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新受【一條小黑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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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矜前世安生日子呆慣了,柒遷又是一直被部落里優(yōu)先保護的雄性,所以對處處危機的落日森林沒提起一點防備,等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找不到出口的時候,戚矜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大意了。 這兒的原始森林除了靠近部落的那一小塊稀疏,到處都是茂密繁盛的,三人環(huán)抱的大樹處處可見,各種野生植株夾著灌木密密麻麻的找不出道路,各種蛇蟲小動物層出不窮,根本不是平日里淺薄的常識可以駕馭的。 虧的戚矜大學(xué)喜歡中醫(yī)自己學(xué)過一段時間,馬馬虎虎認得出幾棵中藥,碾碎了敷在身上掩蓋氣味,才不至于沒等出去就死在這兒。 戚矜扒開前面的灌木叢往前走,精壯的上身之前被灌木喇破了,露出幾處傷痕,他腰上揣了個繩子編的小兜,里面裝了幾份年份質(zhì)量很好的草藥,還有一個碩大的紅果,外殼透亮非常堅硬,他中醫(yī)學(xué)的淺,不認得是什么,但那紅果周遭一圈的好東西,它應(yīng)該也差不到哪兒去。 已經(jīng)是傍晚了,森林里可見度在rou眼可見的速度下降,戚矜蹙眉,心里也有些急,夜晚的森林里危機四伏,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天上午。但怎么也要想辦法,腳前面嘶嘶爬過一條玉斑錦蛇,戚矜隨手那木根手打七寸敲死,彎腰想撿起來又停下,快晚上了,生火大于等于找死。 雖然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這兒一個時期,但戚矜非常珍惜活著的機會,不會白白送死。 又推開一層嘈雜的灌木,戚矜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點驚喜,是一株果樹,長了四五個非常肥碩的果子,外果皮呈木栓質(zhì),半青不黑的樣子,顯然是剛成熟不久,戚矜雖然吃的不多,但看樣子也認出來了,是鱷梨,這就很好了,戚矜麻利的摘下來,在周圍找了棵大樹爬了上去。 柒遷常年愛在外面跑,身體健壯有力,不和其他嬌氣的雄子一樣,所以戚矜也并沒有餓的多難受,但畢竟一天沒有進食了,戚矜找了個高些的樹杈坐下,慢吞吞的吃了兩個鱷梨,他從小君子之風(fēng)翩翩有禮,吃東西也帶出一點優(yōu)雅來,帶到他現(xiàn)在赤裸上身的處境上也不顯得怪異。 鱷梨的口感和現(xiàn)代一樣,質(zhì)地細膩豐腴,“入口柔,一線喉。”雖然沒有什么味道,但有一點莫名的香,索性現(xiàn)在沒事情做,這林子里明早也不缺吃的,戚矜又吞吞的剝了一個,不知是不是錯覺,這一個他莫名嘗到一點腥臊氣,身上也漸漸有點燥熱 天漸漸黑了,滿是陰影的林子里只透出一點點光亮。 靜謐的森林深處傳出嘶嘶的響聲,還有樹枝灌木被壓倒的吱呀聲,水稚眼睛呈墨綠色,化為原型在森林里穿梭,他半月前偶然在林子深處發(fā)現(xiàn)一株促孕果,這幾日差不多就快成熟了,他雖然已經(jīng)被逐出部落了用不著這果子,他弟弟卻是快要成年了,留些給他弟弟,剩下的可以換不少好東西。 