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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又純又|欲(短篇合集)在線閱讀 - 心機裝接盤的攻騙cao鄰家美少年1

心機裝接盤的攻騙cao鄰家美少年1

    01半路夫妻(倒敘)

    下午兩點左右。

    蘇放穿著一件黑色高領毛衣,小小的縮在窗邊的看臺,看臺鋪著一塊厚實的絨毯。他赤腳坐靠在上面,絨毛sao刮腳心,膝蓋上攤開一本不高中的教科書,手指夾住一頁遲遲不翻。

    看臺的空間并不逼仄,還能再坐進一個人。他懷著身孕,趙持對他珍之又重,室內(nèi)明亮溫暖,地暖熱氣很足。考慮到室溫,害怕空氣干燥,趙持臨走前還將客廳的加濕器打開運作。

    這樣即便外面飄灑著雪點,地面一片銀霜寒風凜冽,蘇放的臉色也微微紅潤,除卻懷孕后止不住尖細的下巴,他看起來很健康。

    他垂頭抹開玻璃上附著的水霧凝望街道,留到中長的發(fā)絲披散,線條從纖長的脖子彎曲至脊背,像植物柔美曲折的花枝,與其上清艷如白薔薇的面目正好相稱。

    自從肚子顯懷,蘇放就辦理了休學手續(xù),再也沒出過門。原本清爽的短發(fā)蓄長,垂在耳邊,柔和了五官里屬于少年的英氣,不知為何眼瞳里卻是化不開的憂郁,有一種雌雄莫辨的頹靡美麗。

    三個月前趁肚子還不明顯,蘇放和趙持私底下舉辦了一場婚禮,那以后就從他們一起長大的老街搬到了現(xiàn)在的地方。

    趙持比蘇放大八歲,和曾經(jīng)還在上高中的蘇放不同,已經(jīng)參加了幾年工作,他能力出眾薪資可觀?,F(xiàn)在住的房子正是趙持用積攢的存款買下做新房的,布置十分溫馨暖人,選用的家具少有金屬制作,幾乎都是難打理的木質(zhì)布藝類,地面多數(shù)鋪著柔軟的深色地毯,處處都是家的溫柔小意。因為職業(yè)的性質(zhì),可以在家轉(zhuǎn)接工作,也令他有更多的時間陪在蘇放身邊。

    現(xiàn)在蘇放的世界,只有這個溫暖得讓人落淚的家和收于眼底的陌生街區(qū)了。

    他們的家在離市中心不近不遠的位置,底下的林蔭道兩邊掛著紅綠交映的小彩燈,燈火匯聚成溪流照在一層薄雪上。工作日加上這樣的天氣,街道上卻來來往往都是人,應該是什么節(jié)日吧,他不知道。

    家里的食材不多了,不久之前趙持放下手頭的工作,出門去買紅rou給蘇放補身體。

    其實蘇放覺得沒這個必要,他總是自暴自棄的認為,自己懷的并不是趙持的孩子,趙持沒有必要為他,為這個孩子付出太多。趙持對他越好,蘇放感動之余越發(fā)覺得虧欠,耗光這一輩子,他都難以回報趙持的情意,只怕以后越欠越多。

    因為特別的原因,懷孕后蘇放的情緒起伏不定,時常失控。明明不是多愁善感的年紀和性格,卻籠罩著憂郁。

    他緊咬下唇手指收緊,捏皺了那頁紙,不知想到什么,鼻頭一酸眼眶就發(fā)紅了。

    熟悉的車駛過道路,蘇放用冰涼的手指敷了敷眼皮,想表現(xiàn)得不那么憂慮,他不希望讓趙持cao心了自己的身體,又擔心自己的心理。

    預計著趙持停好車上樓的時間,他披了一件外套提前開門等候。樓道里的寒氣侵蝕進來,他赤裸的腳掌踩在地毯上,風一吹,熱力瞬間從腿腳抽離,冷白的足背黛色血管在皮rou下愈發(fā)顯眼。

    趙持裹攜著風雪而來,面帶微笑,一手傘一手購物袋出現(xiàn)在門口,樓道不如外面冷,鏡片受熱蒙著層霧氣,蘇放看不清那雙令人心安的眼神。

    趙持是個看起來溫文有禮的男人,穿著普通的防寒服也是一副社會精英的樣子,實際也確實如此。

    看見蘇放等在門口,他笑容一止,立馬表現(xiàn)得不再愉快。沉著臉的時候,他總是顯得莫名陰鷙。

    "持哥。"蘇放親近地叫他,見到他的臉色攏了攏外套,黑玉般的眼瞳有些許不安。

    趙持疾步走進門,又細心地輕輕帶上門,不讓風撲。

    他低頭,入眼就是蘇放赤裸冷白的腳背,來不及將手上的東西放下,眉頭更是緊皺,一改往日對蘇放的愛重,有些嚴厲:"小放,怎么不關門,也不穿襪子?我說過不用專門等,你現(xiàn)在不能受冷受累。"

    蘇放抿唇,受到批評的兩足腳趾蜷縮羞澀地摩擦對方,他逃避似的伸手想要幫忙拿傘,被趙持輕易避過。

    趙持在這種時候總是格外較真,他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的小妻子,直到那水紅的嘴唇啟張,輕聲應和,這才重新露出笑容。

    主動將傘交到蘇放手里,他低頭獎勵般啄吻那花瓣一樣漂亮的唇,最后細細吻在妻子若隱若現(xiàn)的甜蜜酒窩上,作為收尾。趙持直起身,看到對方仍緊緊閉上的眼睛,手指捧依賴地抓住自己被雪潤濕的前襟,為了承受他的親吻艱難地踮起腳,只得伸出指尖點點蘇放的鼻頭讓其醒神。

    三個月來,從哥哥和弟弟的關系再到夫妻,他們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親吻。

    對啊……他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趙持舌尖抵住上顎,抑制自己快要忘形的笑聲,輕咳一聲,依然是那副溫文的模樣。

    蘇放當做他是因為這個吻露出笑容,雪白的臉頰生粉,逃也似的,"持哥,你去吃點藥預防感冒,我去衛(wèi)生間晾傘。"

    他在家庭付出上有強烈的執(zhí)著,只要是他現(xiàn)在能做的都會主動去做。趙持知道是為什么,不點明任由他去。

    蘇放被趙持養(yǎng)得很好,五六個月大的肚子行走自如,只是人太瘦了,從背后看總令人擔心。目送蘇放進衛(wèi)生間,趙持自己則是提著更重的購物袋去冰箱整理存放。

    "今天是冬至,燉點羊rou湯吃了暖身子。"趙持對蘇放說。

    為了孕婦休息,他們家的晚餐吃得很早。今天的晚餐由蘇放制作,食材是趙持幫忙處理,說是懷孕的人不能接觸生冷的東西太久。

    雖然很多時候做飯這項工作會被趙持搶去,其實蘇放的廚藝并不差,恰恰相反,水平相當好。蘇放的mama教過他很長一段時間的廚藝,教育他以后要主動為妻子下廚做飯。

    他的身體特殊,是罕見的雙性人,有著兩套成熟的性器官。家里人依然將其當做正常男孩養(yǎng)大,如果不發(fā)生意外,成年以后他會做手術變成一名真正的男性,像父母叮囑的那樣愛護自己的另一半。

