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馬男和他的性轉(zhuǎn)后宮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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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葉琛那一天幾乎是在地鐵的廁所里待了一整個下午。 到了最后一站,乘務(wù)員已經(jīng)上地鐵通知所有人下車了,他們不得不轉(zhuǎn)換位置。那個穿女裝狂逛的死變態(tài)仗著周圍稀稀拉拉的人,把葉琛帶到女廁所里。 樂瑾手指抵著葉琛拉下來明顯不悅的嘴唇,眉眼彎彎笑瞇了眼,cao著一口偽裝成溫柔清雅的嗓音警告他,只消得一句這是女廁所,想要暴起反抗的葉琛就啞火了。 人一旦接受過殘酷的命運,再破罐子破摔以前就會有第二次。 只要沒有男人覬覦葉琛真正擔心的菊xue,或許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 多出來的無關(guān)器官只是讓葉琛厭棄,并沒有什么,那是屬于自己什么一部分的實感。仿佛是頂著一團寄生生物,葉琛討厭著多余的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也會想要遮掩這些不同尋常,但是有人要對這群寄生來的東西做什么,他也沒有多難以接受。 突然出現(xiàn)的東西,比起過去的三十多年里所熟知的,和夢境沒什么兩樣。 除了那些過頭的,讓人絕頂?shù)?,能夠摧毀神智的快感?/br> 樂瑾仗著穿了裙子,只弄臟了裙擺里面,外面卻沒什么大礙,把葉琛cao到口齒不清胡言亂語,yin水滴答滴答淌滿了那豐臀細腿,最后只會抽搐著大腿癱坐在馬桶蓋上,小臉燒得通紅津液橫流。 樂瑾穿上裙子憐愛地拍拍葉琛的臉,為這容色逼人的欲情流溢的美貌微微晃神,他的氣憤早就跟隨胯下噴薄而出的白汁xiele氣,再回想起來竟然詭異的想要發(fā)笑。 尖牙利爪的,除了嘴巴毒得很,其他的時候倒是挺可愛。 他神色閃爍,這么想著。 尤其是,在zuoai的時候。 渾身都沾滿了愛液精斑的中性美人半闔著眼,不點而朱的紅唇飽滿豐潤,兩條手臂無力的堆放在腿上,手指蜷曲,無意間遮擋住了汁水狂溢噴滿男精的桃花源。 美人被脫了個精光,粉色帶蕾絲邊的胸衣還有其他的衣服,都濕噠噠的掛在廁所隔間里統(tǒng)一的壁勾上。他“運動”過頭了,手指都在跟著余韻不絕的身體一同顫抖,胸脯垂墜的雪白膩乳搖晃起伏,漾出乳浪來。 葉琛神色慵懶倦怠,眸光還有些迷離渙散,一眨眼,輕輕一橫眼波,長長的睫毛投注下陰影,呼呼扇動間都是yin味色香,無情也動人,看得樂瑾喉嚨又開始發(fā)干。 他艷紅的指甲輕挑起葉琛的下巴,嘴角勾起,在這滿是腥膻sao甜的氣味里,被這股秾麗的欲香逼得拾掇好的巨物蠢蠢欲動。 葉琛只有在勾搭女人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容貌的殺傷力,作為一個渣了十多年的直男,對于男人,在他的世界里就剩下可以合作的朋友、沒什么用的路人、擋路的雜魚。 他從來不知道,男人的容色怎么樣才能影響到男人,在樂瑾這種對他有想法的雄性生物眼里,這樣不自知的美麗頗為動人。 “或許我們以后還能在床上成為聊得來的知己呢。” 