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強(qiáng)X變和X(繼續(xù)吃第一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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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張峴人高馬大,章魚特有的柔韌能讓大張的雙腿直接被按在肩膀的位置,深蜜色的皮膚因為浸透汗水,閃爍著細(xì)碎的亮光。他睜大泛紅的眼眸,抬頭望去。 陽光下,被他仰望的少年人俊美絕倫,微微泛紅的容顏美得不近情理,那雙晶瑩璀璨的黑眸正落在他臉上,眼底仿佛有琥珀金一樣的流光閃過,讓人身不由己想要追逐。 對上他的目光,少年微微一笑,露出一點(diǎn)尖尖的利齒,他的手指劃過張峴驚怔的眉眼,微微喘息道:“我最喜歡,把破處痛到小臉慘白的家伙干到高潮,爽得痛哭流涕那種?!?/br> 指尖溫暖,下身的動作卻越發(fā)兇狠起來,yinjing粗暴地貫穿脹到極限的xue口。 張峴被撞得往上一頂,神情卻是呆呆的,他眼中的戾氣與怨憤煙消云散,只剩些許迷茫和難以置信。 “奚狝……大人……”他啞著嗓子喃喃道。 “認(rèn)得我?”奚狝眼睛光華流轉(zhuǎn),透著三分兇殘,七分讓人驚心動魄的情欲緋色,附身在他的胸口狠狠咬了一口,留下泛著血絲的牙印,“認(rèn)得也我也不許分心!” 張峴沙啞地低叫一聲,胸口被咬過的地方很疼,卻又泛起一種無法形容的麻癢,那傷口仿佛有自我意識一樣一跳一跳。五月妖靈rou身強(qiáng)大,后面被強(qiáng)制破開的傷口正在愈合,疼痛減輕后,無法忽視的快感狂潮一波波翻涌而上。 居然是……奚狝大人…… 居然是他只敢遠(yuǎn)遠(yuǎn)崇慕,從不敢奢求靠近的煙嵐海閣閣主。 感知中清醇醉人的果酒氣息仿佛變得更加濃郁,如同涓涓細(xì)流一樣入侵他的皮膚肌rou骨骼,張峴放棄了所有掙扎,放任自己陷入欲海波濤,欲望蒸騰的間隙,仿佛還品嘗到一點(diǎn)淡淡的苦澀。 奚狝發(fā)現(xiàn)這條小章魚居然乖順了許多,靈力波動變得溫順無比,還自動自覺地把腿分得更開,只是眼神閃躲,不敢跟自己對視。 奚狝也沒心思管他怎么想,這小章魚的身體的確不賴,后xue又緊又熱,好像有無數(shù)張小吸盤在吸吮他的yinjing,干起來非常爽。他找準(zhǔn)角度,每一次抽插都碾過三個敏感點(diǎn),小章魚捂住嘴,身軀瘋狂戰(zhàn)栗,眼淚流成兩道小溪,哪還有半分之前那勇猛兇悍的樣子。 奚狝卻還不放過他,一邊把他的屁股掰得更開,好插得更深,一邊命令:“手拿開,給我叫!” 張峴一哆嗦,紅著眼睛看了奚狝一眼,乖乖放開手,呻吟聲立即克制不住地涌出來。 隨著奚狝的欲望升騰,張峴立即受到影響,yuhuo舔過每一根神經(jīng),渾身紅潮翻涌,大汗淋漓,yinjing脹成了一根猙獰丑陋的紫紅色巨物,隨著奚狝的沖撞上下?lián)u晃。 原本寧靜的山洞里充斥著低喘和男性陽剛又誘人的嘶啞呻吟。 兩人的靈力波動漸漸進(jìn)入同一個頻率,就在波動完全重合的一刻,張峴瞪大雙眼,一種無法抗拒的快感碾壓過他的身體,他的臀rou收縮,yinjing激烈抖動,卻被奚狝一把掐住。jingye逆流,yinjing眼見著又粗了一圈。 “啊啊——大人!求你!求你!我難受!讓我射!” 張峴凄慘地嘶喊哀求,強(qiáng)健的身軀無力地彈動掙扎,身上藍(lán)色光圈閃爍不停,從未經(jīng)歷情欲的他如何受得住這種折磨。 奚狝卻不為所動,把張峴當(dāng)做任由自己享用的大餐,在抽搐得越發(fā)激烈的甬道里繼續(xù)抽插。張峴眼前發(fā)黑,混亂的視線里只有奚狝的輪廓明亮異常,他眼神失焦,卻對準(zhǔn)了奚狝所在方向。 身體興奮到極點(diǎn)卻不能釋放,下身依舊被兇猛的刺激,張峴長大了嘴,喉中發(fā)出低啞的嘶鳴。