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誤歸期(劇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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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月色很美,銀白月光如水如紗地傾泄到凡間大地上,容貌傾城的女人在這樣皎潔的月光里委坐在地,一柄展開的白扇抵在她瑩白的脖頸間,出鞘的鋒銳玄鐵輕易便可割開那層嬌柔的皮rou,噴薄的血跡會迸發(fā)著濺在一片純白的扇面上,像雪地里開了一朵又一朵絢爛的紅梅。 但現(xiàn)在紅梅還沒盛開,鄔玦垂眸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輕快地笑著問道:“我是不是該叫你一聲大嫂?” 他的笑比月光還冷,女人的眼神卻比他的笑還冷:“你是鄔陶的弟弟?呸,鄔陶這種北國賤種也配——” 女人的話沒來得及說完,鄔玦提著如瀑的黑發(fā)惡狠狠向后一拉,強(qiáng)迫她仰起了頭。他握著紙扇的手貼著女人吹彈可破的肌膚輕緩上移,劃出一道細(xì)長而深刻的傷口:“賤人,是你不配?!?/br> 鄔玦說得輕聲又低緩,帶著一點輕飄飄的空落之意,似是漫天飛舞卻永不落地的飄羽碎雪。他微笑著在女人耳邊柔情反問:“你怎么配殺他?” 女人是南國的青裳公主,三月前與北國的大皇子鄔陶秘密訂了婚約,本意是想南北二國聯(lián)合對抗愈發(fā)壯大的西北部落,只是沒想到公主早已為西北部落安插在南國的jian細(xì)蠱惑,這次北上聯(lián)親,實質(zhì)是為了刺殺鄔陶和其他王族貴胄,最高目標(biāo)是殺了北國皇帝。 南國與北國是大陸上最強(qiáng)大的兩個國家,時局雖然尚算平穩(wěn),總是少不了一些摩擦,好在百年前淮都一役簽訂了和平契約,如今兩國互通有無,關(guān)系密切,若非西北部落的挑撥,南國定然不會主動挑起這種爭端。 鄔玦南下之時暗中布置了幾個影衛(wèi)保護(hù)鄔陶,隔七日便要向他匯報一次。這次因yin蠱之事與前來匯報的影衛(wèi)晚了兩天碰面,在聽到鄔陶要與南國公主成親的時候他不小心捏碎了茶杯,垂眸擦手的時候他盡量平靜地追問:“還有么?” “屬下在等二殿下的這兩日里暗中查探了一番青裳公主的送親隊伍,發(fā)現(xiàn)這一行人頗不簡單,不僅有疑似西北部落的人同行,行李中還藏了不少兵器。屬下已經(jīng)通知北國的探子密切保護(hù)大殿下了?!?/br> 鄔玦聞言,卻是笑了出來,眼眸下翻涌著不需再隱藏的殺意:“想殺人么?我可等不到他們?nèi)フ椅腋纭巯逻@群人到何處了?” 他與密探追了兩日追上了送親隊伍,當(dāng)夜便潛進(jìn)了眾人下榻的客棧。從陸諒嶠處順來的迷藥果然藥效驚人,無聲無息便將所有人放倒了。鄔玦吩咐手下用南國自己攜帶的刀劍將昏迷的眾人解決,自己則進(jìn)了青裳公主的房間。 青裳感受著血液滑過自己臉頰的溫?zé)?,冷笑反問:“難道你就配么?”她身中迷藥,是鄔玦用冷水潑醒的,此刻手足無力,眼神更是兇猛,在他開口欲言之際忽然暴起,張大了嘴巴去啃咬鄔玦的臉頰,像是要效仿猛獸撕咬下一張人皮來。鄔玦倒也反應(yīng)迅速,細(xì)腰一擺,長出扇面的玄鐵鐵片沿著青裳嬌弱的喉嚨劃了大半個圓。血跡噴濺,鄔玦潔白的衣衫卻依舊如霜如雪,只有白色扇面上濺了幾點鮮艷的殷紅。 他皺眉看著自己白色扇面上的血跡,從青裳身后緩步走到她面前,欣賞著這個傾國傾城的女人如一朵逐漸枯萎凋零的玫瑰般死去,嘆道:“你知道么,我原本不想殺你的。” 青裳逐漸失去神采的漂亮眼眸望著面前一身清冷白衣的男人。