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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夕夕成玦(替身與天降與白月光的修羅場)在線閱讀 - 第十六章:相思苦(后入H)

第十六章:相思苦(后入H)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或許……其實自開始便是注定的結局吧。

    先是為身上那天生危險的高傲吸引,渾然不覺間便已沉溺進那溫熱柔軟的身體,想擁著他纏綿交歡,想看他因自己的rou刃撞擊失神高潮,想聽他細碎的嗚咽放浪的呻吟崩潰的哀求,想折辱他,想占有他,又想溫柔撫慰他。

    想……

    愛他。

    原來自己也不過是個平凡人,只是心臟沉寂多年,等它終于開始輕緩地跳動,一時竟因錯覺而未曾及時察覺。

    畢竟相依為命久了,總是會產(chǎn)生錯覺啊,錯覺鄔玦還會在他身邊很久很久,縱使?jié)M臉不愿也會一邊罵他一邊掰開臀rou吞進他的陽物。他們會在平靜的山中逗罵調笑嘲諷,然后同桌而食,在皎潔的月光下肢體交纏下身相連,最后像普通的情侶那般相擁入眠。

    然而最多也不過兩年。

    今日見到那副情景之后陸諒嶠才驟然醒悟過來,鄔玦只會在心里藏著的那個人面前乖順地張開大腿,卸下所有傲氣張著嘴巴含咬那人的男根,最后主動坐上那根濕淋淋的紫脹,溫柔地與他親吻。以深情以熱烈,以毫無保留,以天長地久。

    陸諒嶠垂眸咬著鄔玦那顆被玩弄到充血的腫大奶頭,靈活的舌尖繞著凸點不停舔舐,牙齒輕嚙著周遭的乳暈,右手握著他下身那根不知何時已挺翹起來的漂亮性器,拇指指腹斷斷續(xù)續(xù)地滑過淌出清液的冠部,四指有一下沒一下地上下擼動。

    “嗚……啊……”這種吊著人不給痛快的玩法誘惑鄔玦往后彎折了腰肢,挺起自己的胸口主動將rutou送到陸諒嶠嘴里,細細密密的酥麻隨著那根不停作亂的舌頭在瓷白的身體上層層漾開,泛出緋紅的情潮。修長的雙腿難耐地在他身下無力亂蹬,軟著聲音嗚咽道:“別……啊……別玩了……”

    清秀絕俗的臉上染著兩團明顯的酡紅,臉頰上的那道傷口已經(jīng)止住了血,配著盈滿薄淚的眼眸與綿軟的求饒,乖巧可憐地像是一只受了傷的幼獸。

    陸諒嶠卻似什么都未聽到,只是繼續(xù)自己的動作。先是沾了一抹性器上溢出的粘液,在右乳上細細涂了,又將手指淺淺戳進后xue,在柔嫩的媚rou上按了按,身下的身軀瞬間忍不住戰(zhàn)栗起來,委委屈屈地輕聲喘吟。

    “嗯……都說……哈……別、別玩了……”

    “殿下,你究竟知不知道是我?”

    他將指腹上的腸液抹在微張著的嫣紅嘴唇上,又輕輕劃過受傷那一處的臉頰,看著鄔玦身上各處因為自己的動作泛起晶亮的濕痕,眼眸暗沉,聲音卻是與神色不符的溫柔:“快醒來吧,殿下?!?/br>
    鄔玦昏昏沉沉:“醒、醒不來……”

    陸諒嶠嘆了口氣,知此是因身中大劑量“云魂夢魄散”產(chǎn)生了濃重的幻覺,幻想里將自己認成了那個埋在他心底的人,才會這般放任自流地委屈撒嬌。這“云魂夢魄散”失傳多年,傳聞可令人見到內心深處最想見之人,實則是一劑摻了yin藥的強效迷魂散,所有種種不過是一場虛幻,而執(zhí)念愈深者愈容易沉溺幻象,若無法及時醒來,輕則神智失常,重則危及性命。又因此散無色無味,無藥可解,唯有靠中藥者自身及時醒悟,是以百年前武林中人對此深惡痛絕,好在近幾十年來已幾乎于絕跡了。

    鄔玦自是執(zhí)念深重,才數(shù)次難以掙脫。陸諒嶠想他此時或許正于幻覺內與心上人共赴巫山,心底不由酸澀滿漲,想起當時自己欺侮鄔玦時林麒的神色,嘴邊笑意更是愈發(fā)寂寥。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

