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拳擊手、混混被民工、保安羞辱、調(diào)教、輪jian、懸吊、戀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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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拓以前是職業(yè)拳手,現(xiàn)在混社會,兼職打地下黑拳。 袁拓本來是一個攻,是一個主,但是,心機boy狄強跟他認識之后,就潛移默化地把他往奴的道路上引,給他心里暗示,讓他覺得做奴更刺激,更爽。 終于有一天,袁拓主動提出,想被干,且想被調(diào)教。 那時候,狄強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得逞笑意,這個帥保安一直都沒那么單純。 他們第一次做的時候,袁拓給狄強下跪,這算最輕微的sm調(diào)教了,但由于袁拓是第一次這樣做,所以感到很刺激,他硬了。 然后,狄強讓袁拓給自己舔臟白襪,袁拓以為自己做不到,因為這種行為太下賤了,但是,他毫無阻礙地做到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心是有奴性的,他給狄強舔腳的時候,居然沒有心理障礙,反而感到刺激。 狄強也發(fā)現(xiàn)了,袁拓是很有潛力的奴,非常有潛力。只要他好好調(diào)教,可以把袁拓這個猛主、純1,改造成最sao的奴。 狄強讓袁拓脫光了衣服,袁拓照做了,露出了高大、結(jié)實、彪悍、黝黑、多毛的裸體。 袁拓剃著戰(zhàn)士寸頭,配合他咬肌發(fā)達的國字臉型,很有男人味。 他的全身都是紋身,本來皮膚就很黑,再加上身體和四肢密密麻麻的紋身,讓他看起來更臟、更痞、更兇,這是一個又壞又帥的男人。 常年打拳,讓袁拓的肌rou很厚實,皮膚閃著健康的光澤。 這樣一個混社會的、自帶“不好惹”屬性的男人,赤身裸體,跪在了狄強的面前,給狄強舔腳。 然后,袁拓被狄強捆綁了起來,不能動彈,狄強的手指插入了袁拓的菊花中。 “啊……”被羞辱的快感,讓袁拓堅硬的jiba流出了更多的yin水。 但畢竟沒什么經(jīng)驗,當?shù)覐姷诙种覆迦胫?,袁拓就喊疼?/br> 袁拓怕疼,狄強不好草他。 于是,狄強給袁拓喝了藥水,又給袁拓的屁眼塞了膠囊,還給袁拓聞了rush。 然后,袁拓的屁眼不但松弛了很多,還變得特別的sao,欲求不滿,就像一個無底洞,無底的黑洞,要把任何東西都吸進去,狠狠地吸進去! 那一天,袁拓第一次知道,捆起來被干,被玩弄,是這么爽、這么刺激的事情,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這么賤,而且沉醉于自己的賤。 奴性的大門一旦打開,就再也關(guān)不上了,這條路無法回頭,只能越走越遠,越淪陷越深。 他們一直從下午,玩到天黑。 晚上,袁拓洗完澡之后,疲憊地躺在床上,沒有力氣了,但屁眼依然癢,狄強一邊干他,一邊聊天。 他們最激烈的幾個小時已經(jīng)過去了,所以現(xiàn)在比較輕松。 袁拓說:“我剛才是不是有點犯賤啊?感覺挺刺激的?!?/br> 狄強曖昧地笑道:“你確定是有點賤?你剛才已經(jīng)sao得沒邊了,要不要我?guī)湍慊貞浺幌???/br> “不會吧,我剛才真的很sao?” 袁拓一臉懵逼。 袁拓剛才在多種藥物的作用下,太嗨了,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身體本能地發(fā)sao,所以,之前的畫面,他記得不是很清楚。 狄強拿出手機給他看:“這是我剛才錄的視頻,你看,你剛才就像一臺公交車,誰都可以上,你他媽就像一臺榨汁機,誰的jingye都吃,那個欲求不滿的樣子,sao得好嚇人。 而且,連我這么猛的男人,一個人都滿足不了你。你說你癢得要死了,于是我只有去樓下叫幾個民工上來幫忙,一起輪jian你,才能勉強給你止癢。所以,你說你sao不sao?” 剛才,的確狄強一個人無法滿足袁拓,袁拓身體里隱藏的奴性和sao勁太強了,被藥物一激發(fā),整個人就變成了無底洞。 沒辦法,狄強只能去樓下叫幾個民工上來。 那幾個民工看到是袁拓,嚇得不敢上前。 因為,他們知道袁拓是混社會的,以前他們看過袁拓帶人收保護費,那兇神惡煞的樣子,很嚇人。 不過,曾經(jīng)兇惡的帥哥,為什么現(xiàn)在被捆綁著躺在床上,雙腿張開,還在yin叫,叫得比外面的坐臺小姐還要風sao得多。 狄強說:“你們別怕,他現(xiàn)在不是什么打黑拳的,也不是什么混社會的,他就是一個sao狗,你們把他當成玩具就行了。今天你們必須干他,如果不干他,他反而不高興,反而會找你們麻煩。只有你們草了他,他才會高興!” 