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開始吃封遲(木馬,冰鎮(zhèn)鯨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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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柔軟,芬芳,清冽,醉人,奚狝的眸光如此的亮,像是水底閃耀的星星,封遲居然有些眩暈。 奚狝在居然在親他的嘴。 封遲從來沒跟任何人有過這么親密的接觸。冰冷的海水中,懷里的人暖意融融,唇舌毫不留情地在他的口腔里攻城拔寨。封遲反射性地想要爭取主動權(quán),可是那生澀又猶豫的抵抗在奚狝面前連紙老虎都算不上,很快就潰不成軍,剛硬如鐵的肌rou忍不住一分分軟下來,無法控制地溫柔環(huán)抱住懷里的人。 原本警惕異常的靈力波動也產(chǎn)生一絲縫隙。 奚狝眼底光華流轉(zhuǎn),松開封遲有些笨拙的嘴唇,在他唇上輕輕舔了一下,如愿以償?shù)馗杏X到封遲的顫抖。 詭異莫測的靈力波動突然切入封遲的防守縫隙,瞬間反制,如同巨大的齒輪,分毫不差地把封遲的靈力鎖死。 封遲原本有些迷蒙的眼神瞬間清醒,心底大叫不妙,迅速反擊,大手捏住奚狝的后頸,還沒等他用力,奚狝的眼眸在他眼中忽然變大,里面仿佛有星光旋轉(zhuǎn),一重又一重繽紛的煙花次第綻放。 封遲腦子里轟一聲,炸得他思維扭曲錯亂,眼前忽地黑下去。 奚狝抱住封遲軟倒的沉重身軀,在豐滿挺翹的屁股上拍了拍。 “這次服不服?” 意識逐漸模糊的封遲,耳中聽到奚狝那極其動聽的聲音。 服個屁!居然對對老子施展美人計!卑鄙!無恥!太不講究了! * 朦朦朧朧間,封遲聽到冰塊落入玻璃杯的聲音,然后是倒酒入酒杯,冰塊在酒液里面融化的聲音。 誰在這里? 聽說奚狝那只小貓喜歡美酒,自己好像在哪個倒霉鬼那里搶過幾瓶陳年好酒,不如拿出來逗小貓開心。 奚狝,小貓…… 封遲倏地睜開雙眼,眼前是一片柔和的白光。定睛一看,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在一個圓型的房間里面,除了鋪著厚厚地毯的地板,四邊的墻壁以及上方都是有弧度的,好像是一個饅頭的形狀的屋子。 “cao!奚狝!你給老子出來!” 封大當家爆發(fā)出憤怒異常地怒吼,這當然是有原因的。 泛著白光的圓型天花板落下兩根粗大的鎖鏈,鎖鏈橫掛著木質(zhì)橫板,橫板兩頭垂下兩個金屬手銬。封遲雙手分開高舉,分別拷在手銬里面。 這種綁縛方法使他的雙臂能夠有限度的移動,但是只能左右搖擺。封遲此時卻根本不敢動,因為他全身上下一絲不掛不說,居然還雙腿岔開騎在一個凸起的三角木馬上,雙腳也被鐐銬固定在地上。木馬的尖棱正好卡在他的股縫,兩個卵蛋一邊一個,粗糙的尖棱摩擦敏感的會陰,稍稍一扭腰,那滋味別提多難受了。 “奚狝!奚狝!小貓崽子!”封遲吼聲如雷。想想都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副模樣有多yin蕩羞恥,簡直就像最低賤的性奴隸。封大當家何時吃過這種虧,他眼睛發(fā)紅,雙手扯得鐵鏈嘩嘩作響。可是所有靈力都被牢牢鎖死在體內(nèi),力氣也沒剩下多少,根本無法擺脫這羞恥無比的狀態(tài)。 “醒了?”側(cè)面一個地方突然出現(xiàn)一扇門,奚狝推門進來。 他穿著一身舒服的浴袍,領(lǐng)口露出白皙的皮膚,好像剛剛洗了個澡,烏黑的發(fā)梢還帶著潤潤的水汽,手里拿著一只盛著紅酒的杯子。 冰塊碰到玻璃杯的聲音讓封遲覺得口腔干澀,喉嚨好像要冒煙。 奚狝向后倚靠著一張白色的桌子,慢慢搖晃著酒杯,欣賞眼前活色生香的男性rou體。 溫潤的白光打在封遲赤裸的身軀上,把淺褐色的皮膚映得仿佛蜂蜜一樣誘人的顏色。