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挺拔而瘦削,在血腥又寂靜的黑夜里透出一點霜雪般的孤獨。她想起有人說過,北國的二皇子鄔玦自小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他的母親為生他而死,他的父親在他出生后身體每況愈下,所有靠近他的宮人最后都會死于非命。沒人敢靠近他,也沒人敢愛他,除了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 想起鄔玦罵她的那句“賤人”,青裳在死前的一瞬間清明里忽然明白了什么,她的聲道已被劃破,只能無聲大笑起來,嘲笑著這個殺她的男人竟然愛上了自己的親哥哥,嘲笑他永遠(yuǎn)不可能得到自己所愛。 鄔玦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但卻沒來由地感到煩躁。他進(jìn)來只是為了看看這個差點成為自己大嫂的女人長什么樣子,但是他可以殺了這一個,可以殺盡所有人么?總有一個女人會嫁給鄔陶的,總有一個女人會成為他的大嫂。他贏不了,就算鄔陶喜歡男人他也贏不了,因為他是鄔陶的親弟弟。 ——有人會愛上自己的親弟弟么?鄔玦忍不住嗤笑出聲。就算真的愛上了又怎么樣呢?北國皇帝的兩位皇子禁斷畸形的愛戀傳揚出去,他們那頑固的皇帝老爹寧可少了兩個兒子,也必要抹殺掉落在北國皇室上的污點。 冷冽殺意蔓延開來的那刻鄔玦其實還沒有動作,只是皺眉看著自己的扇子。這個臨死還在嘲笑他的女人弄臟了他的扇子,扇紙是他與鄔陶一起挑的,那時候鄔陶笑著問他:“阿玦想畫什么?” “還沒想好。要不哥你幫我畫吧?” “我畫技拙劣,你不嫌棄么?” “我怎么會嫌棄哥呢?” 但這個愿望并未實現(xiàn)。鄔玦驟然冷下了臉,眼眸往屋頂?shù)臋M梁上一望,在這一眼還未到達(dá)時扇面幻化出的冷厲寒氣已出鞘斬上,在月光下還不到一寸長的玄鐵鐵片反射出霜雪般的寒光。 藏在橫梁上的男人再也無法閃躲,仰面堪堪閃過鄔玦這一擊,抬腳在橫梁上借力一躍,落地時手中已多了兩柄華麗的彎刀。 鄔玦借著月光打量這個從天而降的男人——他的面容陰鷙深刻,是典型的西北部落長相。 “罪魁禍?zhǔn)捉K于肯出來了么?” 男人被鄔玦一開始的攻勢逼得無法回答,但他在最初的驚慌過后鎮(zhèn)定了下來,只要他能拖住鄔玦一盞茶的時間,那么就會有同伴過來接應(yīng)他的……可他這個想法并沒有實現(xiàn),兩人實力懸殊,男人武功并不算高,只是勝在出手陰毒無賴而已。 鄔玦以空著的左手掌作扇,配著右手折扇,不多時已將男人逼得沒有還手之力。他眼眸一凝,紙扇忽然在一剎那間分作四處,化作一只白蝶,翩然割斷了男人雙手雙腳的經(jīng)脈,在男人痛吼聲里無情說道:“告訴我你們的詳細(xì)計劃,我留你一個全尸?!?/br> 再無力站起的男人只能沖鄔玦吐出一口血沫:“呸,骯臟的北國賤種?!?/br> 鄔玦嫌棄地側(cè)身閃在一邊,皺眉說道:“我可沒多少耐心。” “耐心”二字提醒了男人,他忽然低低笑起來,笑聲如同朔風(fēng)吹過沙石:“二殿下,你殺了南國公主,該怎么向兩個國家的人交代呀?” “她中的是雪醫(yī)的迷藥,喉嚨的傷口可以是任何有刃的武器?!?/br> “可你為了殺我,用的卻是北國王室不外傳的雙扇武功?!?/br> “那就多謝你提醒我了?!编w玦看著男人的目光已經(jīng)像看一個尸體那樣了,“你不肯說是么?” 男人哈哈大笑:“二殿下,你想知道我們的計劃?這還不簡單么……我……你……”他難聽的笑聲忽然中止了,死前最后的動作是震驚看著洞穿自己喉嚨的彎刀。 “都說了我沒什么耐心。” 解決了這個男人之后到外面一看,自己的影衛(wèi)已經(jīng)不知去向。鄔玦皺了下眉頭,知道此處并非久留之地,從地上拾起長劍,先給每個送親隊伍的人都補(bǔ)了一劍,又進(jìn)屋將男人身上的傷口盡數(shù)搗爛了。