷中人一陣酥麻。

    "小放現(xiàn)在怎么樣,saoxue又饞了么?"趙持含著笑聲音文雅溫柔,說的卻是yin穢的房中密語,空著的手從蘇放的孕肚下一直摸到泌水的rou花,分出兩指喂給嘟著嘴的小東西,"噗呲"一聲就擠出水淋在手心。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摸著充血腫脹的yinrou褶皺,施力破開緊閉的甬道狠狠插弄,偶爾也會捅進還未被使用過的菊xue,拇指則是頂住陰蒂,壓著這亂跳的小豆子,狠狠凌虐。

    蘇放雙腿亂抖,偏偏被卡住合攏不能,顫得不行。rou花饑渴地絞緊丈夫的兩根手指,被手指cao得狂噴汁水,一抽一抽的絞吸痙攣,顯然是又發(fā)sao了。

    他想開口辯解自己沒有,xue心被撩sao卻是癢得鉆心徹骨,屁股不受控制追著手指給它們cao,愛欲讓大腦昏昏沉沉,立馬經(jīng)受不住,聽了身下yin器的教唆。

    這大張著腿暈紅了臉的少年孕父,張嘴就是帶著哭腔的乞憐:"持哥,xiaoxue好癢,救救我,嗯,救救我……"

    他說不出更過頭的話了,了了幾句已經(jīng)是現(xiàn)在的極限,幾乎說著就要垂淚哭出來?;蚴巧o逼,或是羞恥難堪。

    身上坐了一個拿rou臀坐壓自己性器的精怪,趙持本身就性欲旺盛,此時更是忍得面目扭曲。他深吸一口氣,好一會才耐下心來,道:"小放也救救我好不好?持哥caocao你的saoxue,嗯?"

    蘇放僅存的意識迷迷糊糊的,他本來是想說怎么出去散步的,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白日宣yin的春情戲碼。

    他勉力清醒片刻,紅著眼眶制住自己別再發(fā)sao了,腿根顫顫巍巍的手也跟著顫,終于一把抓著趙持塞在rouxue里的手,不讓它再動了。

    "我們該……出去散……?。。?/br>
    趙持手指狠狠一彎,腕子掙來了蘇放的鉗制,他側(cè)頭,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蘇放的耳墜上,伸出舌尖舔舐著緋紅的rou珠,手指飛快破開鎖緊粘人的rou壁,充滿了引誘:"小放,求你了,你就當(dāng)救救持哥,好嗎?"

    日日夜夜叫yin藥供養(yǎng)的rouxue,加上情熱的孕期,敏感的體質(zhì),急速淪陷在手指caoxue的快樂里,頓時水聲滋滋,蘇放僅存的理智瞬間拋飛腦后。細弱的小腿繃得僵直,死絞著趙持不放,腰肢軟作一灘爛泥。

    "嗚……太快了……啊……哈啊……"

    蘇放整個人坐在趙持懷里,一句話都說不完整,聲音喘得厲害,清脆的嗓子只會婉轉(zhuǎn)呻吟。隨著漫上頭顱匯成一聚的快感,他的屁股發(fā)了瘋地抖,把卡在臀尖的巨根壓得血脈噴張,逼得趙持緊閉著眼粗喘,手指幾次都停止不動了,竟然是有些克制不住。

    他叼著蘇放頸肩的嫩rou撕咬,留下幾枚深深的,幾欲咬破皮膚流出血液的齒印,快感侵蝕了蘇放的大腦,對于疼痛不再敏感,反而成了另一種形式的yin欲。等到趙持的指甲又抵著xue心瘙刮時,透骨尖銳的甘美鉆破受辱的性器,yinrou瘋狂痙攣著送出來自深處的一箭水液。

    聲音仿佛頻率過高聽不見了,蘇放張著嘴,卻連氣聲都微不可聞。趙持尋到他的唇吻著,給蘇放送了些氣,蘇放這才從要命的失神中蘇醒,重新學(xué)會了呼吸,劇烈地咳嗽起來,才洗過的身體又出了一層薄汗。