    如果不發(fā)生意外,蘇放沒有機會成為趙持的妻子。

    趙持處理好食材,擦干凈手,幫認真的小妻子束頭發(fā)。蘇放好幾次提議把頭發(fā)剪掉,在他的請求下都以失敗告終。

    對趙持來說這是一種紀念。結婚起一點點留長的烏發(fā),代表他擁有蘇放的時間。它們以后會一直長下去。

    半長不短的頭發(fā)被他扎成一枚可愛的揪揪,親吻了小妻子同樣可愛的發(fā)旋,趙持坐在客廳繼續(xù)處理未完成的工作,時不時查看廚房的動向。

    調(diào)控好火候定了鬧鐘,蘇放撐著腰有著疲憊的從廚房出來,趙持見他眉目困倦扶他躺在長條沙發(fā)上,并給他解開發(fā)圈理順頭發(fā),"困了就先睡吧,我聽著鬧鐘。"

    "嗯,辛苦了……哈"蘇放眨眨眼,打了個哈欠眼角泌出一滴淚,順著鬢角消失了。他閉上雙眼,不到半分鐘呼吸就變得規(guī)律綿長,陷入沉睡。

    他規(guī)規(guī)矩矩平躺在那,舒展眉目,沒了那點憂郁,能看出他還是個青澀的少年人。挺翹的雙乳下,是一個圓溜溜的孕肚,對比起細瘦的四肢和幼嫩的外表很是怪異。但在趙持眼里,蘇放永遠那么迷人美麗。

    懷孕并成為他妻子的蘇放,是世界上最最惹人心憐的。

    砂鍋的湯水煮滾了很久,蘇放多眠少時,睡了一會就醒了,隱約做了一個累人的夢,他記不得,身體比起睡之前更加倦怠。

    趙持已經(jīng)把火關了,砂鍋用余溫繼續(xù)燜煮,仔細聽仍有細微的咕嚕聲,他站在爐灶邊一動不動,好像陷入了某種沉思。

    "持哥,湯好了么?"蘇放聽話,穿著雙絨毛拖鞋,軟軟走在地毯上,仿佛走在云端身不著力。他從身后抱住趙持,依賴地將臉貼在寬厚的脊背,聲音壓得悶悶的。

    "小放……"趙持一頓,輕聲笑了,胸腔的震動讓蘇放的臉發(fā)麻,接著就被轉(zhuǎn)過身的趙持揉亂了頭,"小放先去飯桌邊坐著,持哥把湯端過來,你就把碗筷拿過去吧。"

    "嗯。"

    用兩種蘿卜做配料燉的羊rou湯有著植物的清甜,稀釋了羊rou的膻味只留下羊羔的奶香,也是現(xiàn)下最好的時令湯。

    蘇放又開始看起教科書,他想要在生下孩子后回歸校園。趙持其實不太贊同他這樣,抱著小妻子一遍又一遍的說,"你可以不用這樣努力,還有很多時間。"但蘇放會祈求,趙持總是對付不了他的攻勢,最后他們約定每天最多學習兩個小時。

    一個工作,一個看書,氣氛和諧。冬天天黑得很快,時間到了夜晚。

    愛干凈的蘇放守諾放下書,自主去洗澡。為了方便家里買的浴缸,當然,站式的淋浴也裝了。

    等趙持把工作完成,蘇放吹干頭發(fā),人已經(jīng)靜靜地躺在了床上。

    家里是兩室兩廳,另一間臥室裝修成了兒童房,他們倆睡在一間。這樣的說辭很奇怪,但確實如此?;橐?,是趙持給蘇放指出的逃脫妙方,蘇放逃避似的躲進趙持的庇護里,卻讓他一直深感愧疚自責,陷入另一種絕境。

    蘇放躺在靠近床沿的位置,像是睡著了,趙持知道他還沒有,這只是減緩尷尬的方法。以后他們會有愛情,但現(xiàn)在仍然在過度,蘇放還沒有習慣和原本充當兄長角色的他,親密的待在一張床上。

    [沒關系。]

    趙持調(diào)暗床頭柜上留給他的臺燈,善解人意的留出一人外的距離,沒有接近蘇放。

    [沒關系。]

    他側(cè)身躺下,靜靜睜開眼睛看著背對他的小妻子,無機制的眼神只留下最原始的渴望。如同以前無數(shù)個日夜那樣,著迷的,貪婪的,像是蟄伏的野獸,明明已經(jīng)張大嘴流出涎水,也只會伺機而動。

    [沒關系。]

    他的小妻子像一株暗夜里開苞的薔薇,幽幽綻放吐露光華,朦朧的月光為其籠上一層迷霧,把趙持隔在云端。越是靠近卻越是遠離,無聲靜美。

    蘇放,是一場趙持再也不會于世重逢的旖旎美夢。

    他要讓這場夢在自己的世界永遠上演。

    ——

    蘇放夜晚的睡眠狀況一直不太平。

    一開始因為趙持怕冒犯蘇放,主動睡了一周沙發(fā),那周趙持的眼窩都是青黑一圈,他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設,最后強作鎮(zhèn)定邀請趙持一起睡臥室。

    但那個時候他是害怕的,自從得知自己莫名其妙懷孕,蘇放在這方面變得神經(jīng)兮兮,他總是會不自覺的臆測著除自己以外的男人。對趙持的抗拒和懷疑在他內(nèi)心展開拉鋸戰(zhàn),令他陷入了自我厭棄,常常失眠到凌晨三點。

    這些他從沒有講過。

    好在趙持沒有越過界限,直到現(xiàn)在都是安分守己,不曾在床上與蘇放過分親近,保持著適度的距離。結婚三個月,他們現(xiàn)在都只是淺淺的親吻過。

    蘇放時刻提醒自己,他現(xiàn)在和趙持是夫妻,要學會接受,學會去愛他的丈夫。這樣的自我催眠似乎有效。

    但最近的情況不同。

    原本他的胸脯只有薄薄一層軟rou,除了rutou乳暈稍大,和普通男性的部位沒有太多出入。

    懷孕第四個月,這一屬于女性第二性征的地方異軍突起,打了蘇放一個措手不及。它們時時刻刻繃緊發(fā)漲,到了夜晚這種腫痛更加明顯。他不敢在床上做大動作,默默忍耐對他來說詭異的疼痛。

    迅猛的二次發(fā)育,令蘇放胸口的弧度一天一個樣子,他已經(jīng)很久沒照過鏡子了。

    趙持沒有和他聊過相關的話題,蘇放知道,那只是不想刺激他。趙持總是如此體貼,時常讓蘇放不知所措。

    今天入睡前的例行洗澡,蘇放在浴缸里坐了很久,他幾乎是在脫下衣服的那刻就發(fā)現(xiàn)了,rutou上莫名的濕冷感提醒他,自己怪異的身體出現(xiàn)了新的狀況。

