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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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森林不像夜里那般冷,戚矜環(huán)抱著水稚的手就松泛了點,他不比凍慣了的獸人們,他上輩子很畏寒,這習慣依舊帶到了這邊來。 太陽徐徐升起來后,林子里明顯就明朗了,這樹算不得高,水稚半夜就醒了,白著臉強撐著化了半獸型,拿尾巴去驅(qū)除周圍的危險,偶爾用力過度還會扯到后面的xue,幾乎出了一頭的汗。 戚矜睡得不熟,但好歹是沒醒過來,頭靠在后面的樹干上,雙手從后面虛虛的環(huán)著水稚,呼出的氣息直接燙在他耳朵尖上,燙的他整個耳朵都是通紅的。戚矜剛占領這具身體不久還不熟練,身上的氣味控制的不好,若隱若現(xiàn)的溢出來的那一絲幾乎折騰慘了水稚,后xue晶瑩濕潤幾乎滴出水來,臉也紅的過分。 水稚的部落不大,他從小又不是個討喜的性子,不懂事的時候還經(jīng)常全獸型去捉弄那些不去狩獵卻干享受獵物的小雄性,長大后可想而知后果。 他剛成年差不多就在這一片區(qū)域里生存了,別說帶氣味的雄子,就連能化形的雌子都沒見過幾個,但誰不想有個幼崽呢?水稚也是想要個幼崽的,即使有了也回不去部落,他也需要,自己一個人太難過了。 他昨晚第一次被cao,還是一個擁有氣味的雄子,還是一個不小心誤食了促孕果的雄子,水稚瞥了眼不遠處樹下促孕果的果皮,輕輕吞了口口水,胸前還是疼的,壯碩的胸肌已經(jīng)恢復了原來的顏色,rutou卻沒有,紅紅腫腫的,被風刺激的立著。大腿內(nèi)測被磨破了皮,xue里也疼,渾身都酸的難受。 每一個雄子都是部落的寶藏,更何況還是擁有氣味的雄子,水稚的眼低著,腦子里考慮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尾巴尖用力猛地把爬近的的一條蛇砸的血rou模糊,這一下忘了收力,后xue猛地扯了一下,水稚咬牙發(fā)出一聲嘶痛,尾巴懸在原地一點都不敢動了。 他這下動作太大戚矜直接就醒了,看著他小心翼翼地動作輕笑,搭在小腹的手移到下面的蛇尾上,黑色的蛇鱗冰涼堅硬。 “腿”戚矜出聲示意他,剛醒來的聲音沙沙啞啞的,一點尾音直接晃了水稚的神。 水稚抿唇低下頭,蛇鱗慢慢褪下去變成健壯的雙腿,戚矜一手抬一個直接像上面拉,然后向兩邊扯開,嫩紅的xiaoxue猛地被暴露出來還扯開了一條縫兒,顫顫巍巍的可憐可愛。 水稚又難堪又痛,但咬著嘴不敢出聲,呼吸聲一聲比一聲粗,他可還記得昨晚雄子是誤食了促孕果才cao他的,年輕的雄子在部落里有多搶手他知道,他不好看還已經(jīng)成年了,不被嫌棄才怪。 戚矜昨晚摘了不少藥材,隨手扒拉出一棵消炎去腫的伸到水稚嘴邊示意他 “嚼碎了別吞” “汁也別吞” 戚矜兩輩子第一次在樹上睡,渾身難受,嗓音全是倦怠,還帶了點起床氣,水稚不知道他為啥心情不好,心里慌慌的,也不管嘴邊的那棵是什么,張嘴就叼在了嘴里,濡濕的舌尖還勾到了戚矜的手指,戚矜輕笑,笑得水稚渾身都崩起來了,嘴里的汁液又苦又澀水稚也感覺不到,只感覺著戚矜的手落在了他的腿間。 受戚矜的氣味所擾,水稚的jiba一直半硬不硬的立著,戚矜剛上手揉搓水稚就忍不住的弓腰想射,但又遲遲達不到那個點,嘴里嗚嗚囔囔的呻吟,差點就把嘴里嚼著的東西吞下去。 