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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夕夕成玦(替身與天降與白月光的修羅場)在線閱讀 - 二十一章:修羅場(崩潰求饒,吃醋羞辱)

二十一章:修羅場(崩潰求饒,吃醋羞辱)

    桃雨殿為北國皇宮中一處十分偏僻所在,自鄔玦成年有了自己府邸搬出后便再也無人居住了。本以為此處絕不會有人,神智早被情欲燒得迷糊不清,鄔玦軟在來人懷中,愣了好一會才勉強理出一點思緒,明明渾身熱得發(fā)癢,心口卻瞬間如墮冰窟。

    是他,林麒……

    呵。

    他咬牙推開林麒,后背靠上墻壁,勉力撐著自己維持住最后一點可笑的顏面,張了張口,卻根本不知該說什么,萬般言語沉甸甸地卡在喉嚨口,最后只輕促地笑了下,帶著悲涼的諷意。

    林麒萬萬想不到再次與鄔玦重逢,竟會是在如此情狀之下。殿中并無燈火,唯有路上點著的幾盞長明燈與漆黑夜幕懸著的殘月淺淺照著鄔玦,印出如夢似幻般的旖旎。漫漫長夜里掛念過無數(shù)遍的心上人就這般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青絲散亂,一襲被汗浸透的紅衣貼合在肌膚之上,顯出不堪一握的腰身,領(lǐng)口大敞露著大片暈開緋紅情潮的滑膩雪膚,渾身都散發(fā)著甜膩勾人的情欲氣息。

    回憶忠誠地在林麒腦海中勾勒出曾經(jīng)那兩回心酸又浪蕩的云雨景象,下身不受控制地充血腫脹起來。林麒暗罵自己真是禽獸不如,壓下無數(shù)遐思,擔憂地上前兩步,伸手想要握住鄔玦的肩膀,剛開口叫了聲“阿玦”,門口再次想起了清晰的腳步聲。

    “小玦,你……”

    鄔玦被這一聲嚇得渾身一抖,終是沒忍住低低嗚咽了聲,趕緊顫著手指胡亂攏上了半散的衣襟,咬牙站直身體,轉(zhuǎn)身看向鄔陶,以此刻最若無其事的語氣說道:“哥,你……你怎么來了?我……沒事,只是,只是一時……氣、氣息不暢?!?/br>
    鄔陶緊隨鄔玦來到桃雨殿,一眼便注意到了林麒滿臉驚慌失措又不掩擔憂的神情,念及方才聽見他開口喚鄔玦的那句和眼前還來不及收回的手指,疑惑道:“林少爺,你與小玦之前認識么?”

    鄔玦根本沒有余力再去思考為何林麒出現(xiàn)在此處,鄔陶又為何會認識林麒,他后xue已經(jīng)濕了一片,腸rou瘋狂收縮,卻怎么也咬不住那條將要從xue口滑落的褻褲。

    林麒似是想要說話,話到嘴邊終究還是沒有出口,只是猶疑地看了鄔玦一眼,心口的酸澀幾乎要將他徹底吞沒。鄔玦死死掐著掌心,垂眸“嗯”了一聲,簡短地答道:“之前……南下路上結(jié)識的。”

    卻不敢問為何你們會相識。

    鄔陶是不是已經(jīng)……已經(jīng)知道了?

    知道自己……其實并不是他親生弟弟。

    鄔陶沉默了一會,方才笑道:“怎么也沒聽你提起?!?/br>
    本是想說“怎的我完全不知”,害怕鄔玦亂想,便換了個說辭。饒是如此,話一出口,他面上血色仍是瞬間散了個干凈,顫著嘴唇緩緩開口道:“我……畢竟……畢竟不是什么……要緊的事,一時忘了。哥,你,你快些回去……我自己……歇一會便好?!?/br>
    “無事,我多陪你會。我記得你小時候身體難過的時候,最要有人陪在身邊了,不是么?”