最后還不忘將尚在睡夢中的其他幾個無辜住客與老板小廝盡數(shù)捆了拎到店外隨意一扔,才點燃火折燒了整個客棧。 鄔玦撕下折扇上的紙面,揚手將它送進(jìn)了guntang的火舌里。易燃的扇面瞬間萎縮變焦,化作了點點煙灰,像是枯萎的花瓣。 他倒是不介意多死幾個人,只是無端想起林麒問他的那句“你殺過人么”,便沒了多少興致。 林麒…… 鄔玦眸色一暗,在火光熊熊里一步步往漆黑幽深的街道深處走去。 陸諒嶠找到鄔玦的時候,那人正難受地躺在客棧冰冷的地板上,衣衫已經(jīng)被撕得七零八落,身下xiaoxue淌的水流了一地,像是尿了好幾場。見到有人推門進(jìn)來,鄔玦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手指緊緊扣著一排合攏的玄黑扇骨,發(fā)現(xiàn)是陸諒嶠后松了手,張大嘴巴瞧著他,似是想說什么,卻什么聲音也發(fā)不出來,空流出不少透明的涎液來。 陸諒嶠關(guān)門走近他身邊,扣著鄔玦的下巴強(qiáng)迫他幾近失神的眼睛望向自己,語帶不悅,似是在訓(xùn)一個不聽話的孩子:“殿下,不是讓你四天后來找我么?” 鄔玦急切地看著陸諒嶠,紅色的軟舌在口腔里不安地擺動。 陸諒嶠挑眉,伸手摸向他胸口,隨即了然一笑:“怎么,怕你發(fā)sao的聲音太浪,率先點了自己啞xue么?” 回答他的是鄔玦憤怒的瞪視和身軀劇烈的扭動。只是此刻他雙眼水光瀲滟,少了威脅,更多了七分勾引。 “后面衣服都這么濕了……殿下怎么有那么多水?”陸諒嶠已經(jīng)往后隔著衣物摸他的臀部了,在碰到xiaoxue的時候忍不住笑了出來,手指輕戳了一下木簪的尾部,xiaoxue因此受不住地猛縮了一下,“殿下下面的小嘴也太貪吃了吧,沒有東西塞著就活不下去么?” 鄔玦說不出話來,就算他能說話此刻估計也只能發(fā)出一些曖昧的yin叫。他太難受了,這次yin蠱復(fù)發(fā)的時候燥熱的情欲像是燒著了體內(nèi)所有的鮮血,血液沸騰著從后背涌向四肢百骸。裸露在外的皮膚又熱又癢,像是有無數(shù)細(xì)小的蟲蟻在各處啃咬,他受不住地在冰冷的地上翻滾抓撓,但沒有任何用處。 唇舌干燥,胸口脹痛,后xue空虛,身體需要的是另一個男人粗暴的情色服務(wù),渴求的是男人溫軟的唇舌,有力的大手和粗硬的yinjing。唇舌交換口液,要將他干燥的兩片嘴唇吮吻得紅潤艷麗;雙手撫慰身體,要將他胸前兩坨漲硬的乳rou擠捏出香甜的乳汁;最后是yinjing,要一下一下打樁一樣將他前后貫穿,抵著最深處那點肆意抽送。一切要像殘暴的君王對待小國敬獻(xiàn)上來又不聽話的美人,摒棄掉人類交歡之際無用的溫情,用野獸最原始的征服欲望將他cao干成最低賤的yin獸。 可是此刻鄔玦身邊什么都沒有,茶壺里的水早就喝完,他自己的手揉捏自己的胸口幾百次也只能將原本裝飾用的豆子擠到充血發(fā)硬,yin水源源不斷地從不停收縮的xue口流出來,卻等不到它可以潤滑的巨物。 ……不,有一樣。鄔玦冷著眼從懷里取出了陸諒嶠送他的木簪,簪子前頭開了一個小小的花口,那是xiaoxue吮吸了一百下之后吸開的。里面的花粉已經(jīng)全數(shù)送給了陰蟲,如今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簪身。 木簪進(jìn)去的時候鄔玦不由又想到了林麒,當(dāng)時他還是被陸諒嶠玩弄呢,沒過幾日居然開始主動掰開屁眼吞食東西了,不知林麒看到了還會溫柔抱著他安慰么? 不過……呵,也已經(jīng)與他無關(guān)了。 鄔玦點了自己的啞xue,他不想聽見自己那些沒有意義的呻吟,更不想引來什么愚蠢的好奇者。他閉著眼睛握住簪尾,一下下抽插起來。這套動作他做過一遍,現(xiàn)在駕輕就熟,yin靡的水聲很快響了起來,蓋過了他愈發(fā)粗重的呼吸。 