樂瑾輕輕一笑開口道,然后當著葉琛的眼皮底下掏出了他的手機,往自己的電話撥了號又把那條記錄刪了。他記下了葉琛的電話,備注成小meimei,然后被自己天才的取名方式逗笑了,使勁抓著葉琛滑膩的乳rou旋著揉了一圈,手指尖尖殘留著絕妙的觸感。 有些許褪色的紅唇在那深陷的鎖骨里吮吸出一個曖昧的吻痕,樂瑾滿意地點頭,還不忘提醒很是識相乖覺的葉琛。 “報警的話你的身體就會被展示出來,這么討厭自己的小屄,就聽話一點讓我少cao點心,你說對嗎?” 樂瑾脫了風衣往葉琛身上一蓋,之后就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獨留葉琛喘息著補足缺失的體力。 葉琛坐在廁所的馬桶上好一會才能扶著隔斷站起來,他的腿軟的幾乎站不住,水xue里包裹住的jingye一股股跌落在地磚上,他羞恥的臉又燒紅了,憤怒簡直要切斷了葉琛的理智。 他瞳孔攥著火,恨恨地翻找手機通訊記錄,沒有看到剛才撥打過的記錄,冷冷一笑:“算你聰明,別讓我知道是誰,不然現(xiàn)在欺辱過我的,今后全部奉還!” 葉琛取下胸衣穿上,再一看自己的上衣,除了被汗?jié)裰馄渌倪€好。至于褲子,那就幾乎不能再看了,全是深淺不一的水痕還有精斑,湊近了就能聞到迫人的yin亂氣味。而他帶來準備提交的文件袋外面也沾上了各種痕跡,今天這趟門仿佛是專門出來送屄的,什么都沒做成。 怎么才能正常一點從廁所里出去? 人總是有辦法的。 葉琛把目光投向馬桶背后的水箱,有些慶幸那個不知道名字的變態(tài)強jian犯嫌棄站著做麻煩,選了廁所里殘疾人專用的馬桶。 就著水箱里的水,他把褲子簡單搓了,艱難的擰得再也擰不出更多的水,接著把樂瑾留下來的風衣團成抹布稍微擦了一下下體,勉強算是干凈了,就穿上了褲子用自己的體溫把冰涼的布料捂干。 文件得重新做一份,其實也不用回家,外面找個打印店做出來也行。只是他的身體不過簡單的清理了一下,葉琛總覺得鼻尖還縈繞著各種各樣和性掛鉤的氣味,幾番猶豫之下,今天就作罷了,準備打道回府。 葉琛又再心里給變態(tài)女裝男記上一筆,直接超過了他反抗不能的范榮。 于是只好怎么來的,又怎么回去。 還沒有到下班高峰期,回程的地鐵上人不多,葉琛繃著臉正坐在位置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是有人在有意無意的看他,他頓時神情緊張。 鼻尖輕輕抽氣,不曉得是幻覺還是真相,葉琛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還縈繞著淡淡的腥臊味,尤其是在他假裝掉了東西,趴下去的一瞬間,濃郁的yin水和jingye味道直沖他的大腦,熏得他滿臉臊紅。 葉琛的臉繃得更緊了,裝得若無其事,低頭給要和他簽約的編輯發(fā)著消息。 [不好意思,你可能要換個編輯簽了,今天上面多給我排了一個換頻道的老作者,我預(yù)定的榜單已經(jīng)排滿了,如果還要繼續(xù)簽在我的手底下,上架以后的榜可能會輪空一周。我可以幫你聯(lián)系另外的編輯,畢竟我很看好你這本書的潛力。] 葉琛思索片刻,這是以前沒有發(fā)生過的事,他皺眉,本來想要順應(yīng)之前的軌跡,但是一看到新人的榜單會輪空一周,葉琛打字的手指頓了頓,把自己剛才準備發(fā)出去的消息刪空。 他有金手指保證會讓很多人喜歡沒錯,可是再好的東西藏得深了也會隨著時間埋進土里,有個好的開頭才能強者恒強。 