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六個受到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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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晴朗的午后光線中,男性強健結(jié)實的身體像是出自最杰出雕塑家之手的完美之作。線條流暢優(yōu)美,沒有一絲贅rou,帶著一點汗意的麥色皮膚光滑緊繃,閃爍著誘人的光澤。隨著肌rou的顫抖收縮,一顆汗珠劃過輪廓分明的胸肌,垂落到rutou上,慢慢變圓,滴落下來。 讓四個守望加一個木偶震驚的當然不是這位跪美男的容貌身材,而是他的姿勢,以及身上的配件。 身體以最標準的狗爬姿勢跪在地毯上,全身衣物盡去。身上只有一套精美又色情的黑色犬奴束縛皮帶。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最醒目的屁股,臀丘被腰部到腿根的黑色束縛帶勒出越發(fā)挺翹的弧度,兩瓣屁股中露出一條粗大的狗尾巴,垂落在腿間。那尾巴明顯是插在肛門里面的,因為男人雙腿跪得比較開,還能看見一點被撐開的淺紅色肛口。 雙腿間的yinjing和睪丸被皮扣仔細地捆扎起來,深紅色囊袋鼓鼓的像是熟透的果子,脹大的yinjing里面還塞了尿道控制器。胸膛被皮繩綁的越發(fā)飽滿,兩個rutou上夾著黑色的乳夾,把那可憐的淺紅色小點夾得只剩一點殘紅。 脖子上是一個皮質(zhì)項圈,一條鐵鏈拴在項圈上,鐵鏈的另一頭在奚狝手邊。五官凌厲,俊美無比的男人嘴上帶著口枷,沒辦法說話,口水順著口枷滴出來。男人頭上還帶著一對漂亮的狗耳,那耳朵的形狀一看就是名種獵犬。 男人羞恥得臉上一片紅,眼睛也有點發(fā)紅,卻沒有閉上眼睛,感覺到眾人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尤其是落在那些暴露的私密部位上,他羞得直發(fā)抖,卻沒有任何隱藏躲避的動作。 五個守望都有點說不出話。 居然是季湛陽!威凌天下的紫宸龍皇季湛陽!之前還一副要屠滅紅泉島架勢的龍皇陛下,居然一身犬奴打扮,跪在自家靈主腳下! 這世界瘋求了嗎? “這是我以前走失的家犬,現(xiàn)在收回來了,名字叫做小八。小八,跟大家打個招呼?!鞭瑟A踢了一下季湛陽,季湛陽嘴上的口枷立即松開,他臉憋得通紅,最后還是一閉眼睛:“汪!汪!汪!” 其他守望:“……” “另一重身份是我的守望。季湛陽,再打個招呼。”奚狝又道。 “你們好。”季湛陽聲音還算穩(wěn)定,臉已經(jīng)紅透了,羞恥中帶著無法隱藏的喜悅,他的額頭一閃,金色貓爪印頓時出現(xiàn),就像打招呼一樣,陳黜衣幾個人的額頭紛紛出現(xiàn)貓爪印。一片金燦燦里,只有晏熹微的印記還有一圈紅邊,顯得分外特別。經(jīng)過霽影妖王的不懈努力,他的印記終于也要變成純金的。但是,他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不是這個問題。 “我cao……”晏熹微看著季湛陽,突然產(chǎn)生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這個紫宸龍皇,地位比他高,實力比他強,雖然沒有他長得好看(?),但是好像比他還能放得下身段——至少他就做不到穿成這樣在幾個守望面前展覽。論sao浪他認為自己無人可及,可是這個賤……他好像還真有點比不上! 小麒麟已經(jīng)看傻眼了,他小黃圖小黃片的確看了不少,可真沒見過真人版的,怎么說呢,現(xiàn)在的感覺就跟葉公見到龍差不多吧。 殿下喜歡這種嗎?小麒麟想著。 讓他這樣也行,可是擺在大家面前,他一定已經(jīng)羞臊得原地爆炸了。 果然龍皇陛下就是不一樣,這承受力真不是一般龍! 陳黜衣臉龐通紅地轉(zhuǎn)開臉,根本不好意思再看。 