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用你的一切不知廉恥的祈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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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米小心地打量著四周,震耳欲聾的音樂、明暗不定的燈光還有群魔亂舞的人群為她提供了極好的隱蔽。她整了整衣服,鎮(zhèn)定自若地朝吧臺走去,半路上,她順手拿過一人放在桌邊的禮帽,戴在了自己頭上。她壓低帽檐,偏頭看了眼鏡子中的自己,給自己打了個85分,大模大樣地走進了吧臺。她低頭瞧了一眼柜子上的鎖,雖然自認溜門撬鎖的技藝雖然學的不精,不過要打開這個小小的柜子絕對不在話下。 不過必要的偽裝還是需要的,她隨手拿過調(diào)酒臺上的金酒與干味美思,動作嫻熟地調(diào)制在一起,任誰一眼看去,也只會覺得她是個手法老練的調(diào)酒師。而她的左手則悄悄地從盤起的長發(fā)里取下一只夾子,插進了鎖扣,輕輕地試探扭動。 隨著“咔”的一聲,莫小米頓時感覺自己成了童話故事里說出“芝麻開門”的阿里巴巴。不過她的運氣實在是不太好,迎接她的不是金燦燦閃瞎眼的黃金與珠寶,也不是自己需要的鑰匙,而是另外一道需要密碼跟指紋才能開啟的保險箱。莫小米還沒來得及仔細研究,這棟原本燈火璀璨、被光亮妝點得宮殿一樣的建筑,一下子就墮進了黑暗。 “什么情況?”理智君一副西子捧心的柔弱模樣,她白了一眼手里攥著發(fā)卡愣在黑暗里的莫小米,”別裝無辜,估計就是你這個笨蛋觸發(fā)什么機關(guān)了吧!” “按理說,我的手藝不至于這么糟……”莫小米哀怨地閉上了嘴巴,居然真的是因為自己。借著應(yīng)急燈微弱的光亮,她看著原本隨意散布的性愛圖像如潮水般的向著出口涌去,但是零星幾點明白無誤地沖著自己這邊摸索了過來。她放大影像,直接忽視掉在床上翻騰的白花花rou體,仔仔細細地搜尋著那些被隨手丟在地板上的凌亂衣物,里面果然有槍。 莫小米咽了口口水,要是在這種地方被逮個正著,可不是上次擺脫姜陽那么簡單了。她小心翼翼地收好了發(fā)卡,輕輕關(guān)上了好不容易打開的柜門,半蹲著身子,一點一點地往外溜。才邁出了兩步,她的腳步就虛浮了起來,頭也沉得像是抬不起來, “不會是驚嚇過度,大腦缺氧吧?”她詢問理智君。理智君卻揉著腦袋,表示頭疼得厲害,沒工夫搭理她。 黑暗給了她最好的掩護,當她距離后門就差幾步,勝利女神對著她微笑招手的時候,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像終于落下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把莫小米捅了個千瘡百孔。 “稍等一下,我先接個電話。”莫小米扶著墻壁站起身,蒼白著臉沖著各處慢慢朝自己涌來黑西裝打了個制止的手勢,接通了電話。 “小米,你去哪兒了?”是美人的聲音。 “我呀,”莫小米環(huán)視了一周,”其實我也不知道自……”一陣無法抵御的眩暈毫無征兆地沖著她席卷而來,她甚至沒來得及思考這是為什么,意識就緩緩地離自己而去,手機不受控制從手指間滑落。 “小米,小米、小米,怎么了?小米……”電話那頭陳言之的聲音,在莫小米的腦海里被攪成了一團色彩斑斕的濃霧,輕輕地蒙在她的心上。 