高大強壯的身軀以被囚禁凌虐的姿態(tài)打開,每一塊優(yōu)美如同雕塑的肌rou都散發(fā)著致命誘惑。 男人的表情尤其性感,英俊至極的兇悍面容泛著憤怒又羞恥的紅暈,野性十足的眼眸燃燒著危險的火焰。赤裸的胸膛劇烈起伏,兩只淺褐色的rutou明顯凸起。胸肌下方的八塊腹肌有力地收縮,兩條大長腿結(jié)實漂亮,如同兇悍的猛獸,充滿爆炸性的力量感。奚狝踱步到封遲身后,豐滿挺翹的臀瓣被三角木馬分開,菊花正好被棱柱摩擦,那里已經(jīng)有洇洇水漬,三角木馬都濕了。 “奚狝……你現(xiàn)在放開我,還來得及?!狈膺t的聲音極低,極沉,帶著異樣的沙啞。那種有如實質(zhì)的壓迫感讓人呼吸困難。 奚狝慢慢走到封遲面前,白凈的雙腳沒穿鞋襪,直接踩著乳白色的厚地毯。 封遲一語不發(fā),目光落在奚狝臉上,里面那種兇悍野蠻讓人不寒而栗。 奚狝伸出托著酒杯那只手,一直伸到封遲眼睛下面。 醉人的酒香讓封遲更覺干渴,他的喉結(jié)忍不住滑動,仿佛感受到酒液的清涼爽口。 奚狝唇角微微勾起,手一翻,紅酒合著冰塊傾瀉在封遲的胸膛上,嫣紅的酒液沿著胸前的肌rou輪廓緩緩流淌,流過胸肌,腹肌,沿著人魚線流到胯下,兩條大腿都染上了酒液。兩塊碎冰好死不死卡在兩個rutou的上緣,無論胸肌怎么顫抖都不能滑下來,融化的冰水把rutou凍得發(fā)紅。 “啊……啊……cao!你他媽是不是有毛??!放開老子!啊……小貓崽子!放開!”封遲什么時候落到過這么悲慘的境地,他羞恥的臉色漲紅,如同發(fā)狂的公牛一般瘋狂掙扎。頭頂?shù)蔫F鏈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好像要被他崩斷一樣。 看著封遲赤紅的眼睛,奚狝唇角的弧度都沒變,眼中卻浮現(xiàn)冷意。他抄起一邊的手拍,對著封遲的臉狠抽上去。 “啊——嗚——啊——啊——” 奚狝正正反反狠抽了四下,封遲臉頰迅速紅腫,好好一張極品俊臉立即腫的像個豬頭。如果他不是身體素質(zhì)強悍至極的虎鯨,這幾下能把他的一口牙都抽掉。 “我跟你說過什么?”奚狝用手拍托起封遲的下巴,語氣平靜卻讓人從骨子里發(fā)寒。 封遲唇角破裂流血,眼神卻依舊桀驁不馴地與奚狝對視,唇角帶上一絲混不吝的兇悍笑意。 奚狝盯著他看,眼底隱隱帶上厭惡,他把手拍扔到一邊,剛想轉(zhuǎn)身,就聽封遲啞聲道:“不許在你面前說臟話?!?/br> 奚狝眉梢微挑,回身看向封遲。封遲的眼神依舊兇悍,可是卻不見了那種仿佛要把人撕碎的戾氣,他一瞬不瞬地緊盯著奚狝的眼睛,仿佛要看到他心里頭去。 “我說了臟話,你也打了,放開我?!?/br> 奚狝歪著頭打量了封遲一會兒,在那雙晶亮卻深不見底的眸光下,封遲情不自禁地有些心跳加速。 “認輸嗎?”奚狝問。 封遲心里咯噔一下,就現(xiàn)在這情形,他不認輸估計得被奚狝折騰得夠嗆。 可是認輸,那絕不可能! 奚狝看著封遲的眼睛,了然一笑。 “不好意思,那就不能放你了?!弊炖镎f著不好意思,可是眼里躍動的,仿佛琥珀流金的光芒讓封大當家脊背發(fā)寒。 這貓崽子是不是就等著他不認輸好折磨他? 奚狝忽然探頭到他胸前,粉嫩的舌尖沿著兩塊胸肌之間的凹陷一點點舔食其中的紅酒。 “啊啊……” 鐵鏈嘩啦嘩啦響,封遲感覺到那熱乎乎的舌尖舔過皮膚,那里仿佛變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酥麻發(fā)燙。兩塊胸肌都在抽搐,封遲扭著腰躲避,下邊卻被木馬磨得雙腿發(fā)軟。 奚狝不滿地哼了一聲,伸腳輕輕踢了木馬一下,三角木馬立即升高了一截,封遲必須腳尖撐地才不至于私處全部都壓在木馬尖棱上。 “啊……你,你放下去!啊……”封遲粗重地呼吸,紅著眼睛要求。 奚狝才不管他說什么,低頭道:“我要嘗嘗冰鎮(zhèn)鯨乳的味道。” 說著舌頭就卷上了封遲被冰塊凍得發(fā)紅的ru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