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zigong開苞(腹部被頂出突起/zigong凌虐jiancao/jingye澆灌zigong/陰蒂掐虐電擊/深喉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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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男人低低笑了一聲。 “溫老師,說謊可不是老師該做的事?!?/br> “你才剛吃了一點,剩下這些都得進去,嗯?”喑啞尾音未落,霍西之沉腰向內一頂,硬燙guitou擠開濕緊軟rou,碾著嬌嫩xue壁強硬向內cao去。 身下青年發(fā)出一聲低啞的泣叫,霍西之不為所動,胯下動作愈發(fā)強硬。 “里面還有個saozigong……等著吃jiba呢?!?/br> 溫溪連艱難喘息著,只覺自己變成了一條被穿在烤叉上的魚。身下強勢的侵入讓他眼前發(fā)黑頭暈目眩,偏偏又無法真的昏厥過去。 他以為之前針對花xue的虐玩已經沖垮了自己殘存的理智,他可以借著昏沉疲倦的意識,自欺欺人地把這些當做一場荒yin的夢。 可等到真正被男人按著大腿cao進來時,溫溪連才察覺到自己的躲無可躲。 過于強烈的真實感寸寸威逼,強迫他正視自己所面臨的殘忍境遇——霍西之說到做到,竟是沒有一點放緩力度的意思,執(zhí)意要把他那如同刑棍般的性器cao進最深處。 艷紅濕潤的rouxue被撐到極致,本就緊致的xue口因為紅腫而變得更加狹窄。xue口嫩rou牢牢箍套在勃發(fā)的rou棍上,已經被撐大到隱隱有些發(fā)白。 之前被皮鞋鞋尖猛地cao進xue口時,溫溪連就在重重刺激下昏了過去。而此刻的侵入于他而言就像是那種刺激被迫拉長百倍后的重演。粗燙的硬挺有如釘死了獵物的開鋒利刃,旋轉著強硬刺進更深的血rou之中。 濕緊的嫩xue甚至能從相連處感受到粗長巨物的突突跳動,連長棍上猙獰突起的青筋都會擠開xue口嫩rou,在飽脹的xue口撐出一點變形的弧度。 “唔……咳、咳唔……咳……” 即使剛剛因此被霍西之威脅式地在臀rou上重重扇了一巴掌,溫溪連依舊無法自抑地悶咳起來。他被噎的太厲害了,即使口腔并未受到侵入,喉嚨中依舊產生了明顯被噎滯的感覺,像是在吞吃什么實在過于粗長的異物一樣。 他這么斷斷續(xù)續(xù)咳著,也帶動了花xue不自覺的收縮。才cao了不到一半的粗漲rou棍和碩大guitou被不住含咬著,惹得霍西之也不由呼吸一滯,閉了閉眼才將將緩過來。 “sao逼吃得很高興啊,溫老師,”他故意用惡劣的言語刺激著被漫長cao入折磨著的溫溪連,“終于能被喂飽了,之前都沒被滿足過是嗎?” 溫溪連早已無力回應他的羞辱,事實上,他連哭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被動承受著這一切宛如噩夢般的對待。 霍西之從上方俯視著,對方的所有反應一覽無余。身下美麗青年艱難喘息的模樣看起來脆弱又誘人,宛如一只水晶制成的天鵝,纖細優(yōu)美的長頸好似一觸即碎。 他長長吸了一口氣,視線落回艱難吞吃著猙獰rou棍的濕濘花xue,碧綠色眼眸隱隱泛出一點血色光芒。 霍西之松開了一只早已把人側腰掐出青紅指痕的手掌,抬手靈活撥弄了幾下,將對方被束縛的雙手解開。 