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封遲rou體的特殊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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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哦,他呀……”奚狝眼神微微一動,好似泛起幾許漣漪,隨即恢復(fù)平靜,“他不在,你很想念他?” “放屁!你們這兩個變態(tài)!鬼才會想念你們!”帝王蟹的小眼睛瘋狂轉(zhuǎn)動,歇斯底里地大喊。他的身上發(fā)出青黑色的光,一種沉悶壓抑到極點的感覺襲上眾人心頭。 “他要自爆。二虎,給我抓住他,我要吃蟹黃。”奚狝輕喝。 二虎,誰是二虎? 所有的虎鯨都看向他們的大當(dāng)家,那眼神十分微妙。 大當(dāng)家,別傻愣著啦,你媳婦都點名了,你還不上?還想再被家暴一次嗎? 封遲俊美兇悍的臉一陣一陣地泛著紅。他惡狠狠瞪了奚狝一眼,終究沒說什么。所有火氣全沖著帝王蟹去了,手中水劍卷起巨大渦流,狂猛霸道至極地朝著帝王蟹直劈下去,將帝王蟹身上那種青黑色的光沖得七零八落。 那邊帝王蟹氣得都快熟了,他媽的老子是公的,不是母的,吃你媽的蟹黃!他跟這群狗日的拼了! 帝王蟹如同隆隆的火車一樣朝著奚狝這邊沖過來,完全不顧及自己受到的傷害,一副要跟奚狝同歸于盡的架勢。 封遲冷笑道:“往哪兒跑?你的對手是老子。” 水劍卷起駭人的波濤,一個翻滾的大水球?qū)⒌弁跣防г谄渲小?/br> “封遲,你居然甘心給這變態(tài)當(dāng)狗奴?你們虎鯨族的臉都被你丟凈了!你們這種變態(tài)怎么有臉活在世上?”帝王蟹好像知道自己活不成,發(fā)瘋一樣沖撞水球,理智全無地喝罵,那是一種恐懼到極點的瘋狂。 封遲聽見他罵奚狝,臉色立刻變得兇悍殘忍無比。水球越發(fā)凝練壓縮,仿佛要把他封成一個凝固的標(biāo)本。 “變態(tài)?”奚狝坐在翠綠海龜?shù)谋成?,語氣平靜,眼神悠悠的亮,似在回憶什么。 “你這種貨色給我當(dāng)狗奴都都不成,顏值都是負數(shù),只能勉強做個食材。”奚狝唇角帶上一點笑,“當(dāng)初敢算計我們,以為逃掉就算了?這十年過的怎么樣?每天晚上的惡夢還滿意嗎?” 帝王蟹在水球中幾乎無法動彈,只剩口器還在兇狠地作切割狀。 “做個了結(jié)吧?!鞭瑟A幽深的黑眸仿佛無盡深淵,飄過迷蒙的霧氣。 帝王蟹的眼神忽然變得無比驚恐,小眼睛拼命晃動,仿佛在哀求。 奚狝輕輕一指點出,某種讓人窒息,心臟快要被壓爆的靈力波動一閃即逝。 在場眾人只覺得自己心跳的像小馬達似的,額頭瞬間涌出大量冷汗?;剡^神來的時候,帝王蟹兩只眼睛爆開,一動不動,已經(jīng)徹底死去。 十月妖王死去,鬼蟹窟中剩下的高階妖靈再無斗志,紛紛束手就擒。被虎鯨們一個個扒成光豬,交出大量買命錢才逃得一條性命?;ⅥL們記得大當(dāng)家夫人說要吃螃蟹,特意扣著幾只看起來最肥的沒放。 “你認識那老螃蟹?以前見過他?”封遲拉住奚狝的胳膊,語氣強硬又蠻橫。 奚狝偏頭看了他一眼。奚狝不笑的時候,線條柔和的五官居然呈現(xiàn)出一種讓人心底發(fā)寒的冷峻。烏沉沉的眸子落在封遲的手上。 