一片昏亂中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妖丹仿佛被什么牽引著,一點(diǎn)點(diǎn)往下腹部滑落,一種難以名狀的興奮和恐懼讓他身體劇烈震顫。 不行了……若是妖丹被吸干,他就要死了吧…… 張峴有些絕望,又有點(diǎn)認(rèn)命。他知道一些手段狠辣的靈祝會干脆拿守望妖靈的身體提升力量,守望被榨干了也就活不了多久了。 奚狝也發(fā)現(xiàn)這條小章魚居然興奮過度,妖丹都獻(xiàn)出來了。 不過,他可不想跟這家伙有太大的牽扯。 奚狝嘴角一勾,用力幾下沖撞,cao得小章魚發(fā)出幾聲窒息般的抽泣,妖丹直往下落,奚狝看準(zhǔn)時機(jī),狠狠一頂,直接把那顆寶藍(lán)色的妖丹撞回了丹田。 “啊啊啊——” 張峴立刻嚎叫出來,身體扭曲抽搐得快要按不住,他的眼睛圓睜,爆出幾條血絲,嘴巴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 妖丹是精氣神的結(jié)合,是妖靈力量核心,被奚狝這樣帶著情欲波動的一撞,張峴感覺自己里里外外全被干穿了。那種沖擊,那種爆炸一樣的快感,張峴覺得自己已經(jīng)死了,又被硬生生干活過來。 “后面夾緊了,不然拿你的妖丹當(dāng)撞球玩兒?!鞭瑟A低喘著在張峴耳邊威脅。 張峴紅通通的眼睛驚恐萬狀地看向奚狝,立即聽命使勁收縮后xue,嘴里可憐至極地哀求:“不要……啊……求求你,大人……呃啊……我受不了……求求你……” 那種連骨頭都能炸碎的快感一次就夠了,把妖丹當(dāng)撞球頂著玩? 他一定會被活活干死! 還不如把他吸干呢! 奚狝滿意地在越發(fā)緊致水滑的rouxue里沖刺,直到被裹緊舒爽之極的剎那,才干脆地射在張峴體內(nèi),同時放開了桎梏。 張峴嘴巴大張,荷荷發(fā)出幾聲氣音,yinjing狠狠彈跳幾下,射出大量濃稠的jingye。 前所未有的高潮讓張峴眼睛往上翻,眼瞅著要昏過去。 奚狝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扇過去:“不許暈!” 張峴硬生生被從昏厥的邊緣抽了回來,老老實實地醒著承受高潮沖擊。 兩人高潮的時候,無數(shù)靈氣受到牽引,從天空降落,仿佛帶著月華星光,填充進(jìn)兩人的身體。奚狝的生命力迅速增加,壽元回到了比較安全的一年。而張峴同樣獲得了極大的好處,之前逃命以及突破五月時受的積年舊傷,還有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暗傷瞬間痊愈,身體骨骼都仿佛流轉(zhuǎn)著銀色月光。 奚狝抽身而出,翻身懶洋洋地躺在軟綿綿的地墊上,連yinjing都懶得收回褲子里,就那么大喇喇地晾著。 這墊子是奚狝掏出來的,貓大爺身嬌體貴,從來不虧待自己,到哪都自備軟乎乎的墊子,他老人家可不愿意在張峴那塊又粗又硬的地鋪上cao勞。 張峴四仰八叉地軟在另一邊,深蜜色的皮膚上布滿各種指痕淤青,帶血的牙印,大腿胸口上布滿一道道類似貓爪的痕跡——貓爺干得嗨了,爪子有時候是收不住的——還有胸腹,下體一塌糊涂的jingye,配上哭腫的眼睛和依舊戰(zhàn)栗的身體,一副被玩壞了的模樣。 奚狝看看自己的下身,發(fā)現(xiàn)那里殘留著一些白色液體,眉頭皺起來。但是他剛剛體力勞動完,正是懶洋洋不愿動彈的時候。瞥見一旁挺尸的張峴,立即抬腳一踢:“過來,舔干凈?!?/br> 張峴現(xiàn)在聽到他的聲音就一哆嗦,人高馬大的漢子有點(diǎn)怯生生地抬眼看過來。 奚狝瞧他那慫樣就更想欺負(fù)人,直接挺了挺下身。 張峴還殘留著紅暈的臉一下子脹成了大番茄。他頭昏腦漲地瞪著那根剛剛差點(diǎn)兒把他弄死的東西。 那東西如今還半硬著,白嫩秀氣的一根,這么看著居然還挺漂亮,誰能想到勃起時是多么兇殘的巨物。 腿上又被踢了一下,貓大爺有點(diǎn)不耐煩了。 