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便就這樣放肆,恣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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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被觸摸,被抓住,被融入,被需索。這一切源自不一樣意義的人,一切就都變得特別,特別的……像是處在世界的中心,無可比擬的安心與幸福。再沒有另一個人,可以這樣的,讓他自發(fā)地滿心歡喜地捧著小心溫柔以待。 張宗彥輕笑著搔刮阿杰爾的腿根,明明是毫無神經(jīng)的鐵具,竟也會在他手下有敏感的反應(yīng),生澀又誠實(shí),有趣極了。 “彥……彥……”阿杰爾的心緒同他的聲音一樣焦灼渴求,柔軟的鋼鐵雙腿攏住作怪不停的質(zhì)地堅(jiān)硬的手,輕蹭著訴說無言的哀求。 那不是純粹欲望的索求,他的聲音包含了不曾出口的許多東西,比欲念更厚重,比愛更濃稠,張宗彥無從分辨里面的紛雜,他只能肯定一點(diǎn):他的存在對于阿杰爾非同尋常,而現(xiàn)在,結(jié)合成了唯一的不可阻擋的必然。 進(jìn)入這個男人——這個強(qiáng)悍的王者,到他的身體內(nèi)部,頂入他為之展開的不設(shè)防的柔軟,做為所欲為的破壞,將他標(biāo)記,讓他染滿塵世所不能污染他的污濁,混淆他不因世事變遷而改變的純粹,用情欲將他上色,剝開他理智的外衣—— “啊——呃”一聲如扼咽喉的長嘆,飽含滿足與喜悅,被沖擊得失去思考能力般,只能不停地呼喚:“彥……彥……”泛著光亮層層嵌套的手指僅僅抓著伏在他身上令他滿心臣服的人,卻又僅僅只是抓著,似乎不知要如何去用行動述說他的熱情和快樂。 堅(jiān)硬冰涼的rou柱抵入柔韌彈性的鐵甲,完美契合。 稚氣未脫的精致少年將高大英武的盔甲壓制,羸弱的人類侵占了魔界最強(qiáng)的北方魔王,匪夷所思,荒唐怪誕。在這強(qiáng)者為尊的魔界,誰會去想還能發(fā)生這樣古怪的事情——在北方魔王的地界,萬魔仰望的魔王殿里,說一不二獨(dú)來獨(dú)往的北方魔王教一個魔界食物鏈底端的人類崽子怎么日他!! 就算有誰覺得不妥,又容得誰又有誰敢來置喙! 便就這樣放肆,恣謔。 “啊……彥!哈?。 ?/br> 浪蕩,放縱。 “阿杰爾……呵……魔王……我尊敬的魔王大人……” 歡愉,狂亂。 “啊啊啊啊?。∫屏?!穿透了??!穿透我??!干死我?。“““璋。。?!” “砰”“砰”,撞擊悶響與水聲的交響令人戰(zhàn)栗。 少年將盔甲極盡全力地沖撞,甲具閃爍銀亮的光芒,抖動聲若金葉簌簌不止。 聳人聽聞的奇異。 用力的指印將盔甲yin亂,腰腿重災(zāi)區(qū)更是層層疊重重,透明淡粉的指甲因?yàn)榧で槎鵁o意間在那已經(jīng)不堪形容的甲胄上留下絲絲縷縷的刮痕。 阿杰爾并未因此而有絲毫煩惱。 他是彥的,彥對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要他的命也都毫無猶豫,何況只是區(qū)區(qū)痕跡,若要有什么感想,也是為彥因他而失控留下結(jié)合的痕跡而高興。 荊棘花紋的衣領(lǐng)被纖長的手指粗暴地扯開,紋刻了復(fù)雜魔法陣銀紐扣顆顆崩飛,在地面蹦跳翻滾。 纖瘦白皙的脖頸浮起用力和情欲的筋絡(luò),滾動的喉結(jié)如有魔力般抓人視線。 