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回家路上的兩個尾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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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暖意融融的金紅色光芒,李瑾浮著一層細汗的背上出現(xiàn)玄奧復(fù)雜的靈紋秘語,阿狝幾乎立刻就理解了這個靈紋的作用。他緩緩念出幾個奇特的音節(jié),李瑾身上靈紋的光芒更盛,之前演化天機留下的暗傷漸漸痊愈,身上的死氣也慢慢消融。 “阿狝……”李瑾嗚咽,他居然保持著被阿狝插入的狀態(tài)硬是翻了個身,把阿狝摟進懷里。 李瑾身上清淡如同松風的氣息里面出現(xiàn)了一點熱烈的香,像是雪地里燃燒的一簇紅梅。阿狝被李瑾以一個保護珍愛的姿勢抱住,yinjing也被柔軟濕潤,還在不住痙攣的后xue包裹,身上被金紅色光芒照的非常溫暖,他的靈力波動慢慢與李瑾變得一致。兩人突然同時明悟了一些東西。李瑾額頭隱隱浮現(xiàn)一點金色,他親親阿狝的額頭,眼睛,輕聲說:“阿狝……我會一直護著你,陪著你,給我蓋上印記吧,我愿意永生永世做你的守望。” “永生永世?那太久了?!卑ⅹA抬頭看他,錦鯉先生眉目間還有沒散去的春色,眼角帶著殘紅,黑眸水潤潤的,把阿狝的身影溫柔地圈在里面。 “不久,無論你到哪里,我都會一直跟著你。你煩了膩了,我就悄悄躲起來不打擾,但是只要你叫一聲,我就會出來?!崩铊ひ羯硢?,語氣平靜,卻帶著讓人驚心動魄的深情,像是無聲的驚雷。 “我知道你喜歡新鮮,討厭束縛。沒關(guān)系,你盡可以往前走。我就在后面,困了餓了累了,只要你轉(zhuǎn)身往后看,就有一個家等著你?!崩铊诎ⅹA額頭輕輕吻了一下,身體微微顫抖,“阿狝,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阿狝心底仿佛被扔進幾顆寶石,微微泛起璀璨的漣漪。 “瓔瓔,我什么都承諾不了,”阿狝的聲音有些平淡到幾乎聽不出的遺憾,“也許我會陪你很久,也許我下一刻就死了……” 一個死字出口,李瑾全身瞬間緊繃,后xue都收縮起來。 “嗯……夾那么緊干嘛!” 阿狝被他弄得輕哼一聲,啪一下拍在他的屁股上。 李瑾慌忙放松后xue,身上的肌rou卻還是yingying的。 “我是說有可能,又不是一定會死?!卑ⅹA舔著李瑾紅腫的rutou,“也許這一次,最后你還是什么都抓不住,你還愿意經(jīng)歷那種失去?” 李瑾顫抖得厲害,他用力抱緊阿狝,好像要把他揉到自己身體里去:“阿狝……我害怕,怕得不敢想。失去……” 李瑾的聲音哽住,像是哪里疼得說不出話。 “但我更怕的是看見你傷心難過,吃苦受罪。你本應(yīng)該過最幸福肆意的日子?!崩铊獡崦ⅹA的長發(fā),背脊,“我們在一起一天,我就讓你舒心暢意一天,如果……有什么意外,我也一定會找到你。無論多久,無論多遠。” 阿狝沉默一會,李瑾緊張得呼吸都停止了。 阿狝輕聲一笑,面頰在他胸口蹭了蹭:“你是狗皮膏藥嗎?貼上就撕不掉?!?/br> 李瑾屏住呼吸不敢說話,也不敢亂動。 阿狝輕嘆一聲,輕輕在他眉心吻了一下。李瑾額頭頓時浮現(xiàn)一個金色的貓爪印,同時,阿狝意識深處的暗流瘋狂地卷了過來。 李瑾冷哼一聲,身上金紅色福運靈光耀眼至極,暗流如同遇到陽光的冰雪,迅速消融。 惡咒……對于真靈的惡毒詛咒。這種惡咒畏懼光,熱,福運,熾烈情感……無法驅(qū)除。強行拔除等于破壞阿狝的真靈,只能靠阿狝本身的努力和意愿才有可能擺脫,并且必須除掉詛咒的源頭才能斷根。 四千年后,超越十四月的李瑾終于對阿狝意識中的暗流有了更深的了解。他抱著阿狝,心疼得渾身顫抖。恨不得把那個躲在幕后的家伙挫骨揚灰,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讓他對年紀幼小的阿狝下這樣的毒手? 他的阿狝……憑什么要吃這么多苦頭? “行了,別一副要哭的樣子。”