葉琛暫時遺忘了剛才困擾他的氣味問題,手指翻飛間快速地回復(fù)了這一名編輯。 [好的,請問如果我要換編輯簽約,流程……] 從地鐵一出來葉琛就迫不及待的脫離人群,害怕有經(jīng)驗的人看穿他防備的東西。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之前聯(lián)系的編輯告訴葉琛,因為很有潛力準備換個手里資源更多的編輯來帶他,過幾天直接到公司部門直接去找人簽更好的合同。 看起來葉琛的運氣似乎是比前世還要更好,以前他就是正常的走過流程,帶飛了今天聯(lián)系的這名編輯。 可惜了,葉琛唏噓地嘆了一口氣,形勢比人強,她是沒機會再被帶飛了。 人啊,得往高處走,拿到更好的機遇。 突然他停下腳步,打開手機前置攝像頭,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這幅雌雄莫辨的容貌,沒有變回跟范蓉蓉神似的模樣,雖然是要比那張乖甜綿軟的甜美臉蛋好了很多。 但是…… 葉琛手掌輕撫著自己的鼻梁,指尖一直滑到頰邊掐出一枚印子。 如果范榮察覺到什么,那么今天早上出門之前,纏著他要臨別炮的時候就該發(fā)現(xiàn)了。 意識到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東西,葉琛微微張大了眼睛。 這個世界,比他想的還要復(fù)雜。 范榮晚上回來自然又是精力旺盛的纏著葉琛,想要踐行自己讓葉琛懷孕的承諾,葉琛抗拒不了范榮的請求,身體cao勞過度,又是才洗完澡被熱氣一蒸,自然是綿軟成一灘乳水,只能臥倒在范榮的臂彎里任由他施為。 大男孩狗狗一樣在葉琛身上嗅來嗅去,眼珠子亮晶晶的,好像看到了自己最喜歡的骨頭。 范榮不斷地啄吻著葉琛雪白修長的脖頸,靠近皮rou的鼻尖全是來自葉琛本身以及香波的清甜,手臂更加用力,箍緊了葉琛軟爛成一團的腰肢。他不敢再緊一些,感覺自己像是抱著一朵嬌嫩的花,稍微一用力就把花瓣揉碎揉爛了,而他嗅著的,是花蕾的甜蜜。 只不過,今天香軟的美人身上,有些不同尋常的氣味。 那是來自另一個雄性留下的氣味,覆蓋住了范榮日夜累積的標記。 范榮眸光閃爍好像在鎖骨的陰影里看到什么紅色的東西,趁著葉琛軟成一團任他動作,狀似無意地剝開葉琛衣領(lǐng)。 那是一個吻痕。 范榮勾起一個興味十足的笑容,仿佛是要吞吃掉葉琛一般,轉(zhuǎn)頭深吻住失神搖晃著腰肢的美人,不容抗拒地剝落細腰上松垮的褲子。 “琛琛……今天去哪里了,是遇到了什么朋友嗎?”他把葉琛的嘴唇嘬吸到飽漲,紅艷得滴血,軟著嗓子撒著嬌,嘴唇貼上葉琛的耳墜,摩擦那顆紅珠子問詢著。 葉琛迷瞪瞪一雙眼睛眨巴眨巴,不知怎么卻不像以往那般誠實聽話,他也是毫無意識嘴順著一拐:“出去放松了,沒有遇到什么熟人?!?/br> 范榮咧嘴一笑,甜滋滋地宛如一只小奶狗:“好吧,琛琛不會騙我的?!?/br> 說完便埋頭淺淺的啄吻至葉琛的鎖骨,突然重重一吮,將那枚礙眼的印記覆蓋上自己的,只聽他煞有介事地說:“留個印子,這樣琛琛就是我的人了?!?/br> 直到第二天早上范榮例行纏著葉琛交晨勃的精華,他也沒再表現(xiàn)出更多的異樣,抱著床上沉眠的葉琛就是一陣運動,如往常一樣,把人狠狠釘在床上沖撞屄rou,把葉琛從睡夢中cao醒過來,用嬌嫩的sao屄接下guntang的白汁。 然后例行地抱著大娃娃一樣,抱著葉琛在床上翻滾幾圈,少年還在美好的展望著:“琛琛快點懷孕吧,這樣我早上就不用再買牛奶了。” 