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換地3(zigong拳交,崩潰射尿)正文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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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納法爾還從來沒有這樣毫不留情、冷酷肆意地cao弄過精靈王,純黑的瞳孔里閃爍著冰冷嗜血的光芒,像是饑餓了許久的野獸,隨時準(zhǔn)備將獵物開膛破肚,享受一頓鮮血淋漓的美味大餐。然而這種拋開了謹(jǐn)慎體貼和小心翼翼,像是被完全無法反抗的頂級掠食者完全cao控的感覺,竟然讓精靈王的yuhuo更上升了一個層次,說到底不過是因?yàn)榫`王相信,哪怕玩兒得再怎么過火,貝納法爾也不會真正傷害到他。 “不要……啊啊?。 獕牧?,壞了……”然而快感和痛苦都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淚水像是開閘一樣完全止不住,精靈王被困在王座上拼命甩著頭顱,新生不久的粉嫩舌尖從雙唇里吐出半截,時不時又要被猛獸叼進(jìn)嘴里用力吸吮。他現(xiàn)在整個人幾乎快要被cao懵了,目光散亂失神,金發(fā)被淚水、汗水和唾液打濕,粘在了臉上,看上去狼狽得像是個被玩壞的娃娃。 “你還沒回答!”貝納法爾冷酷地又用拳頭重重地在肚子里搗了一下,堅(jiān)硬突出的指關(guān)節(jié)刻意從rou縫刮過,將好不容易露了個頭的種子又給推了回去,“告訴我,以前玩過拳交嗎?sao浪的小屁眼嘗過拳頭的滋味嗎” “有……有過……”精靈王哭喘著回答,“拳頭,一個……兩個……不要……不要用力抽出去,會把腸子……啊啊——把腸子也……” “腸子?父王是說脫肛吧?果然是玩過不止一次,否則怎么可能這么有經(jīng)驗(yàn)?”握緊的拳頭直徑要遠(yuǎn)遠(yuǎn)超過手腕的粗細(xì),此刻屁眼肛門的rou環(huán)緊緊吸著濕漉漉的手腕,輕易不會放松,若是硬要將拳頭也抽出來,最后只能是連著肛門附近的腸rou一起拽出來。 精靈王被賽美嘉爾王族囚禁的一百年里,歷代王族的成員完美地展現(xiàn)了人類在折磨人方面那花樣百出的智慧,莫說是拳交,就是雙拳交,精靈王也并不算陌生。最嚴(yán)重的時候,xue口的rou環(huán)被玩得徹底失去了力量和彈性,腸rou從肛門里翻出來,像是尾巴一樣在身后垂著,哪怕是以精靈的體質(zhì)也恢復(fù)了好多天才徹底緩過來。 貝納法爾自然沒有親眼見過那樣的景象,但就是因?yàn)闆]有看過只能通過想象,才越想越覺得不是滋味,進(jìn)而怒火中燒,再次下定了將現(xiàn)存王族成員都發(fā)配到王都西區(qū)去免費(fèi)接客的決心。不過這些都可以稍后再一一找回,現(xiàn)在他決定給剛剛登基的尊貴的精靈王陛下一個永遠(yuǎn)無法忘記的登基典禮。 “既然拳頭cao屁眼不稀罕,那父王體驗(yàn)過被拳頭caozigong嗎?”貝納法爾舔弄著精靈王的耳尖,不懷好意地問道。 “嗚嗚……不……”精靈王全身緊繃,因?yàn)樨惣{法爾的一句話再次攀上了高潮,這一次收縮的卻不只有屁眼的rou環(huán),還有整個胞宮,換來胞宮里面母樹種子更加焦躁的反擊和沖撞。 貝納法爾在精靈王體內(nèi)抽動的拳頭改變的前進(jìn)的方向,從握拳的姿勢重新舒展為鳥嘴的形狀,最長的三根手指的指尖在胞宮的rou縫上摩擦了片刻,終于插進(jìn)了rou縫里面。 “啊??!——好……漲……好痛啊,不要……”精靈王哭泣著呻吟,身體被藤蔓捆綁得更緊了,胞宮的入口卻歡欣鼓舞地吸吮著入侵的指尖,蠕動摩擦之間帶來無限的快感。不同于平日里貝納法爾用一根手指挑逗性質(zhì)的玩弄,這一次他顯然是下定了決心要將整只手都插進(jìn)去,危險(xiǎn)的預(yù)感和由此產(chǎn)生的刺激心理讓精靈王顫抖之余精神愈發(fā)亢奮,勃起后緊貼著自己大肚子的yinjing顫抖著又射出了最后一點(diǎn)稀薄的存貨,yinnang癟癟的,已經(jīng)完全沒有能力再生產(chǎn)什么了。 