    他開始漲奶了。

    黑色的毛衣上胸口的位置,點點乳黃色的污漬在腦海里不斷放大扭曲,像一只怪獸把他吞噬,蘇放的腦子在怪獸的胃里翻滾眩暈,他眼前一黑差點跌坐在地。

    第二次發(fā)育起,蘇放做過心理準備,事情真的發(fā)生了他還是難以接受。他想要立刻溺在浴缸里,帶著肚子里不知是誰留下的胎兒一起死去。

    如果不是趙持問他水溫合不合適,一直鎖挎在他身上的重壓就要加上最后一根稻草。

    漲奶的痛法和發(fā)育不同,蘇放的乳孔沒通,乳汁堵在身體里越蓄越多,卻怎么也泄不出來。他的身體敏感,痛和快都異常強烈,仿佛身體里有兩根棍子狠狠捅撞他脆弱的部位。

    他緊咬下唇,在唇rou上留下一排深深的齒痕,想去揉擠rufang緩解疼痛,不想漲奶不通的時候輕輕摸一下都是冷汗涔涔,額頭潤濕。

    "啪?。?/br>
    燈開了。

    蘇放眼眶里含著一股淚,突然被強光照射,視線模模糊糊,張嘴驚喘兩聲,不知東西南北。他整個人蜷縮起來,呼吸凌亂沉重,身心俱疲,看起來柔弱又憔悴。

    耳邊嗡嗡的,蘇放莫約知道趙持正在說話,他晃頭想去辨認,聽不出,想要說話,只發(fā)出意味不明的語氣詞。

    睡衣被卷起,他適才找回神,驚叫起來手指用力抓住上衣下擺,用力到骨節(jié)泛白。

    "小放……"

    "小放……"

    "小放…!"

    "……持哥"趙持一聲一聲地叫他,終于讓蘇放的眼神有了焦距,他疼得不得了,臉頰周圍的頭發(fā)沾濕成一縷一縷。

    他幾乎要失去神智,手指還是下意識松開了衣擺,改攥住趙持的手腕,委委屈屈哀叫,"持哥,漲奶了,痛,我好痛?。?/br>
    趙持最是愛他,把蘇放當做自己的眼珠子,只覺心臟抽痛,腦子發(fā)昏,頓時恨極了蘇放肚子里的孽子。他卷起蘇放的上衣,蘇放不曾穿過胸衣,上半身直接與趙持坦誠相見,孕肚圓潤,乳rou飽漲高高聳起,奶頭紅艷硬挺。

    他暫時沒有什么旖旎心情,看見蘇放墊的紙巾在rutou上,心里又氣又怕,手中不停,輕輕揭開發(fā)現(xiàn)紙巾只沾濕了小小一塊,其余的奶汁還堆積在rufang里。

    "我出去買吸奶器。"說罷幫蘇放拉好衣服,腳下生風,就要準備收拾出門了。

    蘇放現(xiàn)在不知輕重力道,竟然能一把拉住趙持。被攪成漿糊的腦子還知一點事,這個時間周圍沒有營業(yè)的店,就算有也很少會賣吸奶器,趙持只能一家一家去找。

    辛苦不討好。

    他不知哪來的勇氣,費力拉起上衣,紅著眼眶可憐巴巴地望著趙持,"太、太晚了,持哥,持哥幫幫我。"

    他們是夫妻,蘇放想。他該學會向趙持袒露出小動物柔軟的肚皮了。

    趙持腦子一陣轟鳴立在當場,臉上的表情怔忡,那根手臂像是千斤沉鐵鎮(zhèn)住他,開玩笑似的施了定身術。他坐回床沿,仍是不可置信,用手將蘇放粘在額頭的碎發(fā)撫開,勾唇露出笑容,卻又是攏眉仿佛要哭出來。蘇放沒見這么古怪的笑,有種說不出的難受感覺。

    "好,好……"趙持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地重復這一個好字,眼神溫柔如浪潮中張開了一副網(wǎng),"持哥永遠都會幫小放的,持哥愛你。"

    他珍重吻吻蘇放濡濕的額頭、鼻尖,最后是嘴唇,都不過是輕柔的摩擦,小心幫蘇放脫掉上衣,嘆息般的言語幾乎在空氣中消融:"我永遠愛你。"

    趙持摘下匆忙戴上的眼鏡,沒有鏡框的修飾,眉眼竟是陰冷鋒利,英俊得能把人刺傷。他的手掌寬厚溫暖,輕輕貼在乳rou上卻是沒有蘇放自己觸碰來的刺痛。

    "一開始會有點痛。"他這樣安慰道,掌心撫摸著敏感激動的嫩rou。蘇放抽氣,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汗水順著脖頸曲線流到乳溝,濕漉漉的。

    高高立起的奶頭連同乳暈一起進入某個溫暖潮濕的地方,趙持熟練而有力地咂摸著蘇放的rou果,把奶頭、乳暈上數(shù)十的細小孔洞嘬起,舌尖寸寸舔吻試探,嘗到了汗水的咸濕和乳液的腥甜。他吸得越發(fā)用力,多余的嫩rou緊貼在牙齒上,像是要把嘴里的部分咬掉。

    蘇放緊緊閉上嘴,喉嚨里悶悶低哼,雙手無助的搭在趙持的后腦勺揪斷了幾根發(fā)絲。

    驟然,激涌的汁液噴進趙持的喉管,向食道奔騰,他宛如一個要食得嬰兒拿乳汁當餐飯,來者不拒,腥甜的乳汁咕嚕咕嚕盡數(shù)吞下,甚至貪婪著更加賣力。

    直到舌尖再嘗不到那美妙滋味,趙持遺憾吐出彈軟的奶頭,這是蘇放的初乳,雖然陣仗來勢洶洶,到嘴的汁液并不算多。

    解放的右胸不再是初嘗時硬漲挺直了,綿軟的癱在蘇放胸口,奶頭散發(fā)著騰騰的熱氣,像一顆rou包。小小的孔洞略微泛白,殘余一點奶汁,趙持將之吮吸干凈,再度埋頭為另一處工作。

    惱人的脹痛漸漸變成另一種感覺,奶孔開通被吮出汁的流動感,令這對被人開發(fā)過的奶子酥麻起來,乳汁從一條條腺體匯聚噴出,爽麻的快感電流一般在蘇放的身體流竄綻開,他的腿根抽搐般抖動,發(fā)出不同以往的喘息。

    趙持聽到熟悉的喘息聲,突的一頓,心中了然,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

    他口中吞吃著紅嫩的奶頭,兩掌收攏,擠奶一樣上下擼動豐腴的乳rou,其實堆積的奶汁早就一耗而空,現(xiàn)在是帶有性意味的褻玩。像是原先那只又出了奶,他轉(zhuǎn)頭推揉起另一只桃兒含吸起來,大掌似有魔力,所到之處一片麻軟,直揉得蘇放胸口染上暈紅。

    蘇放看不到成果如何,又不通情事,瞇著眼雙手把趙持的頭往乳rou上壓,如此便舒服得打顫了。他只隱隱知道羞恥,壓著聲音哼哼吟叫,"嗯…啊,持哥,持哥……還沒好么,還沒好么……"