葉琛清醒過來后,對范榮這樣的說法自然是不屑一顧,唾棄范榮的幼稚和孩子氣。 時間又往后走了幾天,到了通知上提及的日子,葉琛畢竟是身份證上性別男的生物,趁著空閑的時候買了新的裹胸,打算把胸前兩團高聳的胸乳裹壓小一些,再穿點寬松的衣服遮掩。 現(xiàn)在葉琛頂著一張中性美的臉,他做了那么久的正常男人,稍稍凝眉看起來就是漂亮的美少年了,不用做更多的修飾。 如此形象讓他還能接受,滿意的坐上地鐵往目的地去了。 這一回葉琛倒是沒再遇到什么愛好女裝的暴躁強jian犯,也有了許多女孩會不住地盯著他看,讓他的男性自尊久違的回歸了。 不過他沒遇到,不代表別人也沒有。 望見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偷偷摸摸貼緊某個普通的女孩,那女孩也是窩囊,不敢呼救任由中年男人在身上亂摸。 葉琛向來只管美人的事,可能是這樣的場景讓他想到了自己前幾天的遭遇,他蹙著眉抿緊唇,對普通的女路人倒是突然有了無聊的正義感。 出聲制止了一場惡行,收獲了并不重要的女路人的愛慕眼神和感激,葉琛心里不知道怎么的,讓他嘴角勾起笑容,片刻之后,突然意識到自己為這點小事在高興,登時嘴角一僵。 “無聊?!?/br> 葉琛投稿的文學(xué)網(wǎng)當然不會普通,他自信滿滿堅信自己是天命之子,肯定能在人群里殺出重圍一步登天。是以投了稿給國內(nèi)現(xiàn)有最大,也是競爭最激烈的文學(xué)網(wǎng)——終點。 雖然公司總部離他住的地方遠了些,不過并不礙事。 能去總部簽約說明了上面有人對他的重視,只會讓葉琛自得,無論是哪個世界,過程也許會變,結(jié)果還是很讓人舒心的。 葉琛以前經(jīng)常來總部開作者大會,再次回到這個地方那叫一個輕車熟路,找到前臺詢問了一下預(yù)約,清秀的前臺小妹就叫人把他領(lǐng)到一處辦公室,把葉琛帶到后還貼心的關(guān)上門。 一個看起來不怎么高大的男人趴著書寫東西,聽到有人進來了也沒有抬頭,只是輕聲回應(yīng)著說:“先請坐?!?/br> 葉琛莫名覺得這個聲音在哪里聽過,轉(zhuǎn)眼又沒了頭緒,他索性不再去想,而是思考起最要緊的問題。 他來過總部很多次,印象里他并沒有見過這個人。雖然還沒看到臉,但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很陌生,不像是葉琛知道的任何一個所謂的,手里有很多資源的編輯。 他感覺自己跟受騙了似的,眉心皺出“川”字,嘴里還是禮貌地應(yīng)了:“您先忙,我不著急?!?/br> 男人筆尖一頓,突然呲呲笑了出聲,低頭笑了好一會才止住勢頭。 終于男人放下筆抬起頭,沒有濃艷的妝容遮擋葉琛也看出來了,這到底是誰。 男人清俊的五官不算是特別有男子氣概,柔和的輪廓似乎就是他扮女裝的優(yōu)勢,盡管不是很高大,但是葉琛知道他的力氣大到能把自己鉗制得動彈不得。 正是樂瑾。 “怎么樣,還算驚喜?”樂瑾把筆桿夾在手指間旋轉(zhuǎn),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他挑眉看著比起前些天中性美少女一般,現(xiàn)在更像是漂亮少年的葉琛,一對豐乳好像藏了起來,像他這種知道葉琛有的人才能隱隱約約看出來。 他眨眨眼睛,問出了一個有些惡劣的問題:“你的胸呢,這么快就沒了?” 葉琛暴怒,不,葉琛現(xiàn)在被震得渾身顫抖了,他勉強保住了僅有的矜持,好像若無其事的問道:“樂錦?” 