    趙持把他放跪坐在地上,正對著自己,地毯上沾著yin水的地方有些涼,蘇放全身散著熱氣,倒是不覺得冰冷。

    他抬起眼皮,額頭上的汗珠滾在他的睫毛上,又滾落在粉紅的面頰上,霧蒙蒙的眼沒有雜亂的思緒,全然盛滿了事后的飽足,顯出純質(zhì)天然的嫵媚。

    "小放,"趙持呼喚到,他也出了一層汗。脫掉了沾濕的外褲,趙持掏出猩紅猙獰,筋脈盤結(jié)的性器,馬眼不住的吐出液體,把蓬大的guitou涂得油光水滑,變成腫脹紅亮的一顆。他狀似無意的把yinjing拍在蘇放臉上,給那張仍在茫然中,艷色十足的臉濺著幾滴水珠,像是沒想到會這樣,他知道自己的無禮,略感抱歉的請求:"抱歉小放,拍疼沒?你救救持哥吧,幫它吸一吸?"

    "我保證,很快你就會吸出來。"

    這聲音向來自天外,從靈魂深處鳴響,蘇放跪坐著仰視高大的男人,光芒從那人身后灑下,他發(fā)出的指令宛如神諭。蘇放怔忡片刻,他受到了蠱惑,探出指尖,一根根雪白的手指撫上男人yin邪的性器上,粉紅的指甲是花瓣中的嫩蕊,點在這根雄性器物上,下一刻就能受精。

    嫩紅的嘴唇吻在分泌腺液的馬眼上,雄性腥濃的氣味撲進鼻孔,他有些著迷,像個處在發(fā)情期的雌性,無法抵抗這樣壓倒性的侵略氣息,渴望著被侵略征服。蘇放沒有一處不艷麗,就連用來進食的舌尖都是情色的猩紅,是一種比起嘴唇更放蕩的艷色。

    浪蕩的舌頭的確是在進食,在觸到男人腺液中上次性愛殘留的jingye時,腥濃苦澀的味道蠱惑了蘇放的心神。這味道并不美味,但此時此刻,男人的roubang就是他的食物,jingye則是最最美味的獎勵。

    蘇放的嘴只有小小一張,他不常為趙持吸食roubang,嘴上的功夫還有些許青澀,但是關(guān)于性事的天賦卻莫名的高。水光凌凌的嘴唇啟張,舌頭承托著這根rou莖侵略,上齒小心的沒有去觸碰多余的地方。近處的景物變得模糊起來,他閉上眼睛,吞吃進了三分之一的yinjing,更多的實在是吃不下了。

    趙持感嘆一聲,不知是為此情此景,還是為koujiao逼人的快意,他說:"吸吸它。"

    蘇放艱難地吮吸著阻塞在口中的碩大冠頭,舌頭吸盤一樣貼在敏感的頭部,配合粗糙的上顎摩擦嘬吸,吸奶似的想從馬眼里咂出精來。細嫩的一雙手掌合攏,緊握著這根粗長的莖身,兩手做成一圈不平滑的合套,仿佛是雌性的rou道般困鎖著rou莖。

    口中盛放不住的津液糊滿了莖身,蘇放幾乎要握不住這滑膩的rou物,只得去揉搓飽漲緊縮,瀕臨噴發(fā)的精囊。他沒什么力氣了,只有吮吸還余下些力道,趙持馬眼酥麻,卻始終有些不上不下。

    他輕嘆,低聲道:"對不起了。"

    大掌扣在蘇放的頭顱后,稍稍施力,guitou狠狠擦在口腔中的粗糙之處,馬眼滴出水來,落進蘇放的舌根處。趙持一陣酥爽,尾椎骨發(fā)麻,腰部聳動,guitou急急的在蘇放嘴里抽插,顯然是將上面這張嘴也當(dāng)成可供cao弄的rou嘴,把嫣紅的唇瓣cao成rou套子,牢牢套在性器上。