張峴臉上火辣辣的,可是又像著魔一樣慢慢爬起來,湊過去,跪在奚狝腿間,試探地靠近,清醇的果酒味道仿佛濃郁了百倍,張峴覺得腦子暈乎乎,伸出舌頭,輕輕舔上去。 奚狝摸狗似的拍拍張峴的腦袋,慢悠悠道:“乖,舔干凈了給你糖吃?!?/br> ** 岫云山外圍,一個臨時搭建的帳篷里面,祝良辰眼見著所有人服下了奚狝給的藥,幾分鐘之后臉色就明顯好轉(zhuǎn),氣息也平穩(wěn)下來,才松了口氣。 出了帳篷,發(fā)現(xiàn)師兄劉旻正一個人在外面叼著煙發(fā)呆。 “師兄,那個……姜煜城和……奚狝是怎么回事???”祝良辰憋了半天還是沒憋住,直接問出來。 劉旻瞥了他一眼沒吱聲。 “師兄……”祝良辰討好地叫了一聲。 “跟你說了也沒什么,也算不上秘密。”劉旻的目光似嘆息又似傷感。 “七年前我靈修之路斷絕,到妖靈警署混口飯吃,正好跟警校剛畢業(yè)的姜煜城一起入職。小姜有多帥你也看到了,你師兄我當(dāng)年也不差,我倆就被當(dāng)時的隊長派去跟煙嵐海閣聯(lián)絡(luò)。那時候閣主還是徐溪林大人……奚狝,也在煙嵐海閣,徐閣主就會縱著他,無法無天的……” 劉旻眼中浮現(xiàn)出一種活潑的亮光,語氣溫柔:“那祖宗不知道怎么就對穿制服的感興趣了,各種找事兒,差點(diǎn)兒沒把我們倆折騰死?!?/br> “然后,姜煜城那小子就瘋魔了一樣看上奚狝,玩兒了命的追——真是玩命。一個略懂幾分靈術(shù)的普通人想要跟煙嵐海閣的下一任閣主在一起,一個活人和一只貓妖,這個事想想都讓人覺得瘋狂。”劉旻感嘆。 “奚狝大人挑剔得很,相貌不是絕色不要,個性乏味的不要,不會做飯的不要,床上……表現(xiàn)不好的不要。姜煜城是真拼,把自己鍛煉得樣樣出色,還真被他追上了。那段時間姜煜城都快樂瘋了,嘴就沒合上過。天天圍著奚狝轉(zhuǎn),小心伺候,百依百順,就差把奚狝頂腦袋上供起來?!?/br> “奚狝對他也算真不錯,半年多就跟他一人在一塊兒,那是我記憶里奚狝跟一個人處得最長的一段。后來那些,沒一個超過三個月。” “然后呢?”祝良辰抿著唇追問。 “然后?”劉旻笑得有點(diǎn)冷,“然后姜煜城家里人知道了他們的事,他家都是普通老百姓,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家里的獨(dú)苗苗跟個男的攪在一起,鬧事鬧到了奚狝面前,奚狝下狠手整治了幾個,沒弄死,但也傷得不輕。姜煜城那小子脾氣急,又跟奚狝吵了一架?!?/br> “吵架?然后呢?”祝良辰咽了一口口水,無法想象,居然有人敢跟那位活祖宗吵架! “然后奚狝就把姜煜城甩了,干脆利落,毫不留情?!眲F冷冷地說。 “就算他與你同床共枕,就算他跟你柔情蜜意,就算他對你縱容寵溺,一旦他膩了煩了,就會毫不猶豫地抽身離開。上一秒他能讓你幸福得上天堂,下一刻就能讓你在地獄里求死不能?!眲F目光沉沉地落在祝良辰臉上。 “那他們后來……姜煜城從來都沒提過奚狝大人啊?”祝良辰卻完全忽略了劉旻的警示,不依不饒地追問。 劉旻嘆口氣,繼續(xù)道:“后來姜煜城后悔得要死,跑回去求饒,哭也哭了,求也求了,可是奚狝根本不理他。最后姜煜城像個瘋子一樣,快要把自己折騰死了,我們署長看不下去,上門求徐溪林大人說情,奚狝才見了姜煜城一面。” 祝良辰緊張道:“原諒他了?” “原諒個屁,”劉旻瞪了祝良辰一眼,語氣復(fù)雜,“奚狝只跟姜煜城說了一句話?!?/br> 祝良辰:“什么?” 劉旻道:“相聚有時,后會無期。” 祝良辰:“……什么意思?” 劉旻嘆道:“聽了這句話,姜煜城就把與奚狝有關(guān)的一切完全忘記了。他又變回了新入職的時候,那個朝氣蓬勃的小伙子,然后戀愛,結(jié)婚,生子,好好活到了今天,再也沒見到過奚狝?!?/br> 祝良辰:“……” 忘了? 所有甜蜜苦澀,心動癡狂,全部一筆勾銷? 不知怎么,一種源自骨髓的寒涼蔓延向他的全身,祝良辰居然微微發(fā)起抖來。 永不再記起,是無盡的殘忍也是最后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