樂瑾倒是驚訝了,轉(zhuǎn)而點頭稱是,笑瞇了眼:“你很清楚嘛?!?/br> 葉琛受到?jīng)_擊,不僅僅是因為即將跟他簽約的人是那個殺千刀的死變態(tài)樂瑾,更是有另外的原因。 他終于想起來自己的現(xiàn)在的臉接近誰的氣質(zhì)了。 終點文學(xué)網(wǎng)背后掌權(quán)人的小女兒,也是葉琛后宮里很有人氣的女人之一,喜歡裝扮成男裝麗人的樂錦。 他們的初遇是葉琛在終點總部第一次參加作者大會的時候,穿著裙裝的樂錦當時好像看葉琛非常不順眼,葉琛則是十分的莫名其妙。他和這位上司的女兒你來我往,最后演變成打情罵俏,結(jié)局自然是抱得美人歸。 只是樂錦一直沒有告訴葉琛,為什么第一眼就看葉琛不順眼,葉琛也就當他們?nèi)粘2缓?,實踐出真愛。 葉琛覺得,他現(xiàn)在知道原因了。 樂瑾的臉和范榮差不多,雖然他們變成了男性,臉部五官卻很明顯,一眼就能看出來那張臉到底是出自誰。 第一天樂瑾化妝修飾了臉,葉琛根本就沒認出來,等到樂瑾愿意正常出現(xiàn)了,他才看出來。 一個范榮,一個樂瑾。 全都是他的女人變成了男人,得是多大的惡意,才會變成這樣。 “你想怎么樣?”葉琛一臉嚴肅,他知道樂錦的脾氣,想來樂瑾也是差不多的,知道自己今天落到這人手上,恐怕是不會輕易脫身了。 樂瑾卻答非所問:“你想要我手里的資源嗎?可以讓你一步登天,成為新人王。不想要的話,也沒關(guān)系,那就……” 果然來者不善。 葉琛心頭一緊,和樂瑾滿是笑意深藏不露的眼睛對上,心思又往下沉了幾分,他澀澀地開口:“你直說吧。” 樂瑾看著葉琛始終讓他心動的面容,那張漂亮的臉好像把情緒都表露在明面上,他的笑意越來越滿,甚至可以說被葉琛的緊張勾得興奮起來,這幾天不停的回憶起葉琛的身體,讓樂瑾都有些失眠了,而現(xiàn)在…… “現(xiàn)在……”樂瑾站起來,從辦公桌一頭繞過來,卻沒有第一時間走到葉琛的身邊,而是站定在辦公室的門口拉下百葉窗的長簾,隔絕了一切外面的視線,然后把門反鎖上。 “現(xiàn)在你可以把衣服脫掉了?!彼缡钦f到。 仿佛是一記悶錘砸在葉琛頭上令人暈眩,葉琛狠狠皺眉,語氣不善:“你再說一遍?!?/br> 樂瑾確認似的點頭,看著葉琛宛如看著還不懂事的小朋友:“把衣服脫掉,不想的話,我認為終點也并不缺一個可能成為新人王的作者,可能別的網(wǎng)站也不會太需要?!?/br> 12 這樣赤裸裸的潛規(guī)則請求實在太超過了,葉琛雖然現(xiàn)在是跌落塵埃內(nèi)心依舊是自信滿滿,世界上總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只是看當時有沒有能力。 葉琛并不認為樂瑾這番話能威脅到他,恨恨拒絕:“不可能!” 樂瑾危險的瞇起眼,柔和親人的氣質(zhì)驟然發(fā)生了變化,一瞬間和葉琛拉長了空間距離,仿佛站到了穹頂之上高高俯瞰地下的螻蟻。 他一把抹開鬢角的亂發(fā),露出光潔的額頭,眉目竟然顯得很是凌厲,沒了那份可以亂真的柔美。 樂瑾看了看葉琛略帶媚色一看就是讓男人疼愛過的臉,態(tài)度曖昧起來,沉聲低語仿佛是在葉琛耳邊私語,嘴里說的纏綿黏膩:“哦,真的不?那天我們合作的不是很愉快嗎,再想想你可憐巴巴的叫聲我都要硬了,不知道你的小屁股現(xiàn)在有沒有濕呢?!?/br> 葉琛坐在待客的沙發(fā)上,聽到樂瑾這些話頓時汗毛炸開,瞳孔驟縮,仿佛是被人看穿了似的往里面縮了縮屁股,警惕地凝視著深不可測的男人。 