阿狝被李瑾摸頭發(fā)摸背脊的弄得很舒服,差點要呼嚕呼嚕出聲,他又舔舔李瑾紅腫得像珊瑚珠的rutou,突發(fā)奇想:“瓔瓔,你現(xiàn)在有奶了嗎?” 李瑾:“……” 還在心痛欲裂的錦鯉先生被問得措手不及,十分懵逼。 “奶……我……”李瑾想起來了,他跟阿狝分別之前還答應(yīng)過,要給阿狝吃他的奶,阿狝那時候笑得特別開心??上Ш髞怼?/br> 李瑾心里一陣劇痛,趕緊停下不再亂想。那時候阿狝出了事,他哪還有心思折騰那些,結(jié)果現(xiàn)在當然是沒有奶給阿狝吃的。 “沒有嗎?”阿狝的聲音低了一點,好像有點失落。 “有!一定會有的!別難過!”李瑾親親阿狝的發(fā)頂,趕緊保證。大不了下次提升的時候給身體稍稍改造一下。或者利用靈紋秘語,總之絕對不能讓阿狝失望。 “那我要喝草莓味的奶?!卑ⅹA抬頭,眼睛里都是惡劣的光芒,哪里有半點失落的模樣。 李瑾:“……” 他的貓貓長大了,越來越喜歡欺負人。不過,他心里卻真的高興。 李瑾:“好,草莓味兒的,什么味道的都可以?!?/br> 阿狝:“我還要一邊cao你,一邊看你噴奶,然后喂到我嘴里?!?/br> 李瑾聽得渾身發(fā)麻,臉上又開始發(fā)熱,想想那個場景,簡直能把人羞死。 “好……你想怎么樣都可以?!彼穆曇粲悬c顫抖,但是溫柔入骨。 李瑾就這么預(yù)定了能把他羞死的產(chǎn)乳py。 阿狝和李瑾在崎豫園后山胡鬧一番之后,身心舒泰地準備看看那無根木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隔著老遠,就能看到空中一片濃翠的綠色。無根木沒有根須,就漂浮在離地十幾米高的地方,傘形的樹冠垂下絲帶一樣的翠綠樹藤,看起來優(yōu)美典雅,樹身散發(fā)出磅礴的靈氣。 李瑾不止一次見過無根木,輕聲給阿狝講解無根木的好處。阿狝卻是第一次看見這東西,平時他過得稀里糊涂,大半時間都在睡覺,哪有心思關(guān)注這些??吹竭@棵無根木的第一眼,阿狝就覺得眼熟,非常眼熟,是那種幾乎同根而出的眼熟。他的眼前好像有一層迷障,把一些真相,一些記憶蒙蔽。 阿狝面色有些發(fā)白,李瑾立即發(fā)現(xiàn)了。 “阿狝……靜心,放輕松,沒事的……”李瑾握住阿狝的手,暖意源源不絕地傳遞過來。阿狝閉上眼睛深呼吸,還差一點,他必須再靠近那無根木一點。 “瓔瓔,帶我過去,別讓底下那些人發(fā)現(xiàn)?!卑ⅹA低聲說。 無根木周圍駐扎著好幾批來自不同勢力的妖靈和人類,天天圍繞無根木的歸屬權(quán)爭斗廝殺,勾心斗角。 李瑾二話不說,立即隱藏兩人的氣息行跡,帶著阿狝直接飛到無根木旁邊。身為超越十四月的妖皇,根本沒人能發(fā)現(xiàn)他們的身影。 阿狝看著一團翠綠的無根木,伸手碰觸樹干,臉色越發(fā)蒼白。 李瑾抱住阿狝,屬于福運真龍的金紅色靈力源源不絕地進入阿狝的身體,給他帶來無盡溫暖和支持。 “這棵無根木真靈已死,只剩下微弱的一點記憶?!卑ⅹA道,“我想,我大概想起來我的身世和來處了。我們回幽絕山脈?!?/br> 阿狝手里的無根木一閃,雖然還是那副翠綠翠綠的模樣,靈力氣息也別無二致,但是李瑾知道,真正的無根木已經(jīng)被阿狝收起來,留下的只是個十分逼真的贗品。 “這無根木是我的了,本來就是我的。”阿狝唇角勾起一抹笑。 李瑾毫無異議,也根本不在乎阿狝拿了東西還留下贗品騙人的惡劣行徑。 阿狝說要回幽絕山脈,也不見他有多么急切,還是一路慢慢悠悠。李瑾雖然著急,也不敢催阿狝,干脆給手下的妖靈下令,讓他們準備好一路所需,讓阿狝舒舒服服地游山玩水。 這四千年,李瑾手下也聚攏了為數(shù)不少的高階妖靈。這些妖靈因為靈氣匱乏而修煉困難,福運真龍的庇佑之力對于他們來說簡直是救命稻草。即使李瑾專注尋找阿狝,根本沒怎么上心經(jīng)營,這些妖靈也已經(jīng)成為一個龐大的勢力。 自從離開崎豫園,他們就察覺后面有兩個人悄悄跟著。但是阿狝沒說什么,李瑾也就跟沒發(fā)現(xiàn)一樣。接下來,其中一個尾隨者越跟越近,似乎覺得自己力量高強,隱藏能力驚人,別人無論如何也發(fā)現(xiàn)不了他,尾隨尾得十分明目張膽。