    這是一種對于陸諒嶠而言全然陌生的情緒,攜著毫無道理的憤怒與遍尋天地不可得的無力化成滿心的酸楚,如暴雨決堤,野火燎原,自洪荒浩浩蕩蕩奔涌而下,淹神滅智。

    “好啊,不過殿下要知道,再不醒來,我將用最粗暴的動作貫穿你的身體,撞開你層層疊疊的腸rou,將濁精與尿液射滿你的xiaoxue,命令你后面含著這些屈辱走到那個教你愛而不得的人面前,扯下你身上的外袍……你說他會看到什么?”他說這話時依然帶著一點笑意,將毀天滅地的暴漲沖動盡數(shù)壓抑在琥珀色的眼眸里,如暴雨前低壓暗沉的天幕,風雨如晦,只等著第一點雨滴落地。

    “是這兩個明顯被我咬過的紅腫rutou,還是灌滿了液體而高高凸起的小腹?”他一面說一面劃過鄔玦簌簌發(fā)抖的身軀,掐完乳首按罷小腹,將手指停在開始淌下汁水的后xuexue口,“如果在他面前拔出xue塞,就著這些污糟渾濁的液體從后面撞進你體內,殿下想必會崩潰地高潮吧?嘴上大喊不要,腰卻會扭得比誰都歡是不是?看,明明我只是略逗了下你,你就流這么多水……這么敏感,最后會什么都射不出來吧?可里面卻仍是被我插著,殿下,你說你會不會失禁?”

    說到這里陸諒嶠嗤笑出聲,笑聲里竟也帶了一點癲狂:“他看到你這般苦苦掙扎又溺于情欲的孟浪模樣,會恨你么?還是會不可避免地愛上你?”

    “或者是林麒?看著他傾慕的高高在上的北國二殿下,如母狗一樣跪趴在地被我插得哭都哭不出來……他是會厭惡你,還是會更加憐惜你?嗯?”

    “殿下,還不肯醒來么?”

    “不……不!”鄔玦瘋狂地搖著頭,身子抖若篩糠,眼角止不住地落下淚來,。他努力眨著眼睛想從迷藥的幻覺里掙扎蘇醒,哭泣哀求:“你別……我會醒來的,會的!”

    “陸諒嶠我求你,不要——!”

    鄔玦渾身一抖,驟然清醒。

    他睜著眼目光潰散了好一會,雙眸才漸漸重凝起光彩。陸諒嶠壓在他身上含笑看著他,滿臉云淡風輕,挑眉問道:“殿下,終于舍得醒了么?”

    “……我記得明日才是yin蠱發(fā)作之日?!编w玦現(xiàn)下滿腦子還是方才的夢魘,夢里他被林麒鄔陶陸諒嶠三人分開雙腿壓著cao了一次又一次,大量濃稠的濁液灌得他小腹大如孕婦,一會是雙龍入洞,一會又是被后面一根陽物惡狠狠地頂撞,自己費力吮咬戳在臉上的兩根紫脹,最后渾身上下都被射滿了白濁,像個最低賤的妓女那樣赤裸著身體高聲yin叫。

    沒料到即使逃離了夢魘,自己依然裸著身體躺在陸諒嶠身下,興致被撩撥得上下不能,光是感受到胸口雙乳上的脹痛就能猜到他定是玩弄了好長一段時間。

    陸諒嶠笑道:“誰讓殿下不小心著了‘云魂夢魄散’的道呢。少不得,在下只能先充作殿下的夢中情人了。”

    鄔玦一愣:“這東西不是據(jù)說失傳已久了么?”

    “是啊,在下也是頭回見識到它的威力?!毕肫鸱讲培w玦的乖順,陸諒嶠垂眸遮住眼底情緒,側頭包裹住他身下硬挺的性器緩緩擼動起來,佯作隨意道,“殿下,不知與你的夢中情人玩得開心么?”

    想起幻覺里的那一幕幕荒唐情景,鄔玦面色一紅,強自忍耐下身的快感,咬牙切齒道:“與你無關?!?/br>
    “是么?可殿下方才讓我摸你rutou呢……”陸諒嶠伸出舌頭在凸翹的紅腫上輕舔了一下,“夢里你也是這般……放浪么?”