    "嘶,小放快松嘴。"

    趙持感到馬眼抽縮,精囊緊繃,再被蘇放吸下去怕是要喂他吃一嘴的精。可蘇放幾乎被趙持在嘴中的放肆弄到神魂顛倒,缺氧令他有些恍惚,聽不清趙持到底在說什么,下意識仍舊自顧自的吸著噴張的guitou,舌尖舔舐著上面敏感光滑的肌理。趙持瞇眼,舔舔唇,俯視著仍動情吃著roubang的蘇放,rou莖慢慢往那口腔深處碾壓過去,等到嬌嫩的喉頭反應(yīng)過來不住的收攏干嘔,一股濃精從撐開的舌根處直直噴進食道,蘇放一個不注意全吞了進去。

    半軟的rou莖拖著癱軟的舌頭出來,guitou搖晃著在上面摩擦,擦凈了馬眼口余留的男精。蘇放喘不過來氣,被趙持一把抱坐起來,拍著背順氣。兩個人都汗涔涔的,之前的澡算是白洗了。

    趙持愛戀地啄吻蘇放紅腫的唇瓣,夸獎他:"小放真厲害。"

    "再去洗個澡,我們出去散步。"

    蘇放有些力竭,被趙持拖著腿彎抱起,手臂脫力打顫,他這才回過神來,頓時感覺自己剛才放浪不堪,嘴唇上還沾著濃白的jingye,他想把頭埋在趙持肩窩,只得把這點精也吃進嘴里,左思右想還是舌尖一滑,把那東西舔盡了。然后真的羞于見人,任趙持怎么喊都不抬頭起來。

    等到他們再次從浴室出來,時間有些晚了,蘇放裝作無事,問道:"持哥,我們怎么出去?"

    雖然頭發(fā)蓄長了,他看起來也依然是個漂亮的少年人,而且萬一遇到認識的人,他就這么挺著肚子出去,太過頭了。

    蘇放有些卻步,幾乎想要放棄出門的念頭,龜縮在家里。

    "穿這套衣服。"趙持拿出一袋衣服放在蘇放面前,順手挑出一條黑色長襪。

    已經(jīng)是春季,可以穿的輕薄些了。

    番外 愛如深淵

    周麓挽著閨蜜的手,青春靚麗的臉上總是笑著笑著又莫名染上些許愁緒。閨蜜拉著她到處逛,嘴里咀嚼的零食咔嚓咔嚓的響,知道她在想什么,模糊的話云霧一樣飄散在空氣里。

    "還沒聯(lián)系你……"

    "忘了吧……"

    也不是忘不了,雖然做了結(jié)婚的約定,幾個月不見,沖動的激情就已經(jīng)減退了,沒有嘴上那么在乎。

    周麓只是有點不甘心,怎么好好的人,突然就不再聯(lián)系了。

    她們在商場找了一個甜品店歇腳,坐在靠窗的地方,透明的玻璃清晰無比,透出窗外的人和景,自己虛幻的影子也與他人映在一起。

    周麓一邊聽閨蜜嘰嘰喳喳天南海北地吹水,一邊吃著東西看一看窗外,眼中突然掠過的身影讓她想到了蘇放,那個一直被她注視了背影的人。

    她驟然貼近了玻璃,開始觀察那個背影很像蘇放的人。

    外面就近有一個開放式下午茶,那人靠坐在藤椅上披著空蕩的大衣,明明看起來是高挑的身形,卻像是什么外套都空空的??吹贸鰜硭芘吕?,即使在室內(nèi)也捆上幾圈圍巾,幾乎整個后腦勺都包進去了,只能望見頭頂細軟的發(fā)絲。