展露出來的瓷白軀體似鋼鐵一般冰冷堅(jiān)實(shí), 卻將這yuhuo燎得滔天! 他的少年,他的彥!他的寶藏??!擁有!填入!盛裝!彥……彥……彥……多希望將你永遠(yuǎn)藏在我的身體里,永不分開??! 阿杰爾的靈魂在瘋狂的律動中波蕩,魔力潮水般往復(fù)澆灌著愈來愈凝視的靈魂??着鲎驳穆曧懞貌粺狒[,頭盔里的注視卻專注而執(zhí)著。 彥啊,你讓我知道了什么是幸福,也讓我知道了什么是難過。你還未離開我就開始覺得心臟里裝滿了鹽石墜得要崩碎,但只要我能看到你又能感到里面灌滿了甜甜的熱氣,整個都輕得要飄起來一樣。 彥啊,不要拋下我,帶我走吧,帶我去有你的地方,讓我能一直注視你,讓我的靈魂能夠安寧,哪怕就此消亡也死得其所,希望死后化成一縷輕風(fēng),永遠(yuǎn)纏繞著你,感受你的氣息和存在,安靜棲息于你身旁。 虛無的眼神貪戀地從初長成的稚嫩胸肌慢慢流連而上。 每一寸肌膚,每一道線條,蒙神明眷顧般完美。 喘息輕啟的紅嫩唇瓣令人垂涎里面的滋味,鼻尖沁出的細(xì)汗微閃,細(xì)瓷般的皮膚透著健康而叫人遐思的淡紅……但這一切都比不過,那雙湖水波瀾般明亮璀璨的雙眸——在看著他,享受而溫柔又占有欲赤裸裸地看著他。 任誰被這樣一雙眼睛看著恐怕都無法挪開眼神。 他被這眼神攫住。 這樣的眼神,彥,若是可以,能不能一直這樣看著我? 越燃越灼的渴望燃燒著他,燒出了隱秘的不甘和貪婪。 他只有五百年了,他的彥很有天賦,彥會活很久很久,屆時他將不在彥的身邊,彥又會如何?有誰可以用盡一切地愛彥?有誰能將彥保護(hù)得一絲不漏?又有誰可以不求回報(bào)地陪在彥的身邊?他要活著!他要活著一直照顧彥,一直一直,和彥在一起,永遠(yuǎn)! 可是……彥,我要怎么樣才能一直在你的身邊?你不在,我活著將毫無意義! 阿杰爾內(nèi)心無聲地詢問,虛幻的眼中溫柔到悲哀。他是這樣的想要留住他的彥,但卻舍不得彥有一點(diǎn)不高興。 “啊啊啊彥!……唔啊啊啊彥啊??!……彥!……彥!”阿杰爾牢牢地抱緊張宗彥,高聲地叫喊,將自己的心情宣泄在這激情的叫喊中,而靈魂,逐漸凝出了淡淡的幽白色。 沖撞!砥礪!磨合!! “??!哈啊……同我在一起……帶我……帶我走……”低如自語般的喃喃。 停頓,如暴雨驟停,或醞釀更深重的風(fēng)暴浪潮。 張宗彥感到一種蔓延四肢百骸的感覺,無法形容,卻令人頭皮發(fā)麻! “你說……?”探究的眼神試圖穿透防御的盔甲。 訝然,驚疑,強(qiáng)壓的欣悅,暗流洶涌。 “我……”才發(fā)覺自己失言,放棄般的,阿杰爾直直望著他,凝聲陳述:“彥……帶我走,到有你的地方……可以嗎?” 欣喜若巖漿噴涌!! “我當(dāng)然!”急切高昂的回答戛然而止。不合時宜的理智回了籠,“那魔界呢?” 一記悶鐘打懵了阿杰爾的靈魂。 是的,那么,魔界呢? 浪潮被天空重壓,愈來愈低。 沉默比已知的恐怖更令人慌張,比魔界的毒霧更令人窒息。 要怎么辦?要怎么才能…… 一聲輕嘆,揭開這簾若有即無重得人沒有勇氣抬起的輕紗,“阿杰爾,我會回來,我一定回來!”張宗彥眼中涌出幽暗的堅(jiān)定,像對阿杰爾發(fā)誓,又似乎對著自己發(fā)誓。 阿杰爾心中一松,靈魂的嘴角勾起弧度,卻不知是喜是苦,更多的是無法被滿足的貪婪與渴求。 “抱我,彥,抱緊我……就算……” 就算…… “啊啊啊??!彥!啊啊啊嗯!彥啊……彥!” 巨浪滔天潑下,沖刷一切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