    鄔玦扯出一個笑容:“小時候……不懂事罷了……”

    林麒在一旁亦是笑得勉強:“那我……我就不在這里打擾你們兄弟啦。大殿下,你派人送我出宮吧。”

    “別!”鄔玦聞言,立刻溺水人抓稻草一般死死扣住了林麒的手腕,目光里帶著難得脆弱的懇求,“林麒,你留、留下。”

    林麒趕緊看向鄔陶,害怕人誤會什么似的,抽出手腕的動作卻緩慢而帶著不舍。他搖了搖頭,苦澀一笑:“阿玦,你們……好好說話吧。即使你中了陰……”

    “林麒!”鄔玦厲聲打斷他。

    鄔陶聞言,立刻緊張地皺眉問道:“小玦,怎么,你是中了什么?是……中毒了么?”

    “不是!”鄔玦否認的聲音帶著在再也掩飾不住的哭腔,他緩緩退后幾步,拉開與鄔陶的距離,身子抖如篩糠,似乎隨時就會因為無力軟倒在地上,“哥,求你、你別問……我沒事,我……我真的沒事。只是,只是岔了氣息……等會陸諒嶠來了就……就會好的?!?/br>
    鄔陶的目光沉默而固執(zhí)地追隨著那抹顫抖不停的紅色身影,寂靜下來的空曠殿內(nèi)唯有鄔玦炙熱而急促的喘息。

    良久,方聽鄔陶緩聲說道:“你以前出門,回來總是會跟我說各種趣事,比如如何作弄采花賊啊,報復惡霸啊,或是又找到了什么稀世寶劍,曠世奇珍……這回從瑞城一路北上,你在馬車里養(yǎng)傷,倒沒怎么跟我說過這次的收獲呢?!?/br>
    “哥,我……”

    鄔陶看著滿臉蒼白的鄔玦,續(xù)道:“我記得以前你武功未成,性子又要強好勝,即使在外面受到了什么欺侮委屈,也是絕口不提。這回南下既然如此不順,你也依舊什么都不肯跟我說么?”

    塞入后xue的褻褲終究還是隨著鄔玦后退的動作從xue口落了下來,大股yin液失了阻撓,立刻順暢地流了出來,將臀部的布料一點點浸濕。鄔玦咬牙忍下呻吟,神智已經(jīng)幾近崩潰,雙手交叉死死懷抱著自己饑渴guntang的身體,低聲哭泣道:“我知道的……哥你會暗中……查探清楚,幫我……解決……但是……哥,求你……這次……這次別去……調(diào)查好么……?”

    “求你……哥?!?/br>
    他如何不想說呢?

    身中yin蠱,手下背叛,倉皇逃亡……當鄔陶領(lǐng)著千軍萬馬前來的時候,他只想狠狠撲到那個可靠溫暖的懷抱里,像小時候一樣訴說這一路的委屈??墒恰秩绾胃艺f?

    他根本就不是鄔陶的親弟弟啊……又怎能再自信鄔陶永遠不會拋棄他呢?

    何況如今他已成了這么一個……yin蕩下賤的怪物。

    鄔玦再也撐不下去,整個人如斷線的紙鳶,輕飄飄垂落在地。

    “……好。”鄔陶看向林麒,收起所有思緒,云淡風輕地笑了下,“那就有勞林少爺照顧小玦了?!?/br>
    林麒萬料不到自己一句話竟會弄成眼下這樣的境地,立刻慌亂地搖頭道:“對不起對不起,大皇子你別生阿玦的氣,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沒保護好他,是我害得他這樣的,是我……”

    鄔陶只是搖頭笑了笑,打斷他道:“與你無關(guān)。是我這個做哥哥的……管太多了。”

    轉(zhuǎn)身出門的瞬間正好看見陸諒嶠在親信的帶領(lǐng)下急急趕到,他揮手斥開親信,沖陸諒嶠行了個禮。

    陸諒嶠側(cè)身避過,皺眉問道:“大殿下為何如此?可真是折煞草民了?!?/br>
    “小玦他……總之還望雪醫(yī)傾盡全力?!?/br>
    雪醫(yī)微微一愣,沒有再問什么,望向殿內(nèi)的目光不自禁便柔和了下來:“大殿下放心,對他……我自當傾其所有。”

    進殿的時候林麒已經(jīng)點燃了殿中的長明宮燈,鄔玦被抱到了寢床之上后依舊彎腰緊緊抱著自己,眼角染淚渾身發(fā)顫,再也不見平日里高傲恣意的模樣,粗濁的吐息里夾雜著對鄔陶不斷的柔聲呼喚,神智顯是不甚清明了。