    那人微微側(cè)頭,線條從光潔的額頭順下去,眉形細長拉過眼尾,長卷迷蒙的眼睫倦怠垂下,顯得輕挑的眼角慵懶又朦朧,不過是懶懶地眨眼卻有種莫名的風(fēng)情引人矚目。

    周麓有些不確定,還要繼續(xù)看下去,剩下的部分卻全都被圍巾擋住了。她的手指像她一樣躁動,把盤子里小塊的慕斯碾得稀碎。

    她實在是看得過于久和專注了,閨蜜早就停下來跟隨她的目光一起看過去。

    "好漂亮的女人?。㈤|蜜嘴唇微張,語氣掩蓋不住的驚異,臉上是掩蓋不住的欣賞,"只露半張臉我就忍不住把眼珠子掛在她臉上。"

    她轉(zhuǎn)過頭,笑瞇瞇地逗弄著周麓:"原來我們麓麓是在看漂亮jiejie,還以為你看哪個大豬蹄子呢。"

    周麓一愣,腦筋沒轉(zhuǎn)過來:"漂亮jiejie?"

    她回看過去,終于褪去了驚鴻一瞥的下意識印象,仔細去分辨那人。

    中長的發(fā)絲被圍在圍巾里,從背后看過去就像微長的短發(fā),實際上比那還要長上許多。側(cè)過的身體肚子弧度異常,應(yīng)該是懷孕了,藤椅下是四根光溜溜的椅子腿,并不阻擋視線,往下看過去,就是一雙穿著黑色保暖長襪的腿并攏斜搭著,輪廓漂亮得不可思議,周麓相信即使是隨意走在街上,也會有無數(shù)人為了看這樣一雙腿駐足停留。

    是一個上半張臉長得很像蘇放的女人,連背影都巧合的像。

    周麓失落的低頭,只覺得自己還是忘不了蘇放,想得實在太多,女人和男人都分不清了,稍微有點像就抱有希望。

    再看過去,就看見一個英俊的男人停在那里,彎下自己的脊背去扶那漂亮的女人,女人撐著那堅實的手臂遲緩起身,依賴順從地掛在男人臂彎里,任由男人用手掌去撫摸她的孕肚,靡麗的眉眼彎彎,卻是略帶羞赧的笑意,沖淡了五官中的馥郁色香,竟然顯得有些純質(zhì)天然,宛如潔白的玫瑰般清艷。

    真像啊。

    真像蘇放,無論是單薄的背影、那雙漂亮的眼睛,還是笑起來眼角暈起的緋紅,都很像。就連這漂亮的女人身邊的丈夫,都讓周麓覺得熟悉。

    她這樣說了,閨蜜咬著吃甜品的勺子,苦惱地想,最后實在懶得去思考這問題的答案。

    "就像你覺得你做過了一場夢,只是自己不記得了,卻會在現(xiàn)實中的某一刻覺得,這個場景你肯定夢到過。"

    那個位置空了,周麓放空片刻,終于不去想了:"應(yīng)該是哦。"

    真像蘇放,讓她像是在做夢一樣。

    然后夢就會醒。

    蘇放的孩子出生了,是個有些瘦小體弱的男孩,母體器官的缺陷終究留下了后遺癥,趙持抱著蘇放安慰了許久許久。

    趙持總算托到關(guān)系,能幫蘇放改了身份年齡和性別了,這意味著他們能正式結(jié)為法律上的夫妻,而不止是兩家人心里有數(shù),只在名義上的夫妻,能讓這個孩子順利登上趙持的戶口。

    雖然很難,但男性之間不是不能結(jié)婚,孩子也可以當(dāng)做是這次婚姻之前的遺留,其實蘇放只需要改改年齡就可以了,蘇放本人也是這么想的。

    況且如果真的把性別身份都改了,他以后該怎么才能重新回到學(xué)校呢,蘇放不懂也不知道。

    但趙持堅持讓蘇放改變主意,當(dāng)他那么誠懇地握住蘇放的手說:"小放,就讓我做他真正的父親吧,他是你生下來的孩子,我會愛他如同愛你,不希望他以后總是問自己的爸爸在哪里,那樣會傷害他。"

    孩子的父親一直是蘇放心里的刺,蘇放被趙持緊握的手一僵。

    可恨的是,從蘇放發(fā)現(xiàn)有這么一個人的那天起,這個人就真的泡影般消散了,如果不是蘇放懷孕,被陪同他的趙持表白并接納,一切都像噩夢,只等他什么時候真正在永夜里蘇醒。

    "行嗎?"

