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海鮮串燒(另類5P: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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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狝非常不正經(jīng)地靠在沙發(fā)里,與身邊的陳黜衣形成鮮明對比。 也許因為溫度過高,貓爺解開了領(lǐng)口的扣子,露出白皙的脖子和一點點鎖骨。臉龐因為酒意而泛上淺淺的紅,眸子水潤潤的,唇邊勾著的笑意越發(fā)驚心動魄。 像是一只懶洋洋等著獵物上鉤的美麗兇獸。 陳黜衣腰板挺得筆直,從被奚狝逼著坐下開始,他的腰就沒軟過。姿勢驚慌又僵硬,好像輕輕碰他一下,他就會像受驚的兔子一樣一蹦三尺高,奪命狂奔。 奚狝有些想笑,這位正卿大人寧可瞪著天末海三妖靈的火辣表演,也不敢回頭看他一眼。 可惜他越是這幅模樣,奚狝越想折騰他。 那邊三個妖靈被金線背靠背捆一塊兒,金線越收越緊,三人的屁股都頂在一處,相互能夠感受到對方的溫度和彈性。 這種觸覺上的刺激加上奚狝似笑非笑的目光讓他們羞恥緊張到極點。 然而更讓他們無法忍受的還在后面。 金線終于攀上了重點部位。 同時爬上三人的rutou。 金燦燦的絨毛細線圈住櫻紅的小rutou,輕輕一勒,虹粼像是觸電一樣渾身戰(zhàn)栗,他正好面對著奚狝,咬緊牙關(guān)才沒尖叫出來,那雙格外亮的眼眸里溢滿羞恥與渴求。 要干就干!干嘛這么折騰他們?不就是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嘛!這貓心眼也太小了! 成夷的低吟如同優(yōu)美又惑人的樂章,金線像是小毛刷子一樣在他的rutou乳暈上掃過,無比刺激的酥麻感讓rutou迅速凸起,他根本克制不住戰(zhàn)栗呻吟,健碩的身軀不住扭動。 三個妖靈捆在一處,虹粼和成夷的動作不可避免地影響到藺文昌。 大白鯊本來就皮膚敏感,那兩人的每一次戰(zhàn)栗都會碰到藺文昌,引起他更強烈的顫抖。而惡劣的金線像是完全知道他最恐懼什么,帶著細小的嗡嗡聲靠近他的rutou。藺文昌半張著嘴,眼睜睜看著顫動的絨毛金線包裹住淺褐色的rutou,他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張開嘴想叫都叫不出來,身體如同過電一樣扭動抽搐。 他這么一動,跟他捆在一起的其他兩個人也受到影響。三個人不住扭動身體,彼此碰觸,都能感受到對方身上情欲高漲的氣息。 還……還有這么玩的? 他們雖然被灌輸了基本的床笫常識,但是從沒想過,奚狝會這么折騰他們。 羞恥,窘迫,難堪,三個妖靈身上泛起大片紅暈,發(fā)出難耐的粗重喘息。 這邊奚狝依舊懶洋洋地靠在刺繡精美的寬大沙發(fā)扶手上,手中金線cao控著幾個妖靈的欲望,想要他們尖叫,他們就叫個不停,想要他們沉默,他們就一點兒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仿佛他是統(tǒng)攝一切的皇,身邊所有,都是供他享用的貢品。 