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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湛陽咬緊牙關(guān),額角一條小小的青筋暴突,他控制自己的喉嚨,盡量不發(fā)出一點聲音。 后xue被慢慢撐開,奚狝一點點插進(jìn)來,好像在細(xì)細(xì)品味他的羞恥和緊張。粗大,硬挺,灼熱,破開他的防御,以全面征服碾壓的姿態(tài)占有他,侵犯他,在他的下屬面前直接凌辱。 季湛陽的xuerou好像都在尖叫,在歡呼,被按摩棒折磨了不知多久的后xue興奮異常地迎接真刀真槍的入侵。 季湛陽后xue不住抽搐,讓yinjing的進(jìn)入變得更加艱難,也帶來更加驚悚的快感。 季湛陽從來不知道,在別人的注視下,他的身體居然會這么敏感。對面紅龍蟠晟的視線正好落在他身上,明知道他根本看不見自己,身體卻仿佛被一根火焰長矛刺穿了,如同紫水晶雕成的龍尾巴瞬間出現(xiàn),纏繞到奚狝的腰上,輕輕磨蹭。 奚狝握緊季湛陽的腰,少年的腰緊致有力,皮膚guntang,仿佛有陽光的暖意滲透出來,后xue里面更是熱得不行,腸rou熱情似火地纏上來,奚狝試探一下,發(fā)現(xiàn)只不過一個星期沒有干他,最里面的膜居然長好了。龍族的恢復(fù)力在這方面簡直讓人無語。 奚狝感覺到阻礙,握緊季湛陽的腰,用力一沖,頓時直插到底,這種新生的膜不比開苞時候那么結(jié)實,一沖就破,也不會讓季湛陽特別疼,但是薄膜沖破那一瞬間的氣流和電流更加明顯,奚狝舒服的低吟一聲,季湛陽更是沖口而出一聲短促的尖叫。 對面五個人都是一愣,白龍喻飛白四處張望:“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黑龍季逐光眨巴著眼睛:“我好像聽到了一點點,有點兒像被堵住了嘴叫不出來?!?/br> 龍龜聞鈺的好奇心頓時被勾起來:“難不成這里有什么古怪?” 他站起來走了幾步,馬上就要碰到季湛陽的大腿。 季湛陽緊張得后xue咬住奚狝的yinjing不放松。奚狝被夾得一顫,立即用力抽出,又往里面一撞,季湛陽用手捂住口鼻,臀rou抖得像觸電,尾巴唰一下拉得筆直,然后又繞在奚狝的胳膊上輕輕摩擦,可憐地求饒。 “你們別動,我看看?!鼻帻埥懊魃裆珖?yán)肅,一雙眸子泛出淡淡的青光。 季湛陽更加緊張,充滿恐懼地抓住奚狝的手,手都有點發(fā)涼了。江景明的瞳術(shù)非常厲害,能看透大部分的幻術(shù)障眼法,若是被他發(fā)現(xiàn)…… 奚狝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抓住季湛陽的兩條手臂,把他拽起來,季湛陽正面對著江景明,胸口兩個乳環(huán)光芒閃爍,yinjing翹得高高的,后面被奚狝用力捅插。季湛陽跟江景明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少年臉上的rou都在抽搐,俊美凌厲的線條扭曲得不成樣子,他怕極了,也羞恥極了,yinjing卻在這種極度的恐懼和羞恥里不斷痙攣,他就要射了。 一旦射精,不但違背了奚狝的命令,這jingye也足以把他和奚狝暴露,他可不認(rèn)為狠心的主人會幫他遮掩。