溫溪連的手臂無力地垂落下來,即使沒了鉗制,他也早已沒有了推拒掙扎的力氣。 他無心掙扎,卻有人有意不肯放過他。骨節(jié)弧度優(yōu)美的白皙手腕被握住,霍西之拉過溫溪連的右手,將人手掌按在了對方那緊實清瘦的小腹上。 “摸到了嗎?”他放輕了聲音,語氣聽起來甚至帶著三分溫柔。 溫溪連意識昏昏沉沉,思緒全被下身過于粗長的侵入者擄掠,起初還沒明白對方的用意。 直到霍西之故意向上頂了一下,cao得他嗚咽一聲,溫溪連才察覺了汗?jié)袷终葡聜鱽淼囊魂嚵Χ取?/br> 他猛地睜大了雙眼—— “嗚、嗚啊……咳、咳嗚!不……不要頂……啊、啊啊……?。 ?/br> 隔著腹部的溫熱皮膚,他居然用手摸到了腹腔里那個猙獰巨物的形狀。 “摸到了吧?!?/br> 輕緩的聲音宛如落錘的宣判。 溫溪連艱難地低咳著,掙扎著想要把手收回來。掌心下詭異的觸感讓他頭皮發(fā)麻,他知道霍西之型號驚人,可他的理智和身體一樣,都還完全沒做好接受那根刑棍的準備。 “不……唔……放、放開……唔……” 溫溪連掙動著,聲音突然一滯。 “唔……唔嗚!?。∧?、那里不……不!!嗚、嗚?。。?!” 他的聲音猛地拔高,沙啞的聲帶突然發(fā)出不顧一切的哭叫。 “那里不可以……不……不啊啊?。?!” 和驟然高揚的聲音不同,溫溪連的身體整個癱軟下來,連意圖掙脫的右手都頹軟下來,無力地搭在緊實小腹,隔著肚皮感受體內的瀕死刺激。 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如同體內最深處受到了強悍電擊,溫溪連原本以為又是陰蒂被深藏其內的不明針棍傳電了一下,被徹底沖垮的理智卻慢了好幾拍才反應過來——身上的男人一只手掐住自己側腰,另一只手按在他小腹上,并未去碰那個可怕的開關。 意識到這一點,溫溪連眼睫不自覺顫了一下,積蓄的淚珠從他那雙溫潤的淺棕色眼眸中滴落下來。 襯著卷長睫毛和褪去血色的面頰,那滴眼淚讓他看起來如此脆弱,又是如此驚人的漂亮。 “你……”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霍西之,被咬出齒痕的唇瓣都在微微顫抖。 “那是……”什么…… 對上他驚懼的視線,黑發(fā)綠眼的霍西之微微一笑,笑容宛如降世的惡魔。 “是你的zigong啊,我不是說過了么?” 他握住溫溪連白皙的手背,動作溫柔宛如真正的情人。 “溫老師,你的sao逼比我想象中還淺,都潮吹發(fā)情了這么多次,還只cao一半就cao到了zigong。” 溫溪連猛地哆嗦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望向了自己的身下。 然后他就看到了比最極端想象還要恐怖的情形—— 他已經快被cao穿了,霍西之的性器卻還有粗長一截露在體外! 溫溪連被人握住的手指不自覺開始發(fā)抖,他的指尖冰涼,甚至覺得下一秒,掌下巨物就會cao破肚皮捅穿出來一樣。 “不……不嗚……” 沙啞的求饒聲只剩了氣音。趁著溫溪連害怕發(fā)抖的時候,霍西之對準了之前摸索的位置,硬燙guitou有如燒灼鐵錘一般,朝著稚嫩宮頸口狠厲一頂! “啊——啊、啊啊?。?!” 虛弱到無力掙扎的溫溪連哀哀哭叫起來,凄慘的尖叫聲傳達不出真實痛苦的萬分之一。