陳黜衣臉紅如火,眼角都泛起緋色,他勉強維持一個正經(jīng)的表情,墨綠色的眼珠卻微微顫抖,鼻翼沁出細小的汗珠。 他身體忽然僵住,什么東西鉆進了他的衣服,暖融融帶著絨毛,像是貓咪淘氣的尾巴——是奚狝的金線! 陳黜衣猛地轉(zhuǎn)頭,卻只看見奚狝的側(cè)顏。 輪廓優(yōu)美,鼻梁高挺,睫毛又密又長,眼珠凝著一抹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粉色的唇有種透明的美味質(zhì)感,讓人恨不得狠狠親上去。 人家根本沒看他,好像伸進他衣服里面作怪的金線跟人家沒半毛錢的關(guān)系。 金線似乎無孔不入,暖烘烘,熱辣辣地攻城略地。墨綠色的衣袍里,身體所有的角落都在金線的統(tǒng)治之下。陳黜衣僵硬的身子微微顫抖,卻一聲不出。耳垂紅得要滴血,但依舊遵照奚狝的命令,繼續(xù)觀賞眼前的“三人活動”。 海鮮三人組身上的金線已經(jīng)不滿足于對于rutou的蹂躪,離開被搓揉得腫脹暄軟的rutou,慢慢滑下,探進要命的股溝和雙腿間。 “啊……停……” 敏感異常的腿間被軟中帶硬的絨毛摩擦,三人大腿根部肌rou抽搐,伸手去捂住襠部,那金線卻從縫隙鉆入,變本加厲地揉搓摩擦,三人不得不扭腰擺臀,逃避那種讓他們恐懼的快感。 汗水蒙在膚色各異的健美rou體上面,在燈光下閃閃發(fā)亮,肌rou的收縮呈現(xiàn)一種極有力量感的雄性之美。 奚狝眼中盈著笑,欣賞眼前活色生香的rou體盛宴。金線圈住虹粼粉嫩嫩的卵蛋,在細嫩的薄皮上摩擦,虹粼的一條大腿抬起來,歪著身子躲避,可惜根本于事無補,白花花的屁股左右搖擺,股溝中的嫩xue時隱時現(xiàn)。 “停!住,住手!啊——”虹粼喘著氣,帶淚的眸子不住看向奚狝,這位傲氣的年輕將軍已經(jīng)被收拾的不太敢放肆,只差沒出聲哀求了。 “唔……啊……”成夷結(jié)實發(fā)亮的肌rou上一滴汗珠沿著胸溝滑下來,八塊腹肌隨著金線的欺凌不時收縮顫抖。 金線團成一個團,在敏感的會陰部分摩擦,成夷夾緊雙腿,下面的磨蹭卻更加明顯,他的胸膛鼓動,豐滿異常的臀rou甩出讓人眼暈的臀波,他的眼睛和鼻子都紅了,眼睛里面淚汪汪,就像被欺負得委屈又無助的大型犬。 “大人……靈主……饒……饒我……啊……”成夷優(yōu)美的音色都有些沙啞。 藺文昌幾乎完全失了力氣,大半個身體靠在成夷身上,他略顯凌厲的俊美面龐紅潮一波接著一波,帶著細小電流的金線纏住了他硬得要爆的yinjing,絨毛摩擦著全身最敏感的皮膚,那酥麻的電流帶來接連不斷的劇烈刺激,讓他瀕臨崩潰。他想跳想叫想求饒,卻沒力氣發(fā)出一絲聲音。 這就是靈主的懲罰嗎? 他從來不知道竟然會有這樣的感覺。 饒命,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藺文昌的嘴唇像是離水的魚一樣開合,無聲哀求,眼里卻是情動到極點的淚光。 奚狝單手撐著下顎,仿佛有些不勝酒力,微垂的臉讓他的眉目線條更加殊麗,他的眼眸閃過琥珀流金一樣的光,輕輕搖晃著酒杯漫聲道:“繼續(xù)努力,讓我開心了,就饒了你們?!?/br> “嗚……”身邊的陳黜衣終于忍不住低低地哀鳴。 他衣衫齊整,坐姿端正,可是衣服下面卻狼煙四起。