封遲嗖一下縮回手,寒顫順著脊柱流竄,感覺臉都被凍得僵木了。 就在封遲以為這壞脾氣暴君又要借機收拾他的時候,奚狝竟然回答了他的問題。 “對,以前見過,有些仇怨。這回見到了當(dāng)然不能放過他。”奚狝睫毛一閃,表情又恢復(fù)成了平日里唇角含笑,眼帶桃花的模樣。 封遲不得不驚嘆小貓變臉的速度,既突兀又自然。 “那……老螃蟹說的‘他’是誰?你的老情人?”封遲直接問出來。 “不,是以前養(yǎng)的一條狗?!鞭瑟A唇角帶著一點笑,眼尾彎起一個難以描述的弧度。 封遲覺得自己的心臟非常古怪,發(fā)酥又發(fā)涼,沒有一點兒章法的亂跳。 “走?!鞭瑟A轉(zhuǎn)身往鬼蟹窟深處去。 “上哪去?”封遲回神,跟上奚狝。 “抄家。”奚狝道。 十月帝王蟹的家產(chǎn)極為豐富,大量的月華石,各種珍寶靈材堆滿了好幾個巨大的洞窟。其中一株深海靈根紫玉海葡萄還是活的,結(jié)了十多串紫瑩瑩的果實,每顆都有乒乓球那么大,清甜的香氣沁人心脾。 因為奚狝和封遲出力最多,奚狝一點不客氣地拿了五分之四,海葡萄更是連根挖走,準(zhǔn)備種植到紅泉島上去。陳鄴幾人也沒意見,就算五分之一,他們四個分也是一筆橫財了。 這位奚狝大人實在是生財有道。 封遲眼看著奚狝要把所有收獲都收進妖靈空間,一把拽住他的手。 “我那份兒呢?你還想全都要?沒有我們,你們幾個殺得了那螃蟹?做妖不能這么不講究吧?”封遲唇角掛著混賬無賴的笑容。 他封大當(dāng)家打劫還從來沒空過手呢。 “你那份兒?”奚狝掀了他一眼,“你現(xiàn)在都是我的,還想分個毛?” “我他媽……呸,老子沒罵人。我就想說還沒見過比我更不講理的,今天算是長了見識。”封遲滿臉兇悍地瞪著奚狝,心底卻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尤其聽到奚狝那句仿佛理所當(dāng)然的“你是我的”,胸口仿佛心悸一樣輕輕顫抖。 “你不說我還忘了?!鞭瑟A眼睛閃過一道光,“你們都過來?!?/br> 剩下十五只虎鯨乖得像十五只小金魚,低眉順眼地在奚狝面前排好隊。 敢不溫順嗎?大當(dāng)家都被收拾成什么樣了? 每當(dāng)他們想起大當(dāng)家被家暴的時候,最后那一段的呻吟和嗚咽,整個頭皮都發(fā)麻。 “你們的財物都交出來,包括儲物空間里的,全拿出來。要是敢剩下一點,被我發(fā)現(xiàn)……”奚狝手中的金線緩緩在各位虎鯨悍匪的下半身游過,躍躍欲試地在要害處比劃,那鋒銳的氣息,好像輕輕一下,就會把某些重要零件兒給割下來。 英俊的悍匪們滿臉菜色,一個個死命瞅著他們的大當(dāng)家。 救命?。∮胸垞尳倮?!不給錢就割命根子,還有沒有王法啦?! 封大當(dāng)家面對兄弟們求助的殷切目光……把臉轉(zhuǎn)開了。 虎鯨悍匪們:“……” 大哥!兄弟情呢!你的夫綱呢?那不是你的媳婦嗎? “快點?!鞭瑟A毫不客氣地割開了一個帥哥的褲子。 “不要!”英俊的虎鯨小伙子捂著涼嗖嗖的褲襠,再也顧不上別的什么,開始嘩啦嘩啦往外倒戰(zhàn)利品。 其他人認命地接受自家大當(dāng)家已經(jīng)成了“妻管嚴(yán)”的苦逼事實,老老實實地開始了被打劫的悲情生涯。 轉(zhuǎn)眼間奚狝面前又堆了小山一樣的戰(zhàn)利品。奚狝全部收走,被搶得一干二凈的虎鯨們淚汪汪地看著他。 