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糊成一團——狝狝的愛好實在是……不過,如果狝狝要他這么做的話…… 陳黜衣耳朵脖子紅得比地上的季湛陽還厲害。 木魚走到奚狝身側(cè)無聲侍立,仿佛對一切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封遲眼睛瞪得跟二餅似的,看一會兒季湛陽,又看一會兒奚狝,本來憋著勁要跟龍皇干一架,結(jié)果這一進來心理落差實在太大,封大當家差點扭了胯。 這家伙把下巴復位之后,大步走到奚狝身側(cè),打量著跪在地上的季湛陽。 他倒沒有跑人家正前方站著,但是這種側(cè)面的打量也讓季湛陽羞恥不已。羞歸羞,季湛陽身體紋絲不動,臉上也沒什么特殊表情,就是下面更硬了。 “龍皇陛下,你這可是獨一份兒了,我們誰都沒有你這待遇,是不是特別帶感?”封遲的語氣充滿戲謔。 封大當家平時很少有興致刻薄別人,但是季湛陽先把他們關(guān)起來,又抓了奚狝,這幾個守望又驚又嚇,都積攢了一肚子火氣。封大當家可不知道什么是隱忍,先把火撒了再說。 跪在地上的季湛陽側(cè)頭看了封遲一眼,那個忍耐的眼神成功讓封大當家的火氣level up。 然后嘩啦一下,封遲身前就出現(xiàn)了一整套犬奴束縛配件,跟季湛陽身上那套類似,不過狗耳朵變成了哈士奇那種黑白立耳。 干什么?封遲驚得差點沒蹦起來。 “主人,既然這只虎鯨對犬奴生活這樣好奇向往,小八不介意跟他一起侍奉主人?!奔菊筷栒Z氣平靜,充滿誠意地看著封遲。 “臥槽!你他媽有病,老子才不跟你一起!”封遲嗖一下竄出去老遠,已經(jīng)到了門邊上,一只腳快要探到外面。很明顯,只要奚狝真要把那套東西往他身上安,封大當家會立即落荒而逃,誰也別想抓住他! 季湛陽沒再說什么,只是唇角勾起一個淡笑。 所有守望:“……” 為什么有種奇怪的,輸了的感覺。 奚狝看著季湛陽那副“就算跪著我也能秒殺你們”的模樣,手又開始癢癢。 季湛陽感覺多么敏銳,脊背上寒毛唰一下立起來,立即討好地在他身上蹭了蹭,犬中之皇立刻變成打滾露肚皮小賤狗,氣勢轉(zhuǎn)變之快,過渡之自然,讓戲精水母都嘆為觀止。 陳黜衣目光避開著裝十分重口的龍皇陛下,幾步走到奚狝身邊,張開雙臂就將奚狝抱在懷里。感受到奚狝身上充沛的生命力和活潑的氣息,一顆心才真正落到肚子里。他決定了,這回奚狝到哪他都必須跟著,天末王庭已經(jīng)步入正軌,用不著他繼續(xù)坐鎮(zhèn)大后方,他再也不要這么提心吊膽。 陳黜衣也沒有一直抱著人不放,小麒麟還在一旁眼巴巴瞅著呢。晏熹微唇角噙著笑,仔細打量奚狝,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不妥,才冷冷地瞥了季湛陽一眼。 封遲在門邊上探腳,終究還是忍不住跑回來,他也很想他家小貓好嗎?這只陰險的長蟲跟晏熹微一樣不是好東西。 封遲給小麒麟使眼色,讓陶獉把地上的犬奴套裝悄悄收起來。省得一會兒奚狝看見真要給他帶上。 陶獉蹲下來拿起哈士奇狗尾肛塞,不由驚嘆:“好大……” 然后就看向季湛陽屁股里塞的大尾巴……好像比這個還大…… 小麒麟心想,雖然他不好意思當著別人的面穿給殿下看,但是背著人穿完全沒問題啊,就是怕后面塞不下。 正尋思著就撞上季湛陽冷淡的目光,那眼神真的稱不上和善。小麒麟?yún)s眼睛一亮,立刻湊過去,也不管季湛陽是不是嫌棄他,一屁股坐在人家旁邊就開始嘮了。 “你好我是陶獉,你可以叫我桃子。雖然你抓了殿下,但是殿下沒受傷也沒生氣,這事就算了,下不為例。你身上這些東西很精致啊,做工這么好,跟我之前看到的都不一樣。你看……” 陶獉把自己珍貴的筆記拿出來放在地毯上,開始跟龍皇陛下進行話題十分具有沖擊性的交流。 季湛陽:“……” 這是麒麟?這自來熟話簍子是變異了吧? 可是小麒麟眼睛明亮,語氣真誠,眼睛里面滿是純粹的熱情和善意,讓人根本說不出打擊他的話。 于是季湛陽只能一臉忍耐地聽小麒麟一個人逼逼得熱火朝天。他胡說八道得太離譜的時候,季湛陽實在忍不住,指點他幾句,小麒麟立即雙眼放光,充滿欣賞地看著季湛陽……然后說的更歡了。 