季湛陽唇角被他自己咬出血,yinjing一跳一跳,硬是沒有射出來,但已經(jīng)腫脹得駭人。 這一晚上,奚狝就沒允許他射一回,季湛陽感覺自己都要壞了。 然而更可怕的還在后面。 奚狝突然把他抱起來,用把尿的姿勢,一邊cao他,一邊把他抱到對面幾人旁邊。 季湛陽嚇得肝膽俱裂,往后抓著奚狝的胳膊,又不敢用力,不敢出聲,奚狝把他抬起來,又重重按在yinjing上,擦過rou膜,后xue里簡直風(fēng)雨雷電一齊上陣,奚狝把他懟到江景明對面,他幾乎都能數(shù)清江景明的睫毛。季湛陽被快感折磨得要爆掉,被江景明看得羞恥得要死掉,他根本不敢呼吸,可是耳朵里yinjing進(jìn)出后xue的黏膩水聲簡直震耳欲聾。他覺得江景明已經(jīng)看到了,每個人都聽到了他被cao弄的水聲,看到他在男人身下承歡的yin賤,少年覺得面前的一切都在旋轉(zhuǎn),無數(shù)碎塊在眼前飛舞,下身已經(jīng)憋得要爆炸。 不能射……奚狝……他的主人沒有允許……就不可以…… 季湛陽因為窒息而缺氧的腦子里只剩下這一個念頭。 額頭上流下的汗水模糊了視線,視角里隱現(xiàn)紅光,他可能要暈過去了。 “乖……射吧?!?/br>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季湛陽的身體比他的意識更快一步,下身熱流瞬間沖出,他的腦袋里全是各種紛亂的光,大量雜亂的色塊,長久的折磨之后,痛快淋漓的釋放把他送上從沒有過的高潮。 季湛陽感覺自己似乎暈了幾秒,沒等他的意識徹底陷入昏沉,后xue的沖刺就把他硬生生弄醒。射精之后劇烈痙攣的腸道被毫不客氣地蹂躪,季湛陽覺得自己的腰骨都要酸化了??偹闼肫鹱约旱臓顩r,那串哭泣哀求才沒沖出口,可是淚水早已經(jīng)控制不住泉涌而出。 好在江景明似乎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那幾個屬下繼續(xù)聊起跟異獸有關(guān)的話題。 奚狝感受著季湛陽越來越熱,仿佛要融化的腸道,還有那一顆顆yingying的龍珠,再加上不斷產(chǎn)生小旋風(fēng)小電流的幾圈rou膜,快感源源不絕,尤其配上季湛陽驚恐羞恥,又yin蕩異常的反應(yīng),簡直不能更爽。 奚狝干脆把季湛陽壓在幾個人中間的沙發(fā)靠背上,那里原本是季湛陽的位置,現(xiàn)在龍王大人以特殊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那里。 季湛陽用力抓著沙發(fā),五官扭曲,還要固定住沙發(fā),避免沙發(fā)隨著奚狝的撞擊而晃動。皮rou拍擊的啪啪聲和眾人交談的聲音混在一起涌入他的耳朵,一時間簡直荒謬無比,最后攫住他的仍舊是狂風(fēng)驟雨一樣的快感。 奚狝興奮起來,壓在他身上,一邊干他,一邊摩挲著他胸前的乳環(huán),揉捏,擠壓,拉扯,疼痛激爽中,季湛陽剛剛射過的yinjing又立起來。 最后奚狝把他抱著,他的yinjing劍一樣正對著五個人,奚狝痛痛快快射在他體內(nèi)的時候,季湛陽也對著自己的下屬噴出濃稠的jingye,他看著那液體飛濺,在落到幾人臉上的前一刻消失不見。 聞鈺好像正好說了什么,這些屬下紛紛鼓掌吹口哨,就像在為射精的季湛陽喝彩一樣。 