    陸諒嶠于此乍見林麒,不由一怔,很快便展顏一笑:“林公子,別來無恙?!?/br>
    “雪醫(yī),‘清曼陀羅’我已經(jīng)找到了,只是放在大皇子府上,我現(xiàn)在立刻去拿過來……”林麒焦急地拉著陸諒嶠,已經(jīng)快語無倫次了,“他,他終于見到自己哥哥,不能這樣子見,見自己哥哥……你快治好他,是我的錯,我說錯了話……”

    陸諒嶠嘆了一口氣,安撫地拍了拍林麒僵硬的肩膀,說道:“今日還不必用它,你放心,他們二十多年的感情,又何須你我擔憂?”

    說罷,他坐到床邊,割開指腹,將鮮血喂進鄔玦口中,招過一邊的林麒,簡潔地命令道:“脫衣?!?/br>
    林麒愕然道:“???”

    “替他安撫陰蟲。”

    “不,不要……他?!编w玦雖然算是清醒了過來,但陰蟲還在體內(nèi)肆虐,通紅的雙眼盈著水汽,雙腿難受地屈屈伸伸,不必再壓抑的情欲盡數(shù)揉在了嗓音里,“讓他出去……你幫我……啊……”

    林麒以為鄔玦還在生氣,立刻不發(fā)一言地默默轉(zhuǎn)身欲走。陸諒嶠卻罕見冷笑了一聲:“殿下,事到如今,你何必再裝出如此絕情的樣子?”

    “既然怕受不起這份深情,當初又何必招惹他?”

    “這又與你……何干?!编w玦捏緊了被單,滿腹的委屈在這時盡數(shù)變成遷怒,罵道:“要不是……你廢物,我又怎么……怎么會落得眼下的情狀!”

    陸諒嶠挑了挑眉,解開鄔玦衣結(jié),露出前胸大片染滿情欲痕跡的肌膚,兩顆紅豆還依舊紅腫不堪著,嘴邊笑意愈發(fā)冰冷嘲諷:“你白天在我床上,嘴里可不是這么叫的?!?/br>
    “陸諒嶠!”

    “雪醫(yī)!”

    陸諒嶠捉住鄔玦揚起的手腕,忽然翻身上床,從后面抓住他的兩條大腿,強勢在林麒面前分開了,除去下身衣物,立刻便有一團濕淋淋的物事從雙股之間落下,正是已經(jīng)骯臟不堪的褻褲。濕軟的xiaoxue紅艷艷地翕張著,不斷淌出黏膩的yin液來,前端那物卻不知怎么回事,軟趴趴垂在一側(cè),竟似毫無生機。

    溫潤如風的聲音落在耳邊:“這么好看的景色,方才真該留下大皇子一起欣賞?!?/br>
    鄔玦瘋狂地在陸諒嶠手下掙扎,好像自己真的在鄔陶面前露出如此不堪的景象來似的,嗚咽道:“不……別看!別看?。?!”

    林麒趕緊上前扯過一邊的被子,蓋住鄔玦的身體,柔聲安慰道:“我不看,阿玦我不看……”直到鄔玦在被子里慢慢安靜下來,才瞪著陸諒嶠質(zhì)問道:“雪醫(yī),你要留人二十年為你照看七星血棠,我已經(jīng)應下了,為什么還要這么欺侮他?”

    “他欠我的,又何止幾朵血棠花?”陸諒嶠笑了一聲,也不知為何竟然悲悲戚戚的,“林麒,我有時很敬佩你。你明知這人是慣于騙人真心的,還能一頭熱地栽下去,甚至死生不計……呵,可你看看他,不僅不敢承認對你的感情,連對他哥都不敢認,只敢在我的床上放縱自己yin賤的本性,不可笑么?”

    “閉嘴,你閉嘴!”鄔玦氣得渾身發(fā)抖,否認的話語無助又無力,“我……我沒有……你、你根本……根本就絲毫不知……!”

    “何必呢?!标懻弽⑷朔畔拢暗钕?,你如此不敢認愛,不累么?”

    鄔玦氣極反笑,癲狂地大聲質(zhì)問:“你又不會愛,與你……又有何干?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只等著現(xiàn)在看我笑話?”

    “你非要我認么?是……我對自己哥哥懷有非分之想,我對林麒滿心愧疚,可夠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