促孕果能幫普通雄子短暫的產(chǎn)生氣味,能大大促進雄子的授孕率,希望他弟弟能幸運的懷上一個幼崽。水稚眸子有些幽深,加快了在林間穿梭的速度。 戚矜本來在打盹,他身上熱的難受,臉色通紅,遠遠的聽見異動半睜開了眼,那鱷梨有問題,他模模糊糊的想,手伸到下體慢慢的擼動,胸口像是藏著一把火,戚矜突然想念卡七身體的滋味。 水稚在果樹前停下來,愕然地看著光禿禿的果樹,半月來的驚喜心中的安穩(wěn)一瞬間崩塌,水稚猛地發(fā)出嘶吼,尾巴甩起來將周圍的灌木毀的干干凈凈。巨大的聲響徹底把戚矜驚醒。 戚矜猛地坐起來,水稚自己在這林子里獨自生活了這些年,眼力耳力都是佼佼者,猛地抬頭看向樹上,雄子一般不會走出部落,出來也會有一大幫雌子保護,所以水稚直接沒多想,只覺得不知道是哪兒個部落或者被趕出部落的雌子,偷了他的果子,直接一尾巴甩在樹干上把人震下來,他尾巴力量強大,三人合抱的樹干生生甩爛了半截。 戚矜爬的不高,被甩下來也只是痛哼,并沒有甩胳膊斷腿,他爬起來,強撐著眼睛看著面向他的龐然大物,一條黑蛇。 他渾身都被欲望逼著,眼角都是紅彤彤的顏色,有意識的壓抑氣味也在他把注意力放在水稚身上后消失,濃郁的雄子氣味猛地向周圍散開。濃的戚矜自己都仿佛感受到了。 水稚當(dāng)然也無可避免,他有幸見過擁有氣味的雄子,但卻是頭一次自己感受到這種威壓,他根本維持不了自己的獸型,所以戚矜便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黑蛇逐漸縮小,變成了一個男人,一個黑發(fā)碧眼,非常俊美的男人。 水稚身子都是軟的,墨綠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全身都是紅彤彤的,雙腿還是蛇形,黝黑的鱗片還泛著光。他身上的肌rou比卡七壯碩,胸肌也很飽滿,奶頭顏色偏紅,直挺挺的立著,腿間的性器抖動著,他下意識的抬臀挺腰,嘴角半張,整個人都仿佛沒了意識,這荒郊野嶺,怎么會有雄子出現(xiàn)? 戚矜已經(jīng)被欲望燒紅了眼,直接走過去把水稚壓倒去吻他,舌頭吸得嘖嘖作響,舌尖揪出來吮吸,雙手去掐揉他的胸肌,挺立的奶頭被大力的揪起揉弄,揉搓的整個胸膛都是通紅的。 水稚啞著嗓子叫,挺著腰噴射了一次,惹得戚矜一聲嗤笑,戚矜把他腿抬起來壓到頭頂,他雙腿還是蛇尾的樣子,抬上去就露出后面通紅的xue口,微微泛著水光,被氣味刺激的一縮一縮的,戚矜渾身燒的難受,沒心情跟他做些前戲,直接扶著自己的硬挺湊上去戳蹭了幾下,xuerou仿佛感受到了guitou的溫度,收縮的更厲害,甚至滴下透明的液體。 戚矜騰出手去拽他的頭發(fā),黑亮的發(fā)絲映在手掌里,臉被迫離開地面往腿間湊,挺立的鼻尖蹭到了自己腿間的鱗片。 “叫什么名字?”戚矜問他的名字,滿滿的焦躁,水稚一遍又一遍地張口,把呻吟尖叫咽回肚子里,半晌才出聲,“水..水稚..唔” “戚矜。”戚矜回他,猛地一挺腰,下體的粗壯幾乎一下到底,媚rou一下子崩到極致,xue口變的皺褶也都被撐開,水稚眼睛忽的瞪大,張著嘴啊啊的尖叫,嘴角的口水滴答滴答的落在草地上,腿間的肌rou一下子收縮,肌rou輪廓好看的不行,戚矜瞇著眼沖撞,解決內(nèi)心的燥熱,左手不斷地從他腿根,囊袋這些敏感的部位揉過去,惹他的一陣陣的顫動,后xue有節(jié)奏地收縮,右手伸長拿手肘壓著腿,指尖去勾他的舌頭,全扯出來,看著他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水稚眼角全是淚,哀求的看他,嘴里嗚嗚囔囔的小聲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