他感覺那猙獰巨物已經活了過來,就像是真的要從體內鉆出來一樣! “哈、哈啊……呼……呼嗚……嗚……” 溫溪連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身體從深處開始燒灼,被戳刺的地方像是點起了一把火,硬生生要把他燒死在這場過激的刑罰之中。 眼見人瀕臨窒息,霍西之這才把猙獰粗長的rourou微微退出去一點,但他的動作并非出于好心的體貼。握住人手背的右手向下用力,隔著對方清瘦手掌按住人虛弱的掙扎,找準方向之后,霍西之沉腰猛頂,又將撤出的一點距離加倍cao了進來! “嗚……” 一聲沙啞的長泣,溫溪連身體整個癱軟了,仿佛從頭到腳化成了一灘柔軟的水。他的小腹猛地收縮起來,大量guntangyin液從xue腔中噴涌,卻因為xue口被堵住流不出來,反而將緊窄腔xue撐得更漲,也讓入侵者的動作更加順暢。 高潮后被自己的yin液灌腔的逼xue只能承受著自作自受的苦果,對準zigong口的頂cao依舊在繼續(xù)進行。因著rouxue深處的抽搐緊咬,霍西之的動作也明顯比開始狠厲了許多。 “噗吱”“噗吱”的jian磨水聲從下體相貼處傳來,霍西之的呼吸也愈發(fā)粗重,但未經調教的zigong著實太過青澀,過于緊致的宮口被狠厲戳cao著,卻遲遲不肯張開軟嫩的宮頸。 溫溪連已經被cao地完全失了神,連被抓回去按在小腹上的手都無力掙開。宮頸被狠頂?shù)目旄羞^于強烈,他意識開始恍惚,甚至在霍西之的誘哄下無意識地去摸自己腹部的突起痕跡。 “呼……嗚……嗚啊……好脹、咳……咳嗚……不……” 因為宮口遲遲不肯張開,逼xue盡頭的zigong已經被頂?shù)搅梭w內更深的地方,在猙獰guitou如同刑錘般的一次次重擊下縮成了一團。 每次被狠厲戳刺,zigong都如同電流整個濾過一般,在逃無可逃的深處角落里顫抖尖叫著,拼命地分泌噴濺著yin液,想要用濕潤的yin水去徒勞地抵御過于殘忍的對待。 但不管本能還是有心,這種念頭都毫無可能。被yin水裹了一層濕淋水光的粗長巨物雖然已經cao麻了zigong,卻還有三分之一的長度沒有進來,等待著在一下一下的狠厲cao弄中被吞沒進來。 許是接收到了身體瀕臨極限的信號,zigong被cao得沒辦法,為了保命,只能認命地自己張開了水嫩濕緊的宮口,主動去含吮那殘忍的施虐者。深藏在體內的zigong雖然也不過嬰兒拳頭大小,但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它也不得不張開去接納那根刑棍,好給逼仄的腔xue換來更多的吞沒長度,免得整個逼xue和zigong都被cao壞。 “嗬……嗬嗚……” 然而等軟嫩宮口真的張開時,設想的緩和卻完全沒有發(fā)生,溫溪連被這一下頂?shù)眉饨新暥及l(fā)不出來,只能從喉嚨中發(fā)出輕微的嗬嗬聲響。 他覺得自己真的要被cao死了,死亡的恐懼感籠罩下來,仿佛下一秒就會收割他的性命。 就是在這種極致的恐懼之中,溫溪連卻是頭皮發(fā)麻,每個毛孔都拼命張開,被從未擁有過的快感電流狠狠擊打,原本就脆弱的敏感帶更加強烈地接收了所有刺激,成倍疊加的快感瞬間蓋過了苦痛。 認了命的zigong委曲求全,可憐兮兮地張開宮頸去含吮,想要討好冷酷的刑具。然而這卻是完完全全地引狼入室,等身體的本能反應過來,卻已經連后悔都來不及了。 體內微弱到極致的“噗嗤”聲響中,嬌嫩軟彈如滿水皮套的宮頸把狠厲頂cao的guitou整個含了進去,從未接觸過外物的zigong內壁驟然收縮,縮顫壁rou被粗硬guitou強硬撐開,一圈早已被cao腫的宮口嫩rou緊緊勒在冠狀溝底部。 