    回答蘇放的只有嘖嘖作響的吃奶聲,他兩頰升起熱氣,舔舔干涸的嘴唇,臀rou不禁摩擦起來。

    孕期饑渴的身體極為配合,不可明說的深處接應到熟悉的信號,酸澀地咬合rou壁,體液受到感召歡呼著從rou縫浸出,打濕一眼艷xue。

    蘇放的心靈是潔凈的,身體卻早就被roubangcao得熟透。熟悉又陌生的情熱,讓這具身體躁動不止。

    "嗯啊?。?/br>
    趙持重重一揉那滑膩乳rou,蘇放終于壓不住聲音,花xue急不可待噴出一股水液泡在蠕動的甬道里,又空虛抽縮。前根激動得發(fā)硬,馬眼吐出粘液,撐起松垮的睡褲。

    他急促地喘氣,兩腿下意識并攏絞緊,擠壓著受激勃起的陰蒂,哼哼唧唧地扭動起來。

    "哈啊,哈啊,好癢……持哥,持哥……"蘇放隱約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他瀕臨崩潰,心靈懼怕煎熬,終于在最親近的人面前,還是誠實了。他既爽快又害怕,向著趙持求助。

    蘇放盼望天神一樣的趙持能幫幫他,解除現(xiàn)在的困境。卻不知道這個時候最不該的,就是用這樣的姿態(tài),向趙持祈求垂憐。

    趙持露出一種奇異的神色,他展顏含笑吐出咂不出汁的奶頭,目光從天上投進地下,令人震顫。手指卻還不停地揉捏著胸乳,只見他點點頭,似疑惑似不解,"小放希望我怎么幫你呢,不要怕,持哥會答應你的,嗯?告訴持哥吧?"

    "下面……好癢……"蘇放聲音顫抖,他終于放棄了抵抗。

    沒錯,趙持不是別的什么人,是從小長大的哥哥,是他成婚的丈夫,他應該對趙持例外,不像害怕別的男人那樣推拒趙持。

    他們是夫妻,這樣做是可以的,是允許的。

    趙持聞言笑了,前所未有的肆意,他捧住蘇放含粉的臉頰,深深吻住誠實的小嘴,貪婪可怖地侵略蘇放的口腔。

    他像吃一朵花,咂吸光了花口所有的甜蜜汁液。

    這樣的趙持實在陌生,蘇放緊緊閉上眼,承受著驚濤駭浪,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吞噬而盡。他在心里排演了一萬個理由,想,趙持真的很在乎他。

    蘇放赤條條的擺在床上,輪廓分明,明艷白皙。趙持說要幫他,他也聽話地岔開腿。細細白白的兩根底下托著渾圓的蜜桃,前根翹得高高興奮的吐著露,肥嫩的rou戶充血鼓脹一條rou縫直抵艷色的花xue。xue口微微翻開嘟起,肆無忌憚的流水,那里分明是被cao熟的鮮紅色,軟嫩愛嬌,散發(fā)出熟練勾人的yin香。

    性,是人類的一種本能,本能到看見生殖器官就會產(chǎn)生聯(lián)想。

    趙持當著蘇放的面脫掉內(nèi)褲,那鼓鼓一包資本便張牙舞爪地跳出,粗壯一根紫紅yinjing不著力的搖晃,莖頭上彎青筋盤踞,馬眼拉扯出細長粘液,整根什物熱氣騰騰,猙獰驚人。

    雄性濃烈強悍的性味撲到蘇放眼前,已經(jīng)情動的蘇放看得呼吸一窒,他對性事沒有概念,身體先一步做出反應,花xue激烈地酸癢讓他想把腿重新合攏。

    "小放,要記得把腿岔開點,對,就是這樣……"

    現(xiàn)在還不是孕肚最大的時候,但蘇放還是由聳起的孕肚擋住了視線,他雙腿大敞,肥厚飽滿的rou唇自然向兩邊分開,感性的愛液將xue口涂得油光水滑,趙持審視的目光令他膽顫,討好的打開到極限。

    "呼,持哥,這樣,可以了么?"

    他有些疲累于完全這樣的任務,見趙持贊許地點頭,也感到高興,眼睛笑做月牙狀。

    趙持舔舔唇,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當是什么表情,只覺得整個人興奮的開始顫抖,他扶起自己的rou根吻在熟紅的xue口上,蘇放低吟一聲就讓這個家伙硬得發(fā)痛。

    沒關系,他最擅長的就是忍耐,即使腫脹的rou莖迫不及待的要和許久不見的小情人深入交流,他也會讓它們先止步于輕吻。

    冠頭按壓著那顆水紅發(fā)亮的陰蒂,用馬眼抵住這迷人的器官,它深知rou蒂的yin性,時而輕柔時而粗暴的碾壓,rou蒂的主人兩張紅潤小嘴啟張,流淌出甜蜜的汁液,只會發(fā)出簡單短促的聲響。

    "小放,持哥把這東西放到你里面暖暖行嗎?持哥給你止癢,嗯?"趙持一遍又一遍問詢著,直到蘇放含糊不清地應了他。他志得意滿,低頭吻了吻蘇放的孕肚,舔舐過可愛的肚臍,也不知是對著何處,嘴里重復著,"謝謝,謝謝……"

    他拉住蘇放的雙腕,避免一會蘇放亂抓,猙獰的guitou流著涎水猛地把頭塞進嬌嫩的xue口,xue口繃作緊緊一圈皮rou套子。

    那根東西淺淺cao弄套住它的小口,實在太久不見,雖然rou口已經(jīng)cao熟了,整根埋進去怕還是要把花xue撐裂。

    敏感的rou壁不住地吮吸guitou,rou道深處的sao心蘇醒,嘴饞著咂摸起來,酸癢的rou壁開始摩擦,卻體會不到小口處那樣的撐漲感。它們急切的想要和龐大的rou物重逢,互相絞緊擰出更多的汁水,乖巧討好的噴在熱噴噴的guitou上。

    趙持拉著蘇放的手腕飛快晃動精壯的腰,rou根也聳動得飛快。先是淺淺的cao著xue口,將那熟紅的rou口cao酥cao麻,接著的每一下都比上一次更進一步。rou壁層層疊疊絞得緊緊,卻無能為力,只得被不容分說,次次破開更深的位置,直直cao進最深處。

    緊窄生嫩的roudong被撐到極限,rou口撐得發(fā)白透亮,細細一圈捁在莖根上,被莖根附近黑亮的陰毛扎得又痛又癢。

    蘇放頭一次體會這種被異物深埋于rou的感覺,并不是難以接受,卻讓他后知后覺的驚懼。只不過他的手腕被桎梏彈動不得,雙腿岔開足跟也是艱難在床鋪上蹬踢,他像是被困在逼仄的箱子里,整個人都被牢牢制服。這樣窒息的快活,令他流淚了。

    他看著身上起伏的男人,覺得陌生又覺得依戀,確認似的呼喚,"持哥,持哥……好撐……"