昨晚被范榮使用過度,他的rouxue現(xiàn)在還微微腫起,仿佛有根東西還插在里面,xue心發(fā)麻時不時顫動著打抖,rou唇嘟起肥嫩得很。 葉琛此時端坐著,肥腫的花蒂壓在褲子上,敏感多汁的皮rou讓他的體重擠壓,又是叫男人如此意味緊盯著,越是讓自己不去想,就越是要想。 他的腦子里盡是這些天和男人肢體交纏的yin靡畫面,激烈的水聲,打通天靈蓋的高潮,跟隨著樂瑾戲謔的目光叫男人開發(fā)的紅熟的身體輕輕顫抖著。 葉琛悄然緊抿起唇,雙頰飛粉,緊閉的股間外翻的細縫正濕濕的潤著水,煽情快樂地打濕了內(nèi)褲中間的棉布,讓他不禁絞著腿,強忍著突如其來的意動。 葉琛表情抗拒到位了,只是一雙眼角熏出暈紅,眼瞳像是也要滴水了,濕噠噠軟綿綿橫著春情,看著是風流情色,像是巴望著樂瑾接近他做想做的事。又因為知道自己不受控制的情動,有幾分厭惡唾棄,叫人看了只覺得可憐可愛,毫無威懾力。 卻不想,看葉琛表情像只被踩了尾巴渾身炸毛的貓,又明明白白情動的模樣,樂瑾突然趴在門框上笑得直不起來腰,最后在葉琛一言難盡看瘋子的眼神里,用指尖擦干凈了笑出來的淚花。 “放心,怎么看都是賺錢更重要嘛,我只是說著玩的。但是呢……搞辦公室yin亂趴,我現(xiàn)在就可以的,你的身體讓我很感興趣……” 樂瑾含著笑一步步靠近葉琛,他懶散地邁著步子,仿若漫不經(jīng)心巡視領(lǐng)地的雄獅,具是一片勢在必得。他俯下身葉琛也不躲避,強做無畏與之對視。 樂瑾感興趣的描摹這張讓他歡喜的臉,鼻尖縈繞著一股sao甜的體味,帶著雌性發(fā)sao的yin香,讓他瞬間勾起了層層yuhuo,鋒利的眉眼裹著火熱的情色。 無論是性格還是身體,葉琛都讓他輕易的興奮了。 可惜,今天的時機并不對,要是葉琛努力點樂瑾做出什么事之前,他就該進局子了。 所以當葉琛冷著一張春色動人的臉說:“我是來簽合同的,不是來站街賣春的。” 樂瑾彎了彎眼窩,抿唇勾起唇角,暗罵一句會裝的蕩婦。 盡管心里被葉琛這幅貞烈的模樣越撩越貪,只想抱著人好好壓在沙發(fā)上cao干得出汁流水,他還是改換了輕佻的表情,低低一笑:“這是當然,我也希望以后我們再‘合作’的時候,你也想上次一樣可愛?!?/br> 他不著痕跡地舔舐著嘴唇,一邊覬覦著獵物的嬌嫩皮rou,一邊又要等待最佳的時機一擊斃命。 在葉琛又一次發(fā)火以前,樂瑾乖乖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現(xiàn)在,讓我們來談?wù)労贤?,讓我看看你另外的價值?!?/br> 葉琛另外的價值足以讓原本只是想把人叫過來逗逗的樂瑾大吃一驚。 那是葉琛成功的開始,讓他有了資本可以看不起任何人,目空一切傲視同儕。 敲定了條件,葉琛嘴唇都有些干澀了,注意力的轉(zhuǎn)移讓他充血熱燙的下體稍稍平息。 樂瑾到底算是這么個企業(yè)的繼承人,自然是仗著終點近乎壟斷的市場地位壓榨勞動力的價值,不過因為某些不可說的心思,他和葉琛的你來我往倒像是在調(diào)情。 “既然事情已經(jīng)做完了,有沒有興趣晚上去喝一杯?”樂瑾也是不抱希望的邀請了。 “今晚還有事,就不多留了?!?/br> 葉琛自然是嚴詞拒絕了樂瑾的邀約,他沒有興趣和樂瑾再像以前一樣,趁著機會發(fā)展出能搞出辦公室yin亂趴的關(guān)系,讓范榮一個人caocao多出來的雌xue就算了,那是控制不了的事。 跟著樂瑾走那就是千里送屄,找cao犯賤。 