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矛盾的羞恥和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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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狝的爪尖探出,劃出比刀子還要鋒利的寒光,季湛陽里面的黑色體恤立刻被劃了個大口子,少年的胸膛立刻裸露出來。 十八歲的季湛陽身高已經達到185,肌rou結實,線條流暢,只是輪廓依舊帶著一點少年特有的青澀。奚狝的手按在他guntang的胸口,只覺掌下的心臟跳得像一匹要沖破胸腔的小野馬,紫宸烈陽真龍?zhí)赜械牧谊栔畾夂娴棉瑟A手臂都暖暖的。 季湛陽已經蒙了,小處龍的桃色幻想還停留在每天能跟奚狝在一起,他可以碰碰奚狝,親親奚狝這樣比較純情的階段,即使有些不正當?shù)幕孟胍卜浅k鼥V,基本上就是二人滾上床,少年的腦海就非常羞澀的自動拉燈了。 結果奚狝卻不由分說,直接帶他上了大卡車,等季湛陽反應過來,已經被奚狝脫了衣服,他覺得有點懵,渾身guntang,像是發(fā)燒了一樣,想要收攏散開的衣襟,卻被奚狝用力按住。 “想要么?”奚狝在他耳邊說,帶著淡淡的酒香,語氣低柔纏綿,像是吸魂飲魄的妖魔。他的手摸上季湛陽顫抖的胸膛,皮膚接觸的溫度讓兩只小菜鳥同時一顫,屬于青春期少年的沖動同時席卷兩個人的身體。跟莫名其妙得到奇怪知識的奚狝相比,季湛陽的反應更是笨拙,嘴里低低哼出來。 “要不要?”奚狝的手一塊一塊撫摸過輪廓分明,生機勃勃的胸肌和腹肌。觸手guntang,仿佛觸摸到灼烈的陽光。 季湛陽急促地呼吸,眼前有點發(fā)暗,感覺到大腦缺血的眩暈。被這樣以壓制的方式撫摸讓他感覺羞恥,可是心底卻有一個聲音在狂喜的歡呼。 他渴望,他想要的,難道就是這個……怎么可能…… “要……”季湛陽喘著氣說,他反客為主地一把扣住奚狝的手,眼眸里有暗紫色的火焰閃過。 奚狝卻反手掙脫,在季湛陽臉上狠狠抽了一個耳光,那張俊美得極具侵略性的臉上頓時浮現(xiàn)一個巴掌印。 季湛陽的第一反應不是憤怒,而是迷茫,為什么打他? 然后才是不可置信,奚狝居然無緣無故打他耳光?憤怒羞恥一齊涌上來,季湛陽就要攥住奚狝的手——他的第一反應仍然不是打回去。 奚狝單手掐住季湛陽的脖子,又給了他一記耳光:“我不許你伸手,你就絕不能碰我,記住沒有?” 奚狝的聲音低而沉重,每一個字都敲打在季湛陽的心上。掐住脖頸的手冰冷又強硬,冷漠又殘暴。自己的生死一切好像都掌控在這個人手里。 季湛陽呼吸困難,渾身發(fā)軟,下半身卻發(fā)瘋一樣興奮起來。 “紫宸烈陽真龍?”奚狝曲腿壓住季湛陽勃起的yinjing,聲音帶著惡劣的戲謔,“我看是一條小賤狗。不如叫你小八,忠犬八公聽說過么?我要的是比八公還要聽話,還要賤的小賤狗?!?/br> “嗚……”季湛陽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哽咽,渾身都在戰(zhàn)栗,每一寸皮膚都像有帶電的小蟲在上面爬。 “我會在你身上打下烙印,”奚狝語氣有種不緊不慢的冷漠和篤定,一手扼住季湛陽的咽喉,另一只手劃過季湛陽的rutou,“我會在這里穿上奴隸專用的乳環(huán),還有這里,這里……” 奚狝的手劃過季湛陽下半身支起的小帳篷,季湛陽情不自禁地顫抖了一下。 “我不讓你穿衣服,你就得光著,我要用你,你就要二十四小時隨時洗干凈等著我cao,你是我的賤狗,奴隸,精盆,尿壺,隨時可以取用,隨時可以扔掉的性玩具。你存在的意義就是取悅我。”