    "是啊,撐才能止癢,持哥在幫你止癢呢……"

    巨大的yinjing擠得rou唇外翻,像一朵嬌艷欲滴的小花。rou壁上粗糙的褶皺幾乎要被撐平,吸盤似的緊緊嘬吸熾熱堅硬的rou棍,趙持額頭青筋直跳,精囊收緊,面目顯得有些猙獰,差點被這無辜狀的rou花吸出精來。

    他念及蘇放懷有身孕,只用了一半力道cao干rou花,仍然將那又嬌又sao的花心cao得膽怯亂顫。

    對rou花來說這條火熱的棍棒在粗暴的幫它止癢,它怕極愛極,感覺下一刻就要被捅壞,破開宮口cao進zigong。酥麻爽痛,萬般滋味凝在宮口,引得rou壁汁水滿溢,瘋狂舔嘬吸咬,小腹麻癢無比。

    蘇放手指摳在趙持的手臂上,那種窒息感又向他襲來,他像是用了全身的勁兒去呼吸,氣管變成了破洞的風箱。

    他似哭似笑,渾身哆嗦,有一種尖利的快感刺進身體,甬道整個猛烈收縮,僵直著抽搐,從sao心里噴出一股的熱流,直直噴在趙持不停拍打rou戶的囊袋上,被打出沫來。

    甬道緊收,rou刃得理不饒人把高潮后僵直的rou壁cao熟cao軟,直cao得蘇放舌尖輕吐,眼前發(fā)白,前根弱弱地吐了精,卻是連拒絕的話也講不出。

    被rou花嘬吸得厲害,趙持腰眼發(fā)麻,馬眼繃緊,他猛地抽出yinjing包住蘇放的手掌往莖根上放擼動,潤濕的各種液體糊了蘇放一手。

    而后囊袋抽縮,一泡白精激烈的噴在cao熟外翻的rou花上,嬌養(yǎng)這朵柔弱的小東西。

    02迎風執(zhí)炬

    這條不具名的老街上,已經(jīng)很少有人記得最開始的趙持是什么樣子。

    可能只有趙持自己和他喝酒喝死的死鬼爹記得,十幾歲的趙持爛成什么樣兒。進一步的東西,更是就他自己曉得。

    自私、狠毒、不擇手段。打架斗毆,把別人打斷手腳,再鬧到人盡皆知是家常便飯。逃課不去上學這樣的事跡,微不足道。

    他改過的時間實在過了太久,還留有記憶的長輩那里,一癱爛泥扶不上墻的印象,大概已經(jīng)被時間沖刷,得到一句人都是會長大的。

    但誠然,所謂的改過和長大沒什么關系。

    趙持熱得出汗,起手把額發(fā)抹到頭頂,突顯出的五官銳利陰冷,有著刺人的英俊。拐進某棟看起來年齡有他兩倍大的筒子樓,跺腳踏亮樓梯間的感應燈。

    走到二樓,隔壁應該搬來了新鄰居,隱約有搬挪大物件的聲音,他皺眉,但也沒興趣像條瘋狗去咬人,掏出鑰匙對準孔洞開了門。

    屋里到處都是散倒的玻璃瓶,刺鼻的酒氣混合著嘔吐物,癱在地上肥油堆疊滿臉橫rou的男人抬起眼皮。

    依稀看得出他跟趙持五官相像,曾經(jīng)也是個英俊的男人。他瞇縫的眼跟沒看到趙持似的,從自己嘔吐的污穢里翻身又扯起震耳的呼嚕。

    這個該稱為父親的男人,只有每周工作的那三天還有人形,趙持習以為常。自從長大,男人再也打不過年輕力壯,經(jīng)常參與各種爭斗的趙持,加之房子記在趙持名下,趙持成年之后還不知道夠不夠狠心。男人徹徹底底頹廢,變成一無是處的廢物,他們開始互相把對方當做空氣,無話可說。

    趙持也不打掃客廳,沒有這么好的事。他找了一處干凈的地方坐下,手指咔咔松松骨頭,摸出一沓錢開始點。

    仔細算算,今天去學校搶到的錢存一部分,剩下的夠他省著用到下個月。

    他習慣用暴力解決問題,腦子卻很聰明,換人搶了好幾個。趙持不想一次刮得太狠,兔子急了也咬人,他會給兔子時間緩神,以便于今后再刮上無數(shù)次。

    趙持斜坐在沙發(fā)上放空,想想這個家,想想自己的爛樣,越發(fā)覺得活著真沒什么意思。

    隔壁的噪音越來越響,他煩躁地扭開門,隨手揉爛塞在門把手上的廣告紙,打在隔壁鄰居緊閉的防盜門上。

    還未做什么,那團紙滴溜溜滾回他的腳邊。悄無聲息的,有只小手將它撿起,回過神趙持只見到他頭頂發(fā)絲細軟的旋渦,彎曲細瘦一條脊背。

    蹲下的小人站起身,清凌凌的眼珠子仰望著發(fā)現(xiàn)他的大哥哥,一眨不眨,另一只手拉住趙持的衣擺,攤開掌心糯糯道:"哥哥,你的紙。"

    趙持低頭看他,卻如看天上明月滴落在地結長出枝丫,婉約潔白,橫斜一枝,細細弱弱開出花來。

    好像空氣都是他的花香。

    人的靈魂生而殘缺,是分為兩半的形狀,和另一半拼接才得到真正的圖案。

    趙持還記得,連那不安輕顫的眼睫都記得根根分明。

    遇見那個人之前,很多人都會固執(zhí)的以為,自己是完整獨立的個體。

    那是他一生的魔障。

    "趙持回來了?"

    趙持托著行李上樓時遇到出門買菜的大娘,點頭:"工作比較松動,還是覺得家這邊方便,就申請調(diào)回了。"

    大娘見他一副持重有度的模樣,又是羨慕又是感嘆:"還是你有出息,當年誰都沒想到啊,哪像我家的小子!你要是有空,就來大娘家里串門。"

    "一定。"他點點頭。

    蘇放已經(jīng)等在門口,兩年時光,盡管平時也會在網(wǎng)絡上聯(lián)絡,見到真人還是不同的。

    高中正是男孩抽條的年紀,他長開了也那么漂亮,烏發(fā)雪膚,唇紅齒白,高挑一個定定站在那里,宛如顆挺拔的小青松,讓人一見生笑。

    他還是那樣羞怯,見了趙持抿抿唇,嘴角生澀的上揚,眼珠依然清凌凌兩顆,墜在臉頰暈紅上:"持哥。"

    趙持這才露出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內(nèi)心柔軟成一片:"……小放,我回來了。"

    "嗯?。?/br>
    蘇放將他暫時領到自己家里,趙持兩年未歸,隔壁屋子灰塵該一尺厚了,還不方便住進去。正好他們倆家親近,蘇放的父母也不在家,有位置讓趙持暫住。蘇放父母的意思,趙持暫住的時候正好能幫忙照顧蘇放,白放心去旅行周游。

    "持哥,我來幫你。"