季湛陽:“……” 木魚摸摸奚狝的頭發(fā),拉起他的手晃了晃。奚狝此時臉色還有一點蒼白,示意所有人都坐下。奚狝身上靈力波動一變,其他五個守望加一個木偶額頭頓時浮現(xiàn)金色光芒,貓爪印露出來,木魚額頭的金色印記非常虛幻,卻讓人感覺特別堅實。奚狝的靈力與幾個守望合在一起,力量瞬間增幅。 靈力波動以一種極精細的頻率一寸寸掃過整個房間,掃了一遍,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奚狝眼神沉了沉,換了一種方式,又掃了一遍,終于在身周八米左右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四個特別淺淡,散發(fā)著灰霧的光點。四個光點兒成正方形,正好把奚狝圍在中間。并且會隨著奚狝的移動而移動,有四條游絲一樣的灰色細線連在奚狝身上,如同跗骨之蛆,散發(fā)著陰冷的,讓人毛骨悚然的惡意。 “惡,這是什么?”小麒麟天生就對這些陰毒的害人東西特別敏感,身上凈火刺啦一下燒過去,眾人耳朵里面仿佛聽到一陣讓人作嘔的尖叫,那四個灰點一下子被燒得一干二凈。小麒麟惡心得不行,感覺自己都要吃不下飯了。 “殿下,你怎么樣?”小麒麟擔心地摸摸奚狝的手,感覺有些冰冷,連忙叫:“老封你身上熱,快過來給殿下捂手!” 晏熹微仔細感應殘留的惡心感,臉色難看得很:“是喪影蟲,出自最陰毒污穢之地,無形無影,專門傷害意識,引發(fā)無邊負面惡念,令人屠盡至親,發(fā)狂致死?!?/br> 這是專門針對奚狝的弱點下手。 季湛陽站起身,身上出現(xiàn)一件玄色衣袍,臉上沒什么表情,一對黑眸卻極其駭人,紫色暗光急促地閃爍,他對奚狝說了句,我把人抓出來,就匆匆出去了。 奚狝一直跟他在一起,見過那些臣屬之后情緒才失控,那些人一定有問題。 封遲把奚狝整個抱住,他的身體熱烘烘的,像一只大暖爐,可是不管怎么捂著,奚狝的身上還是涼浸浸的,像是蒙上一層潮濕的水汽,奚狝的神情也有些萎靡,蔫巴巴的不說話。 陳黜衣看得難受,問晏熹微:“喪影蟲已經(jīng)除去,狝狝怎么還沒什么精神?” 晏熹微也皺著眉:“若不是陶獉的凈火正好克制,這東西根本無解,即使喪影蟲已經(jīng)死亡,負面影響也不能全部消除。除非有什么東西能讓奚奚特別興奮,才能抵消這種負面影響?!?/br> “特別興奮?”陶獉眼睛一亮,嘩啦嘩啦拿起了地上那套犬奴套裝,期待的目光落在眾人身上。 “你干啥?!” 封遲差點抱著奚狝跳起來。 陳黜衣滿臉通紅地搖頭。 晏熹微笑得特別清純無辜。 小麒麟見沒人愿意犧牲,嘆了口氣,眼里滿是屬于真男兒的堅毅:“你們不穿,就我上吧?!?/br> 然后仔細看看那套裝備,臉也紅了:“你們都轉(zhuǎn)過去不許看啊,也不許笑話我。” 眼看小麒麟紅著臉蛋,就要視死如歸地脫衣服了,晏熹微才道:“這個不好使。不是這種興奮,奚奚現(xiàn)在根本對這個沒興趣?!?/br> “啊……那怎么辦?”陶獉明亮的眼睛里滿是憂心,殿下現(xiàn)在一定很難受。 木魚本來一直站著,跟沒電了一樣。這時候突然不知從哪里拿出來一撮綠油油的草。 那草一出現(xiàn),蔫巴巴的奚狝眼睛立即望過來。 木魚身體一抖,不太靈光的腦子里突然回憶起自己不小心把這東西弄在身上,被小貓形態(tài)的奚狝又抓又咬,當成貓抓板蹂躪的可怕回憶。 木魚果斷地將手里的綠草粉碎,一把撒出來,屋里幾個守望,包括剛剛陰沉著臉進門的季湛陽身上都被均勻地撒了草末。 “臥槽什么玩意?”封遲撲擼著腦袋上的草屑。 “這是……貓薄荷?”晏熹微不愧多年在微博上開小號云吸貓,一下子就看出了這草的來歷,立刻就覺得不妙。 季湛陽心中警報長鳴,看著這一屋子人。目光深遠,反應敏銳的龍皇陛下和一肚子心眼的水母妖王不約而同地慢慢移動,想要退出偏廳。 “貓薄荷是什么?”小麒麟在自己身上抓起一點草葉,嗅了嗅,扔嘴里了。 “別亂吃……”陳黜衣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雪白的影子撲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