鄔玦知道眼下的自己孟浪得堪比娼妓,像個跟屁蟲一樣的林麒又不在身邊,赤妖臨死前那句惡毒的詛咒響在耳邊,要解決眼下的狀況,好像除了跑出去隨便找個男人哀求他上自己之外毫無他法。 他知道陰蟲一旦得不到陽精滋養(yǎng)就會蠶食自己的神智,到時候不管他愿不愿意都會成為一個只知道男人jingye的便器。鄔玦咬破了自己的舌頭,用一時的劇痛換來了短暫的行動自如。他含著木簪跌跌撞撞地走到門前反鎖了房門,又取出了藏在腰間的扇骨,這時候有武器在手里總是好的。就算殺不了進(jìn)來的敵人,也可以先殺了自己。 但他還不想死……很奇異的,鄔玦一點也不喜歡陸諒嶠,但他莫名相信他,相信這個男人可以找到他,可以治愈他。 鄔玦沒有想錯。 陸諒嶠下山找到了他。 但雪醫(yī)顯然并不是以德報怨的冤大頭,也不是被仁義道德忽悠瘸了的傻大俠……他是微笑等著獵物自投羅網(wǎng)的冰原雪狼。 聽著陸諒嶠一句又一句的調(diào)笑,鄔玦忍不住側(cè)頭去咬他的上臂。蹲在身邊查看的雪醫(yī)也不躲開,只是一手往后撐起他的肩膀,一手將沾了腸液的食指在干裂的嘴巴上來回涂抹了兩下,在鄔玦想要張嘴咬他手指的時候撤了回去,揶揄道:“原來殿下上面的嘴巴也貪吃得很啊?!?/br> “……”鄔玦忍耐著四肢百骸的瘙癢,手指摸向手邊的扇骨,此刻他也顧不上什么理智了,哪怕自己死于yin蠱之下也要先拉了陸諒嶠陪葬。 “行了,說你幾句而已,至于么?”陸諒嶠握住鄔玦骨骼分明的纖長手指,不顧手心里五根極力掙扎的漂亮手指,引導(dǎo)他的手摸上自己右胸。他本來是想引著鄔玦自己解了啞xue,但在感受到胸口灼熱的溫度后改了主意,伸出食指隔著布料輕輕點了一下比平日里腫大好幾倍的rutou,感受到身下軀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陸諒嶠瞇起眼睛,饒有興致地抓著鄔玦的手放在了他的右邊乳首上,好奇提問:“殿下,你的胸怎么那么大?” 他的話聽來毫無惡意,還故意帶著三分孩童般的天真,讓鄔玦有種在三歲小孩面前發(fā)浪的羞恥感,忍不住就想罵人,可張開嘴巴什么聲音也發(fā)不出來。 陸諒嶠溫度偏低的掌心包裹住鄔玦guntang的手背,拇指和食指扣著美人的食指讓指腹來回在胸口挺翹的凸起上劃過:“殿下,你的rutou也很大啊……是自己偷偷玩了多少遍了?” “你自己感受下,像不像櫻桃?” “啊……或許該說荔枝?外殼還有刺呢,多像殿下啊——不過這需要殿下再偷偷玩上幾次才能那么大吧。” 溫柔的語音像是情人間的傾訴,但陸諒嶠口里吐出的卻是一句又一句讓人不堪忍受的羞恥嘲諷。鄔玦罵不出聲,只好死命扭動身體企圖逃開他的控制,帶動著插在xiaoxue里的木簪毫無規(guī)律地攪弄著柔嫩的腸rou,晃出更多的腸液。 “咦,殿下身體怎么動這么厲害,水怎么流那么多……?是想吃這個么?”陸諒嶠終于放過了鄔玦的胸口,轉(zhuǎn)而引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胯下,稍稍抬頭的陽物有著xiaoxue最渴望的形狀,鄔玦無聲地呻吟了一句,后xue即使含著木簪也擋不住洶涌的yin水,即使內(nèi)心叫囂立刻廢了陸諒嶠的yinjing,手指還是不受控地想要抓著它捅進(jìn)自己空虛多時的腸rou里。 “殿下,想要吃它首先需要讓它快樂起來。”陸諒嶠動作十分溫情脈脈,慢條斯理地將鄔玦的手放到了濕成一團(tuán)的后xue下面,“但你知道么,它現(xiàn)在很生氣?!?/br> 陸諒嶠抽出濕淋淋的木簪,鄔玦的食指被引導(dǎo)著塞進(jìn)了還沒來得及閉合的腸道里:“你誤了四天之約?!?/br> 然后是最長的中指:“還偷了我不少秘藥。” 最后是陸諒嶠自己的食指:“還用我的木簪堵你這個yin蕩的xiaoxue。” “殿下你說,該怎么補(bǔ)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