對胞宮的入侵還在繼續(xù),貝納法爾緊緊抿著嘴唇,冷酷之色不減,眼神卻能看出一絲緊張,但好在精靈王的呻吟并沒有改變調(diào)子,很顯然體驗(yàn)到的主要還是鋪天蓋地的快感。深入四根手指之后,貝納法爾的指尖終于捉住了那跳動個不停的母樹種子,整整一年時間泡在源源不絕的jingye和yin水里面,終于成熟的母樹種子呈現(xiàn)紡錘一樣的錐形,和大個兒的芒果個頭差不多了。 “別搗亂了,出來!”貝納法爾有些憤怒地喝道,他知道這種子有意識,聽得懂自己在說什么,那光滑堅(jiān)硬的種皮像是剝?nèi)チ斯鹯ou的荔枝,泡在yin水里簡直滑不留手,貝納法爾幾次想用指尖去抓,都被游魚似的躲開了。 精靈王的呻吟哭泣還在繼續(xù),臺下播種人們的呼喊聲中卻多了一份不安和焦躁,貝納法爾和播種人們都能感覺到精靈王的體能正在迅速流逝,當(dāng)下決定不能再猶豫,更不能再放任這種子熊孩子一樣的行為。貝納法爾心意轉(zhuǎn)動,王座下方的藤蔓立刻聽從指揮放開了對精靈王的挾持,讓貝納法爾很方便地保持著一只手埋在精靈王屁眼里的姿勢把人緊緊抱在了自己懷里。 “啊啊??!——”姿勢的突然變動直接改變了貝納法爾手掌的位置,精靈王渾身癱軟無力,身不由己地坐在兒子的懷里,下沉的力道竟然直接把插在胞宮入口的大半個手掌都吞了進(jìn)去。深入其中的手指按在了胞宮宮腔的嫩rou上。那是真正從來沒有被觸碰,更沒有被開墾過的處女地,嬌嫩的碾磨連最輕微的刺激都承受不起,立刻狂亂地顫抖起來。 “父王,知道兒子在玩弄什么地方嗎?”精靈王靠在貝納法爾的懷里雙眼翻白,口水順著脖頸一直流到了胸口,打濕了紅腫肥軟的乳尖,貝納法爾卻不會允許他在這個時候因?yàn)橛滞从炙鴷炦^去,立刻湊到耳朵邊上,陰沉地逼問道。 “在……在……”精靈王已經(jīng)被徹底cao蒙了,只是碰一碰都敏感到受不了的胞宮被整個入侵,精靈王現(xiàn)在幾乎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似乎整個都變成了那一塊被肆意cao弄的yin浪軟rou。過了半天才明白過來是貝納法爾在逼問,僵住的思路打了結(jié),過了好一會兒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兒子的……手……在cao我的……我的……” “cao哪里?!”貝納法爾終于牢牢抓住了母樹的種子,越發(fā)惡狠狠地逼問道。 “在cao我的胞宮!在cao我懷著種子的yin浪胞宮!”精靈王被胞宮入口的摩擦顫抖逼迫得徹底崩潰,淚水橫流不管不顧地高聲喊道。 “啊啊啊啊??!——”精靈王的喊叫徹底破了音,就在他方才回答出符合貝納法爾心意答案的一瞬間,埋在屁眼和胞宮里面的那只手猛地向外面一抽,將胞宮里面的種子扯出了敏感緊窄的rou袋子。大量的yin水沒了用武之地,跟隨著種子一起涌了出來,裹挾在手腕手掌周圍充當(dāng)了最好的潤滑劑,綿綿不斷的高潮像海浪一樣沖擊著身體,屁眼的rou環(huán)一瞬間也癱軟下來失去了收縮禁錮的能力,手掌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一氣呵成地抽了出來。 小部分的腸rou到底還是隨著拳頭的動作外翻出來,緊致的xue眼變成了綻開的雛菊,腸rou堆疊在xue口,小嘴一樣嘟著,隨時歡迎再來點(diǎn)什么東西把它們重新砸回屁眼里。貝納法爾雙眼緊緊盯著那隱藏在腸rou后面的花蕊roudong,將扯出來的種子向臺階下隨手一扔便不再多看一眼,直接用自己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堅(jiān)硬如鐵的yinjing頂住脫出的腸rou,狠狠地朝著屁眼里插了進(jìn)去。 精靈王高高仰起頭,嗓子里發(fā)出了不堪重負(fù)似的“咯咯”的聲音,像是垂死的鳥兒在獵人的手中掙扎著。