那根要命的金線在皮膚上曖昧蜿蜒,挑逗胸口的rutou也就算了,居然探進了雙臀中間的溝壑,那里一朵隱秘的雛菊悄悄躲藏。 讓人毛骨悚然,全身發(fā)麻的戰(zhàn)栗酥麻感緩緩入侵,陳黜衣忍不住縮緊了菊花,他從來不染情欲,也從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也會被人這樣慘無人道地調(diào)戲那種地方。 毛茸茸的酥癢像是特意停在菊花的褶皺上面,惡意地摩擦挑逗,陳黜衣抓緊了沙發(fā)墊子,臀腿肌rou緊繃如鐵,汗水順著鬢角流下來。 就在這時,奚狝突然回過頭,目光有若實質(zhì)落般在他的下半身,那里的衣袍鼓起一個大包,顯然已經(jīng)無法掩飾陳黜衣情動的事實。 陳黜衣覺得自己這輩子不可能更羞恥了,他像個欲迎還拒的蕩婦,表面推拒,身體卻把他出賣了個徹底。 在這個人的面前,他根本毫無反抗之力,無論rou體還是精神,全都一敗涂地。 即使呼吸急促,陳黜衣的聲音也是細微微的,他的眼眸低垂,墨綠色的眼睛里面帶著淚,盈盈欲滴。手指可憐巴巴地抓住奚狝的衣袖,求饒之意昭然若揭。 奚狝就喜歡看他這幅樣子,雪上加霜地靠過去在他耳邊說:“看看,他們誰先射。” 陳黜衣被奚狝的靠近刺激到,身體發(fā)僵,眼睛一眨,一滴淚珠不小心落下來。 “誒呀,怎么哭了?我還沒真下手欺負你呢。”奚狝惡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陳黜衣更加窘迫,心底升起微小的氣惱和深深的無奈。 這人還想怎么欺負他? 海鮮三人組呻吟哀求不斷,年輕guntang的rou體在yuhuo煎熬中翻騰,奚狝手中金線飛舞,把他們擺布出十八般花樣。 成夷被弄得正面對著奚狝。腳踝被金線纏住,拉開,分別與虹粼的右肩膀和藺文昌的左肩膀捆在一起。這樣成夷不得不抓住兩人的肩部,形成雙腳大開,私處盡顯的羞恥姿勢,紫脹的yinjing不住彈跳,當成夷發(fā)現(xiàn)奚狝的目光落在他的雙腿間,確切地說,落在他不斷翕動的rouxue上面時,無盡的羞慚沖刷過他的身體,成夷嗚咽一聲,yinjing一抖,箭一樣射出一股濃稠的白液,就射在距離陳黜衣幾步遠的地方。 陳黜衣瞪著那些液體,一瞬間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這一會兒經(jīng)歷的事情,比他這輩子接觸的最污的東西還要過分。而股間猛戳他后xue,想要入侵的金線立即又讓他陷入混亂的欲望漩渦。 “預(yù)測錯了,你們都要挨罰?!鞭瑟A略顯冰冷的聲音稍稍喚回他們的神智。 四個妖靈被欲望侵蝕的大腦瞬間恢復(fù)幾分理智。 對了,預(yù)測,錯了還有懲罰! 海鮮三人組忍不住瑟瑟發(fā)抖,他們都快被折騰成一灘爛泥了,還要怎么罰? 奚狝站起身,高幫馬丁靴踏在地面的聲音宛如砸在幾個妖靈的心口。 奚狝走到三人身邊站定,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眼眸里的醉意消失無蹤,目光冰冷又帶著沉重的壓迫感。燈光被他的身影遮住,這一刻,奚狝本來過分精致的五官顯得凌厲無比。 三個妖靈在他的目光下漸漸瑟縮,勃發(fā)的欲望反而在這種殘忍的凌迫中越發(fā)脹大,他們不約而同記起守望在靈主面前最標準的姿態(tài)。 