被如此濕嫩之處強力吸吮的快感讓霍西之爽得忍不住低頭,直接咬在了溫溪連白皙汗?jié)竦牟鳖i上,而終于被cao開了宮口的青年腿根痙攣,身體猛地一彈,雙眼反白徑直地昏了過去。 霍西之也沒叫他,他伸手縷了一下自己汗?jié)翊瓜碌陌l(fā)絲,一雙罕見的綠色眼睛亮得驚人。 線條完美的雙臂皮下肌rou微微動作,霍西之將人雙腿搭在自己臂彎,雙手掐住細窄溫熱的腰肢,將人大力向下按去。 粗長的性器仍未全根吞沒,根部和碩大的囊袋卻已經被艱難吐出的yin液完全打濕。合著下按動作同步向深處頂cao的昂揚將重力完全擊打在了zigong嫩壁上,青筋突起的rou棍磨著宮頸嫩rou碾進去,guitou如鐵錘般將稚嫩幼小的zigong頂出一個變形的凸起輪廓。 “……” 昏迷的青年身體無意識顫抖了一下,小腹也開始不住收縮。 被錘擊的zigong像是被玩壞了一樣,本能收縮之后才開始瘋狂含吮起來,過于緊致的嫩rou甚至把猙獰guitou上鈴口處的微微凹陷都盡數(shù)填滿。 而這次,霍西之根本沒有給人時間休息的打算。沒等zigong和主人緩和過來,被zigong討好裹住的guitou開始外扯,反應不及的宮頸嫩rou箍套在冠狀溝底部,被guitou扯拽著硬生生向下沉了三分——然后又被猛力cao入的rou棍狠狠磨腫! 嬌嫩無比的zigong內壁被一下狠厲過一下的深cao接連捶打,濕緊花xue的褶皺凸起被青筋凸起的刑棍碾壓磨平,“噗哧”“噗哧”的抽插水聲驚人yin靡,平坦緊實的小腹也在狠頂中被一次次cao出明顯的輪廓。 初次被插入的zigong根本受不住這種刑罰般的嚴苛對待,不過十幾下便酸得不行,收縮著噴吐起guntang的yin液,黏連的液體將腔xue灌滿,勉強借著抽插的動作從xue口滴落,把身下如蛋卵般碩大的囊袋完全澆濕。 逼口的粘液則在狠厲抽插下被磨成yin靡的白沫,染在晶瑩艷紅的一圈嫩rou上更顯誘人。美麗青年性格溫潤,如和煦清風,此時腿間逼xue卻紅腫透亮,陰蒂腫大亂晃,花唇碾平外翻,看起來比最下賤的rou便器還要yin亂。 他被霍西之蠻不講理的zigongyin虐cao醒過一次,蒼白手指無力蜷縮了幾下,又在炸裂般的快感中重新渙散了視線,晶亮的涎液順著無法合攏的唇角流下,陌生男人的氣息籠罩在他身側,仿佛在他的體內最深處深深烙下歸屬于另一個人的印記。 被反復烙烤的zigong早已奄奄一息,循著rou根的每次動作被拉長到極致,再被狠狠頂cao出突起,柔嫩的zigong內壁逐漸在過于嚴苛的對待下失去了應對能力,原本只有嬰兒拳頭大小的zigong被迫撐成幾倍空間,像是被過度拉扯的橡皮套一般可憐兮兮地含裹在動作兇狠的guitou上。 但比起之后的zigong灌注,這些都不值一提。 肩膀上傳來尖銳疼痛,溫溪連茫然睜開渙散的雙眸,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霍西之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唔嗯……” 腹腔深處傳來將人燙傷的高溫,鼓脹的悶痛清晰傳來,溫溪連無力地喘息著,氣息guntang,仿佛發(fā)了一場燒光所有氣力的高燒。 “唔……脹……” 抗議的控訴因為沙啞無力的聲音變得宛如親昵的撒嬌,青年不舒服地掙動了一下,抱著他的人卻完全沒有松手的意思。 “都吃進去,一滴不許剩。”