秦毅甫一被酒保扯進后巷就抬手敲暈了他,他可不準備跟這個家伙在這個鬼地方纏綿悱惻。他小心翼翼地把酒保放在一處盡可能隱蔽的地方,便急匆匆地往夜總會趕。他總覺得心里特別的慌,就算當年為了保住自己一條命從倫敦逃到國內(nèi)都沒有這么慌亂,他就不應(yīng)該那么聽莫小米的話,讓她一個人在那種地方冒險! 他的腳步越來越快,可還是晚了一步,他幾乎是眼睜睜地看著這座被燈光施了奇異魔法的巨大建筑一點一點地失去光彩,他跑得太快,快得心臟都要從胸腔里跳了出來等他來到它的腳下,那間會所也早已是一副人去樓空的模樣。秦毅有些茫然地看著這棟在黑暗中有些駭人的建筑,他看到了一扇開著的窗子,雪白的窗簾北風卷到了外面,猛烈地抖動這,上面大片猩紅色看上去是那么的不詳。 鈴聲響了,是姜陽!他慌張地掏出手機給姜陽電話,手機失手掉在了地上,碎裂的聲音回蕩在寂靜的夜里,聽上去是那么地不祥。 莫小米是被一個輕柔的聲音喚醒的,那個聲音遙遠又莫名的熟悉,像是穿越了時光的阻隔,以一種包裹著全新外衣的姿態(tài)重新出現(xiàn)在自己的耳邊。莫小米掙扎著想要清醒過來,可腦子卻被莫名的欲望攪得混亂又迷蒙,她拼命睜開了眼睛,卻看不清周圍,一切都像是隔了層不透亮的水。可身體…身體被那股無名的yuhuo煎熬著,那團火焰在她的身上越燒越旺,卻跟她的心靈都沒有一點關(guān)系。 “這就算是多年未見,我送給自己的禮物吧。”那個遙遠的聲音湊近了她的耳朵說道。 莫小米不明白,她混亂的腦袋完全沒法思考,她只能感受到一只手掌充滿占有欲地撫摸上她的臉頰、胸腹,而后慢慢地朝下滑去。“不要!”莫小米想要大聲地拒絕,可她甚至沒有力氣振動自己的聲帶??赡莻€人明顯聽到了,他竟然真的停了下來。 “我對于強暴沒什么興趣,”那個聲音說道,“我等著你脫光了衣服,自覺自愿地躺在我的面前,求我給你,用你的手指、嘴唇、rufang,用你的一切不知廉恥地祈求我。現(xiàn)在嘛,你該真正地醒過來了?!?/br> 手臂上一點刺痛,冰涼的液體被注入到體內(nèi),莫小米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顫,不知從何而起的欲望慢慢熄了下去,眼前也逐漸清晰起來,她的手臂終于積攢夠了支撐起自己的力量,有些狼狽地從地上半坐了起來。 眼前站在一個個子不高的男人,剛才的那只手是他嗎?還是只是自己的一場夢? 莫小米不能確定,她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穿著很休閑,如果不是在現(xiàn)在這種場景下遇到他,莫小米會認為他是一個難得早下班,卻不想回家,單純地想在酒吧里放松、打發(fā)下時間的普通上班族。 他可能會有美滿的家庭,為人謙和,但有自己的一套原則。可莫小米知道他不是,因為她完全不敢跟他對視,他身上有一種黑手黨老大的氣質(zhì),躲在友善背后的是殘酷與不知名的掌控欲。 可事已至此,有些事莫小米不得不繼續(xù)做下去。 “你是誰?”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醒過來,舌頭有些麻木。 “你可以叫我穆先生,我是這兒的老板?!?/br> 莫小米終于感覺到了自己的腳,她手臂支撐著墻壁站了起來,“穆先生,”她終于還是抬起了頭,手心攥出了汗,“我知道我貿(mào)然闖入,一定是壞了您的規(guī)矩,不管您給我什么懲罰,我都毫無怨言,因為都是我應(yīng)得的……但是,您能不能給我十分鐘,就只要十分鐘?!?