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酒吧包房里的戲虐(宮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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恥虐獵艷—大學(xué)—酒吧包房里的戲虐(宮婧)25 一切準(zhǔn)備就緒后,安福和茉莉來到宮婧工作的酒吧。婧化著妖媚的濃妝,在人群中盡情的瘋舞。茉莉好不容易擠到她身邊。 “你好,你叫宮婧吧?”在五光十色的舞廳掃射彩燈中,茉莉一手捂著她的耳朵說道。 “是呀,你怎么知道?”婧捂著茉莉的耳朵回應(yīng)。 “我包養(yǎng)了你,我能不知道?” “不是說是個男的么?”婧心里一驚,故作鎮(zhèn)定的回應(yīng)。 “我和我老公一起包養(yǎng)的你?!避岳蛐Φ?。 茉莉把她帶進一個包廂,安福早就坐在那里等著。 “這是我老公,以后你叫他男主人,叫我女主人?!卑资岳蛘f。 “你們要我做什么?”婧說。 茉莉坐到了安福的身旁,安福一直看著婧不說話。 “跪下?!避岳蛎畹?。 婧從小到大哪里受過此等委屈,轉(zhuǎn)身就跑沒影了。 第二天,高利貸對她父母更是變本加厲的凌辱,她選擇了報警,但是等警察來,也只是抓住那些小混混,高利貸負(fù)責(zé)人沒有付出任何代價。 第三天,因為前一天報警,凌辱更甚。她絕望了,她哭著無奈的求住手,她可以做任何事情。但是那幫混混根本不聽她的話。她再次報警,這次警察過了兩三個小時才來,并且勸她還錢,說她故意騙貸,沒有被抓去坐牢就算好的了。事后,在與高利貸負(fù)責(zé)人的電話中,她徹底屈服。 第四天,照樣是那個包廂,婧照樣是濃妝,坐在那的照樣是安福和茉莉。 “跪下?!避岳蛎畹?。 她撲通跪在地上,滿臉全是淚痕。 “爬過來”茉莉又說。 她慢慢的爬到茉莉和安福腳邊。 “今天是你的重生之夜,你如果再不配合,那些人說明天要剁掉你爸爸的小雞雞,知道么?”茉莉語氣緩和,但底氣十足。 “不要傷害他們,我隨你們怎么樣。”婧豆大的眼淚滾落下來。 “站起來。” 茉莉看著站在那里神情緊張的婧,對安福說:“這賤貨怎么樣?” “很嫵媚?!卑哺;氐?。 “賤貨,做到我老公的腿上?!避岳蛘f。 婧不知所措,哪有女人這樣對待自己老公的?幫自己老公去玩弄別的女人?但是,她沒有辦法,很不情愿的坐在安福的腿上,臉朝向一邊。 “怎么坐的?面對我老公,騎在他腿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茉莉進一步要求。 婧只好按照茉莉的做,以最羞恥的姿勢,跨坐在安福腿上,淚臉對著安福的臉,但眼神不敢看安福。 “求男主人摸你的奶子?!避岳蛘f。 “不要,啊…嗚嗚”婧帶著哭腔。 “快點!賤貨,你以后就是我和我老公養(yǎng)的母狗,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茉莉說。 “求你摸我的奶子…嗚嗚…”婧輕輕的說。 “大聲點”茉莉說。 “求你摸我的奶子?!?/br> “大聲點沒聽到呀?”茉莉提高了聲音說。 “求你摸我的奶子…嗚嗚…嗚嗚…”婧高聲說完,哭起來。 安福動了起來,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開始隔著衣服搓弄她的一只rufang。 “啊…不要…啊…嗚”婧無奈的叫著,但是逃不掉,也不敢逃。 “好軟,好舒服,老婆,你摸摸試試?!卑哺Q堒岳蛞黄鹈?/br> 茉莉毫不客氣,伸手去摸婧的另一只奶子,并且用力揉搓。婧哪受過這種兩人一起來的挑逗,而且他倆還要相互商量,更難堪的是他們還是夫妻。羞恥之心讓她難受不已,她閉上那超長睫毛的眼睛,一直輕聲求饒。 這時一個服務(wù)員拿了一些酒水進來,茉莉嚇得手縮回去,婧也扭動著想下去,但是安福沒有停手,就那樣貪婪的一直揉捏著她的rufang。婧嚇得不敢出聲,服務(wù)員也不敢抬頭看她們。一個女人騎在男人身上,被這個男人當(dāng)眾揉搓rufang,雖然沒有脫衣服,但是那跨騎的姿勢和揉捏的動作,太羞恥了。 那個服務(wù)員放下酒水,起身走開幾步,又探回頭來:“婧姐,你沒事吧?!?/br> 這聲音雖然很小,但是對婧來說猶雷灌耳。婧羞愧得閉著眼睛搖頭,嘴巴里卻不敢出聲。她這時是多么希望這個服務(wù)員認(rèn)錯人了呀。 安福這時把她放下來,說:“宮婧,跟你的熟人打聲招呼吧。” 婧本來想強忍著不說話,如果對方走了,她事后還可以說對方認(rèn)錯人了。可是現(xiàn)在沒辦法了,她羞紅著臉,現(xiàn)在只想別人快點離開,于是說:“沒事,你忙你的去吧?!?/br> “哦,不好意思,打擾了?!蹦欠?wù)員聽后轉(zhuǎn)身就走了,從他眼角的余光里,能明顯感覺到鄙視的韻味。 “嗚嗚…嗚嗚,你們這樣我以后還怎么見人?”婧憤怒的說。 “怕什么,敢做還怕人知道?”茉莉幸災(zāi)樂禍的說。 “酒水來了,我們喝起來吧?!卑哺Uf。 他們讓婧坐在中間,而且故意都擠得她近近的。安福右手摟著她的腰,茉莉左手挽著她的脖子。茉莉塞滿一杯雪碧說:“你來喂我們喝吧?!辨航舆^雪碧,剛要遞到茉莉的嘴邊,茉莉又說:“賤貨,用嘴喂?!?/br> “啊?別這樣。”婧說。 “快點,敗了我們的興致,我們還懶得玩了,你明天就等著吧?!避岳蛲{到。 婧沒有辦發(fā),扭捏了好半天,動作慢得可憐,朱唇輕輕抿一小口雪碧,閉著眼睛皺著眉頭,慢慢向茉莉的嘴巴靠去。與茉莉雙唇接觸的那一剎那,她淚水又沿著臉頰啪啪流下來,嘴巴在哭泣聲中變了形,雪碧沒有進茉莉的嘴巴,全漏在茉莉的大腿上。茉莉下身超短裙沒有穿絲襪,漏下的雪碧直接把腿rou打濕一片。 “誰讓你漏出來了?!給我舔掉!”茉莉指了指腿上的雪碧遺跡說。 婧瞬間崩潰了,起身奪門而出。獨生女的她,從小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捧著怕漏,含著怕化,后來不管在學(xué)校還是到社會,都是個漂亮的小明星,追求她的男人無數(shù)。這些天的變故遠遠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圍,她哪能受得住這般屈辱。怎么辦?怎么辦?對,跑吧,跑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