霍西之氣息間帶著低喘,聲音里滿滿都是饜足,卻仍未忘記惡意的威脅,“流出來幾滴,我就往你的zigong里灌幾瓶熱水?!?/br> 溫溪連哆嗦了一下,無力反抗的身體只能強行忍耐著體內的澆灌。 他之前已經被cao迷糊了,直到被zigong內壁被射出的jingye擊打澆燙,才勉強回神。 被cao弄過度的zigong在如注jingye的澆灌下被迫撐大,仿佛一只被灌滿了超出容積數(shù)倍液體的水袋,溫溪連平坦的小腹都鼓脹起來,明顯被jingye灌出了一個柔軟的弧度。 霍西之的jingye又多又燙,溫溪連忍得背脊酸麻,小腹酸脹,體內的澆灌卻一直沒有結束。 “脹……嗚……”虛弱的青年艱難地又抗議了一次,“嗚……滿了……太多……” “不行?!被粑髦淇岬鼐芙^了他的求饒,甚至還惡意地伸手去揉壓他的小腹,“都要吃完。還是你想被燙zigong了,嗯?今天saozigong被cao得還不夠嗎?” 溫溪連嗚咽一聲,艱難地伸過手,想要推開霍西之在自己腹部作惡的雙手?;粑髦畢s故意對準zigong用力按了一下,惹得溫溪連哀叫一聲,布滿了情潮紅暈的身體可憐輕顫著。 直到溫溪連已經意識模糊到開始沙啞哭叫,漫長的zigong澆灌才終于結束。高潮之后并未變軟多少的性器從濕濘的花xue撤出,碾磨的刺激讓xue壁不自覺收縮顫抖。 青年已經無力控制自己身體,但好在剛剛被開苞的zigong自發(fā)縮緊了紅腫的宮口,待guitou一撤出,便將滿滿當當?shù)膉ingye牢牢鎖在了里面。 鼓脹的感覺并不好受,但比起霍西之的威脅,這種羞于啟齒的zigong自發(fā)反應倒是幫了溫溪連一個忙。 性器剛一撤出,疲憊至極的溫溪連便昏睡了過去。 霍西之將人打橫抱起,抱到了一旁的浴室中。將人滿身狼藉的痕跡簡單清理過之后,霍西之并未幫人引出zigong內的jingye,而是抱著人到了另一間臥室之中。 將人放在柔軟干凈的大床上,霍西之把人圈進懷里,抬起對方滿是指痕的虛軟長腿,將自己胯下性器對準那紅腫到碰一碰都會瑟縮的rouxue,緩緩cao了進去。 柔軟濕嫩的花xue慢慢將剛剛蹂躪yin虐過自己的刑具吞沒,懷中沉沉睡著的青年不自覺皺起了眉,發(fā)出一點沙啞的鼻音。 霍西之低頭含住對方漂亮的鎖骨,磨牙一般沿著鎖骨輪廓舔咬起來。 他的手也伸到了對方腿間,捏住了紅腫未褪的艷紅陰蒂肆意把玩。 溫溪連的身體還沒從過于漫長的zigongjiancao中反應過來,霍西之只是用指縫夾住陰蒂捏了兩下,花xue又開始收縮著從xue口縫隙中吐出yin水,指尖撥弄都能聽見細微水聲。 等對方反應越來越明顯,疲倦呼吸也漸漸加重,霍西之才舔了舔溫溪連被自己啃咬到亮晶晶的鎖骨,唇角微微勾起。 他收緊手指,兩指指甲對齊,狠狠地掐了那可憐腫脹的陰蒂一下。 “嗚啊……?。 ?/br> 這一下陰蒂掐弄直接弄醒了昏睡的溫溪連,霍西之也被受痛夾緊的逼xue咬得爽到嘆了一口氣。 “……你……” 溫溪連嗓子已經啞到連話都說不出了。 他好累……這人到底還想干什么…… 掐過一次之后,那兩只惡劣的手指就收起了指甲,轉而用指腹對著軟rou安慰撥弄起來。然而等溫溪連收緊的小腹剛剛放松下來,手指卻又再度對齊,在陰蒂嫩rou根部狠狠掐了一下! “呃啊、啊啊——??!” 沙啞的痛叫凄慘至極,溫溪連被這一下掐得渾身發(fā)抖,差點沒再次暈過去。 