盡管被男人的性器一點點撐開rou花,又兇狠的cao搗猛干的快感,強烈到讓葉琛即便是有些自主意識也控制不住的大聲浪叫。 那樣銷魂蝕骨滅頂狂亂,只要一回想起來下體就會酸軟到走不動路,女xue丟臉的滲出水,立馬想讓男人挺著jiba狠狠把體內(nèi)的yinroucao爛干松,再滿滿的灌進精汁,大開濕淋淋的腿抽搐著噴濺出水。 葉琛軟著腿強做鎮(zhèn)定的出去了,好像感覺不到停留在自己屁股上的視線一般。 慶??隙ㄊ且獞c祝的,不然早點回去不也是找cao嗎。 葉琛不知道的是一想到早點回去的后果他的眼睛又發(fā)濕了,春情蕩漾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辦公室里發(fā)生了什么。 那朵rou花孤獨的翕動,吃進了些緊貼的棉布,隨著邁步的推擠和摩擦酥酥麻麻的快感堆積起來,rou阜脹鼓鼓的充血發(fā)熱了。 這般侵入骨髓的快意,潛移默化之下葉琛不知不覺倒也被范榮cao慣了,好像如果只是被范榮caocao屄也沒什么大不了,每每聽到樓梯間熟悉的腳步聲,那處地方就濕了。 等男孩抱著葉琛在床上滾作一團,把葉琛作弄得癲狂放浪,床單又一次掛在外面風干,事后他又會借用反抗不了的名頭心里罵罵,完事以后也就過去了。 男人用免不了成為感官動物,尤其是葉琛這樣原本性欲旺盛的人,只不過現(xiàn)在由另一個地方代替了他的孽根。 男人的性器怎么比得了專門為他捏造出來的,寸寸yinrou的sao屄呢。 可能種馬男在某些地方上都有點念舊。 趁著時間線還沒撥動到后幾年,曾經(jīng)吃慣了的燒烤店還沒關(guān)門,葉琛打算一個人去那地方找找回憶。 他還記得那是他跟顧清云相遇的地方,是葉琛心里為數(shù)不多的柔軟。 盡管葉琛的女人很多,顧清云肯定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個,是絕對的后宮正宮。 只是按理說這個時候的葉琛應(yīng)該已經(jīng)認識顧清云了,來這個世界這么久顧清云也沒有聯(lián)系過他,是他們根本就還沒見過,還是顧清云也一樣學(xué)另外兩個人變了樣子。 葉琛心一沉,還是打算過去看看會不會遇到顧清云。 地方比較偏僻,葉琛記得幾年后因為什么幫派火拼波及到周圍人的生活,那群人勢力大沒人能也沒人敢去管制,沒多久就看不到什么正常人了。 現(xiàn)在還沒發(fā)展成后來的樣子,葉琛思來想去覺得應(yīng)該沒什么危險。 …… 顧青云站在窗邊吹冷風透氣,一張英俊到極點的臉已經(jīng)忍耐到猙獰,為他清冷的氣質(zhì)添上獸性狂野。 他視線往下一掃赤紅的雙目瞳孔一縮,像是看到什么不該出現(xiàn)的人,呼吸更是粗重了幾分,原本清明的神思染上侵略性的兇厲,再沒了之前的冷靜,仿佛下一秒就要擇人而噬。 那是葉琛。 跟顧青云山盟海誓又和其他人糾纏不清的葉琛,在他調(diào)查到最近葉琛混亂的私生活后就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了。 他們倆好像心照不宣,一個不聯(lián)系一個不到約定的地方,再也沒有見過。 沒想到今天又在這里見到了葉琛,還是這個尷尬的時候。 他和房間里的另一個強作鎮(zhèn)靜的人一樣,剛才喝了加料的酒,那個自作聰明下藥的家伙已經(jīng)被拖出去解決掉了,藥性卻越來越澎湃,就要燒光顧青云的理智。 “那就是你這些天一直在出軌的小男朋友?”