有一次甚至悄悄跑到兩人的住處外面探頭探腦。李瑾推窗向外看,正好看到一張俊秀的少年面孔,是個人類,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一雙眼睛清澈明亮,滿是活力。一身藍白色衣袍,明顯是某個靈修門派的弟子。 發(fā)現(xiàn)李瑾推窗,這小子先是嚇了一大跳,轉(zhuǎn)身要跑,后來又停下,對著李瑾一點不心虛地朗朗一笑,伸著脖子往屋里看,好像在找什么寶貝。 “瓔瓔?”阿狝看李瑾在窗邊站著不動,出聲詢問。 窗外少年聽到阿狝的聲音,眼睛亮得像小太陽一樣,隨即又想起什么,拼命對著李瑾作揖,明顯是求他不要暴露自己的行跡。 李瑾眼底無數(shù)光線流轉(zhuǎn),命運因果從心頭滾過,少年的身份命數(shù),與阿狝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了然于心。 人類名門正派的小弟子,因緣際會跟阿狝相處過一段,然后就開始全心全意,毫無保留地粘著阿狝??上д等祟愌寤鞈?zhàn),彼此結(jié)下無數(shù)仇怨,被師父強行帶回,這小子表面答應(yīng)得好好的,暗地里還是悄悄追著阿狝。他師父實在疼他,也就由著他去了。可是其他師門長輩認定人類妖族勢不兩立,又把他給抓回去。現(xiàn)在不知怎么,居然不屈不撓地再次逃了出來。 輕薄的緣分,脆弱的糾纏。 李瑾心底輕輕一嘆,只要努力,輕薄的緣分可以變得厚重,脆弱的糾纏也可以變成牢固的羈絆。只要阿狝開心,只要能留住阿狝,他什么都不在乎。 李瑾對著少年溫和地笑了一下,然后讓開窗口,正好把阿狝露出來,對上少年的視線。 “啊——”少年驚叫一聲,轉(zhuǎn)身就跑,一邊跑一邊叫:“殿下!我沒跟著你??!是偶遇!偶遇!我最聽你的話了!” 身影轉(zhuǎn)眼就消失不見。 阿狝好像一點都不驚訝,雖然沒說話,眼底卻劃過一絲笑意。 李瑾心底有些酸澀,更多的卻是安心。這樣就好,牽絆越多,就越有可能留住阿狝…… 一路游山玩水,那活潑的人類少年一直跟在后面,阿狝可能對他說過不許跟著的話,所以少年很少露面,時不時就送過來一大塊鹵rou,那rou鹵得特別香。少年也特別自來熟,把好吃的都交給李瑾,還不厭其煩地說了許多不同的吃法。就算阿狝不搭理他他也不在意,聽說阿狝吃了他的鹵rou,樂得微笑唇都快咧到耳叉子去了。 李瑾都不由得跟著微笑,這小子的活泛勁實在太有感染力,話特別多,跟他在一起就不會有個安靜的時候。另一個尾隨者就不一樣了,沒有一點存在感,根本不敢在阿狝面前出現(xiàn),只是默默跟在后頭,把周圍懷有惡意的妖靈一個個或者驅(qū)離,或者殺掉。悄沒聲息地做了許多事,卻一聲不吭。只敢自己躲在一邊絮絮叨叨。今天說阿狝吃的太少,明天說阿狝不該不顧惜性命涉險。一個人悄悄在角落里cao碎了心。 而且還很窮,自己過得非常儉省,卻拿出錢請一個做魚羹做的非常鮮美的小販等在他們必經(jīng)的路邊,然后阿狝就吃到好吃的魚羹,舒服地瞇著眼睛。 這位無名尾隨者身上沾染了阿狝的氣息,顯然兩人曾經(jīng)rou體交歡。卻不敢出現(xiàn)在阿狝面前,看著阿狝的眼神非??蓱z,又戀慕,又難過,十有八九是被阿狝傷得夠嗆。 阿狝和李瑾在前面走,后面跟著兩個,一路回到了幽絕山脈。 阿狝瞳仁變圓:“這里是……幽絕山脈?” 四千年前的窮山惡水已經(jīng)完全變了模樣。山青水秀,靈氣蓊郁,宛如仙境的美景間錯落分布著干凈整齊的城鎮(zhèn)村落。妖靈們在這里安居樂業(yè),無論幾月的妖靈都老老實實遵守規(guī)則,不敢作惡。原本的妖怪魔窟變成了理想國。 一只巨大的雪翼黑雕從空中落下,化為一個身材壯碩的英俊青年。 “陛下。”青年恭敬地半跪施禮。 “這么多年,你居然還活著?”阿狝不由得感嘆,這不是多年前在湖畔仙境給他打扇扇風的大黑雕么。 “你是誰?”祁膺早就注意到李瑾身邊還有個紅衣少年,好看得能閃瞎人眼,這會兒終于有機會抬頭細看,剛看了兩眼,就不由得張大嘴巴:“小黑炭,陛下竟然真的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