    趙持是如此的情真意切,坐在床邊用專注深情的眼睛望著蘇放,目光虔誠的近乎卑微,仿佛這輩子就這么一個指望了。

    蘇放躺在病床上鼻頭一酸,逃避似的側(cè)頭,不敢對上他的視線,目光落在空蕩蕩的嬰兒床上。

    沒必要這樣的,他心中酸澀,幾乎要哭出來,滿心滿眼都是對趙持的歉疚。

    那個孩子還呆在保溫箱里,蘇放對他沒有幾分愛意,或許溫軟的天性和本能讓他有一些疼惜,更多的還是責(zé)怪是憎恨。如果不是醫(yī)生對蘇放說打掉孩子他九成會死,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的結(jié)果。

    如果不是后果太慘烈,打掉孩子,再等蘇放成年將性別徹底矯正過來,一切的骯臟都可以被丟棄無視。

    有時候蘇放會忍不住悲觀地想,趙持怎么能夠忍受,一個被陌生人cao懷孕的雙性人,一個心愛之人和別人留下的孩子,或許趙持得到了一些東西,要付出的卻太多了。如果以后趙持忍不了了,他又能到哪里去逃避。

    蘇放從不提起,趙持也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終日被愧疚憂懼包圍,趙持對他越好,表現(xiàn)的越愛他,對那件事越不在意,蘇放內(nèi)心的責(zé)問就令他自己越痛苦。

    "我愛你"

    "沒關(guān)系"

    "我請求你"

    "請你也愛我吧"

    一句一句呢喃的愛語把蘇放釘在原地,敲打拷問他的心,沒有語氣中的溫柔小意,仿佛全身爬滿遍布荊棘的薔薇,有的不止是象征著美麗愛情的花朵,還有緊縛的藤蔓和傷人的尖刺。

    只有在他開始回應(yīng)這份愛,去靠近枝丫上的薔薇時,才得以喘息,才能忘了心靈上的苦痛。

    蘇放學(xué)著去愛趙持,將其當(dāng)做自己的救贖和補償。

    見蘇放久久不答,趙持垂首,過了一會他抬頭,眼鏡框上蒙了一層霧氣。

    "如果你不愿意的話……我的意愿沒有什么要緊,"他撫撫蘇放的發(fā)絲,裝作不在意地露出微笑,聲音很是平靜,"我出去一下。"

    說罷,他站起身。

    蘇放的心絞成一團,他緊緊抓住趙持的手,有些崩潰。他不懂自己為什么崩潰,卻已經(jīng)開始崩潰了。

    他渾身顫抖的,近乎絕望的拉住趙持,他仰望著這個男人,身體籠罩在趙持的影子里,心中沒由來的充滿了恐懼。

    蘇放說:"我答應(yīng)你,別走。"

    "持哥別走,我好害怕……"

    他躺在床上,血色清減的臉龐脆弱而美麗,清凌凌的眼瞳盈著淚,睫毛一扇就要落下來,趙持心中一疼又遂了愿,頓時坐了回來,把蘇放輸著液體的手握回掌心,麻藥過去后揮之不去的陣痛令其手心冒著虛汗。

    趙持拿衣袖給他擦凈了汗,打開蘇放握緊的手指根根啄吻:"抱歉,我不該逼你,剛才的話你不要當(dāng)真,就按照你的想法來。"