    趙持帶回的東西不多,仍有滿滿一箱,蘇放主動幫他整理東西,時不時問問他什么東西需不需要拿出來,在趙持眼里像一個勤勞的小妻子。

    他像是很滿意這一想象,愈發(fā)溫柔繾綣:"還是我們一起吧。"

    清理隔壁的房子是項大工程,加上工作,趙持算是要暫住一段不短的時間了。

    "持哥你去我房間衣柜里抱床被子吧,爸媽把他們床上的被子收起來了。"

    "嗯。"

    趙持進到蘇放的房間,他眼神一掃將布置物件盡收眼底,和記憶里相差不大,補了一些東西少了一些東西。房間里盡是蘇放的氣味,清清甜甜,讓他略顯興奮,最終還是鎮(zhèn)定下來。

    他正要去衣柜,卻看見書桌上攤開一本筆記樣子的本子,沒有看清字,格式的形狀卻像是……

    日記。

    趙持將門掩上,現(xiàn)在那本日記面前,今天的部分應當沒寫完,一支水筆開了蓋放在一邊。

    從日期來看,蘇放的日記并不是每天都寫,大概隔幾天才會挑想記錄的事寫下來,趙持想仔細翻閱,但時間并不允許,便小心的從后往前掃視。

    突然,他停在之前的幾頁,手指壓在那一頁上久久沒有動作。

    [雖然16歲就能結婚,我還是希望高中畢業(yè)后我將手術做了,作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和她成為夫妻]

    他驚懼地顫抖,把頁角捏出一個小卷,不敢置信地往更前處翻動。

    一頁又是一頁。

    [我向她表白,她同意了]

    ………

    [我喜歡上了一個人]

    趙持停在這一頁,指骨骨節(jié)泛白,像是怕自己下一刻就要把這一頁紙撕碎,只虛虛摩擦記滿蘇放心事的日記本。他把頁數(shù)回到最后記錄的地方,恨恨閉上眼,費盡心力才找到一絲理智,把東西放歸原處。

    那張時刻留有溫雅神色的臉龐,此時一半在陰影里沉默,一半燃燒著寂靜無聲的火焰。

    像是再也忍受不了怒火怨憤在心口激蕩,他咬牙,脫力般支在書桌上,重重喘息幾聲,雙手像被挑斷了筋,讓他狼狽的埋頭趴在令人憎恨的罪魁禍首邊上,還好書桌前擺了一張椅子。

    回想起日記本明晃晃放在桌上的蘇放,不著痕跡推開門,卻看見趙持趴坐在自己的書桌前,滿頭冷汗。頓時也不去想什么日記的事了,驚叫:"持哥!"

    他又急又怕,將趙持扶坐在床上,蹲下來,自下而上凝望趙持,像極了當年的模樣。

    他以為那是為他而開的花。趙持想。

    他怔怔看著眼前的少年,心臟陣痛汗水涔涔,眼皮緊閉久久不能回神,卻讓蘇放更是慌神。這時候蘇放家只有他們倆,唯一的主心骨情況正不樂觀。

    "我們?nèi)メt(yī)院吧,持哥,你還好么?"

    "……不用了"趙持勉強一笑,他從沒覺得,一個笑有這樣難,"我只是,胃病犯了。"

    世界像是蒙上一層膜,將他隔開,咫尺天涯,連蘇放的擔憂關懷都傳不進來。

    "吃藥就好了……"

    蘇放憂心忡忡,被他支開去買藥,兩年不見他們的距離并沒有遠離,他依然敬重依賴趙持這個鄰居家的哥哥。

    這不是趙持想要的。

    盡管是個借口,趙持依舊把它貫徹到底,和水吃了藥。

    蘇放簡單的做了易消化的粥,不知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趙持的神色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這讓他松了一口氣?

    吃完晚餐他們聊了一些自己的事,聊到蘇放覺得有些困了才停下。

    趙持是個很好的交流者,尤其對方是蘇放的時候。

    蘇放本就是個乖孩子,今天收拾家里、擔心病人、跑腿買藥、做飯洗碗,又聊了那么久的天,洗漱之后更是昏昏欲睡,和趙持說了晚安后他就進房間睡覺了。

    他大概是魔怔了,趙持面無表情站在蘇放臥室門口,不知站了多久,幽靈一般無聲無息,像是下一刻就能穿過房門進到里面去。

    天知道,那個時候蘇放出現(xiàn)在他面前,趙持最想做的,是立馬把蘇放掐死。

    他近乎憎恨的愛著蘇放。

    02·下

    趙持不是個好人,從一開始就不是個好人。

    因為蘇放需要他是可親可靠的,因為蘇放愿意靠近沉穩(wěn)持重的他。他才成為了這樣的人。

    在內(nèi)心深處,那個會狠狠砸斷小混混手,會打架勒索,狠戾陰鷙,冷心冷情的趙持從來都沒有消失。

    趙持原也以為他的過去被太陽一曬,泡沫般破碎了,他握著最愛的小花直挺挺的站在陽光下,接受光明的饋贈,清除身上的污穢,重生為蘇放心目中最喜歡的樣子。

    臭水溝是不會清白的,水干凈了,淤泥沉在下面也是一樣的骨髓。被太陽照射只會越發(fā)惡臭,就算心愛的花兒長在身邊,清香壓不住臭氣反到淪為禁臠。

    趙持終究做不成好人,他意識到被自己忘了的東西。這個世界好人往往只能等待,只能放棄,只能祝福。

    而他,將蘇放困在極惡的牢籠里,要和心愛之人永永遠遠的糾纏。

    蘇放沒鎖上門,他對趙持這位哥哥毫無防備,近乎盲目的信任著,即使自己有那樣的小秘密。

    可惜,小秘密對趙持來說不是秘密,沒有反鎖的房門也不是。

    他心中燃燒著不同的火焰,憤怒、嫉妒、色欲……萬幸還有些理智。

    現(xiàn)在是凌晨兩點。

    趙持輕輕扭開房門,像扭開了一顆豪華的彩蛋,他夢寐以求的情景,赤裸裸的呈現(xiàn)在眼前。

    墻壁上貼著夜光星星,吸光之后再關燈,會散發(fā)出螢火般的光亮,少年乖巧的平躺在柔軟的床鋪上,給這場迷幻美麗的夢添上最一筆。

    天氣轉(zhuǎn)涼,蘇放的臉頰貼在綿軟輕薄的空調(diào)被里,從外面看,顯出的輪廓模糊但遮蓋不住線條的美麗,身形對于趙持來說有些嬌小。

    他睡得很沉,手掌小爪子一般收攏,放在臉頰旁邊,像一只安心好眠的小貓崽,還會時不時發(fā)出咕嚕咕嚕的嬌憨聲。

    趙持一直對蘇放說他是個小男子漢,內(nèi)里卻一直將其當做自己的小妻子。頓時心中又愛又憐,眉眼稍稍溫柔,這卻并不影響他之后要做的事。

    他點燃兩根香,插在一同帶進臥室的器具上,兩點星星之火綴在床邊,白煙纏成一根向呼吸的人粘去。

    趙持彎腰,溫柔撫開蘇放遮住眼眶的碎發(fā):"小放真是個小笨蛋。"

