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會把她干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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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白雅背部的襯衫沾到了菜汁,林城細(xì)心地抽出紙巾打算給女友擦一下,鐘白雅本就有點(diǎn)心虛,在他的手過來時躲了一下。 “怎么后背還沾上了菜汁,還一大塊?!?/br> 傅之衍就坐在鐘白雅的旁邊,僅一步之遙,林城也隨即在她的側(cè)邊坐了下來,當(dāng)林城拿著紙巾的手出現(xiàn)在她的視野里,空氣里,似乎漸漸彌漫了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嗯?可能不小心蹭到了。不用擦了,紙巾擦不干凈?!?/br> 鐘白雅如芒在刺地躲了一下,腦子也亂,在回了林城一句后,腦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剛剛她被傅之衍壓在餐桌上的畫面,還被他擺弄出一些羞恥的姿勢,面色不由得再次guntang了起來。 而且,她的內(nèi)褲還在傅之衍的口袋里,還是濕的,這種香艷的私人物品太容易讓人想入非非,鐘白雅夾緊了自己的腿,恨不得馬上回到家里把內(nèi)褲穿上。 左邊是自己的男朋友,右邊是和她有曖昧關(guān)系的男人,鐘白雅有了夾在他們中間進(jìn)退兩難的錯覺,室內(nèi)的氣氛也莫名沉默,甚至沉默到了一種尷尬的地步,她越來越心虛了,覺得再待下去的話,肯定要出事情。 “林城,我想先回去換個襯衫,你繼續(xù)留下陪你弟弟和白婧吃飯吧?!?/br> 林城詫異地抬了一下頭,見女友以換衣服為理由,也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作他想:“好,你先回去吧,等會我們吃完飯,再回去找你?!?/br> “嗯?!?/br> 直到走出餐館好長一段的距離,鐘白雅都一直繃著背脊沒有放松過,連帶身體里的每一根神經(jīng),太陽xue也有了點(diǎn)腫痛。 鐘白雅輕輕地松了口氣,踩著高跟鞋,走在安靜的路上,吹過的風(fēng)吹散了她凌亂的長發(fā),似乎也連帶吹起了她腦子里的某些過往和記憶。 上大學(xué)那會兒,室友說她是林城的舔狗,就因?yàn)榱殖情L了張很好看的臉,又在某次同學(xué)聚會中主動邀請她一起參加互動過。 雖然他們現(xiàn)在在一起有幾年了,室友們卻覺得和鐘白雅單戀的那些年沒什么不一樣,只是現(xiàn)在多了個女朋友的身份而已。 很多人都說她外表冰冷,難以接近,可他們都不知道,或許林城的骨子里更冷漠,他只是戴著溫和的面具,永遠(yuǎn)和她保持一定的疏離和距離。 她從20歲開始喜歡上林城,一直到27歲,有了奔三女人的荒涼心境,她終于累了,不想為了他的一句話高興得像個瘋子,或者心情低落一整天,反復(fù)地猜忌,試探他的心思,連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還是林城隨口說的一句話,到現(xiàn)在也沒私下和她商量過。 沒有人天生就是一座孤島,每一個人都需要另一個人暖,她也只是蕓蕓眾生最普通的那個女人,不是真的冰塊打造的,也會希望有男人溫暖她,而不是永遠(yuǎn)只能和他隔著一道冰冷的隔閡,她真的很有沒出息,長達(dá)7年的時間,連一句分手都沒有勇氣提起過。 傅之衍。 “鐘醫(yī)生,其實(shí)你心里是想被我侵犯的吧?” “害羞什么?你在我哥哥身上得不到的所有,我都會一一地滿足于你?!?/br> …… 當(dāng)這個名字從鐘白雅腦子里閃過時,她卻忍不住顫栗了一下,似乎燙到了心尖上,她想起他在耳邊說的那一番話,傅之衍一眼看透了她微弱的心理,精準(zhǔn)地抓住她的弱點(diǎn)。 “鐘醫(yī)生,如果你今晚陪我我就放過你,怎么樣?”他的眼里,流淌著肆意的猖狂。 這個男人,不能招惹。 如果林城只是讓她的世界漸漸變得荒蕪,那么傅之衍,絕對是讓她在他的世界里碾碎成灰,他們兄弟都是一脈相承的,流著一半相同的血,只會一個比一個更狠。 而且,她的身體在他的手下有了很微妙的變化,讓她覺得羞恥。 鐘白雅回到家后,越想越坐立不安,越想越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穿上新的內(nèi)褲后,開始給自己打包衣服和其他用品。 思來想去,她唯一想到的絕佳辦法,就是跑路。 短短幾分鐘,鐘白雅就把自己需要的生活物品給準(zhǔn)備好了,提著行李箱往外走,打算先回城里,等會再打個電話給林城說自己臨時有急事。 所有的一切,都等傅之衍這個惡棍帶著他女朋友走了再說。 鐘白雅用身份證買了汽車票,打算去是去坐火車輾轉(zhuǎn)回自己的家鄉(xiāng),先回mama家避一避,燥熱的天氣,加上蚊蟲叮咬,女人坐鎮(zhèn)上村民的車到了汽車站,一片肌膚都是紅的,有些癢。 “鐘醫(yī)生,你還是買明天的車票吧,太晚了,很危險,會遇到壞人?!?/br> 樸素的村民提醒了一句,大家平時有個頭疼腦熱都在鐘醫(yī)生這里看病,鐘白雅雖然嚴(yán)肅而且有點(diǎn)兇,遇到不排隊(duì)或者鬧事的村民會很不客氣,但大家都知道她是個很好的醫(yī)生,認(rèn)真負(fù)責(zé)。 “好,謝謝阿伯。” 鐘白雅看著徹底黑了的天色,也不敢繼續(xù)冒這個險,只能先住在附近的村民家,明天再上車,只是鐘白雅萬萬沒想到的是,傅之衍居然會親自過來逮她,而且腳步這么快。 其實(shí)連白婧也心下有些猜疑,為什么傅之衍要去找他嫂子,這事不該他哥做的嗎?而且鐘白雅都已經(jīng)到車站了,現(xiàn)在是安全的,還把她找回來干什么? 白婧問了,傅之衍卻半個字都沒理她。 “李阿伯,鐘醫(yī)生在你家吧?” 李阿伯看到身材高挑挺拔的英俊男人,那張臉長得怪好看的,而且禮貌紳士,心里倒也沒設(shè)什么防,熱情道:“你是來找鐘醫(yī)生的啊,她在我家,你有事可以上去找?!?/br> “好,謝謝阿伯。” 傅之衍看了眼吊腳樓,舔了下嘴角,皮鞋踩在木制的樓板上,不緊不慢地上了樓,等會鐘白雅看到他的臉,那張面癱一樣的臉,肯定會有五彩繽紛的顏色吧,這種可能的反應(yīng),讓他覺得有趣,甚至有了獵人圍獵獵物的趣味,步步逼近。 鐘白雅可真是讓他大開眼界,他料到她千種反應(yīng),卻唯獨(dú)沒想到,她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跑,也不怕他逮到她,直接就把她干死在床上。