/br> “你不是第一個跟我討價還價的人,”他沖著莫小米露出一個看似友好的,卻像是鯊魚般的微笑,“不過你成為我第一個答應(yīng)的。我給你時間,25分鐘以后我在頂樓等你?!?/br>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莫小米拿到了鑰匙,她強作鎮(zhèn)定地找到劉思彤所在房間,插入鑰匙打開房門,翻涌而出的血腥味讓她幾欲嘔吐。她捂著摳鼻,看著劉思彤一臉癲狂地用手里的匕首不斷戳刺著身下早已血rou模糊的女孩,即使聽到開門聲后也沒有停止。 莫小米身后的黑衣人沖上去把他從女孩身上扯下的時候,他像斷了電的機器人一樣頓時癱軟在地上。 當他被精神病醫(yī)院的束身衣捆住,從房間拖出去的時候,莫小米攔住了他們。劉思彤的頭低垂著,頸椎仿佛被折斷了一般,整個人像是在血里浸泡過的一樣,”你一共殺了多少人?” 劉思彤恍若未聞。莫小米撿起他露在床腳的匕首,緩緩地插進他的肩膀里,”這肯定不是你殺的第一個女孩,”莫小米一字一頓,”我問你,你一共殺了多少人?” 他總算有了反應(yīng),開始在地上蠕動著,像一只巨大惡心的軟體動物,嘴里含糊地說著什么。莫小米疑惑地彎下腰,”……十一個,這是我宰了的第十一個賤貨,呵呵……” 他突然半站起身,匕首還插在身上,像只高昂起身子的眼鏡蛇,沖著莫小米發(fā)出嘶嘶的聲音,”我可真喜歡你的樣子,從見你的第一面開始,我就想著怎么用刀把你從中間慢慢剖開,那時候的你一定比現(xiàn)在還美,會美得像個天使……” 他被粗暴地扯離了莫小米,扯著頭發(fā)拖了出去,”我一直都在為你反復地練習,你將是我最杰出的作品,哈哈哈……” 莫小米默默地用手背擦掉劉思彤濺到她臉上的鮮血,她走到床前,就是那個她看到的女孩。她的腹部被刀子剖開,內(nèi)臟流了一地,她應(yīng)該在劉思彤把她放進后備箱里沒多久就死了。 莫小米伸出手掌,蓋在她驚恐萬分的眼睛上,“睡吧,等睡醒了,天就亮了。” 小時候她做惡夢的時候,老爸總是這么對她說。 莫小米看著電梯不斷變換的數(shù)字,突然想起要跟秦毅說一聲,告訴他自己…… “告訴他,你馬上就要羊入虎口,讓他安心回家等你的好消息?” “你除了潑我冷水,就沒有別的事兒好干了嗎?”莫小米現(xiàn)在可沒什么精神跟她拌嘴。 “沒錯,”理智君也有點兒沒精打采,“要知道,這就是我存在的價值啊,不然我還能做些什么呢?” “我覺得有點兒累,”莫小米抱著膝蓋縮到了電梯的角落里,“真的好累啊?!?/br> “你可以睡一會,我會叫醒你的?!?/br> “我一定是人格分裂了,”莫小米覺得自己真的要睡過去了,”不然你怎么會這么溫柔?!?/br> “我說過那是多重人格好嗎?”理智君閑閑地剔牙,”你還真是個愛管閑事的笨蛋。 “嘿,你說我如果在第一次發(fā)現(xiàn)劉思彤有問題的時候,就好好地留意他,這個女孩會不會……”莫小米的聲音越來越低,”……如果我要是……” “沒錯,所以是你殺了那個女孩,要不要我打電話報警?” “喂!”莫小米翻了個白眼,”我只是在想,也許我有可能救她的,也許……” “從來就沒有也許的,你知道的?!崩碇蔷藗€身,睡了過去。 莫小米站在電梯門口,看著眼前初雪一般的地毯,瞬間覺得自己得雪盲癥了,她小心翼翼地脫下鞋子,哦,她十足窮酸氣地嘆息,這地毯軟的像踩在棉花里,她真想一頭栽倒在里面,然后撒歡地滾上兩圈。 可現(xiàn)在時機超級不對,莫小米只能拎著鞋子,故作鎮(zhèn)定地沿著走廊向深處走去。 “其實還是有可能的,”理智君在床上翻了個身,“這位先生可能會跟你一起在這上面滾上好幾圈,”她猥瑣地挑動眉毛。 