凌沉源暼了顧青云一眼,視線落在窗戶外面啞聲問道。 他也沒好到哪里去,胯下的兇器已經(jīng)脹鼓鼓一團,把褲縫繃出形狀,讓女人看了都腿軟的偉物。 顧青云輕聲“嗯”了一句,算是承認了。 凌沉源目光灼灼,突然轉(zhuǎn)頭開口:“別的人你不愿意,他總行了吧?!?/br> “剛好,我也有點興趣。” 顧青云把頭靠在窗戶玻璃上,眼珠烏黑深沉,他額頭密密滲出汗來,青筋突突直跳,望著葉琛開心的笑顏心頭驟然升起一股無名鬼火。 憑什么他這些天一直在痛苦,葉琛卻好像根本就不在意。 鬼使神差的,顧青云同意了凌沉源的提議。 他勾起一個扭曲的笑容:“好。” 13 葉琛選的這個地方很是偏僻,再過幾年就會因為幫派爭斗徹底廢棄。 顧清云雖說對他是毫無保留,參與黑色世界的事情卻并沒有說出來,安安分分當著葉琛得體端莊的后宮一員。平日里動用一些手段幫葉琛打壓反抗的人,對哪個新來的姐妹都是清清淡淡的安排了,全然一派的正宮姿態(tài),生怕在葉琛那里污了自己的形象。 當初也是因此沒有把所有的暗牌告訴葉琛。 那就是毫不起眼的無名之地,實際上是凌家和顧家掌控黑生意的灰色場所,等到再一些時間,兩家人抽出這里的部署,才真正輪到看起來聲勢大的小幫派在此東西風相斗。 故而葉琛直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在這片區(qū)域里,不只有是藏著打殺的黑幫,還有暗中把控一切的凌顧兩家。 也就是按照原來的時間線來說,現(xiàn)在這兩家人還將陰云籠罩在其上。 地下的房間不會有窗戶,設(shè)計者卻有巧思,猩紅的窗簾厚重的垂下,拖著迤邐的尾邊,奢靡又華麗,為不見天日的空間添上幾絲陰冷暗黑的氣氛。 一眼看過去,更像是不得不行走于世,建在地上的夜行生物才會有的風格。 突然待在陌生又安靜的地方,連呼吸都輕緩了。 葉琛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蒙著眼睛雙手反綁捆坐在一根圓凳上。 圓凳很高,他的手指在背后摸索一陣沒有摸到椅背,后背有空虛的不安感。 葉琛背脊發(fā)冷,也不知道真實的情況到底是什么,總之不能輕舉妄動,說不準有什么人就待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偷偷觀望。 他的雙腳并攏,斜放在圓凳一邊,仿佛優(yōu)雅端麗的貴族小姐,做出清高的姿態(tài)。 葉琛絞著腿艱難地擺正了姿勢,足尖繃成彎曲的線條,怎么擺都探不到地面,加上密不透風的綢帶遮擋視線,生生創(chuàng)造出一種此時他正身在高處的感覺。 葉琛嘴里塞進一條氣味冷清的絲巾,這香氣很是熟悉,他肯定在哪里聞到過,只是思索了很久,沒有想起來。 他形狀漂亮的嘴唇再也不是嘟起討吻的可愛誘惑,飽滿的唇瓣潤濕了,微微分開搭在絲巾上,花瓣一樣綻放,牽出柔嫩的蜜汁。 牙齒不愿受累緊緊咬合住嘴里的東西,舌尖叫東西抵住了,口腔里的津液滲透進去,使得葉琛中間咬合的地方濕漉漉的,汁液沁出來涂在嘴角邊。 絲巾長長的,跨過耳朵落到后腦勺,緊緊作成結(jié)打得死緊??吹贸鰜斫o他綁上眼睛的人擁有強迫癥,葉琛的頭發(fā)絲根根分明理順了,沒有壓出任何多余的形狀。 視覺能力叫人剝奪,總會讓其他感官敏銳起來。 玉白色的耳朵一動,好像在冷寂的空氣里聽到了什么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