奚狝轉(zhuǎn)身,封辟偷偷呼出一口氣,還沒等他喘完這口氣,奚狝又突然轉(zhuǎn)回來,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瞧。 封辟一下子噎住,不由自主地開始打嗝。 奚狝也不說什么,金線刷刷幾下,封辟的褲子和內(nèi)褲已經(jīng)化成碎布飛走了。光溜溜白生生的屁股露出來,金線繼續(xù)刷刷,卷曲的毛發(fā)紛紛落下。封辟嚇得大叫:“饒命!饒命,小的錯了,鎮(zhèn)海大人饒命!” 一邊叫,一邊扔出個精美異常的金屬扁盒。這家伙還藏了東西,不幸被奚狝發(fā)現(xiàn)了。 奚狝神色一怔,金線卷起光屁股的封辟扔給旁邊一臉鐵青的烏悻:“你收的這個守望愛好很特殊,好好關(guān)照關(guān)照他?!?/br> 烏悻接住封辟,咬牙切齒地抓住他的命根子揉捏:“你藏的什么?特殊愛好?告訴我,你的愛好是什么,嗯?” 封辟慘叫連連,臉上卻露出痛苦又享受的表情:“靈主,啊……輕點……啊……重,重一點……” 烏悻的臉色更加青出于藍。 奚狝拿起金屬盒子,打開看了幾秒,然后就收起來。封遲離得近,瞥見了一些東西,好像金屬小零件,還有皮圈皮繩之類的東西。這是個靈力波動密鎖盒子,必須靠特定的靈力波動才能打開,這小貓居然到手就能打開。 “人也幫你殺了,窩也端了,該放我們走了吧?”封遲兩手插在兜里,一堵墻似的橫在奚狝面前。 “別急,”奚狝摸牲口似的捏捏封遲結(jié)實的臂膀,又慢慢下滑,撫過肌rou緊繃的胸膛,還在rutou的位置特意按了一下,“這么漂亮的肌rou,力氣肯定不小,再給我干點活?!?/br> 封遲看著那只白玉一樣修長漂亮的手摸過他的肌rou塊壘,按著胸前那個小點,下腹噌一下燒起一把火,腰上的刺青立即開始發(fā)燙發(fā)癢。 封遲呼吸加快,咽了一口唾沫,有點沙啞道:“又干什么?你還沒完了?” “沒完,”奚狝狠狠捏住封遲的rutou揉捏,“老實給我去砍樹?!?/br> 封遲嘶一聲,后退一大步,耳根子火辣辣的,那雙桀驁不馴的眸子里仿佛有火焰在跳躍。 “行,砍樹。砍完放老子走,咱們再比過。”封遲直直看著奚狝,眼中有種悍野無比的烈性。他的聲音低啞,危險至極也性感至極。 “好。”奚狝答應(yīng)的爽快,“不過……我要吃十月帝王蟹的蟹黃。” 封遲:“……” 封大當(dāng)家被奚狝這突然的一桿子支得有點找不著北。 封遲:“不是……那老螃蟹是公的,我上哪兒給你變蟹黃去?” “那是你的事。二虎,多用腦子才不會變成豆腐渣?!鞭瑟A敲了一下封遲的頭,背著手施施然走了。 封遲:“……” 用個狗屁腦子!他能用腦子給螃蟹變性嗎?還有,誰他媽是二虎?! 封遲心中仰天咆哮,還是認命地去翻螃蟹尸體,看看能不能找到極品帝王蟹的蟹黃喂貓。 在鬼蟹窟深處一個巨大的洞窟里面長著一片高大的樹木。這些樹木生長并不需要陽光,只有光禿禿的樹杈,不見半片葉子。樹身灰白,隱隱透出湛藍光芒。 此時十五只苦逼虎鯨正在樹林里充當(dāng)伐木工,吭哧吭哧地砍樹。這些樹木材質(zhì)堅硬無比,虎鯨們砍起來都累的滿頭大汗。 “這是什么樹?”封遲要給奚狝做蟹黃吃,沒有參加伐木工作。 “好東西。”奚狝唇角噙著笑,眼里閃著變幻的光。 “什么好東西?干什么用的?”封遲一邊挖蟹黃,一邊問。 “想知道?”奚狝眼尾瞥向他,長睫毛劃上去,刺得人心癢。 “想啊。”封遲一不小心捏碎了一個蟹殼。 “不告訴你。”奚狝微笑。 封遲:“……” 無數(shù)奚狝不準(zhǔn)說的臟話在封遲心中組成彈幕大軍霸屏而過。 奚狝欺負了封遲,心里舒坦,拿出陳黜衣給的玉書開始翻看。 正卿大人很有先見之明,之前的手機卡在澹星海顯然是用不了,他們聯(lián)系的方式就只剩下玉書。陳黜衣一天能給他發(fā)二十多條信息。短的至少兩百字,長的能寫到八九千。羅里吧嗦,絮絮叨叨,匯報他那邊的事情,詢問奚狝的狀況,給出各種建議,順便詳細詢問奚狝的衣食住行。奚狝的回答就特別簡潔,幾個字就打發(fā)了人家一篇小論文。 陳黜衣也不生氣,還跟他說有時間就回,沒時間看看就行。于是奚狝越發(fā)懶散,有時候就畫個笑臉。 “狝狝,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想你了,在我心里,什么都沒有你重要?!?/br> 之后的幾句話顯然是下了很大決心才寫上去的,筆畫特別重。 “親親你的頭發(fā),你的眼睛,你的嘴唇,感覺到了嗎?” 奚狝唇角微翹。 “嘔……這寫的什么?嘰嘰歪歪,酸不溜丟,惡心死了?!狈膺t搓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感覺自己犯了嚴(yán)重的尷尬癥。 “蟹黃做好了?”奚狝橫了他一眼。 “這就給你做!”封遲惡狠狠地說。 只見封遲將帝王蟹的蟹rou和蟹膏還有別處找到的蟹黃拌在一起,用力摔打成極有彈性的rou餅。然后攤開掌心,在手掌上抹了點油,只見他的掌心隱隱透出炙熱的紅光,那些油居然開始滋滋的冒出小泡泡。 一個蟹黃rou餅落在封遲掌心,立即冒出一陣煙氣,緊接著油煎海鮮的香味就極具侵略性地鉆入所有人鼻孔。 封遲燃血之焱產(chǎn)生的熱力足以烹飪食物,他本身強大的控水能力又能保證蟹rou餅的火候,兩者相加,更產(chǎn)生了一種獨特的香氣,讓人口水不停分泌。 砍樹的虎鯨們都停下來,眼巴巴望著這邊——老大居然在煎rou,老大徒手煎出來的rou最好吃了。 “看什么?趕緊干活?!狈膺t一聲吼,虎鯨們連忙繼續(xù)伐木,不時可憐巴巴看向這邊。 “吃吧?!狈膺t把掌心顏色悅目,香氣誘人的蟹rou餅遞到奚狝眼前。 “不?!鞭瑟A搖頭。 “你還想怎么著?”封遲頭頂生煙,“老子就會做這個!”“你沒洗手?!鞭瑟A嚴(yán)肅指出。 封遲:“……” 這他媽是個百分之百純種的事兒精。 “他不吃,給我吧?!标愢捫ξ麥愡^來。 “滾蛋!老子做的東西是誰都能吃的?”封遲一把將陳鄴扔到一邊,蟹rou餅扔自己嘴里嚼吧了。 封遲仔仔細細洗干凈手,開始給奚狝做手掌鐵板燒。再次煎好一個顏色誘人的rou餅,上供給貓主子,奚狝才賞臉咬了一口。然后瞇起眼睛,模樣十分愉悅地把rou餅吃掉了。 封遲看著奚狝,完全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溫柔。如果他現(xiàn)在照鏡子,估計會被自己惡心得夠嗆。 奚狝一邊享受美食,一邊上上下下打量封遲。 封遲被看的心里發(fā)毛,瞪著眼睛道:“你又看什么?” 奚狝微笑:“你這個燃血加熱,不僅僅可以在手掌上做吧?別的地方呢?也可以煎rou吧?” 封遲:“……別的地方?” 封遲:“……” 封遲:“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