莫小米的舌頭頂在臉頰內(nèi)側(cè),把話強忍了下去,繼續(xù)往前走。在左手邊的第三個房間,她終于看到了等在那里的穆先生。她努力放松了一下自己,站在門口,恭敬地彎下腰,“謝謝您的幫助,穆先生?!?/br> “你偷鑰匙,就是為了救那個女孩?”穆先生坐在單人沙發(fā)上,低頭翻看著手里一本的書。 “是,”莫小米沒敢把腰直起來。 “那你喜歡女人?”穆先生把書合了起來,放在了沙發(fā)扶手上。 “???”莫小米驚訝地抬起頭,她在看到房間一角的監(jiān)視器后反應(yīng)了過來?!辈弧皇堑摹?,她有點慌亂地重新彎下腰,”那只是為了混進這里,假……假裝而已?!?/br> “現(xiàn)在去洗個澡吧,”他把書重新捧回到手里,“把自己弄干凈一點。” “……是,”莫小米的手抓緊了鞋子,可怎么也邁不出第一步。 “嘿,你早就想到了不是嗎?”理智君抱著枕頭坐了起來,”這起碼這說明這家伙是個注意個人健康衛(wèi)生的家伙,你不必擔心一次愚蠢的失誤,感染上什么梅毒或者AIDS?!?/br> 莫小米走進了房間,“我不喜歡你衣服上的血腥味,”他輕松地翻過了一頁書,莫小米則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她把鞋子輕輕地放在門邊,解開了第一顆紐扣。 柔軟的地毯吸收了衣服落到地上的聲音,莫小米自欺欺人地覺得這讓整個事情變得沒那么尷尬,現(xiàn)在的她像個初生的嬰兒。莫小米現(xiàn)在需要到浴室去,這樣她就必須從穆先生眼前經(jīng)過。 “我覺得自己就像個妓女,”莫小米很想落荒而逃,雖然她知道根本逃不掉。 “如果你按照這個說法來計算,你真的很值錢,要知道你‘賣’一次,不僅救了自己一命,說不定還像個spiderman一樣,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地拯救了其他人?!?/br> “那我現(xiàn)在該怎么樣?”莫小米有點兒迷茫。 “怎么樣,”理智君一臉興奮地從床上跳起來,“既然不能改變被強jian的事實,就享受它帶來的快感吧,更何況他從沒強迫過你。他說只有你求他,他才會上你呢!其實認真看看他,天呢,多么有魅力的男人!” “你簡直是個瘋子?!蹦∶装櫰鹈碱^,卻笑了起來。 “我們可是同一個人,”她瞇起眼睛,“上吧,我的漂亮姑娘!” 在最開始的對視結(jié)束以后,穆先生再也沒有把眼睛從書上移開,即使在溫暖的燈光下,莫小米無暇的胴體如同一塊涂滿了蜂蜜的甜美餡餅,從他鼻前劃過,他也沒有絲毫動搖。 直到莫小米頭發(fā)微濕,穿著白色的長裙站在他面前,他才輕輕地合上書,抬起頭。他的目光堅毅,即使是坐在那里仰視莫小米,也充滿著上位者的姿態(tài)。 “你找到了,對嗎?”雖然是疑問句,但是他語氣篤定。 “如果您說的是衣服,那么是的?!蹦∶琢嘀箶[優(yōu)雅地轉(zhuǎn)了個圈,”這裙子很合身,謝謝?!?/br> 穆先生的手指敲擊著沙發(fā)的扶手,“哦,”莫小米恍然大悟的樣子,她亮出手心里已經(jīng)溫熱的手槍,保養(yǎng)極佳的手槍反射著烏黑的光芒,“那您說的一定是這個。馬桶水箱?我得說這位置有點兒太沒新意了?!?/br> “我也這么認為,好了,小姑娘,現(xiàn)在該把他交給我了,”他沖著莫小米伸出手,”這可不適合你,更不適合我為你準備的白裙子,”他的姿態(tài)很放松,他絕對相信莫小米會乖乖地把手槍放到自己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