霍西之根本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就這么故意玩了他一個多小時,直到陰蒂上滿是指甲印,受痛的花xue將含裹的rou棍重新咬硬,小腹也被重新頂出明顯突起,惡劣的施刑者才終于收回手指,從一旁拿來了一個黑色的按摩棒。 溫溪連的下巴被捏住,滿是水光的唇瓣被迫分開,剛剛虐玩他陰蒂時,霍西之還灌了他一瓶純凈水。溫溪連喉嚨渴得厲害,也就艱難地喝了下去。 按摩棒似乎是軟膠制品,頗有彈性,只是上面分布的一些軟刺突起看起來太過嚇人?;粑髦畡幼鲝娪驳匕寻茨Π羧M了溫溪連的口中,又把按摩棒尾端的兩條束帶繞過對方脖頸扣了起來。 扣鎖需要指紋驗證,溫溪連自己根本沒辦法把這個按摩棒拿下來。 比起霍西之的型號,這個按摩棒看起來友好許多,但對于從未接觸過性愛道具的溫溪連來說,這已經足夠難以忍受。按摩棒的guitou撐開了他的喉眼,遍布的軟刺突起刺激著口腔上顎和嬌嫩的喉嚨,讓人很不舒服。 剛剛東西被強硬塞進口中時,溫溪連就被噎地流了眼淚,而且因為型號于他而言太大,按摩棒塞進去沒一會兒,就撐得他臉頰和下頜都開始發(fā)酸。 “不好好訓練一下,你上面這張嘴根本吃不下。”霍西之拍了拍他的臉,“先從這個初始型號開始,這東西長度是我的一半,直徑也只有三分之二。” 溫溪連昏昏沉沉,聽見對方下令讓自己舔它。 他疲倦地皺了皺眉,根本沒力氣動。 這東西連同體內重新硬起的性器一樣,讓他睡都不好睡。溫溪連舌根發(fā)酸,舌頭被壓著動彈不得,喉嚨口不自覺想收縮,卻被guitou撐開無法動彈,引來一陣陣干嘔,不自覺地按摩guitou。 別說自己舔,就這么塞了一會兒,他都覺得自己快不行了。 可是霍西之永遠比他能想象到的極限更加殘忍。 他的性器被緊緊含裹在rouxue中,之前被cao開的宮頸口此刻已經閉合,牢牢含著內力滿滿的jingye?;粑髦矝]再為難這個過于生澀緊致的地方,性器抵著濕嫩宮口,嫩rou勉為其難地含住小半guitou。 “這東西會判斷你的唇舌力度,舔成功一下就會震動一下?!被粑髦曇魸M是愉悅,“夜深了,你也累了,我特意開了夜間模式,一小時只用舔夠一百下,很貼心吧?” 溫溪連呼吸粗重,視線模糊。 他連一下都舔不動…… “不過,等一小時結束,少舔幾下,你的sao陰蒂就會被電幾次。” 霍西之說著,滿意的看著懷中青年突然睜大眼睛顫抖起來。 他笑道:“哦對,忘了告訴你。如果按摩棒被牙齒磕到,也一樣會電你?!?/br> 他伸手捏了捏那個顫抖流水的軟蒂,嫩滑的感覺讓人愛不釋手。 “咬得越重,就會電得越重?!?/br> “好好努力吧,溫老師?!?/br> 溫溪連猛地一震,喉嚨中發(fā)出模糊的悲鳴。 “咕……嗚、嗚嗚!嗚呃……咕……” 陰蒂被電到發(fā)麻,連腫爛花唇都被過于強烈的電量波及,花xue猛地收縮,緊緊咬住串貫其中的粗燙巨rou,爽得讓人忍不住要發(fā)出喟嘆。 連被cao腫閉合的宮頸口都開始重新恢復意識,顫抖地收縮著按摩起了guitou。 霍西之爽得把rou棍又往深處頂了頂,惹得懷中青年顫抖著發(fā)出虛弱的泣音。肚皮上的突起輪廓也明顯動了動。 他沒什么誠意地安撫道:“放心,還差一截沒進去,你的zigong還沒cao熟,等cao透了再把jiba全喂給你?!?/br> 抱著懷中淚眼朦朧,仍處在地獄般折磨中的青年,霍西之伸長手臂關上壁燈,滿意地閉上了眼。 他就這么饜足睡了過去,很快呼吸就變得平穩(wěn)下來。 只留黑暗中虛弱的喘息和不時響起的微弱電流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