季湛陽羞恥得眼前發(fā)黑,奚狝把他放下,他立刻腿一軟,癱在地上,顫抖著縮成一團(tuán),淚水無聲地泉涌而出。 奚狝輕輕踢了他一腳,季湛陽才想起還有沒完成的侍奉步驟。他強(qiáng)迫自己忽視鈍痛的后xue,酸軟酥麻的身體,跪在奚狝腳下為他清理,唇舌靈活地把jingye和自己的體液都舔干凈,這一切,也是在客廳中間完成的。即使已經(jīng)被干了個爽,在眾目睽睽之下做這種事,季湛陽仍舊羞恥得微微顫抖。 奚狝舒服了,臉上還有點緋紅,看起來慵懶又性感。伸了個懶腰,他終于牽起季湛陽走出客廳,季湛陽滾成一鍋粥的腦子才漸漸清明。 他……就那么被奚狝在一群人眼前cao了? 少年捂住臉,觸手guntang。 “起來,背我回去。”奚狝踢了踢季湛陽。 季湛陽聽到這話,也顧不上羞恥掉眼淚,立即跳起來,身上好像都一點不痛了。背著奚狝回家!這是他最愿意做的! 他站起身,請示奚狝之后穿上衣服,把自己的貓主人背在背上,一步步朝著書店走過去。 一顆深棕色的糖球遞到他唇邊,季湛陽乖乖張口吃了,極度的苦之后有香濃的回甘,還是熟悉的巧克力味道。 奚狝的體溫,氣息包裹著他,清淺的呼吸在他耳邊。季湛陽感覺奚狝趴在他的肩頭,靜靜地睡著了。少年心底熱熱的,又泛出一些苦澀。 季湛陽相對單純的感情世界里只有一個愿望,如果他的一生,能像這條回家的路一樣就好了。他背著奚狝,奚狝靠在他背上安睡,他們可以理所當(dāng)然地永遠(yuǎn)在一起。 * 時光倏忽而過,轉(zhuǎn)眼一年半時間過去,這一期成年試煉已經(jīng)到了尾聲。最初參與試煉的有兩百多位妖族年輕后裔,如今還活蹦亂跳的只剩下不到一百五十人。其他將近百人或者死于與異獸的搏殺,或者死于彼此的爭斗,最終活下來的全部脫胎換骨,褪去少年的稚氣,臉上多了成年人的堅毅和風(fēng)霜,幾乎每人都至少提升了一月。這些妖靈面對的最后一道關(guān)卡就是聲名赫赫的最終試煉。 試煉之地會尋找一塊合適的地方,將其與試煉空間相結(jié)合,利用自然形成的地域做最終考察之地。各個妖族會在這塊特定地域放入各種寶物,還有兇殘的異獸,把所有參與試煉的年輕妖靈放進(jìn)去,尋找寶物,與異獸搏殺。 最終,獲得獸晶最多的試煉者會得到最豐厚的獎勵。 試煉之地主建筑前面的演武場上聚集了大量妖靈,他們分為十幾個小隊,彼此之間保持著一定距離。 兩年時間,足夠這些年輕妖靈掌握必要的生存手段,各種結(jié)盟也自然產(chǎn)生。 “主上怎么還沒過來?”喻飛白一雙多情桃花眼四處打量,看到一個對他目不轉(zhuǎn)睛的妹子,還跟人家飛了個媚眼。 “主上昨天又住在貓祖宗那了,今天來得能早嗎??!斌搓煞藗€白眼。 “嘿,你們說,主上和祖宗兩個,到底誰上誰下?”聞鈺那張俊俏的臉上全是猥瑣的八卦氣息。 自從他們主上追上奚狝,兩人同居快兩年,他們主上把那位貓祖宗捧在心尖上,百依百順,要星星不給月亮,鞍前馬后地把人照顧得像個殘廢。他們不止一次看見主上背著貓四處溜達(dá)。 “當(dāng)然是我哥在上面,這世上還能有人壓得了我哥?”身為季湛陽的堂弟,黑龍季逐光從小就把堂哥當(dāng)偶像,死也無法相信他那聰明強(qiáng)勢,人狠手段高的哥哥會被人壓在身下。 “那……也不一定……”喻飛白嘴唇蠕動,想到有一次自己不小心撞見的場景,自家主上被奚狝按在墻上,兩人下半身被花叢擋上看不清楚,可是主上連眼睛都紅了。 “那祖宗可是整個試煉之地沒人敢惹的神經(jīng)病大佬,天天沒事都能挑事,能被人壓?”喻飛白心里顫顫的,他是真的害怕奚狝,那詭異的整人手段,惡劣至極的壞脾氣,加上絕無僅有的好相貌讓人心癢難耐又不寒而栗。這兩年時間,不知有多少妖靈被奚狝吸引,老實追求的都被他們主上打發(fā)了,不老實的……結(jié)局實在驚悚獵奇,讓人心驚膽戰(zhàn)。 “都閉嘴吧,別亂說話?!苯懊鞯吐曊f。 試煉之地組織最終考核的妖王本來都準(zhǔn)備開始講話了,結(jié)果一撒摸,發(fā)現(xiàn)最耀眼的兩位大佬還沒出現(xiàn),只得閉上嘴巴等著。北海紫宸和閻羅避的大名實在太響。他倆弄來的獸晶數(shù)目估計比這演武場上所有妖靈加起來還多,不出意外,最后首席肯定是這二位之一。這兩年里,凡是敢對他們伸爪子的,全部被收拾得不成妖形。最怪的是,只要對著他們動手,就會惹上無窮無盡的霉運(yùn),簡直是干啥啥不行,甚至最倒霉的還莫名其妙就丟了性命,所以更沒人敢招惹他們。最可惡的是,這兩人還好得如膠似漆,把兇險的試煉之地活生生弄成了校園戀愛片場。所有人,包括管理試煉之地的大妖,每天都在兩人的暴力壓迫和扎心狗糧之中掙扎求生。 而此時,所有人一起恭迎的兩位著名狗糧大戶正慢慢朝著演武場走過來。 奚狝兩手插兜走在前頭,季湛陽步伐僵硬,面色有些蒼白,亦步亦趨地跟在奚狝身后。 “主人……主人我錯了。”季湛陽凌厲俊美的臉上有些慌張和不知所措。昨天晚上兩人還好好玩了一番,季湛陽差點沒被奚狝給折騰死,以龍族可怕的恢復(fù)速度,他到現(xiàn)在走路還不自然,可見玩得有多瘋。 為了讓奚狝盡興,季湛陽直到昏迷都沒有討?zhàn)?。今天早上醒過來奚狝就臉色不好。雖然季湛陽早已了解奚狝的壞脾氣,也知道自己的貓主人經(jīng)常以欺負(fù)他折磨他為樂,可是看到奚狝不高興,他還是不由自主地恐慌。非得想出法子把貓主人哄得開心了才能放下心。 整整兩年時光,季湛陽的身體已經(jīng)被奚狝調(diào)教成專屬于他一個人的性玩具,他們彼此熟悉,彼此適應(yīng),奚狝一個動作,季湛陽就知道他想要什么道具。奚狝一個眼神,季湛陽就能硬起來。奚狝抽在他身上的鞭子他都知道用哪個角度承受會出現(xiàn)奚狝最喜歡的傷痕。與此同時,情感上同樣淪陷得更深。成年試煉馬上就要結(jié)束,這些活下來的妖靈也即將各奔東西。分別在即,他心里焦灼卻連表白都不敢,因為最真實熱烈的話是該死的安全詞! 聽到季湛陽有些不利落的腳步聲,奚狝的速度慢下來,他努力壓制自己內(nèi)心的煩躁,回頭看季湛陽。一身黑色修身勁裝顯得少年身材挺拔雋秀,季湛陽比他高了半個頭,五官的青澀漸漸褪去,顯現(xiàn)出男子硬朗凌厲的線條,英俊得簡直像一輪奪目驕陽。 這張臉此時卻寫滿惶恐與無措,眼神有些茫然,明顯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么,只是本能地認(rèn)錯。 奚狝卻回想起昨天晚上,這人赤身裸體地在他手下掙扎,被折磨到極限也只是用他最喜歡的方式呻吟哭泣,死也不說安全詞。 他差一點就把季湛陽活活弄死。 只差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