他們努力調(diào)動酸軟的身體,雙膝微微分開跪好,雙手背后,挺起胸膛,擺出最適合被把玩的姿勢,昭示徹底的臣服。 “我允許犯錯,罰過就算?!鞭瑟A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冰冷和讓人喘不過氣的威壓,“但是我耐心有限,以后管好你們的嘴,管好你們的腦子。懂了嗎?” 意思就是,以后不許出言不遜,甚至想一想都不可以。 三個妖靈點頭如搗蒜,牙關(guān)卻不斷戰(zhàn)栗,說不出話。 陳黜衣一動不動,眼睛卻黏在奚狝身上根本轉(zhuǎn)不開。這種理所當然凌駕萬物之上的威勢,仿佛勾起了某種久遠的記憶,他的心臟如同奔馬狂跳不已。 奚狝手中金線凝成一條金色的長鞭,鞭稍一揚,狠狠抽過三人的胸口,不偏不倚抽在脆弱的rutou上。 “啊——” 三聲音調(diào)不一的慘叫同時響起,極痛又極爽,三個妖靈身軀顫抖,卻不敢亂動。 “我問話,要出聲回答,懂了嗎?”奚狝臉上不見笑意的時候,冷得讓人從心底打顫。 “懂,懂了……”藺文昌忍著淚水顫聲回答,他覺得自己都要嚇尿了。 虹粼和成夷也哆嗦著說懂了。 三個妖靈第一次真正體會到奚狝的兇殘。 鞭聲再響,金鞭如同靈蛇,舔過三個妖靈赤裸的身體,留下淡粉色的鞭痕。 “啊——” 他們再也維持不住跪姿,歪倒在地上。這鞭子是金線凝成,打在身上滋味非同尋常。劇痛,痛中又帶著癢,癢中又摻著酸麻,一鞭子下去,從皮到骨都癢痛難耐,鞭痕處又燃起燎原大火。 “嗚……靈主,別打了……啊啊——” “饒了我……再也不敢了……” “嗚嗚……啊……疼……難受……靈主……” 鞭子雨點般落下,三個妖靈被打得在地毯上翻滾,汗流浹背,情欲勃發(fā),再也顧不得面子里子,帶著哭腔求饒。 陳黜衣卻怔怔地看著奚狝的臉。原本柔和的線條繃緊之后現(xiàn)出一種孤清的凌厲,背后仿佛隱藏著無盡的黑暗。 他不愿意看到這樣的奚狝。 寧愿看他笑嘻嘻地欺負人,漫不經(jīng)心地把別人的心撕碎扔在地上踩過。 陳黜衣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奚狝身后,屏住呼吸,鼓起前所未有的勇氣拉住奚狝的手臂。 “你別……”陳黜衣的聲音低沉而顫抖。 別什么? 別生氣,別難過,別露出那樣的表情。 他說不準,也找不出,只是固執(zhí)地抓著奚狝的手臂。 奚狝回頭,看著陳黜衣的眼睛,突然笑起來。 “太好騙了吧,正卿大人?!彼陉愾硪露呎f,“你的直覺是對的。爸爸是壞人,特別特別壞,吃人不吐骨頭那種,你還敢靠過來?” 陳黜衣一哆嗦,手卻沒有放開。 奚狝一笑,他身上那種仿佛無盡寒霜永夜般的壓抑氣息消失不見,但屬于上位掠食者的壓迫感依舊鋪天蓋地。 “你們應(yīng)該慶幸,沒遇到十年前的我?!?/br> 鞭子甩出極漂亮的花樣,瞬間抽在虹粼的腿間。 虹粼一聲慘叫,活生生被抽得射了。布滿粉色鞭痕的雪白身體因為高潮而抽搐,眼睛明顯在往上翻。 藺文昌被折騰得要發(fā)瘋,他無比渴望釋放,看著虹粼的樣子,感受到奚狝兇殘的氣息,他又恐懼萬分。他不知道那種高潮有多爽,但是他害怕,外兇內(nèi)慫的大白鯊飽受驚嚇之后,采取了最蠢的招數(shù),他反身就奔著門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