奚狝不緊不慢地吐出一連串可怕的字眼,把季湛陽砸得暈頭轉向。沒有任何性經驗的小龍甚至每一句話都要楞一下才能弄清楚其中的含義。震驚,驚慌,羞恥,憤怒,難以置信,還有如同洪流一樣的欲望把他整個沖毀,淹沒。 這時候的奚狝太年輕,受到陰冷暗流的影響,心態(tài)更是偏頗,甚至有些瘋狂。他不計后果,不分輕重,也不會為季湛陽考慮半分。他就是把自己想要的直接告訴季湛陽。季湛陽愿意,他就可以爽一爽,季湛陽不愿,他也不勉強。 “這樣,你還愿意么?”奚狝放開季湛陽的脖子,擰住季湛陽的兩個rutou,直接往上拎,可憐的兩塊皮rou被扯得變形,季湛陽痛叫出聲,劇烈地咳嗽起來,都咳出了眼淚。 “還想要么?”奚狝的問題如同惡魔低語,他玩夠了rutou,終于放開季湛陽,后退了兩步。季湛陽渾身都在顫抖,他抬頭似憤怒又似慌亂地看了奚狝一眼,合攏殘破的衣物,一躍而起,轉瞬就消失在奚狝眼前。 奚狝后退幾步,閉著眼靠在門上,平復急促的呼吸。他的唇角一點點勾起一抹笑。 原來這種事這么好玩,比揍人好玩多了。要好好整理一下腦子里跟這部分有關的記憶,還可以多找點資料……季湛陽,跑得遠一點吧。再敢過來,你就跑不掉了。 接下來足足有三天,季湛陽沒有出現(xiàn)在奚狝面前。 奚狝也不太在意,所有試煉妖靈里面,長相身材比季湛陽更好的的確沒有,但是有些也不差,如果他想,照樣可以抓過來玩。 然而第三天晚上十點多,季湛陽就再一次自己送上門了。 奚狝洗漱完畢,正在起居室里喝水,韓耀在鳥籠子里眼淚吧差地對著月亮哀嘆自己的悲慘命運。 砰一聲,窗子突然被撞破,一個人沖進來,在地上一滾,直接撲在奚狝身上,奚狝被撞得手里的水全撒了出來。 季湛陽guntang的胸膛擠壓在奚狝的背上,整個人緊緊摟住奚狝,口中吐出灼熱的呼吸。 干凈熱烈又十分清新的木香沖入奚狝的鼻腔,極具侵略性地充斥著他的感官,就像在夏日午后的林間曬太陽。 “奚狝……我……中了烈性脫陽咒……奚狝……抱歉……讓我抱一下……”季湛陽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身體還在奚狝身上磨蹭,奚狝明顯感覺到,身后有一個guntang的硬棍子頂著。 “脫陽咒,欲望得不到滿足就解不掉,一旦出精又無藥可救,只能精盡人亡的脫陽咒?你把誰得罪死了才給你下這么陰損的惡咒?”奚狝唇角浮起一抹冷笑,不緊不慢地說。 這種咒術,需要花費極大代價,尤其算計的還是天生諸邪避散的紫宸烈陽真龍。居然還算計成了! “是……黑凰族的墨隋。”季湛陽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他沒想到墨隋居然不惜犧牲幾只真凰的全部修為來給他下咒。他是變異紫宸烈陽真龍,擁有獨一無二的頂級天賦。既然獨一無二,龍族傳承中就基本找不到可以借鑒的修煉方法,全靠自己摸索。他本來就是因為卡在“真龍三變”無法突破,才參加的成年試煉。如果這次忍不住,弄得陽精盡泄,元氣耗盡,恐怕這輩子都無法再突破到真龍四變。好狠毒的絕戶計,這是要用最恥辱的方式毀了他! 他心里清醒,可是身體卻越來越熱,無法形容的欲望燒得他神智都漸漸昏沉,他憑借本能,直接找到書店這里??吹睫瑟A的背影,再也忍不住就撲了上去。 即便中了惡咒,他也不愿意碰別人。只有奚狝……可是奚狝那天…… 想到奚狝那天說的話,每一個字都烙印在他的記憶里,他想要忘記,可是那些字眼卻像魔咒一樣在他心里回蕩。 奚狝居然想要那樣對他!他那么喜歡奚狝,想要對他好,恨不得把所有好東西送給他,可是奚狝卻想那樣羞辱他!而季湛陽又驚恐萬分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會因為這些羞辱而勃起,產生可怕的欲望。 季湛陽羞恥,憤怒,又渾身起毛扎刺地火燙。