此刻被貝納爾發(fā)擺出一個小兒撒尿一樣的姿勢,雙腿大開,被種子,拳頭和粗大jiba折磨的一塌糊涂的熟爛rouxue無遮無攔地展露在所有播種人面前。yin水混雜著腸液隨著粗大jiba的抽插,順著皮rou之間的縫隙流淌出來,在貝納法爾一次比一次更重的頂撞中灑落在附近的地面上。 “父王,你看,那里,是不是很美?”貝納法爾沒有再去可以cao弄精靈王胞宮的rou縫,粗大的jiba隨心所欲地在柔軟濕潤的腸rou里穿梭,將溫暖的天堂攪弄得天翻地覆,感官的極致刺激同樣讓他這個掌握著節(jié)奏的施加者聲音都有些不穩(wěn)。即將到達(dá)高潮的時候,貝納法爾輕柔地?fù)Q回精靈王的注意力,示意薩蘭迪爾看向高臺下方的人群。 薩蘭迪爾的眼睛已經(jīng)哭得紅腫了,可是依然看向圍繞在下方的那群興奮得狀若瘋狂的播種人,然而首先映入眼簾的卻不是人群,而是一株樹冠足以遮蔽半個廣場的新生的大樹。新生的大樹根部穿透了鋪在廣場上的石板,樹冠上開著一串串芳香異常的華麗絢爛的花朵,播種人們舉起雙手朝著高臺上的精靈王高聲吶喊著“神跡”,然后爭搶著吃下從樹枝上掉落的花瓣。 “那是……精靈母樹?”精靈王遲疑著喃喃自語道。 “是的,那是精靈母樹,真正的精靈母樹。”貝納法爾胯下頂撞的動作不停,一邊從精靈王的耳尖啃咬到脖頸,留下無數(shù)青紫的印記,一面用只有他們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只能讓精靈母樹不死,而只有你才能讓母樹重新活過來。” “是‘我們’讓母樹活過來?!本`王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喟嘆,高潮之后立刻繼續(xù)接受cao弄的感覺并不怎么好受,難耐的酸脹正在腰腹之間積聚著,但可能是因?yàn)樵缇土?xí)慣了這樣身體上的逼迫,倒也并沒有太過激的反應(yīng)。反手摸了摸貝納法爾的臉,竟然分出了一點(diǎn)心思,玩笑似的說道:“種子在我肚子里吸收的,可不只是我的東西?!?/br> 貝納法爾破天荒地耳尖一紅,不再說話,只是下身愈加發(fā)狠地頂弄著精靈王顫抖抽搐的xue眼,冰涼的jingye射在sao點(diǎn)上的同時,精靈王干癟的yinnang瑟縮跳動著,因?yàn)闉l臨極限射不出任何東西而生出rou體開裂一樣的疼痛,同時另一股清澈的尿水卻從馬眼里沖出,射得倒是并不遠(yuǎn),只是淅瀝瀝地落在兩人面前不遠(yuǎn)的地面上,結(jié)成了小小的一灘。 而此時高臺之下,吃掉了母樹花瓣的播種人紛紛撕扯著身上的衣物,抓過身邊同行前來的愛人,或是干脆就是個同樣yuhuo中燒的陌生人,幕天席地開始瘋狂的zuoai。抽插中分泌的yin水和射出的jingye落在地上被母樹的根系吸收,樹冠上便開出了更多的花朵,讓更多的播種人加入了這史無前例的盛大的群交派對中。 “被母樹改造過的播種人,本身已經(jīng)成為黑暗精靈的一個分支,吃了母樹花瓣之后生下的孩子,也都算是擁有黑暗精靈的血統(tǒng)。再過上個幾十年,等這一兩代人死去,整個大陸所有國家都不會再意識到這個黑暗精靈控制的國度有什么不同,或者說如果我們愿意,甚至可以讓播種人去到其他國度播撒更多母樹的種子?!必惣{法爾將赤裸的精靈王送回高高的王座之上,自己則跪坐在王的腳邊,看著高臺下瘋狂興奮的人群,平靜地講述著他的計(jì)劃。百年前家園毀滅的不甘,百年間眼看著愛人被折磨的憤怒,幾十年苦心孤詣準(zhǔn)備復(fù)仇的痛苦,在這一刻都得到了釋放和回報(bào)。 “父王,我的所有心愿都已經(jīng)成真,你呢?”貝納法爾抬頭看向精靈王,像是詢問,又像是自言自語。 精靈王坐在王座里輕輕舒展著身體,低垂目光,朝著貝納法爾勾了勾手指,待到貝納法爾不明所以滿心疑惑地站起身靠近,又突然抓住兒子的衣領(lǐng)將對方扯下來跌倒在了自己身上。 “母樹的那些事情我不關(guān)心,不過……”精靈王握著貝納法爾的手在自己糊滿了各種各樣體液的小腹上輕輕打圈,說道:“種子沒有了,但是胞宮還在?!?/br> “萊斯,要不要再努力試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