    “啊……滾、滾下去!”鄔玦細細喘了一聲,想要將人踹下床去,卻被雪醫(yī)抓住了雙腳,分開大腿露出了兩股中間淌水的秘xue,直接往里捅了兩指進去。

    貪歡的腸rou此時因著泌出的黏液,并未感到任何不適,反而立時軟軟吮住了手指,不住吸咬,似是在邀請往更深處探去。陸諒嶠卻只是在xue口附近柔挖淺插,將那一處玩弄得汁水淋漓,空虛無比。

    “啊……陸、陸諒嶠……”鄔玦急促地喘著氣,被身上各處若有似無又連綿不斷的酥癢弄得渾身發(fā)軟,忍不住怒道,“你要、要上便上……難道……哈……還、還要助興……么?”

    陸諒嶠聞言,眸色一沉,面上卻是含笑道:“敢不從命。”說罷便扣著鄔玦的腰將他整個人翻轉了身子,除下身上里衣,卻沒著急進入,反而俯身在那下陷的腰窩處緩慢舔舐起來。

    那處本就敏感,如今又沉睡著一條不安分的蠱蟲,溫熱的呼吸與燙軟的舌頭燒得后腰一陣酸軟酥麻,鄔玦止不住地顫抖起來,挺翹白嫩的臀rou中間xiaoxue不住翕張咬合,呼出濕燙的sao氣。

    “夠、夠了……快……哈啊……進來——!”

    “就這么著急么?”陸諒嶠放過腰窩,雙腿分開跪坐在鄔玦身后,下身一挺,重重地將那根粗大guntang的rou刃釘進了他溫熱的體內。這一下力道狠戾,竟將鄔玦整個身子往前頂了好幾寸,囊袋與臀rou發(fā)出響亮的相撞聲。

    “嗚——!”

    鄔玦猝不及防地長吟了一聲,剛從被貫穿的痛楚與快意里回過神,張了張口正欲譏諷幾句,陸諒嶠竟不復前幾回的溫和有度,按住他的腰肢開始一下下又快又重的抽插,每一下都準確地頂?shù)阶钌钐幍南袤w之上,極致的酥麻磨得鄔玦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啊啊啊啊啊——”

    “你……哈?。≡趺础@、這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太快了——”

    “陸……陸……嗯啊啊啊……”

    鄔玦被身后疾風暴雨般的頂送撞得往前一聳一聳,沒離開幾寸又被陸諒嶠雙手一扣拖了回來,惡狠狠地掐著他的腰往自己rou刃上撞去,鄔玦sao浪入骨地大叫了一聲,有心想問你在發(fā)什么瘋,張口卻只能發(fā)出各種yin媚的呻吟,淹沒在劇烈的啪啪相撞聲里。

    臀rou很快就被拍打成通紅一片,已十分熟悉情欲的身子很快便被插得有了快感,下意識動腰晃臀迎合,卻無論如何都跟不上陸諒嶠迅猛快速的動作。腫脹多時的下身貼在小腹與床單之間,隨著身后的抽插顫微微流出不少液體。鄔玦硬得難耐,好不容易在這番疾插里拱起背想要將手伸到下方撫慰一番,卻被陸諒嶠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反扣到了身后。

    “殿下,不考慮吃到濁精再射么?”

    陸諒嶠緩了動作,俯下身貼在鄔玦耳邊輕聲調笑,灼熱的呼吸燒著他赤裸在外的肩頸,與體內的yuhuo一起燙得他情熱如沸。兩人赤裸的身體腹背相貼,共享這場歡愛里的汗液與溫度。腸rou感受著緊貼著那物有力的脈動,沒一會就饑渴地懷念起方才的抽送,泌出清液討好地繞著柱身吮咬緊纏,求它繼續(xù)動作。

    鄔玦失神了好半晌,才從狂浪般的性事里緩過了一點氣,陸諒嶠那句話似乎與皮膚上的溫度一般尚未散干凈,他氣得試著掙了幾下,除了讓xue內的陽物隨著自己的動作隨意亂頂了幾下之外并無作用,只好扭頭惡狠狠地瞪向雪醫(yī),眼角一片情潮的緋紅,眸底濕漉漉盈著層薄淚,黑亮剔透得撩人:“你今天吃錯藥了么?!”