戚矜慢悠悠的揉,拇指按著guitou打轉(zhuǎn),指尖一下一下的從馬眼上搔過去,爽的水稚腳尖都崩直了,嘴微微張開,淡綠色的汁液順著嘴角流下來,戚矜皺著眉嘖了一聲,伸手捂在在嘴上同他說話,“吐出來” 高潮忽地被打斷,水稚渾身小幅度的顫抖,乖乖的把嘴里的草糜用舌尖頂出來,還偷偷的舔了下戚矜的掌心。 戚矜微微彎腰,把手心里的草糜敷在被cao腫的小屁眼上,還戳進去一些堵著xue口,這藥年份好,比荷苞草的效果要好得多。因的低頭的原因,戚矜的發(fā)有些戳在水稚的肩膀上,水稚微微歪頭看他,心里砰砰跳的難受。 “能走嗎?我們下去?!逼蓠娣鏊酒饋韱査?/br> “能”水稚張口發(fā)音,嗓子昨晚koujiao的時候cao的狠了,至今還隱隱痛著,聲音發(fā)出來啞啞的。 兩個人下去彼此都有點相顧無言,戚矜雖有折騰人的手段但也從沒強迫過別人,昨晚倒是真過分了,就有心的想彌補。 “昨晚誤食了東西失了神智,抱歉了?!逼蓠嫱忉專m然早料到了結(jié)局水稚眼睛還是迅速暗下來了,低著頭不去看他“那個,那個你吃錯的東西,還有嗎?”水稚分神去想自己沒成年的弟弟,好不那么難受 昨晚那個有異樣的鱷梨? 雖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戚矜還是把自己那個線兜拿出來了,水稚下意識去看他手里的東西,第一眼就看見了那個醒目的紅色果子。 “朱果?!”水稚有些驚詫,嗓子撕扯的喊了一句,眼睛緊緊盯著那個果子不動,強忍著才沒動手搶過來。 朱果又叫孕子果,促孕果只是促孕,加大孕子的概率,而孕子果吃了只要是效應期內(nèi)被雄子cao一次,就肯定會有幼崽,普通雄性也可以! 戚矜見他盯著看,便直接拿出來朝他扔過去了,水稚下意識的接著,雙手緊緊的摟著抬頭看他,唇抿了又抿。 他認不認識這果子?這么隨隨便便的就扔給他了? “你想要就送你了。”戚矜淡淡的笑,他了解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也挺喜歡這條小黑蛇,便沒有那么的冷漠。 水稚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耳邊猛地呼嘯一陣風聲,他下意識一側(cè),瞳孔一縮變成蛇瞳。 樹影微動,一只豹子猛地從水稚身后的灌木叢里竄出來,一躍站到戚矜的前面,低聲朝著水稚怒吼,滿滿的警告意味,豹尾砸在地上一陣灰塵,戚矜下意識后退,認出來是部落的卡七后便想出聲喚他,卡七卻是猛地又躍出奔著水稚過去了。 那朱果太顯眼,一下子就瞧得清。水稚狼狽躲了兩下也化了獸型,卻是緊緊護著朱果,沒有雌性不爭奪朱果的,更何況是個快成年急需幼崽的雌性。 他兩個的戰(zhàn)斗力都是佼佼者,不曉的一會周遭就被破壞的一團糟,戚矜喚了兩聲沒人停眼神就暗下去了,渾身氣壓明顯降低。水稚年紀比卡七大得多,在林子里廝殺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也多,應當比卡七厲害才是,但架不住水稚剛經(jīng)歷了一晚上的cao弄,屁股后的小嫩xue還腫著,腰上也沒力氣,不一會便落了劣勢,速度慢了不少。狼狽間還被傷了下。見了血。 “卡七你給我停下!”戚矜低聲吼了句,豹子被怒意攝住,回頭小心的看了一眼,卻聽見后面?zhèn)鱽磉青赀青甑穆曧?,轉(zhuǎn)個頭就看見水稚直接把朱果嚼碎吞下去了,他氣的仰頭嘶吼,猛地又要撲,卻直接從半空中落下來了。渾身赤裸,身后的尾巴和橘色的耳朵輕輕的哆嗦,還伴隨的輕聲的呻吟。 戚矜氣急,氣味全開,兩只雌性在雄性的絕對壓制下軟的像灘水一般,全身光著哆哆嗦嗦的顫抖。 水稚咬牙把朱果咽下去,嘴角還有紅色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