    那只手順著蘇放的眼眶滑行,直落在蘇放細弱的脖頸上,語氣也是溫溫柔柔,拳拳疼惜之意,張口卻是:"真想把你掐死算了。"

    關上門,趙持安安靜靜坐在沙發(fā)上,內(nèi)褲已經(jīng)繃緊,箍住他開始充血的性器。那兩根香有催情催眠的功效,他只不過吸進一口,便立馬反應在身體上,驟然撩起被憤怒壓制的其他官能。

    某個舊友贈送的禮物,竄使他用在蘇放身上,當時他不屑一顧,自認為再也無緣這樣的狗碎勾當。

    可是蘇放不給他機會,只得任由預言成真。

    還有十分鐘苦熬,其他的事暫時不提。另一種情緒占據(jù)了上風,讓他開始興奮起來。

    一口反應就這樣大,燃燒十分鐘……

    腦中不知名的想象讓人更加難以自持。

    趙持解開松松的睡褲,繃緊的內(nèi)褲包裹充血膨大的性器,輕易顯現(xiàn)輪廓,巨大一根驢貨頂起,頭部吐出的粘液已經(jīng)把布料打濕了。

    他把這根孽畜掏出來,客廳沒有開燈,深紅猙獰的器具在微弱的光下,卻蒸騰著rou眼可見熱氣,guitou黏膩發(fā)亮,莖身已經(jīng)豎直成九十度。

    馬眼由經(jīng)主人的想象和情香的催促,粘液自孔洞墜落拉扯成絲,重重砸在沉甸甸不知裝有多少精貨的囊袋上,留下曖昧的痕跡。

    抽出一張紙把滴漏的粘液擦凈,太滑缺便少摩擦感,抓握不住的感覺讓他憎惡。手掌握住自己的性器,長滿青筋的莖身表面凹凸不平,散發(fā)著驚人的熱力,趙持心不在焉地擼動這根東西,腦海里全是有關于蘇放的情色想象,偶爾用拇指撫摸敏感的guitou,使得囊袋一陣緊縮。

    能供他想象的東西有很多,蘇放的嘴唇、手掌、大腿、膝窩、足掌,還有幾年前無意中看到的藏在腿根害羞顫抖的粉白yinchun。

    遺憾的是只有想象,總是缺點什么。他舔舔唇,隨即微微一笑,從今以后就不再是單純無趣的想象了。

    時間差不多了,蘇放的臥室門是多年前購置的普通木板門,耳邊無可阻擋接收到細細弱弱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的輕哼。握在手中的yinjing聽聞后撲凌凌抖動,趙持瞇眼咬牙止住了射精感,不再安撫這根陽物,任由它孤零零貼在小腹上。

    他的東西從現(xiàn)在起不應該再呆在紙上,當做垃圾一樣團成一團扔掉,它們有該去的地方。

    一個好地方。

    趙持徹底脫掉睡褲,將其隨手扔在沙發(fā)上,性器高高翹起幾欲發(fā)泄,他的人轉(zhuǎn)眼進了蘇放的臥室,門卻沒有關上。

    他打開床頭的臺燈。

    蘇放已經(jīng)不是規(guī)規(guī)矩矩躺在床上了,清麗純白的雙頰暈紅,眼角艷麗,他揮動握得松松的拳頭打開了蓋在身上的空調(diào)被。額頭分泌出點點汗液,沾濕了細碎柔軟的額發(fā),水紅的嘴唇微張,沉重費力的呼吸著清冷的空氣。依然躲在被子里的雙腿若有若無的摩擦著,空氣中除了某種香料的味道,還有另一種前所未有的香氣。

    這種香氣在趙持的記憶中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一瞬,讓它立刻被放大數(shù)倍。他聞到了,那腥甜無比的情香。

    骨子里野獸的進攻性蠢蠢欲動,他克制合攏的上下頜,目光閃爍。

    不知是不是身體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習慣,讓蘇放身體情熱不已的同時,也不曾踢開下半身的遮蓋物,固執(zhí)的守護著自己的小秘密。

    趙持熄滅了最后一點香火,余煙迅速消散在空氣里,使得腫脹的性器又漲大一分,他并不在乎饑渴傾吐粘液的yinjing,性器的渴望并不能讓他受欲望驅(qū)使。

    蘇放可以。

    趙持凝望著蘇放重重一嘆,混合了避無可避的情色與假惺惺的無奈。

    嘴角進而似愛似憐的笑著,應該是溫柔的,手掌卻又毫不客氣,霸道扯開蘇放緊緊壓在腿下的被子。

    盡管蘇放對自己的下體充滿保護欲,在令人安心的家里,還是不夠設防。遮蓋物下,修長潔白的柔滑雙腿緊緊并攏,難耐的互相摩擦,圓潤的腳趾緊抓床單,腳背與腳踝繃出奇異又情色的線條。

    蘇放仰頭,張開嘴紅潤的舌頭攤出下唇,饑渴的汲取空氣,手指睡夢中無力的捏抓枕頭,不知在焦急什么。

    他實在太過純潔了,趙持假慈悲感嘆:"真可憐啊,小放。"

    伸手將蘇放輕薄的上衣推至脖頸,露出那對于男性來說柔嫩綿軟的雪白胸脯,平坦細瘦的腰肢。突出的胯骨線條徑直把視線下引,誘人遐想的三角地,除了男性該有的凸起,那之下什么褶皺使內(nèi)褲開出一條小縫,生生將陰戶分成飽滿的兩瓣rou物。

    胸脯上一件樸素小胸衣愛戀的罩住它們,中心攏出一道淺淺的溝壑。趙持脫掉上衣坐上床,一雙手掌撫摸至蘇放的后背,把人抱坐起來,蘇放軟軟的將小腦袋窩進他的肩窩,因情動而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趙持的動脈上。

    細膩的肌膚相親,呼吸交纏令趙持呼吸一窒,手指順著蝴蝶骨下滑,摸到胸衣的環(huán)扣,輕微的金屬摩擦聲過后,他扶著綿軟的少年又躺下。

    小小的奶子挺翹成尖尖的鼓包,乳暈是少見的顏色,卻不是和蘇放的純潔匹配的淡粉,艷紅兩點綴在雪白滑膩的皮rou上,仿佛血rou里都是紅梅的香氣。

    趙持輕輕扇了這對奶子兩巴掌,他要懲戒蘇放勾引人的性器。

    對,在趙持眼里,這對以后或許能用來哺乳的器官也是性器。

    蘇放可憐的輕哼兩聲,小奶子顫顫巍巍的搖晃出乳波,皮rou迅速變粉印出兩個巴掌的形狀。那兩根香威力過人,這脆弱的地方挨了兩下,反倒讓蘇放腿根發(fā)顫,下體那秘密花園又期期艾艾濺出水來,內(nèi)褲中心已經(jīng)濕透了。

