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野男人
書迷正在閱讀:妒火焚情(高H)、迷人的她(1v1)、食葷記、TJ人妻嫂子(sm,生子,產(chǎn)乳)、翠兒、美人老師淪為bian器、女子學(xué)院的男學(xué)生、多汁美人【合集】、偷情(偽骨科,純H)、掌上珠(1v1)
他的領(lǐng)帶也被掙脫掉落在床,男人順勢躺了下來,赤身裸體地和獨屬鐘白雅一人的床親密接觸,傅之衍眼看著女人裸著身體,跌跌撞撞地往前跑走,一副生怕再被他逮到的模樣,有兩次跌倒在床,膝蓋也跪在了被單上,纖瘦的背脊和挺翹的臀彎成誘人的弧線,隱約還能看到她胸前晃著的半個渾圓。 傅之衍看女人撅著屁股慌不擇路,腦中想的畫面是他壓過女醫(yī)師瘦削的背,一只手掐著女人那纖細可握的腰,讓她直接跪,他可以從后面插。 不過,他沒有。 獵物要慢慢玩,才有意思。 鐘白雅撿起扔在地上的吊帶,轉(zhuǎn)身進了房間里的衛(wèi)生間,剛剛走的有點匆忙,她腳上只胡亂地踩了一雙高跟鞋,等她赤身裸體地坐在馬桶上,直到滑膩的肌膚被冰涼的馬桶瓷感刺激,迷糊的腦袋才漸漸有了清晰的意識。 她剛剛差點被傅之衍誘jian了,而這個男人的身份很不一般,是她男朋友同母異父的弟弟,奪母仇人的親生兒子,她還被他勾起了身體的欲望。 可能這種高大又帥氣的混血男人,應(yīng)該很少有女人拒絕得了他的靠近,鐘白雅也不例外,但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樣,大多時候,像個沒有感情的機械,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一想到這里,鐘白雅的心情就有種說不上來的復(fù)雜和糾結(jié),腦子里亂得不行,尤其男人還光著身子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完全沒有任何的避諱,她昨晚才躺過的私人秘地里,現(xiàn)在充斥著男人的味道。 女人揉了下自己的太陽xue,隨手抽出一根煙,吐了幾口煙圈,最后嗆到了自己的喉嚨。 鐘白雅抽煙并不頻繁,除非手術(shù)很多時壓力大,才偶爾會抽一次。 過了沒幾分鐘,傅之衍過來敲她的門。 “你還沒好嗎?” 鐘白雅還坐在馬桶上,一眼可以看到磨砂玻璃門后屬于男人的高大裸體,隱約還看得到他下體毛發(fā)的映影,她頓時心生警惕。 “你還想干什么?” “剛剛玩得不是很開心?”傅之衍的聲音透過門,很低柔,“鐘醫(yī)師,我知道你是未經(jīng)人事的處女,不會隨隨便便cao了你,可你的身體那么美,我根本把持不住,剛剛我們做的性邊緣行為,難道你都沒有爽到嗎?不覺得很刺激?” “鐘醫(yī)生,我們只是偶爾玩點刺激的性邊緣,我答應(yīng)你,絕對不會動真格的,也不會破壞你和林城之間的關(guān)系?!?/br> 有一瞬間,鐘白雅真的被男人誘惑到了。 可剛剛他的yinjing抵在她的青澀小桃子上,她的小嫩B最大程度地暴露在了他面前,男人guitou擠壓小rou縫時感覺很真實,如果她剛剛沒有回神,就被他cao進去了。 “傅之衍,你少當我是傻子。” 聽到女人將近憤怒的回應(yīng),男人索性也不再裝了,言辭很直接且壓迫:“鐘醫(yī)生,我遲早會讓你心甘情愿張開你的大腿,主動讓我cao你那張?zhí)幣男∧郾?。?/br> 鐘白雅渾身一顫,那種被強迫的羞恥感在心底油然而生,他像一個危險的捕食者,緊盯著眼前的獵物,而且勢在必得,她被他輕易地玩弄于股掌中。 “鐘醫(yī)師,我不會強迫你的?!?/br> 在鐘白雅心情跌宕起伏時,男人再次來了這么一句,他這樣的陰晴不定,就像一只在野外狩獵的殘忍獵犬,等待適當?shù)臅r機,利用烈焰焚燒她的一切。 身體,還有靈魂。 化為灰燼。 他在逼她。 而這個被他逼迫的女人,是鐘白雅,一個在當?shù)厥苋俗鹁?,高不可攀的女醫(yī)生。 只要一想到這樣的女人會被他壓在胯下隨意地cao干,被羞辱,清高的表皮因為他的大jiba變得yin蕩且sao,想到那種極致的反差,傅之衍身體里已經(jīng)有了叫囂的情潮。 還沒過五分鐘,鐘白雅又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伴隨那道她很熟悉的男聲在門口響起:“白雅,你還在里面嗎?是不是睡著了?” 是林城。 鐘白雅想到躺在自己床上的男人,慌忙地摁滅了手上燃著的女士香煙,打開洗手間的門就這么赤身裸體地沖出去了。 傅之衍還光著躺在她的床上,下面黑色茂密的秘地叢林,那根粗大的roubang還翹得老高,他的手在上面熟練地擼動,只要林城這個時候走了進來,鐘白雅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女人踩著高跟鞋走過去,思考幾乎不過腦,忙不迭地拉著傅之衍的手臂從床上起來,打開櫥柜的門,把赤裸的男人推了進去。 傅之衍難得沒有任何反抗,只欣賞女人暴露在他眼前的美好裸體,因為腦神經(jīng)一直被繃得很緊,鐘白雅根本沒心思在男人面前害羞。 “白雅?” “我在,林城,你等我一會兒?!?/br> 鐘白雅關(guān)上櫥柜,隨手給自己套上吊帶裙,再套上一件大衣把自己裹得嚴實,才給林城開了門。 但她和傅之衍都清楚,她里面是完全真空的,只要男人稍微仔細地觀察一下,林城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女朋友身上的端倪,甚至會發(fā)現(xiàn)女友的下體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臉色也不自然,而這一切的變化都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傅之衍背著他cao弄嫂子。 鐘白雅目光時不時地瞥向那個柜子,雖然不明顯。 里面,藏著一個光著身體的男人。 “怎么這么久?” 林城看著女友,似乎覺得不太對:“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他們醫(yī)院醫(yī)生少,病人又比較多,很多時候他們都需要很高強度的勞動。雖然鐘白雅沒說過,但林城知道,她是為了他才留在這個窮山僻壤里。 “沒有?!?/br> 想到柜子里還藏了個沒穿衣服的男人,鐘白雅做不到那么坦然自若,身體有些微的僵硬,盡量把話說得若無其事般自然。 “上午的手術(shù)做了幾臺連著的,身體有些累,剛剛在床上睡著了?!?/br> 女人的聲音很沙啞,但林城并沒有察覺到什么,只是說了一句:“白雅,別太累著自己了?!?/br> “嗯?!?/br> “對了,我怎么沒在客廳看到傅之衍?” 一提到這個男人,鐘白雅的神經(jīng)再次緊繃,他當然不知道,他弟弟現(xiàn)在躲在他女朋友的衣柜里,而且赤身裸體地從縫隙中看著他們。 “我不知道,我在房間里睡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