就這樣,一群民工把袁拓給輪jian了。 這些民工,穿著又臟又舊的迷彩服,和被腳汗?jié)裢傅膭诒Dz鞋,本來是被袁拓所看不起的。但是,現(xiàn)在,這些民工在袁拓的眼里,特別的可口,特別的美味。 袁拓曾經(jīng)可以把這些民工當成螞蟻一樣欺負,但現(xiàn)在,他只想被這些民工的大jiba給狠狠地干死。 甚至于,袁拓興奮起來,完全不把自己當人,他哀求道:“民工爸爸們,求你們草我,求求你們了,賤狗兒子真的好癢……快,快……” 袁拓的嘴和菊花,同時被民工的jiba給堵住了,全身都被上下其手,十分性福。 在民工要射的時候,jiba想從袁拓的嘴里抽出來,袁拓大喊:“射我嘴里,射我嘴里!” 于是,民工重新把jiba放進了袁拓的嘴里,猛烈地抖動著,乳白色的jingye噴射而出,被袁拓全部吞下了。 后來,袁拓被捆綁著跪在地上,jiba上吊著民工的勞保膠鞋,蛋蛋被鞋帶捆著,rutou夾上了夾子。 民工們輪流扇他耳光,罵道:“你個sao逼,賤貨,讓你以前欺負我們!” 袁拓這個壯漢,一邊呻吟,一邊懺悔:“爸爸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們繼續(xù)草我……” 此刻,袁拓一邊被狄強干著,一邊看著手機里的視頻,目瞪口呆:“我艸,我剛才真的那么賤嗎,好刺激!” “是啊,而且那個民工還把他的膠鞋留下來,送給你了,就是最大最臭的那一雙。”狄強說。 袁拓看過去,真的發(fā)現(xiàn)床下多了一雙臭臭的大碼膠鞋,看的他菊花更加瘙癢。 “我又有感覺了,我想被玩。”袁拓說道,一張方臉紅紅的,也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興奮。 “sao逼?!钡覐妷男?。 狄強把袁拓的身體懸吊了起來,把那雙膠鞋綁在了袁拓的jiba上,讓袁拓硬的不行。 這時,狄強的電話響了,是一個視頻電話,是剛才的民工打來的。 他們互換了聯(lián)系方式,約好下次有機會再玩一次袁拓這個sao貨。 狄強把攝像頭對準了袁拓,于是,袁拓犯賤的樣子,呈現(xiàn)在了幾個民工的面前。 “sao貨,我們下次還要玩你,知道嗎?”民工說道,“不讓我們玩的話,我們就把你的視頻散播出去!” 剛才,民工們也錄了視頻。 袁拓興奮起來,就沒有底線,他yin叫道:“爸爸們,歡迎你們隨時來玩賤狗兒子,賤狗兒子給你們當一輩子的玩具!” “真是他媽的一個浪逼!”民工忍不住罵道。 狄強拿鞭子抽打袁拓,袁拓叫得更加yin蕩了。 民工們邊看邊打飛機,賊爽。 “袁拓就像條sao狗一樣,不對,他還不如狗,狗哪里有他sao?” “是啊,以前我們還怕他,現(xiàn)在,他的yin照和視頻都在我們手上,以后只能聽我們的話,被我們玩。” “其實,跟yin照沒有關(guān)系,就算沒有yin照,他以后還是任我們玩,因為他太賤了!” “別看他長得又帥又兇,又高又壯,結(jié)果是個吞精機器,太表里不一了!” “如果我有他的長相和身份地位,一定要玩很多帥哥,可惜他有這么好的條件,只想被玩!” “我活這么久,沒見過這么饑渴的男人,簡直就是我見過的最yin蕩的蕩婦!” “你們看,那個sao逼射了!” “是啊,射在了我那雙勞保膠鞋上!” 袁拓被懸吊著,被狄強鞭打著,在民工們的羞辱聲中,射了出來,jingye射在了吊在他jiba上的膠鞋上。 狄強趁現(xiàn)在把jiba插入了袁拓的菊花中,猛烈地草了起來,讓袁拓射得更猛,射完之后依然硬著,依然欲望高漲。 袁拓享受著,被禁錮,被束縛,不能動彈,只能被玩弄,被羞辱的,快感。 他的菊花,一次又一次地承受著,猛烈的撞擊,從一開始的疼,變成又疼又爽,再到后來的純爽,以及欲求不滿,步步淪落。 他的思維變得很慢,閉上眼睛,聽著自己的呻吟,聽著狄強粗重的喘息,聽著陽具與菊花撞擊在一起的啪啪聲,感受著狄強流在他體內(nèi)的各種體液,感受著自己的jingye流在大腿上,然后,jingye繼續(xù)往下,癢癢的,saosao的,難受并快樂著。 袁拓太癢了,嘗試著掙扎,卻不能成功,他無法去思考這一切到底對不對,應不應該,他只知道,現(xiàn)在要順應本能,本能告訴他,繼續(xù)犯賤,才是唯一正確的選擇。他的嘴無法合上,一直張開著,發(fā)出最大聲的yin叫,就像發(fā)春的野獸,最饑渴的野獸。他的欲望之聲,就這樣配合著活塞運動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房間中,sao的驚心動魄。 袁拓就這樣,快速地,從主和攻,淪落成了奴和受,他內(nèi)心埋藏的奴性,猶如火山一樣爆發(fā),將他吞沒,讓他走上了變成極品sao奴的不歸路。 即使今天玩的比較猛,他被玩的傷痕累累,但是,他的身體素質(zhì)實在是太好了,所以,休息比較短的時間,他就能恢復。他很快又會忍不住犯賤,去尋找更多的男人,滿足他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