然后再因為自己的下賤欲望更加的羞恥憤怒。自我折磨就這樣成了惡性循環(huán)。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奚狝那么惡劣,他還是每天不由自主就開始想他,奚狝的神態(tài)表情像是幽靈一樣在他的腦子里陰魂不散。抱住奚狝的那一刻,他心底涌出狂喜絕不是假的。 “奚狝……我……難受……” 奚狝身上那種純凈清冽,又彷如陽光雨露的氣息讓季湛陽呼吸急促,昏亂間,他遵循男性本能伸手往奚狝衣服里探。他模糊知道一點男性之間交合的方式,高熱之下,他只想更多地碰觸奚狝,本能地掠奪。 指尖碰到一點溫熱光滑的皮膚,季湛陽興奮的腦子發(fā)炸,甚至有點喘不上氣,還沒等他有下一步動作,已經天旋地轉,后背重重砸在地上。 “唔……”季湛陽被摔得有點蒙,朦朧的視線里看到奚狝的臉,居高臨下,泛著一點緋紅,眼底涌動著暗色火焰。 美得讓他心臟狂跳,血液奔流,心底的渴望和rou體的煎熬幾乎讓他的理智崩潰。 一只質地極好的短靴直接踩在他的臉上,yingying的鞋底有種牛皮特有的味道。 “紫宸龍王,你想做什么?”奚狝的動作極具羞辱意味,仿佛腳下踩的是恬不知恥搖臀獻媚的奴隸。鞋底把季湛陽俊美如同曜日的五官壓得走形。 季湛陽什么時候被人這樣羞辱過,他從小性子就強勢,能力又強,從來說一不二,因為實在太喜歡奚狝,才放下身段小心追求,如今被這樣對待,又羞又怒,可是身體卻無法控制地更加興奮起來。他在顫抖,在期待,無盡羞恥又渴盼萬分,他心底有些迷茫,自己都不知道期待的到底是什么。 奚狝看著送上門的美食,舔了舔小虎牙:“你送了我延壽寶藥,我就幫你解決這惡咒?!?/br> 被蠻橫踩臉的少年心底沒來由的一喜,隨即又因為自己的喜悅而羞惱,不由自主地握住奚狝的腳踝。 “事先說好,一旦要我?guī)兔?,你就沒有喊停的權利?!鞭瑟A眼里蕩漾著邪惡的興奮,看著季湛陽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什么美味的,任由他處置的戰(zhàn)利品。 季湛陽頭皮發(fā)麻,心底警鈴大作,可是身體卻毫不猶豫地背叛意志,變得越來越興奮。他甚至分不清到底是惡咒的力量,還是他本身就擁有的難以啟齒的欲望。 身體的火熱,心理的羞恥,對奚狝的渴望還有強烈自尊心帶來的不甘混雜在一起,季湛陽根本束手無策。 “不愿意的話,我現(xiàn)在就把你扔出去,你自己回家?!鞭瑟A緩慢地說。 季湛陽抓住奚狝踩著他的那只腳踝,沒有搖頭,漆黑中隱帶紫芒的眼眸定在奚狝臉上,眼底飄蕩著一些霧氣。 “如果愿意,”奚狝唇角勾起,眼底暗光流轉,活生生就是一只顛倒眾生的妖魔,“就舔舔我的鞋子,告訴我,是什么味道?!?/br> 季湛陽的臉驀地脹紅,眼神不可置信地瞪著奚狝。 舔他的鞋?這是什么鬼要求? 奚狝當他北海紫宸是什么? 看著季湛陽又羞又惱又有點驚慌的眼神,奚狝好整以暇地在那張還略帶青澀少年氣,但是已經英俊無比的臉上留下鞋印子。然后就再不說一句話,等著季湛陽做出選擇。 季湛陽臉上燙得厲害,他不用看就知道自己臉一定比猴子屁股還紅。他覺得羞恥,覺得奚狝在故意羞辱他??墒切睦镉幸恍K地方卻像發(fā)瘋一樣歡呼。 不答應他,被他丟出去嗎? 不,他隱約感覺到,如果這次被丟出去,奚狝就再不會搭理他。 鬼使神差地,季湛陽伸出淺紅舌尖,在奚狝的鞋底舔了一下。隨即面孔爆紅,恨不得把舌頭給咬下來。 他懷疑自己是瘋了,居然真的去舔別人的鞋底! 奚狝的輕笑傳進季湛陽的耳朵,這種笑卻讓季湛陽渾身發(fā)緊。奚狝一把拽住季湛陽的后脖領子,毫不客氣地拖著他進入了臥室旁邊的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