    下身被軟溫的媚rou含得舒爽至極又難耐至極,好在陸諒嶠自制勝于常人,竟生生忍住了腸rou的撩撥,只是輕輕抵著體內那處緩緩動腰碾磨,笑道:“明明是你吃錯了藥?!?/br>
    “啊……嗚啊……哈……滾……”

    xuerou被磨得酥麻不堪,sao浪地將那駭人的粗硬咬更緊了。鄔玦咬著牙皺眉承受這蝕骨的熱癢,在一聲聲急喘里不著邊際地想到,今日陸諒嶠的笑容好像不似往常,隱約藏著什么不足為人道的悵意。那腫脹的左胸像是曾經(jīng)停留過一個繾綣的親吻,有什么重要的言語在他沉于朦朧幻境里時掠了過去。

    “殿下,是不是無論是誰,只要被玩弄得有感覺了,你就會讓他上?”陸諒嶠不待鄔玦想清楚,已扣著他轉過來的下巴開始動腰緩干,一下下送得極深。

    “啊——!”

    背在身后的手指無助地攥緊了掌心,鄔玦耐不住地嗚咽了一聲,不知是那迷藥效用仍在,還是他想得太過入神,竟下意識顫著身子軟聲求饒,望向陸諒嶠的眼神脆弱又無助:“嗚……太、太深了……”

    “原來殿下覺得深么?”陸諒嶠促狹地笑了一聲,便驟然將性器抽出了大半,露出一條濕淋淋的紫脹孽根,唯余冠部淺淺插在軟嫩的腸xue里,映著隨著這下動作翻出來的艷紅濕rou,好不yin靡。

    “那這樣……滿意了么?”

    rou壁急促收縮挽留,忽然間空虛了大半的后xue又麻又癢,鄔玦下意識朝后抬起臀部,晃起腰肢,主動將那rou刃吞得更深。陸諒嶠只覺得身上不知何處有一根緊繃的弦震了下,胸口沉悶地鈍痛起來,蠱惑著低頭含咬住了那紅艷濕腫的唇瓣。

    鄔玦眼眸微顫,察覺到自己做了什么后面色忍不住一紅,開口剛辯解了一個“我”字,盈了半天的淚竟在此刻毫無預兆地落了下來。這一下教兩人都是一怔,鄔玦眨了眨眼,憤恨地看向始作俑者,只是這十分的惱怒里又有四分底氣不足,畢竟是自己先主動吞吃男根,接著又被吻哭,簡直羞愧得無臉見人。

    陸諒嶠嘗到一點暖熱的咸味,從短暫的失控中醒過神來,不由垂眸失笑,松開手指,沉腰壓緊了身下的軀體,性器一寸寸抵進最深,冠部頂在體內那處,便再也不動了。

    “殿下,你還沒回答我,是不是無論是誰,只要你后面癢了,就能隨便給人上?”陸諒嶠手法下流地揉著他滑膩緊實的臀rou,察覺到隨著自己的這番言語,那后xue竟咬得更緊了,無視鄔玦以充滿情欲的聲音惱怒否認,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繼續(xù)說道,“對你來說,我與林麒皆不過是個藥棍的作用吧……你真的對他有情么?還是愧疚?”

    鄔玦不知為何陸諒嶠總愛在這種時候提到林麒,次次都要逼他回想起當時自己在林麒面前sao浪含著木簪的樣子,咬牙忍著體內磨人的癢意,譏諷道:“你這樣子,哈……可會讓人誤……會,以為雪、雪醫(yī)是在……啊……吃、醋、呢?!?/br>
    陸諒嶠忽然一笑,舔上鄔玦耳垂,手上撫揉動作不停,好幾下還故意落在xue口邊上,帶動著里面的腸rou縮咬含吮,曖昧的氣息繚繞在兩人交纏的發(fā)間:“怎么,你要我愛你,如今反而不信我會吃醋么?”

    鄔玦冷笑,干涸的淚痕凝在眼角:“你真的會……愛我么?哈,陸諒嶠,你氣我說你是……藥棍,可你也、也不過……視我為……有趣的玩物罷了?!闭f到此處,心底蔓延開一片空落的白茫。

    會有人對玩物那么溫柔么?

    可若不是玩物,他又為何要逼得自己一次次落入這種yin蕩的境地?

    “殿下……可真是有自知之明?!标懻弽逼鹕仙?,動了動腰正欲狠狠cao干,忽然眉頭一皺,須臾想到了什么,又笑起來,俯下身對著因自己方才那下開始急喘的鄔玦說道:“殿下,聽到了么——有人來找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