    蘇放竟悲戚起來,忍不住責(zé)怪趙持說這樣的話,一時間似哭似笑,眼皮一眨淚珠滾落,在面上留下一道水痕,他的手搭在趙持掌心進退不得,像極了現(xiàn)在的處境。

    終于,蘇放心中的某些東西徹底放棄了,他勉力掛上笑容:"持哥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剛才說的事我全都答應(yīng)你。"

    "這都是真的。"

    他止不住地顫抖,迎著趙持滿是感動的眼神,一切都好像虛幻起來。

    男孩的名字聽了趙持的意見,取做趙淵,趙持說,希望這個孩子如海如淵,胸襟寬廣知識淵博。

    這個孩子身體一直有些孱弱,每隔一段時間趙持就會帶他去醫(yī)院檢查。今天趙淵身體不舒服,趙持又帶著他去了醫(yī)院,這像是很日常的活動了。

    盡管并不美妙。

    蘇放很少出門,一般不參與這張活動。他不說原因,心里還是有一層陰影的,或許還有別的什么因素?,F(xiàn)在在家里最常做的事就是畫畫,不常曬太陽的肌膚更加蒼白,身體似乎在16歲那年停止了生長,他像一朵獨屬于趙持的花,沉靜又美麗,無聲的長在趙持的領(lǐng)地,只為一個人開放。

    趙持把趙淵的安全帶系好,揉揉兒子軟嫩虛弱的小臉,把手里的化驗單折好放進車里的抽屜。

    趙淵仰頭看著高大的父親,他肖似其母,用這張和蘇放相似的臉看著趙持時,總會令男人鋒利的面目變得溫柔如水。

    "爸爸,你知道我是什么血型嗎?"他眨眨眼,乖乖巧巧又充滿好奇。

    他的父親像是沒想到他會這么問,沉吟片刻:"讓爸爸想一下,我們淵淵是ab型,很厲害的。"

    "真的嗎!"男孩眼睛亮晶晶的,略帶病氣的臉也有了光彩。

    趙持看著這雙像極了蘇放的眼睛,內(nèi)心甜蜜,十二分的耐心:"真的。"

    一回家這個在醫(yī)院受過苦的孩子就委屈巴巴地沖進書房,一下?lián)涞教K放身上,蘇放有些無奈,還是把這個小家伙抱起來放在腿上坐著。桌上的畫被一筆橫穿了所有線條,挽救無望。

    "怎么啦?"他長長的頭發(fā)束成一把垂在背后,柔軟了眉目。

    趙淵舉起被針扎過的手臂:"mama,痛?。?/br>
    蘇放看著他胳膊上青紫一片,也有些心疼,安慰似的給他吹起,輕緩的氣流將皮膚吹得癢癢的,趙淵在蘇放懷里咯咯的笑。不一會,不知道這個小鬼頭又怎么了,他抬起頭,有些驕傲的說——

    "我是ab型的!爸爸說我可厲害了?。?/br>
    蘇放微微一愣,不止怎么想到趙持告訴自己,他是b型血。他的笑容突然減淡,變得有些勉強,又不曉得怎么面對這個孩子了。

    在蘇放的表情變得更冷淡之前,趙持靠在門邊不知聽了這對母子的對話多久,輕輕敲敲門框,把蘇放引回神,他嘴角勾起:"小放,淵淵,出來吃東西了。"

    他對著蘇放時總是充滿柔情,輕笑:"是你最愛吃的東西。"

    蘇放收拾起心情,把趙淵放下來:"淵淵走,我們?nèi)コ燥埨?。?/br>
    等他們二人都離開了書房,落在后面的趙持看了看蘇放擱置在桌上的畫,是蘇放高中時校門口梧桐樹排成的林蔭道,他呲笑一聲,把這張作廢的畫塞到垃圾桶里,然后關(guān)上房門。

    其實,趙淵的鼻梁長得倒挺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