    趙持跨坐在蘇放的腰腹上,壓得蘇放仰頭喘氣,在睡夢里也不得安寧。他的手臂想要動彈也被男人的膝蓋輕輕壓住,趙持強勢的讓蘇放的頭正回來,然后在自己熱氣騰騰滴落不少yin液的guitou涂上糖汁。

    水紅的嘴唇大張,連通喉嚨形成一根曲折的管道,舌頭無力的探出顫抖著為這根通道讓路,卻不想有什么東西正是沖著它而來。

    濃重的雄性氣味使得蘇放的身體更加綿軟情動,舌尖嘗到什么甜蜜的滋味輕輕一顫,雄性的性味和糖汁的甜香讓它自主的舔舐起來。趙持的性器再次膨脹,他幾乎是急不可耐捏住蘇放的下頜,將那截小舌逼回口腔,整了guitou艱辛的堵住蘇放的嘴,把水紅的唇撐開撐做一枚rou套套再guitou上。

    順暢的通道遭到堵塞,鼻翼不得不翕動著汲取氧氣,舌頭抗拒的抵住guitou馬眼,惹得guitou在口中彈動馬眼流出更多腺液,污染了連初吻都還未獻出的嘴唇。

    粗壯的莖物在蘇放口中淺淺抽插,趙持并不依賴于口腔緊致的包裹含吸,光是看到蘇放皺著小臉給他koujiao,舔他的yinjing,就感覺尾椎酥麻,想射給那張純潔又yin蕩的小嘴,最好再灌點別的什么東西進去。

    糖汁的甜味已經(jīng)沒有了,只余下濃重的雄性氣味,蘇放小孩嘬奶似的舔吸著巨根,仿佛回到嬰兒時期,安睡時吃到奶頭也能嘬的津津有味,也不管自己的小嘴是否撐到快要裂開,輕輕的靜靜的,只聽到咂吸吞咽男人喘息這幾種聲音。

    趙持囊袋一陣抽搐,幾乎要被蘇放無意識的吸出精來,他太陽xue直跳,再捏住蘇放的下頜把yinjing抽出來。水紅的小嘴汁水淋淋,一副被性器cao到合不攏的色欲情態(tài),唾液粘連在男人的yinjing上,和小嘴系上一根銀線。

    rou莖幾欲噴發(fā),趙持卻沒有在今晚奪取蘇放處子的打算,體內(nèi)塞進異物,然后被全權撐爆的感覺終究過于明顯,他幾乎是惡意的,憎恨的想到一個好方法。

    他要在確認蘇放懷孕的那天,奪走蘇放的第一次。

    "你說我有多壞啊,嗯?別怪持哥。"趙持目光狠毒,懷揣十二分邪氣,他分開蘇放rou感十足的腿根,手掌順著膝窩下滑,摸到蘇放全身上下除了胸脯之外,最有rou的部位,隔著早已打濕的內(nèi)褲不斷拍打一對rou團。

    他近乎著迷又色情的盯著這一部位,心想,真適合懷孩子。

    趙持的孩子。

    一把扯下純白的內(nèi)褲,蘇放的rou蒂俏生生的充血硬挺,從唇瓣之下探頭,飽漲的yinchun不知害羞還是yin蕩,雖然緊閉著,卻止不住得顫抖,被兩道防線守住的花xue淙淙淌水,整套器官都應著饑渴的花汁,糊滿了水光。

    一巴掌落到這單純可憐的處子xue上,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打的水珠四濺,趙持恨恨地對著它:"別sao,小心你老公今晚就把你cao爛。"豎直的猙獰rou物也跟著點點頭,配合著主人威脅它的小妻子,rouxue激動猛地吐出一大口yin汁。

    蘇放夢里不覺,身體卻是哀哀婉婉,無論是汗是淚是津液還是yin汁,到處都出水了。那酥麻瘙癢確實刺穿到心口,未經(jīng)人事的女xue整個都在打抖祈憐。

    趙持說罷,又變得溫柔起來,輕輕在xue口附近揉弄安撫,食指拇指并用,捻住紅亮的rou珠拉扯按壓,指尖仿佛能在上面觸及蘇放的心跳。他被迷了心神,像是親吻嘴唇一般去吻下面的rou唇,舌尖抵住陰蒂感受到規(guī)律的躍動,宛如真的嘗到了蘇放的心。

    這種想象令他魂飛魄散目眩神迷,接吻似的把陰蒂當做對方的舌頭,含在嘴里咂吸,直吸得蘇放雙手無力的抓撓床單,女xue抽搐,淅淅瀝瀝的吐水,舌尖接在那小小的跟著陰蒂抽動啜泣的孔洞下,最后所有的汁液都進了趙持的嘴。

    就像趙持的"汁液"也會全進到蘇放的"嘴"里一樣。

    經(jīng)歷了一場小高潮,蘇放全身都在發(fā)顫,兩枚鮮紅的奶頭嬌俏的立著,前頭那根小巧的陽具弱弱的噴了精,趙持含住那根小東西吃走了所有白汁,卻留在嘴里不咽。這才稍稍滿意了,緊接著單掌抓住蘇放兩條細腿,合攏rourou的腿根,將其往胸脯上折。

    他扶住自己的孽根去蘸仍舊吐水不止的花xue,不同種的粘液糊滿了猙獰的器具,變相做了潤滑,還覺不夠滿意,往蘇放的rou戶上抹上一大團膏體。

    這膏體藥性要溫和許多,卻也不是什么好相與的,附加了催情效果,涂在剛剛痙攣過的rouxue上,令熱度散去的rouxue再次充血,內(nèi)里的rou壁緊緊貼在一起,互相分泌愛液,摩擦著滿足彼此。

    趙持聳動著精壯的腰身,那根驢貨卡在蘇放的腿根從濕滑的菊xue路過,直直從xue口cao到陰蒂再cao到小小的囊袋,抽出時莖身上的筋脈凹凸,狠狠擦著陰蒂xue口離開,逼出蘇放無意識的囈語,哀婉甜膩。

    含在嘴里的jingye和yin水混著他的唾液化開,被趙持全部喂進蘇放嘴里。這是一個色情yin邪的吻,滿滿的性液喂進蘇放初次接吻的嘴唇,他張著嘴含不住的,又被哺進嘴里。

    本該和心愛的人羞怯分享愛意,輕輕摩擦嘴唇的初吻,就在一堆jingyeyin水中告落。

    趙持興奮得控不住精,有些遺憾的放開蘇放顫抖的腿,那雙腿無力的張開配合再次被cao到小高潮的rouxue抽搐,他在蘇放腰部墊上小枕頭,兩指微微撐開仍舊緊閉的xue口,突突直跳狂吐腺液的guitou連上去。

    rouxue被催情的yin物泡紅泡漲,傘頭一樣的頂部被它輕易的套進去,繃緊到脹痛也不松口,深處花心受到刺激一股熱液直直沖在馬眼上,趙持再也止不住射精的欲望,白汁不管不顧和愛液化在一起,留在仍有象征純潔的膜瓣的rouxue里,慢慢向rou道深處回流。

    像是感受到什么,蘇放發(fā)出一聲細弱的哭喘,而后被趙持滿足的喟嘆聲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